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一個身材同樣矮小的侏儒人睜開了他那迷蒙的睡眼看著丑陋矮人憤怒的罵道:“窮鬼拜魯,帶上你的謊言馬上滾出我的鋪子!”
直到現在金幣等人才知道了這個丑陋矮人的名字竟然叫拜魯,“拜魯”這個詞在古大陸文中有著很好的意義,這詞被譯為“勇敢的將軍”或是“最善戰的勇士”,而就是這樣一個神圣的名字卻存在于一個腌臜的丑陋矮人身上實在是一種極大的諷刺。
拜魯就像沒聽見那名侏儒的喊罵一樣朝著身后的金幣招了招手,金幣便掏出了一枚閃亮的紫晶幣擲在侏儒老板眼前的吧臺之上,侏儒老板雙眼愣直的望著這枚閃亮的紫晶幣。要知道紫晶幣可是大陸上最大額的交易貨幣單位,一枚紫晶幣可以換取10000金幣,10000金幣是什么概念侏儒老板當然知道,他很清楚10000金幣完全可以壓塌下他的這座吧臺,10000金幣足可以買下他這樣的10家破店,這難道是在做夢嗎?這名侏儒老板望著這枚紫晶幣一時間竟不置可否。
“將你那該死的狗眼從我的寶貝上移開!”說著拜魯便一把抓起了那枚紫晶幣,在抓起錢幣的過程中拜魯還不忘有他那骯臟的拳頭在侏儒的鼻子上狠狠揍上一拳。
而就是拜魯的這一拳將這名侏儒老板給徹底打醒了,侏儒老板用余光繼續偷瞄了一下拜魯手中的紫晶幣后不顧臉的痛疼陪笑說,“不好意思,剛才以為做夢呢?原來是我最親愛的拜魯兄弟,最近在哪發財呀?”
拜魯白了侏儒老板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別給老子廢話,還把快給上最好的麥酒!要是你敢上你那些該死的摻水爛酒的話就別怪我將酒桶塞進你的屁股里!”
聽了這個拜魯的話后金幣等人更能確定他真是一個完完全全的粗魯家伙,他們甚至開始懷疑這個家伙到底知不知道關于那名術士的線索,或許這個家伙真的是拼上自己的一條舌頭也要好好的暢飲一番這里的麥酒,這種假設不是沒有可能,為了酒喝和他們的胡子矮人幾乎可以做出一切,也正如此矮人也成了大陸上最不怕老婆的種族。
不多時那名侏儒老板便端上一托盤黑麥酒,拜魯直接拿起一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待那一大杯麥酒已喝去大半拜魯才想起來自己身后還有三個人,于是他便用他那骯臟的手指了指杯子示意讓金幣他們一起享用。金幣看了看發現這酒杯上沾滿了不少黑色的不知名污漬,連酒杯的內杯沿上都沾滿了污垢,金幣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勝酒力讓拜魯自便,尤里雖然看不見但他一向不喝這種劣質的麥酒于是也擺了擺手表示不用,唯獨神經大條的卡卡羅卡毫不客氣的在旁邊的一張高腳椅上坐了下來舉起一杯黑麥酒便喝了起來,喝過一口后還打著那種極其低俗酒徒才會認為是趣味的酒嗝。
金幣一臉黑線的瞪了一眼卡卡羅卡問說:“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聊你所知道的事了吧!”
拜魯又喝了一口黑麥酒打了一個比卡卡羅卡剛才更響的酒嗝才緩緩說道:“那是當然,我拜魯一向是最講信用的了。”
“那咱們就開始吧!”金幣臉上寫滿了希冀。
“對了,你們想打聽什么來著?”拜魯突然捂住腦袋考慮起金幣他們想要知道的事情了。
“混蛋,你是在耍我們嗎?”金幣突然暴怒的跳起,拎著拜魯骯臟的衣領直接將其提了起來。
拜魯依舊是一臉的欠扁笑容完全沒有為金幣的憤怒而恐懼,“先把我放下,有話慢慢說,不要讓我的寶貝麥酒灑了!”
金幣聽了拜魯的話眼睛幾乎就要噴射出火來,還好旁邊的尤里拍著金幣的肩膀說道,“金幣,別生氣。先聽聽看他怎么說。”
金幣聽尤里既然開口也便將心中的怒氣強壓了下去后把拜魯重重的摔回到之前的高腳椅上,而拜魯在被摔回去那一刻還不忘保護手中的麥酒杯生怕灑出一滴來。
“對了,我記起來了,你們是想打聽一個最近來過德雷澤荒地的術士,是吧?”拜魯在保護麥酒杯的同時竟想起了金幣他們所要打聽的事。
“最近來過的?”卡卡羅卡首先聽出來拜魯話中的玄機。
“對呀。前幾天來過一個穿著黑袍的術士,那家伙在德雷澤荒地的一個深坑出轉悠了兩天后便又朝亞特桑蒂斯王國方向去了。”拜魯邊舔著灑到杯沿的麥酒邊說道。
“亞特桑蒂斯王國?”尤里問說。
“很確定,我還聽他說什么黑暗之晶來著,肯定是去亞特桑蒂斯,黑暗之晶那玩意只有獨裁女王亞歷山德拉的皇冠上有那么一顆。當然了如果你們要打那寶貝的主意的話我建議你們最好先洗干凈了自己的脖子!”拜魯又拿起了另一杯麥酒開始喝了起來,看來對麥酒的熱愛真的是矮人族天生俱來的一種本能。
“走,去亞特桑蒂斯!”金幣說罷便拉起了一旁的卡卡羅卡,卡卡羅卡朝拜魯邊再見邊被金幣硬生生的拖了出去。
待走到酒吧的門口金幣還不忘惡狠狠的回望著拜魯,“該死的矮人,別讓我再碰到你!”
拜魯依舊是一臉的笑臉的回望著金幣回道:“希望我們還有機會合作。”說著還不忘揚了揚手中的那一枚亮閃閃的紫晶幣。
大約在金幣等人離開德雷澤荒地的酒吧半天左右一個身穿赤紅法袍的男子推門進入了酒吧。
侏儒老板一看來著衣著華貴器宇不凡肯定是個闊佬,于是這名侏儒老板便屁顛屁顛的朝著來著迎去,“老板,請問您想點點啥?我們這里可是有全大陸上最棒的龍舌蘭,價格和很公道一杯只要7個銀幣。”本來一杯龍舌蘭的價格是5個銀幣的,可這名侏儒老板見老者衣著華貴便準備訛上一下。
這名紅袍男子絲毫沒有理會這名侏儒老板,只是隨便找了一個桌子前坐了下來,問說:“見過一個叫做金幣的法師嗎?”
侏儒老板賠笑回答說,“瞧老板您都出汗了,還是先點一杯酒歇歇吧!您說的那個什么叫金幣的法師我還真不記得有沒有沒見過了,但真的金幣我卻很想見一下。”說著便用貪婪的目光盯向了這名紅袍法師腰間的錢袋。
“只要你告訴我,這個……”說著這名紅袍法師便不知從哪取出一枚金幣捏著遞到侏儒老板的眼前。
“金幣,真的是……哎呦,燙死我了!”這名侏儒老板看見金幣就如同是一只餓了幾個月的狼看到一只受傷不能動的鹿一般直接撲了上上去,侏儒老板剛從紅袍法師手中搶過金幣就感覺到一股炙熱的感覺從金幣傳入了他的手上,于是便尖叫著將金幣丟掉。
那名紅袍法師直接接起了侏儒老板丟出的金幣再次遞到他的眼前,金幣剛遞到侏儒老板的眼前就見金幣開始變得赤紅最后直接化成了金水順著紅袍法師的手指滴落在地面上,說道,“不要給我耍花樣,沒有人可以戲耍我加百列!”
看到眼前這一幕和紅袍法師所說的話,這名侏儒老板竟直接被嚇昏了過去。而這時紅袍法師加百列則將自己的目標轉向了酒吧的另一個人,也是這個酒吧唯一清醒的人,一個丑陋的矮人——拜魯。
加百列走向吧臺旁邊的一張高腳椅坐了下來后便開始望向拜魯,拜魯則是完全沒有搭理加百列繼續享用著那“美味”的黑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