“晚上去我們天地商號的新品上市會麼?”韋寶問道。
與現(xiàn)代一樣,大明這個時候的店鋪有新品上市,也這麼個叫法,這是韋寶此前沒有想到的。在大明待的時間越長,韋寶越發(fā)的發(fā)現(xiàn),大明的語言,生活習(xí)慣,似乎並沒有和現(xiàn)代,有太多區(qū)別。
“去是想去的,爹爹肯定不讓。”芳姐兒嫣然一笑,“不過,我提前恭喜韋公子了,韋公子的新品,想來是極好的,一定能成。她們倆怎麼不進來?還換了男裝?韋公子現(xiàn)在愛看女人穿男裝麼、”
韋寶和芳姐兒說話的時候,王秋雅和徐蕊一直在店外等著,爲了表示對芳姐兒的尊重,她們都下了馬車。但是爲了不耽誤芳姐兒和韋公子說話,她們又都選擇了沒有跟進來。
“不知道,可能覺得咱們要說一些親近的話?”韋寶皮厚的調(diào)笑道。他唯一對女人說話大膽一些的,便是芳姐兒了。韋寶對範曉琳、王秋雅和徐蕊,一般不調(diào)戲,多爲直接上手。對芳姐兒則不然,以調(diào)戲爲主,調(diào)戲中找樂子,卻不敢亂搞小動作。一是覺得不尊重,二是不知道自己對芳姐兒到底是啥感覺,三是也不知道芳姐兒對他是啥感覺。
如果韋寶知道芳姐兒對自己有意思,是絕對敢進一步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想收芳姐兒,反正向芳姐兒這種心腸好,人也漂亮,還見識廣,見過世面,性格好的女子,不會有哪個男人嫌多。
“誰要跟你說親近的話了?”芳姐兒的粉臉倏地紅了,說著便出了櫃檯:“我去喊她們進來喝點茶,到了我這裡,連茶水都沒有的話,我就失禮了。”
韋寶微微一笑。
芳姐兒到了門外,熱情的過來招呼徐蕊和王秋雅,拉著兩女的手:“來了也不進來,是不是嫌我們店小,粗鄙?”
王秋雅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是很靦腆的,紅著粉臉直說沒有。
“芳姐姐,我們哪裡會這麼想?”徐蕊便很誰應(yīng)酬,自然的一笑,一下子便拉近了彼此之間的距離。
芳姐兒對韋寶身邊的女人都很喜歡,笑著拉兩女入內(nèi),讓夥計開一間最好的雅間,侍奉韋寶、徐蕊和王秋雅喝茶,上最好的茶點。
這也就是山海樓這種永平府最上檔次的茶樓酒樓了,一般的小館子,在這種大災(zāi)年景,可沒有茶點這種東東,也就是有幾樣必備酒菜,加上主食,就不錯了。
“多謝芳姐兒了。”韋寶也不客氣,徑直跟著芳姐兒走。
芳姐兒邊走邊笑道:“韋公子這趟來山海關(guān),主要是爲了做生意嗎?現(xiàn)在韋公子的生意已經(jīng)做的很大了,整個永平府的人都知道。”
“不光爲了做生意,主要還是考科舉。”韋寶笑道:“怎麼樣也得爭取先弄個秀才噹噹吧?要不然,猴年馬月纔有機會夢想舉人?”
芳姐兒聽韋寶說出舉人一詞,粉臉又再紅了,似乎和韋寶在一起的時候,她總是會不知不覺的臉紅。舉人是她和韋寶之間的敏感詞,芳姐兒一聽韋寶說舉人兩個字,立刻想到了父親對韋寶的要求,雖然沒有明著對韋寶提出來。
但是孫九叔說過,女兒一定要嫁給一個舉人老爺,這是基本款。
“韋公子這麼聰明,肯定行的。”芳姐兒呵呵一笑,輕聲迴應(yīng)。
韋寶進了雅間,看了看窗外的美景,山海關(guān)這一片,北地風(fēng)光,對於他這個南方人來說,一點都不覺得荒僻,青山綠水,一望無垠的平原,海天相接,似乎能想到的美景,這裡都能找到,與南方的江南水鄉(xiāng),又是兩樣的情調(diào)了,時常有美不勝收的感覺。
“沒有這麼容易,整個大明朝,科舉中狀元榜眼探花的人中,南直隸,浙江,江西這一小片,能佔到總?cè)藬?shù)的七成以上!”韋寶笑道:“聽說永平府已經(jīng)好些年沒有出過秀才了。”
要在明朝拿秀才,可不是簡單的事情,大明的科舉制度還是相當過硬的,幾乎沒有水分,對於科場舞弊案抓的很嚴!一旦發(fā)現(xiàn),涉事之人不但自己死定了,說不定還鬧個滿門抄斬,羞辱列祖,成爲當?shù)刈畲蟮膼u辱!所以輕易沒有人敢碰。
像是吳家這種世家,也沒有辦法在科舉上給子孫太多幫助。吳襄文不成武不就,便只能弄個武舉人噹噹,再進入遼西官場,地方實力派,基本都是這麼個套路!
要想考進士,進入大明正規(guī)的官場序列,那是一定要有科舉上的真功夫的,正規(guī)的進士,出來最差也是縣令,混個幾年資歷,只要不犯事,都能往知州,知府的路上升遷,但是,寒門子弟要想再上一層,往知府之上,進入省府大員,甚至進入中央高層,那就很難了,那需要有一定的傳統(tǒng)關(guān)係,一般有個當大員多年的爹,或者是爺爺,這樣才比較有可能。畢竟大員家的子弟,從小也是泡在書山書海中的,大都能在科舉路上有所建樹。
這跟軍戶,農(nóng)戶,匠戶他們一樣,軍戶家的孩子,再不濟也會點拳腳功夫,農(nóng)戶家的孩子天生便會種田打魚捕獵這些,匠戶家的孩子要是連如何打鐵生火都不懂的話,會被笑話死。
沒有官戶這種稱呼,反正官員家的孩子,也一定還是要跟官場發(fā)生交際的。
人生便如同一條河,衆(zhòng)人生來便在河水中。每個人能上什麼船,無法自己選擇,但是最終能達到什麼高度,真的不必悲觀,再腐朽的社會,總還是有千分之一以上的機率,會出現(xiàn)寒門貴子的。
“這跟韋公子沒有大關(guān)係,只要韋公子的文章才學(xué)得到認可,便一樣能考中秀才,甚至到順天府去考舉人。”芳姐兒笑道:“我很看好韋公子高中喲。再說了,江南的學(xué)子多,那是因爲他們?nèi)艘捕喟 =髋R安才子之鄉(xiāng),天下聞名。南直隸由於水道,經(jīng)濟發(fā)達,帶動文化發(fā)展。”
韋寶點點頭,的確,東林黨不就主要以江蘇、浙江和江西爲主麼?長江邊上這一小片,的確是人傑地靈,很會冒人才的地方。不過,跟人口比重的關(guān)係也很大,江西在後世的經(jīng)濟排序中有所下降,在封建時代,一直是江南各省中的重頭戲。
在大明,江西的知府巡撫,甚至比浙江的知府巡撫都要隱隱爲高,更不用說周邊的廣東、福建、湖南、安徽這些地方。在清朝倒閉之前,福建廣東這些後世經(jīng)濟大省,都是很普通的。廣東稍微好一些,因爲廣州從有洋人來之後,經(jīng)濟就發(fā)展比較快,商品流通比較強大,但也僅僅是一小片地方,整個省份的其他地方,仍然很貧弱。
“韋公子想好在哪兒蒙學(xué)了嗎?”芳姐兒問道:“山海關(guān)這邊,廖夫子的名氣比較大。”
韋寶道:“嗯,我和廖夫子還認識呢,多半便在他那裡蒙學(xué)了。反正山海關(guān)也沒有幾處大私塾。”
廖夫子就是當初吳世恩找來做戲,讓韋寶通過書法比賽拿到四兩紋銀的那個夫子,和韋寶算是認識的。
“這就好。”芳姐兒放心道,“我本來還託人問過,如果韋公子沒有辦法,我可以幫點忙哩。現(xiàn)在看來,用不著了。”
韋寶聽芳姐兒這麼說,心裡暖融融的,“芳姐兒,你真好,處處爲我著想。”
“哪裡有?都是順嘴的事兒,我們這裡每天人來客往的,三教九流都有,認得的人多一些罷了。”芳姐兒謙虛道。
“那我也多謝,爲什麼沒有旁人這麼關(guān)心我?”韋寶笑道。
芳姐兒見韋寶隱隱討自己的便宜,給了韋寶一個好看的白眼,弄得韋寶大樂。
在芳姐兒這裡並沒有耽擱多少時間,韋寶便帶著徐蕊和王秋雅離開了。
在和芳姐兒見面之後,韋寶對於考科舉的決心更大,若是不能通過這個時代的正規(guī)仕途有所斬獲,會讓他覺得很遺憾!
韋寶從內(nèi)心當中排斥走造反路線,農(nóng)民起義軍的做法,當然,能取得成績,成王敗寇,歷史怎麼書寫都是漂亮的。
但需要整個國家劇痛一番,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對當下的老百姓,肯定是痛多甜少的。
這是韋寶不喜歡的,而且,投胎率高。投胎率高的事情,韋公子通常不考慮。
韋寶現(xiàn)在重點想著科舉和賺錢,這兩件事,近期,尤其以科舉爲首要,畢竟只要能讓天地商號正常運轉(zhuǎn)。
如此龐大的一個商業(yè)機構(gòu),還處於雛形階段,如果能正常運轉(zhuǎn),韋寶便已經(jīng)可以接受了。
科舉分鄉(xiāng)試、會試和殿試。
參加鄉(xiāng)試的,除了監(jiān)生還有科舉生員。
取得生員資格的入學(xué)考試叫童試,也叫童子試、小考、小試,過了童試才能考秀才。
有的人在童試上就耗盡了一生,比如《儒林外史》裡的周進,所以舊時常有關(guān)於老童生的笑話。
童試包括縣試、府試和院試三個階段。
明代縣試府試隨意性比較大,具體考幾場基本上是主考說了算。
清代定例爲縣試每年二月舉行,連考五場;府試每年四月舉行,連考三場;院試,每三年舉行兩次。
院試是清代的叫法,因爲從雍正朝開始,學(xué)政官又名提督學(xué)院。
明代的叫法是道試,因爲各省提點學(xué)政的都是按察使司副使(四品)或僉事(五品),基本上相當於按察司分巡道,稱提學(xué)道,兩直隸制度一樣,只是由監(jiān)察御史(七品)充督學(xué)。
鄉(xiāng)試在各省省城舉行,八月初九日爲第一場,十二日爲第二場,十五日爲第三場。
考試文體規(guī)定用八股文。
明代不考作詩,第一場試書義三道,每道限200字以上,經(jīng)義四道,每道限300字以上;第二場試論一道,限300字以上,詔、誥、表各一道,判語五條;第三場試經(jīng)、史、時務(wù)策五道,每道限300字以上,具體視能力而定,扛不住的可酌情減兩道。
清初隨明制,但乾隆二十二年,詩字印覆壓古今的十全老人覺得只寫文章顯不出才氣,遂決定在鄉(xiāng)試、會試時增試五言八韻詩一首。
自此以後,院試、鄉(xiāng)試、會試都要考作詩,稱爲試帖詩。三十年後,老人家又發(fā)現(xiàn)大多數(shù)考生都只是爲了應(yīng)試而專注於一經(jīng),對其他經(jīng)甚至一竅不通,認爲“非敦崇實學(xué)之道”,遂命自次年起,鄉(xiāng)、會試每年輪試一經(jīng),五年爲一輪,隨機循環(huán)。於是定首場試四書文三篇,五言八韻詩一首;第二場經(jīng)文五篇,題目內(nèi)容用五經(jīng);第三場策問五道,題問經(jīng)史、時務(wù)、政治。自是遂爲永制。
既然是命題作文,自然字數(shù)有限制,清初順治二年,定初場文字,每篇不得超過550字,二、三場時表不得超過1000字,論策不得超過2000字。
由於文字規(guī)定得太短,詞意難盡。康熙年間,第一場文字寬限到650字。乾隆四十年時又定每篇以700字爲率,違者不予錄取。
會試的主考官在明代多以翰林官充當,明末又多以內(nèi)閣大學(xué)士擔(dān)當。清代稱主考官爲大總裁,由內(nèi)閣大學(xué)士或六部尚書充任。
爲防作弊,清代新錄取的貢士在殿試之前,還要再來一次複試,叫朝考,明代則沒有這番折騰。
朝考第一稱朝元。殿試的狀元、榜眼、探花在考中後可按慣例立刻授翰林院修撰和編修,不用參加朝考。
殿試二甲第一名的傳臚和朝考第一名的朝元,一般也是照例到翰林院任職。
清代的鄉(xiāng)試也有複試制度,並且規(guī)定沒有經(jīng)過複試的舉人不準參加會試。清代對於老人蔘加會試而落第者,有時會賞給國子監(jiān)司業(yè)或翰林院編修、檢討等虛銜。
道光六年春,在北京參加會試的衆(zhòng)多舉子中,有位來自廣州府三水縣名叫陸雲(yún)從的老人,年已103歲。主考官發(fā)現(xiàn)這位白髮蒼蒼的考生時十分吃驚,立刻上奏皇上。
道光帝高興地認爲這是“人瑞”,當即賜老人國子監(jiān)司業(yè)的官銜。
不過清代科舉貫徹著民族歧視政策。滿人享有種種特權(quán),在雍正前分滿漢兩榜,旗人在鄉(xiāng)試、會試中享有特殊優(yōu)特,只考翻譯一篇,稱翻譯科。
鴉片戰(zhàn)爭後,科舉開始設(shè)置新科目。光緒十三年,算學(xué)被列入考試科目。光緒二十五年,設(shè)經(jīng)濟專科。光緒二十七年,慈禧發(fā)佈上諭規(guī)定答卷一律不準用八股文。光緒三十一年,科舉制廢除。
明清兩代的武舉也是童、鄉(xiāng)、會、殿四試,考試的主要內(nèi)容都是馬步射加策論。評判標準也如出一轍,策論成績壓倒一切,深入骨髓的重文輕武。
萬曆年間曾有大臣提出武舉應(yīng)該增加現(xiàn)場排兵佈陣指揮火藥武器作戰(zhàn)的考試環(huán)節(jié),以及策論加考天文地理和軍事科學(xué)的內(nèi)容,但沒有被採納。
清代武舉的武藝考試環(huán)節(jié)難度全面升級,不過沒什麼用,該捱打還是照挨。
總的來說,韋寶還是覺得科舉是不斷在發(fā)展的,顯然,在明朝想‘搞點花樣’,似乎比清朝容易一些。因爲漏洞多一些。這漏洞,主要是指流程上的漏洞,考官身上很難找機會。
但是到了清朝,流程更加科學(xué),漏洞更少。但是從考官身上更容易入手。再加上有民族壓制的成分在,總的來說,韋寶更加喜歡大明的科舉。
韋寶是從來沒有想過如何下苦功的,至少,時間上他就沒有辦法,離科考還有幾天功夫了,現(xiàn)在就是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每天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的學(xué)習(xí),這幾天功夫,也不夠用呀。
再說,韋寶在現(xiàn)代就煩透了書本,難不成,跑到大明來當個書呆子?學(xué)個滿嘴的之乎者也?
不在下苦功上花心思,便只能在舞弊上下功夫了,韋寶想好了很多策略,並且在家裡的時候,都在忙乎這些事情。手機上存滿了所有科考相關(guān)資料,並且全部TXT格式化,方便作弊,方便索引,這都是爲即將到來的科考做準備的。
“芳姐兒似乎很關(guān)心公子呀。連公子找私塾蒙學(xué)的事情,她都替公子想到了。”王秋雅道。
韋寶微微一笑:“沒有辦法,人長得帥。”
王秋雅和徐蕊聞言,都噗嗤一笑,兩女捂著嘴,笑的花枝亂顫的,沒有想到公子自我感覺這般良好。
韋寶呵呵一笑:“隨便說個笑話,你倆就這麼高興,這笑點是真低。”
王秋雅和徐蕊因爲長期隨侍在公子身邊,知道沸點、熔點,卻還是頭一回聽說笑點,但立時能會意,更覺得好笑。
“芳姐兒似乎是對公子有意。”徐蕊湊趣道:“是不是該恭喜公子,又有一位紅顏知己了?”
韋寶笑著搖搖頭,“有沒有意思先不說,她爹要找的是舉人女婿。你們覺得我像是能中舉人的麼?”韋寶遂將芳姐兒她爹孫九叔的願望說了。
“她家也不過是開酒樓的商戶罷了,要求恁的高?”徐蕊有些不忿,“那芳姐兒找女婿的事情,怕是麻煩了。”
“你對我這麼沒有信心呀?”韋寶笑道:“看樣子,你從來不覺得我能中舉?”
徐蕊聞言,急忙辯解:“不是,不是的,公子不要多心。”
韋寶呵呵一笑:“急什麼?你是我的女人,說什麼我都不會生氣的,正常說話,不用這麼拘束。其實,我也沒有什麼信心,連考童生,我都心裡打鼓哩。”
他知道接觸的時間長了,人家徐蕊自然會對他的才學(xué)有所瞭解。在科技知識方面,韋寶的見識自然完爆這個時代的人,現(xiàn)代的普通人,到1624年來,只要是有初中高中的學(xué)識,而讀書的時候又不是太過放水的話,大都能完爆這個時代的人,這沒有什麼好驕傲的。
倒是韋寶對於徐蕊才只不過是在青樓中學(xué)了兩三年,而且不是很正統(tǒng)的詩文,便已經(jīng)超越了自己在這個時代的文科方面的才學(xué),覺得很是氣餒。
要知道,這個時代去參加考童生的科考,至少也是苦學(xué)了五年以上的學(xué)子了。
徐蕊的自然流露出的態(tài)度,讓韋寶很清楚,他如果不舞弊,在科考上,完全沒有希望!
“我真的沒有覺得公子考不了舉人。”徐蕊惴惴不安的辯解道:“我只是覺得芳姐兒的爹爹,要求過高了一些,這麼看來,公子想娶芳姐兒?”
徐蕊故意將話題岔開。
徐蕊這麼說,王秋雅也注意力集中了,因爲她們都知道,韋寶已經(jīng)說過,想娶趙金鳳的,難不成,連芳姐兒也想娶了?
韋寶笑道:“跟你們說個事,你們不要告訴旁人。趙金鳳的爹,想將趙金鳳嫁給進士出身的人家。”
啊?
徐蕊和王秋雅聞言,均爲吃驚,不約而同的用纖纖玉手捂住了嘴巴,沒有想到趙里正,趙克虎的心氣這麼高?一個鄉(xiāng)里的里正罷了,要找進士做女婿?
徐蕊道:“會不會是孫掌櫃和趙里正,都是故意激勵公子啊?只是說說罷了?”
韋寶笑著搖頭:“不去管這些,只要做好眼前的事情就行了。不管是不是激勵,他們並沒有明著說要招我做女婿,我也沒有明著提親。”
王秋雅聞言,心中一黯,知道在自己當初變相的一次拒婚之後,韋寶對於婚姻大事,處理的時候,更加謹慎了,不是很有把握的情況下,不會輕易向人提親。
到了海商會館,早有手下人出來迎接,一衆(zhòng)隨扈站在韋寶身邊,很是有氣勢。
正在忙碌的一幫‘董事’們,聽聞韋公子來了,在‘副董事長’趙克虎的帶領(lǐng)下,也出了天地商號的店鋪迎接。
韋寶笑吟吟道:“諸位董事,大家都辛苦了,新品上市,準備的怎麼樣了?”
“差不多了。”趙克虎笑問道:“小寶,怎麼你這回拿來的貨物,與之前給我們看的貨,有所區(qū)別呀?”
韋寶聞言,臉色稍黑,暗忖:能沒有區(qū)別麼?之前拿出來給你們看的,那都是現(xiàn)代成品,現(xiàn)在給你們的,都是最近加緊仿製的,工藝上還不是很成熟呢!
“有什麼問題麼?”韋寶有些心虛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