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秋的話音剛落就見又一只巨大的棺材從地縫中飛了出來,這口棺材和之前那口比起來小了一號,而在棺身的裝飾和點綴上卻明顯優于之前那口,這棺材通體金黃看不去其材質到底是木是金,不過從色澤來看多可能是某種名貴木料鍍的金精之漆。金精不同于普通黃金,金精是從黃金中提煉出來的精華,其提煉十分苦難且產量更是可憐,每噸黃金也頂多能提煉出半盎司的金精而已,金精的用處更是荒謬的很的很頂多能用來防腐和是被裝飾物變得貴氣十足,雖然如此但對金精的渴求仍讓人趨之若鶩。
棺材飛出后準確的立在了之前那具棺材出來的僵尸身邊。棺材沒有打開卻從中傳出一個渾厚而又有磁性的男聲,“你們是怎么發現這僵尸不是我真身的?”
“很簡單,是你一開始埋下的伏筆所敗露的。”說話的是雙目失明的尤里。
“我暴露的?”棺材內的男聲對尤里的話很是困惑。
“對,就是你自己暴露的,之前的還記得你說個什么嗎?”尤里開始引導起棺材內人的回憶。
“記得,那又怎么了?”棺材內的人仍舊沒有理解尤里話的真正含義。
“這樣說吧!你這僵尸會說什么話你應該也記得吧!”尤里換了一個角度繼續對棺材內人提示。
“原來如此。”棺材內的人總算明白了尤里說中的意思,這也難怪這些事的確都是很容易讓人所忽略掉的,但這里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每個都會時刻注意著對方的每一個言行。
其實尤等人里看破僵尸不是伊布拉西諾維奇的方法很簡單,之前在僵尸沒有出現之前說過很長的一句話,這句話是伊布拉西諾維奇的怨恨也是他的憤怒,可在僵尸出現后僵尸只會說一些“我要殺了你們”和“你們都得死”這樣的簡單話語,這完全和伊布拉西諾維奇的暴君身份不符更像是被強行灌輸的機械性話語,由此便可以推斷僵尸不是一開始說話的人;而從僵尸第一次的執著又能判斷出這并非是僵尸的堅韌而是一種機械化的命令所使;再就是眾人通過與僵尸的戰斗也都看出了其實僵尸其實所有攻擊都是有著一定的規律的,雖然這種規律表現的并不是十分明顯,不過這些已經足夠,足夠眾人分析出僵尸其實是一個贗貨的事實。
這時候棺材的棺身突然閃爍了起來,閃爍著的棺身呈現出無數的符文,這些符文在棺材閃爍起來的那一刻就化作鐵鐐狀將棺材牢牢的困住,但棺材依舊還是在劇烈的顫抖著,隨著棺材的顫抖棺身符文所化的鐵鐐開始變得黯淡起來。
“阻止他!”這時候邪芭比第一個喊道。
邪芭比的話音剛落便化作一道紫影朝著棺材撲去,可這時剛剛那具僵尸又動了擋在了邪芭比的身前,泛著詭異綠光的利爪狠狠朝著邪芭比劃去,邪芭比一個后仰躲過了僵尸的利爪同時手中一段紫色的火焰朝著僵尸擲去。
“吼!”
僵尸并沒有躲閃邪芭比的這一擊紫色的火焰,因為他知道一旦自己挪動了身體邪芭比就會趁機靠近棺材。隨著僵尸的一聲怒吼僵尸身體燃起的綠色火焰將襲來的紫色火焰完全焚成了虛無。
當然其他人不會就這樣傻呆著看戲,光是這一具僵尸就如此難以對付要是真正的伊布拉西諾維奇出來那還了得,現在這唇亡齒寒的時刻沒有人會還想著去算計別人,第二個出手的正是薩拉爾。
“星辰之鉆!”
薩拉爾拳頭直沖天際,空氣中開始凝結出一粒粒的晶體,在這些晶體的影響下僵尸的身體變得遲緩起來,趁著這個機會薩拉爾快速的閃過僵尸向其身后的棺材襲去。
而這個時候僵尸身上的碧綠色火焰突然爆射而出目標正是剛剛從其身邊閃過的薩拉爾,見識過僵尸的這綠色火焰的厲害后薩拉爾當然不會貿然硬接只能凌空虛踏幾步跳向了一旁才躲開爆射而來的火焰,當然了同時薩拉爾也失去了阻止棺材的機會。
“孽障閃開!”花月秋的聲音依舊洪亮。
花月秋的話剛撂下就提著天罪罰奴朝僵尸襲去,僵尸面對著花月秋的攻擊完全不躲不避,奇怪的也是不論天罪罰奴怎樣在僵尸身上揮砍卻都造不成一絲的傷痕。
就在眾人和僵尸正在纏斗的時候尤里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而在尤里失去身影后卡卡羅卡和金幣也加入了戰局,在他們兩人的加入下以多戰少的優勢明顯體現了出來,好好幾次都差一點被眾人中的一個人得手。
隨著時間的推移僵尸開始變得慢慢不支起來,就在這時候僵尸的身體突然停了下來卡卡羅卡剛要上去壓制一下后便的棺材卻被邪芭比拉走,在邪芭比拉走卡卡羅卡的同時花月秋喊說:“快跑!”
花月秋的“跑”字剛剛說完就見一動不動的僵尸的身體驟然炸了開來。巨大的爆炸了將反映慢了一拍的金幣和薩拉爾都掀飛出二三十米遠,卡卡羅卡的邪芭比也沒好到哪里去,雖然他倆動作快了一分但還是被爆炸的余波也給波及到了,余波威力雖減弱了不少但兩人還是被掀飛四五米遠,唯一好一點的就是花月秋,本就是靈魂體的他根本就不畏懼什么爆炸,饒是如此花月秋那張虛幻的臉上也布滿凝重之色。
僵尸爆炸并沒有將那口棺材給炸開只是濺了滿地的黑色鮮血罷了,不過大家也為就此放松下警惕。
“棺材好像不動了。”這時候卡卡羅卡突然問了一個對大家來說都不怎么好的答案來。
“我去看看。”邪芭比自告奮勇向著棺材走去,當她來到棺材前后被沒有發現棺材上面的符文鐵鐐有被掙斷的痕跡,待她剛想用手去觸摸棺材的時候棺材卻有突然顫抖了起來。
現在的顫抖較之前的顫抖更要強烈,不知為什么即使如此這個棺材依舊還是被符文的鐵鐐死死的困住沒有半點要被掙斷的痕跡來。
就在眾人開始疑惑的時候周圍地面濺滿的黑血又開始慢慢聚攏了起來,很快大約過了四五秒鐘的時間地上的黑血便又聚成了一個人形,慢慢的這些黑血開始結痂不多會便又恢復成了之前的那具僵尸的模樣。
“現在看來這家伙是打算就這樣繼續糾纏下去了。”邪芭比一臉凝重的皺著眉頭說。
“我倒有個主意。”這時候金幣站了出來并告訴眾人自己有個主意,這句話無疑相當于一大幫人餓了半月突然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他家里有糧食。
“說說看。”別人都沒有說話這時候花月秋卻說了,對于花月秋其他眾人都沒有表示反對,在現在這個環境下由于花月秋是他們中實力最強大的一個,不知不覺的大家便開始由花月秋而馬首是瞻。
“不如我們吧棺材直接打開來!”金幣不說話則已,一開口便語出驚人。
“說說看。”出乎預料沒有人表現的震驚而有強烈反對,所這話的是邪芭比。
“我也不知道,但我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直覺告訴我打開棺材這一切就明了了。”金幣苦笑著解釋道。
就在眾人討論要打開棺材時棺材竟突然間自己打開了,更令人驚奇的是打開后的棺材就空空如也,這無疑是眾人懸著的心懸得更高了。
“想找我嗎?”而這個時候那個聲音又出現了,眾人甚至開始懷疑這聲音的主人到死是誰,會不會并不是什么伊布拉西諾維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