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俊面色冷峻,一身氣勢逼人。
“看來只有放倒你們倆,才能教訓那個畜生了?!泵鎸擅gS護衛,陳飛俊冷‘哼’一聲后說道。
話聲剛落,陳飛俊深吸一口氣后閃電般躍向張力,順勢轉身一腿,似慢實快,帶著一片殘影向他胸口踢來。張力面色一變,覺得自己太小看這個少年了,這勢大力沉的一腿,隱藏風彭聲,避無可避,情急之下,收劍護胸。
“碰,碰”連續兩聲,張力雙手發麻雙腿在地面劃出一丈多遠,才止住身子,滿臉駭然半跪在地。
“噗…”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噴了出來。他知道陳飛俊對他已經留情,欣果再出一腿,他只能躺著了。
就在這時,一道劍光似閃電般帶著深深殺戈之氣向陳飛俊背部刺去。劍芒蘊藏著一去不還的碩大劍氣,除非達到先天擁有先天罡氣,不然只有退避的份。
“小子,死吧!”另一個護衛冷冷喊道。這是他集全身內勁勉強發出最強終結絕招,勢必要把陳飛俊刺于劍下。
陳飛俊偏過身子,對著敵人萬劍合一的凌厲招式,陳飛俊深邃的眼睛突一道光芒閃過,左腿不退反進,雙手化拳為爪竟向劍芒迎去。衣袖飄飛一道道爪影似縛龍之勢與凌厲劍芒糾纏在一起,叮叮聲中只聽陳飛俊大吼一聲“撒手”,凌厲的劍影消失,眾人雙眼回復清明。只見那把閃亮的長劍已經換了主人被陳飛俊奪在手中并劍指著那護衛咽喉。護衛雙眼駭然,留下一副驚訝中不甘的眼神,右手手臂到指骨已折,鮮血正滴滴的滑落。
“《遮天手》”沒想到這等絕學居然出現在一個山村少年身上,“你是木家的人?”旁邊的張力非常吃驚的問道。
“我姓陳,名陳飛俊。非木家之人。這《遮天手》在潛龍很有名嗎?”
“這《遮天手》出自峰北木家,屬于木家不傳絕學,非核心成員不得外傳,你不是木家族人,這就奇怪了?難道你是木家外族之人,這也不對???”張力心中充滿疑問的說道。
“我雖非木家之人,但我二弟三第卻是姓木,《遮天手》正是他們所傳,至于他們是不是峰北那個木家我也不知道?!闭f完,陳飛俊扔掉長劍面向華服少年走去。
“站住,不要過來,不要過來,你敢動我,我必屠你全族。”兩名護衛都被陳飛俊輕松磕倒,失去了抵抗能力,沒武力的華服少年心終于慌了??匆婈愶w俊一步步向他走來,此時的陳飛俊在他眼中,就像一頭野獸,生平第一次感到了害怕,于是顫聲說道。
“才來景園鎮幾天,就不安分,仗著身后家世持強凌弱,還強搶民女??茨銍虖埖臉幼樱隙]少做這欺男霸女之事,今天欣果不給你留點記號,就太對不起欣月妹妹和這滿地的村民了?!痹拕傉f完,陳飛俊已經來到華服少年面前,沒給他說話的機會,一手抓著少年把他整個給提了起來,就在華服少年恐懼眼神當中,陳飛俊已掄起右手“啪啪”兩下,華服少年臉頰瞬間腫脹起來。
張力與另一個侍衛忙急聲喊道:“少俠,請手下留情。”
同時被陳飛俊兩巴掌打悶了的華服少年,好似才感到疼痛,眼淚順著腫脹的臉頰流了下來“啊…”帶著哭聲大喊一聲,出生皇族的他,高高在上,從沒被人打過,骨子里自帶著份高傲,猛然張開大嘴向陳飛俊手臂咬去。
陳飛俊也沒想到,一個大男人居然會咬人,自然不原被他咬到,順勢一揮,“碰”的一聲,華服少年已被陳飛俊扔在地上,居然暈了過去。
“啊,少爺,少爺”幾個護衛顧不得自己的傷勢,紛紛爬到華服少年身邊,發現只是摔暈了過去,奇聲松了口氣。張力站了起來,深深吸了口氣,對陳飛俊抱拳說道:“多謝少俠手下留情,今天的事是我們不對,我家少爺也受到了懲罰,這是百兩紋銀,算是給這些村民的賠償金吧,望少俠就此結過此事欣何?!?
陳飛俊深深看了張力,慢慢說道:“看你人也不算太壞,為什么甘當打手,自甘下賤?!笨粗鴱埩χе嵛岬?,但也留下了一個臺階,陳飛俊本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怕連累晴家,于是借機不耐煩的揮手說道:“今天的事就算了,希望不會再有下次。替我告訴他,欣果被我發現他繼續在鎮上仗勢欺人,那下次就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了,帶著你們的人,滾…!”
“起來,快起來,你們幾個還不嫌丟人,快走?!绷硪粋€侍衛捂著右手對倒在地上的四個大漢大聲喊道。
張力深深看了陳飛俊一眼抱拳說道:“少俠英姿不凡,膽識天賦皆超常人,將來定非池中之物,望多多保重后會有期…?!?
陳飛俊看著張力毫不在意的冷冷說聲道:“不送。”
看著幾個大漢被陳飛俊打的不成人樣,互相攙扶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村子,遠處圍觀的人們奇聲歡呼起來,晴家父女和陳飛俊兄弟也著手開始救治那些受傷倒地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