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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漁莊內(nèi),一直被林沫掛念著的白若茹,此刻正一臉不耐煩的坐在一個涼亭里面接受周圍人的敬酒。
這個涼亭,位置處于一個大魚塘的中間,四面環(huán)水,唯一的出路就是一條細細的鐵索橋,但是,現(xiàn)在那條鐵索橋上面有人,白若茹根本沒有辦法過去。
白若茹不耐煩的看著坐在自己跟前,不停地跟自己敬酒,色瞇瞇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爪子時不時的輕觸自己的色狼合作對象。
偌大的涼亭里面,只有白若茹的老板,以及那個同事麗麗,白若茹以及這一次公司的合作對象陳老板,陳老板的秘書,鐵索橋出口的陳老板的兩個保鏢。
白若茹的老板姓朱,單名一個臣,年輕的時候,應該長得挺帥的,只不過,后來遇到了老板娘之后,入贅了過來,當上了有錢人之后,便開始了奢靡的生活,啤酒肚,禿頂什么的都有了,而那個老板娘沒福氣,和朱臣結(jié)婚不過十年就掛了。
老婆早逝,礙于岳父岳母的面子,以及自己的兒子,朱臣一直都沒有再娶妻,只不過,私生活一直十分的混亂,不過因為有錢,公司里面的女人各個都想要釣到這個金龜婿。
這年頭,財迷心竅的女人只認錢不認人,就算長得跟豬八戒一般的人,也能夠被那些女人當成男神來愛。
白若茹雖然喜歡錢,想要嫁給一個有錢的人,不過,她的目標一直都很高且很明確的,沒有錢長得不帥的男人,她是絕對不會要的,有錢卻可以當她爸爸的人,她也是絕對不會看一眼的。
麗麗想要勾搭什么樣的人她不管,只不過,她不該把自己搭過來,還有自己的那個老板,就因為自己拒絕過他的多次暗示,所以,就給自己下套來這種把戲。
陪客戶喝酒!!
這如果是一般的客戶,是她的客戶,她可能會想其他的辦法搞定,可是,如果面前的這個客戶是麗麗的,憑什么讓她來搞定啊。
原本在她剛剛進來的時候,手里一直拿著手機,盤算著林沫應該
快要給自己打電話了,等了好一會兒,沒有等到林沫的電話,那麗麗也是個精明的,居然讓自己關機,她在朱臣的逼迫下,只好把手機關了。
不過,等到朱臣他們沒有注意的時候,白若茹又把手機給打開了,林沫電話打過來的時候,那個急色的陳老板居然直接朝著白若茹湊了過來,白若茹情急之下,才對電話那邊的林沫求救。
結(jié)果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手機就被一邊的陳老板的助理給打飛了,白若茹當時就氣了,直接一腳踢在了那助理的下巴上面,助理的下巴便直接脫臼了。
“啊……”
身邊是助理殺豬一般的嚎叫聲,白若茹放下手中的酒杯,淡定的在那里運動了一下手腕,那陳老板一看,立刻不敢靠近了,臉色難看的看著朱臣。
朱臣知道陳老板不高興,立刻對白若茹擺臉色:“白若茹,你這是做什么?人家陳老板只是想要給你倒酒,你怎么能夠那么不懂禮貌呢?是不是不想干了?”
“就是啊,若茹,這里又沒有外人,你以前不是一直嚷嚷著要找個有錢人當男朋友嗎?陳老板年輕有為,你明明心里就喜歡的不得了,就不要那么矯情了啊……”麗麗在一旁搭腔,白若茹聽著兩人欠扁的話,強忍著心中想要一腳把兩人踹到魚塘中的沖動。
“對不起,本小姐是貪錢,但是,本小姐有節(jié)操,不像你麗麗,以前我不說,那是給你面子,別在這里找難看啊……”
“我找難看,白若茹……”麗麗原本就嫉妒白若茹比自己長得好看,雖然自己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但是,朱臣每日里惦記的都是白若茹,偏偏白若茹還不把朱臣當回事,搞的自己這個一直追著朱臣的人很難看,對白若茹記恨到了極點。
“老板,你看她啊,她說我……”麗麗十分的生氣,但是,她是知道白若茹的身手的,自然不敢自己上前去找晦氣,再加上動手可不是淑女的做法,于是,麗麗只好氣沖沖的扭頭拉過朱臣的胳膊,開始撒嬌,故意把自己柔軟的身子朝朱
臣身上蹭。
朱臣被麗麗身上的香水味熏得頭暈乎乎的,耳邊再聽著麗麗的軟語,忙不迭的點頭應了,但是,讓他對白若茹怎么樣,他又做不到,白若茹長得好,放在公司里面看著養(yǎng)眼,能力也高,是個難得的有實力的花瓶,所以,朱臣伸手指著白若茹,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老板,陳老板是麗麗的客戶,有什么事情也應該是找麗麗才對,如果沒有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白若茹看朱臣說不出什么話,直接站起來就朝鐵索橋那邊走去,結(jié)果守在那里的保鏢卻不讓行。
“讓開!”白若茹看著那兩人,臉色不是很好。
陳老板看著白若茹如此剛硬,心里更加的喜歡,畢竟,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稀罕嘛。
陳老板一只手拿著酒瓶,另一只手拿著酒杯,慢悠悠的來到白若茹的跟前:“白小姐,剛剛是我不對,我先干為敬!”
陳老板說著自己先喝完了一杯,隨后又把空了的杯子倒?jié)M,陳老板把杯子遞到白若茹的跟前:“白小姐,賞臉喝了這杯,就當是原諒我剛剛的所作所為怎么樣?”
不怎么樣!白若茹瞪著陳老板,心里十分的不耐煩,但是,看著陳老板身后的朱臣頻頻給自己遞眼色,白若茹只好接了過來,心里想著林沫快點過來救自己,白若茹看著手里的杯子。
杯子里面的紅酒是剛剛倒得,陳老板自己喝了也沒事,應該沒有什么問題,這樣一想,酒量并不差的白若茹便喝了下去。
不過,白若茹忘記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陳老板可能已經(jīng)吃過解藥了,或者陳老板不怕被下藥。
陳老板接過空掉的杯子,并沒有立刻靠近白若茹,而是紳士的后退一步:“陳某很久以前就聽過白小姐的事跡,知道白小姐是個有才之人,不知道白小姐能不能賞個臉坐下聊一會兒,只十分鐘,十分鐘之后,白小姐要走要留都隨便怎么樣?”
白若茹打量著陳老板,不知道陳老板為什么突然變得那么好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