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達哥拉斯帶著金幣來到一個飯館,先是點了一大桌的菜然后拍拍屁股竟直接走人,金幣無奈只能跟在后面付賬,吃完飯畢達哥拉斯又在一個旅館要了最豪華的房間,金幣看看自己的錢袋狂汗的跟畢達哥拉斯來到房間中。
“老師,我已經沒有錢了。”
“奧,是嗎?”
“我們還是把房間去退掉吧!”
“這倒不用。”
“那怎么辦?”
“用這個。”畢達哥拉斯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
“什么意思?”
“用腦子。”
“腦子?”
“對,我看你挺聰明的一個法師,怎么現在變得這么死板了。”
“可是……”
“你的第一課就是,找回最早的自己。”
“找回自己?”
“現在的你我能看得出,并不是真正的你。”
第二天一大早,旅館發現這里豪華包間的兩個客人竟然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一張紙條:
謝謝老板的款待,因出門倉促忘記帶錢,特打欠條一張,日后必多倍奉還,如果實在不行,老板可以此條到本城魔法同盟會領取所欠費用。
此時畢達哥拉斯和金幣已經在幾十里之外的路上了,金幣弱弱的問畢達哥拉斯說:“老師,你說他們會相信嗎?”
“管他信不信的,就算他們真的去魔法同盟會去要錢又怎么樣?反正我當時登記的又不是自己的名字。”
“老師,您沒有登記自己的名字?”
“對呀,我登記的是希丁克,我一向是這樣的。你不會登記了自己的名字了吧?”畢達哥拉斯一臉的理所當然的回答。
“以后我怎么混呀!”金幣郁悶的說道。
“不用你自己真實的名字不就得了”
“也對呀!”說完這腹黑的師徒倆駕著路上偷來的馬車向遠方駛去。
一年之后,畢達哥拉斯和金幣出現在一個商行的屋頂上。
“老師,你說這一年來你也沒教我什么技能,只是教我一些魔法原理的理論,好像有點不太靠譜呀!”
“小點聲,我告訴你魔法師用的是智慧不是暴力,再說今晚我不是帶你來實踐了嗎?”
“你是說投這些進貢的美酒呀!”
“廢話!還記得我們師徒倆多久沒喝過酒了沒?”
“估計有兩個多月了,附近的人都被我們騙的差不多了,實在是沒有好下手的了,不過偷酒這種事不太光彩吧!”
“你懂什么,這些都是進貢給那些貪官和貴族的酒,我們把酒偷了也算是盜亦有道。”
“有道理。要不咱們連這些押運的士兵也劫了?”
“主意不錯,就這么做。”
說罷畢達哥拉斯就迫不及待的從屋頂跳了下去,悄悄潛入存放貢酒的倉庫,隨手拿起一壺美酒就喝了起來,一瓶美酒下了肚畢達哥拉斯滿意的打了一個酒嗝,隨手一揮倉庫所有的美酒都被收了起來,然后畢達哥拉斯才大搖大擺的踹開倉庫門來到大院。
院子里一大群的大漢都只穿著一條內褲整齊的雙手抱頭蹲在墻角,金幣正在一臉淫笑的把身邊五顏六色的錢袋里的錢裝入自己的錢袋,金幣見畢達哥拉斯出來對其做了一個“怎么樣了”的手勢,畢達哥拉斯拍拍肚子做了一個“一切順利”的手勢。
“今天我且饒你們一名,如果要報仇盡管來找我,我的名字叫卡卡羅卡,快滾吧!”金幣說完踹了最靠近自己身邊的一名大漢一腳罵道。
“你現在成長越來越快了。”畢達哥拉斯對金幣贊賞道。
“都是老師您教導有方。”金幣也是一臉壞笑的回道。
“走再去偷點吃的,我們好回去喝酒!”說完畢達哥拉斯攬著金幣的肩膀完全沒有一點師父樣的向遠方走去。
畢達哥拉斯師徒二人回到一個陰暗的山洞,面對兩人剛剛順來的一些飯菜和美酒便好好地弄了一頓,直到兩人都醉倒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畢達哥拉斯閉著眼問道:“你的職業等級也快要六級了,也應該是時候選擇主修方了。”
金幣捂著自己漲的飽飽的肚子反問畢達哥拉斯道:“老師,您主修的是什么方向?”
“空間!”
“空間也可以主修?”
“當然,我是第二代災難法師。第一代也就我的師父主修的是火,而我卻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選了空間。”
“可是老師我并沒有見你使用過空間魔法呀?”
“空間魔法本就不多,一般都是一些輔助技能,攻擊技能更是少的可憐,據我所知也只有三種攻擊技能而已。”
“三種那么少,都是什么呀,您為什么都不使用。”
“這三種魔法我也只不過會其中兩種而已,一種是‘次元斬’,另一種則是‘黑洞’,第一種攻擊力小的可憐,第二種則是我怕一旦使用將會毀掉半個大陸。”
“那還有一種空間攻擊魔法是什么呀?”
“不知道。”
“你不是說有三種嗎?”
“我也是從書上看的。”
“我暈。”
“別插開話題,你要主修什么系呢?”
“那個,我想主修老師您創造的那一系魔法。”
畢達哥拉斯沉默了幾秒后說道,“那可是一條艱辛的路,你確定了嗎?”
“我確定,您不說說了嗎?我們的職業是災難法師。”
“嗯,很好。早點休息,明天我們還要去打劫另一批貢品呢!”說完畢達哥拉斯便呼呼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