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尼和那一伙從犯都被肖明的手下帶走了。冰凌四人也上了肖明找來的馬豐。馬牛由肖明親白鴛駛,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皇宮。這一路,冰凌可算是多了了個心眼,好好的將沿途的路標(biāo)給記了下來。
車?yán)锩娴牧硗馊艘徽孀⒁曋鶅海娝龔倪M了皇宮之后,目光始終炯炯的看向車外。東方明旭忍不住出言問道:
“冰兒,你在看什么?”
“記路啊!不然咱們下次出來了就又回不去了。”冰凌頭也沒回的隨口答道。
又回不去了?三人頓時愕然的相視一覷,緊接著上官神醫(yī)也學(xué)著她之前的語氣問道:
“合著冰兒你不是特意來救我們,而是因為迷路了給誤打誤撞上來的啊?”
冰凌陡然回頭,立刻否認(rèn)道:
“當(dāng)然不是,我可是專門出來找你們的。”接著她汕汕的解釋道:
“不過,就是早上出門時忘記了問北堂要一張皇宮他圖,早上的霧又大得看不見對面的人。所以,我在皇宮里面轉(zhuǎn)了半天也沒轉(zhuǎn)出來。最后連回去的路也找不到了。”
“哈哈哈,想不到冰兒公生也有犯迷糊的時候啊!”東方十三笑著調(diào)侃道。
冰凌瞪了東方十三一眼,沒才出聲,又將頭轉(zhuǎn)回去了。
“那你又走怎么找到我們的呢?”上官神醫(yī)接著問道。
冰凌再次回頭,然后將她遇到小準(zhǔn),接著借找小孩之名問路,然后又漫無目的的全城亂找的過程給他們和說了一遍。聽得神醫(yī)三人氣又好笑,又感動。
“馭!”馬車停下了。肖明跳下馬豐,放好腳踏,從外面打開車門恭敬的叫道:
“太子府到了!幾位貴客請下車!”
冰凌第一個跳出來,然后伸手去扶大腿受仿的東方十三。
可是卻嚇得東方十三連連擺著手往后移。開玩笑,他沒保護好主子就已經(jīng)罪該萬死了,現(xiàn)在哪敢勞駕另一個主子來攙他啊?那不如叫他去撞墻好了。
“你躲什么啊?”冰凌莫名其妙的問道。
“公主,讓小人來背東方大人進去吧!”!同為侍衛(wèi)的肖明最能理解十三的心情。他立刻出言為他解圍。
“好吧!那麻煩你了。”冰凌回頭看著肖明,見他長得牛高馬大的,想來背過人也走小菜一碟吧。
“師傅我來扶您吧!”冰凌又準(zhǔn)備攙上官神醫(yī)。
“不用了,為師的腿沒傷。”神醫(yī)自己已經(jīng)跳下車了。
“冰兒來扶我吧!”只有東方明旭很大方的沖她伸出手,做出一副讓我來成全你的姿態(tài)。
“啪!”冰凌拍開他的手,轉(zhuǎn)身跳了下去。東方明旭望著被打開的手挑眉做了個鬼臉。跟著也下了車。
冰凌下車后,見背著十三的肖明站在那邊沒有往城堡里面走,反而在緊張的東張西望。冰凌也發(fā)現(xiàn)了異樣。忍不住低喃道:
“什么這么靜啊?我昨晚來時這門口好像都有幾個侍衛(wèi)吧?”
“是啊!小人也正在奇怪,按理說這里的崗哨是不能離人的。而且現(xiàn)在并不是交班的時間,怎么會一個人都沒有呢?”肖明也蹙眉附和道。
“你們先在這里等我一下,我先進去看看吧!”冰凌聲落人已經(jīng)飛進去。
冰凌又從她早上出來時的窗戶進了水晶宮。里面一如她走時一樣靜悄悄的,一個人也設(shè)有。她走出水晶宮朝著另一排平房走去,那里也走一樣見不到一個人影。她又往別處找,都要將整個太子府找遍了,終于在馬房見到一個正蹲在地上,為躺在地上的馬兒洗涮的老頭。
“大叔!請問這府里面的人都去哪兒了啊?”冰凌走近他的身邊,輕聲問道。
“不是都去找人了嗎?你怎么沒去啊?’“老頭認(rèn)真的涮著馬鬃也不抬頭看人,隨口反問道。
“哦,我這不是出去了剛回來嗎。”冰凌回道。她又問:“找誰啊?您怎么不去找呢?”
“聽說太子爺?shù)膸熋迷趯m里迷路了,可是太子爺又下令不能讓除了咱們府以外的人知道這件件。所以就讓}大家都出去找了。”“老頭手里面的動作沒停,頭也依然沒抬。
太子爺?shù)膸熋?那不就是她。北堂知道她迷路了?冰凌有種啼笑皆非的感覺。這個北堂,不會還當(dāng)她只有八歲吧?居然會叫所有人都出去找她?
老頭見冰凌不語,又無自搖頭嘆息道:
“唉!我是因為這腿動不了,所以才沒去的。”
“您的腿怎么了?”冰凌立記得回神問道。
“唉!老毛病了,也就太子爺和他的坐騎不會嫌棄我沒用。肯收留我這個無用之人。”老人捶著右腿,用深情的目光凝視著那匹馬幽幽道來。似乎那匹馬就是他要感激的太子爺。
“您老不是仍然在為府里工作嗎?怎么能說自己無用呢?”冰凌淡淡的安慰道。同時蹲下去不由分說的動手卷起老人右腿褲管。或許這就走兩世為醫(yī)養(yǎng)成的職業(yè)習(xí)慣。一見有善良的人在忍受病痛的折磨。冰凌總是忍不住想幫助他們。
老人先走一怔,本能的想要反抗。可是那雙手看上去膚似凝脂,柔若無骨的纖纖玉手卻如一雙鐵鉗似的緊緊握著他的右腿。隨他怎么使勃,根本就是都不能晃動一下。老人更是驚愕得目瞪口呆,連手中的刷子掉了都不自知。
冰凌一雙靈手,在老人只剩下皮包骨的右腿上一通按扭,拍打之后。突然抬頭問道:
“您這腿痛的毛病有十來年了吧?”
“你怎么知道?”老人愣愣的問道。
“您年輕時候這條腿是不是被馬踏過啊?冰凌又問。
老人的嘴巴張得都快能放得下一個鴨蛋了
從老人的反應(yīng)冰凌已經(jīng)知道,她的診斷沒錯了。她從腰包中取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放到老人手里,認(rèn)真的說道:
“這是我家祖?zhèn)鞯闹瓮葌乃帯D灰刻煸缤砣〕鲆坏尾劣谕刺帯R粋€月后可以除卻疼痛,兩個月之后就能行走如常。三個月之后您就可以再騎俊馬,馳騁草原了。”
說完了,見老人只是愣愣的看著手里面的藥瓶,也不表態(tài)他有沒有聽清楚。冰凌想著外面還有人在等著她呢,因此她干脆,又奪回藥瓶,麻利的倒了一點點紅色的藥油在手心。然后運上內(nèi)力,為他擦于患處。片刻之后,腿上已經(jīng)又紅又熱。冰凌再一次抬頭問道:
“怎么樣?不痛了吧?以后就這樣每天早晚各擦一次就好了。不能多也不能少,早晚兩次。記住了嗎?”冰凌仔細矚咐道。
見老人終于點了點頭。她才轉(zhuǎn)身在那盆用來為馬洗澡的水里面洗了洗手。然后一溜煙的消失在馬房。
當(dāng)冰凌回到大門口,準(zhǔn)備請神醫(yī)他們先進去時。卻發(fā)現(xiàn)門口也空無一人了。連剛才的馬車也不見了。不是吧!都在跟她玩捉迷藏嗎?冰凌原他轉(zhuǎn)了一圈后,怔然想到。
“不用看了,他們早就進去沐浴療傷了。
突然身后傳來一稚氣未脫的熟悉音調(diào)。冰凌猛一轉(zhuǎn)身,果然看見早上遇到的那個小男孩,正雙手環(huán)胸的站在離她十米之外的屋頂上,并下好整以暇似的盯著她。冰凌沖他一笑,大聲問道:
“小朋友!又走你啊!你還沒找到你娘嗎?”
誰知小孩根本不甩她、人家小嘴一歪,相當(dāng)不屑的回道:
“你以為都像你那么笨嗎?要霽楓哥哥出動全府的人去找。”
冰凌一怔!她居然被這小家伙給看扁了?
可是小家伙可不光將她看扁就算了,接著他又用教訓(xùn)的語氣說道:
“你不光笨,你還將自已受了傷的師傅丟在大門口就溜走了。”
“我有嗎?”她不是進去打前鋒,了解情況嗎?怎么就成了不顧師傅自己溜了呢?說得她好像是罪大惡極、賣師求榮貪生怕死之徒似的。冰凌都被他的話給訓(xùn)暈了,不禁疑惑的喃喃問道。
小男孩一躍跳到冰凌的身前,歪著脖子,斜著眼望著冰凌問道:
“你是叫冰凌嗎?
冰凌猛然醒神,不禁懊惱的低頭瞪了小家伙一眼,她居然差點被這個小屁孩給弄迷糊了。
見冰凌不回話,小家伙又嗤之以鼻的說道:
“你肯定走冒充的吧?
呃!冰凌愕然的垂眸望著小孩兒。這小孩兒怎么跟她卯上了?她不記得自已哪里有得罪他啊?早上見面的時候,他雖然有些小大人的感覺,可是說起話來也是有理有節(jié),童真可愛的。而且那樣子她還挺喜歡的。可是現(xiàn)在,別說喜歡,她連一腳將他踢回他媽媽懷里去的心都有了
“哼!不敢回答就是承認(rèn)自已是冒充的了吧!”見冰凌只是看著他不回話,小孩鼻子一慫,冷冷哼道。
冰凌被小孩子逼得哭笑不得了。她又不能跟個小孩至氣。忍無可忍之下,她于脆學(xué)他早上離開時的樣子,瞪了他一眼后,一閃身掠過小孩飛進古堡去了。
小家伙想也沒想問同樣運起輕功追著她來了。冰凌加快速度,他也加快速度。冰凌慢,他也慢。于是,她們兩就繞著太子府的花園里,你追我趕的玩了起來。
很快冰凌就發(fā)現(xiàn),要甩掉這個小尾已可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她都將功力提到五層了,那小家伙仍然緊緊跟在她的身后。冰凌正在無奈之際,突然一個混柔似水的女聲從大門口會傳來。才特這場既莫名又聊的追追逐游戲給打斷了。
“江兒!你在跑什么?”
“娘!您回來啦!”聽到呼聲,身后的小家伙立馬掉頭轉(zhuǎn)變了方向。朝著大門口飛奔而去。
與此同時,冰凌也折了回去。并先小家伙落到來人的面前,熱情的拉著她的手叫道:
“雪姑姑!您怎么一點也沒變啊!
霜雪公主明顯一怔,遲遲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怔怔的望著這個突然跳出來的跟自己一般高,并拉著她的手叫姑姑的女孩。腦子里面拼命特她與北燕的那些公主相疊加。可是就是找不到對號的人。
遲了一步的小孩一眼看出娘親的表情,一把打開冰凌的手。一馬當(dāng)先用小小的身體護住霜雪公生。警戒的瞪著冰凌大聲警告道:
“你這個冒牌貨,不準(zhǔn)你仿害我娘!
不知前因后果的霜雪公主見兒子警戒的神情,自然的也跟著戒備起來。
冰凌則被他們母子倆的神態(tài)弄得哭笑不得。她直接忽略小孩的警告,沖著霧雪公主解釋道:
“雪姑姑,我是冰凌啊!五年前在青龍與你告別的冰凌。”
“冰兒!你是冰兒!你都長這么大了!”霜雪公主驚喜的叫道。她伸手想要去抱冰凌,卻被中間擋著的小孩子阻止了。小孩堅持道:
“不,她是假冒的。娘別像霽楓哥哥一樣被她給騙了。
北堂霽楓聽到宮門口的侍衛(wèi)稟報,說肖明帶著神醫(yī)師徒去了太子府。他立刻趕了回來。見神醫(yī)他們狼狽不堪的等在大門口。他連忙招呼他們進去,簡單的了解了一下情況之后。他親自安排他們沐浴療仿。接著他開貽找先進府里來的冰兒。他將整個水晶宮都找了一遍,也不見她的影子。他只好往院子里面找。結(jié)果一出來就見到這么一副畫面。他不禁沖著一臉警戒的小江心調(diào)侃的問道:
“小江心在說我被誰騙了啊?我怎么不知道呢?”
“哼!就是她啊{”小江心指著冰凌若有其事的叫道。
冰凌則被北堂的話給震住了。她不可置信的驚問:
“小江心?你是諸葛江心?”
“哈哈哈,冰兒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后悔當(dāng)初的決定啊!”北堂大笑著快步走到冰凌身邊,看著冰凌問道。不等冰凌回話,他又接著揶揄道:
“想想你當(dāng)初拼了命的在濤濤江水中將一個小東西救了起來,又為他治好了常人不敢想的頑疾。”故意頓了一下,低頭看著小江心意味深長的說道:
“可是呢?幾年以后,那小東西長大了。居然反過頭來指著鼻子罵你是編子。你難道不懊惱嗎?”
“嗯!知果他真是我從清花江里面撈起來的那個小江心的話。那的確是該被打屁屁才成。”冰凌點著頭,非常認(rèn)真的附和道。
這括可將小江心給激怒了,居然說打他屁屁。人家又可是小小男子漢!他瞪著冰凌的二眼都快噴火了。
“心兒,她就是你天天念叨的冰兒姐姐沒錯。快向冰兒姐姐道歉!”霜雪公主蹲下去接著江心的手,溫柔的教育道。
小江心小嘴一撅,將頭一扭,固執(zhí)的吼道:
“不,她不是,她肯定是假的。”
“你為什么說她是假的呢?你見過真的嗎?”北堂笑著問道。
對啊!冰凌也好想知道是什么原因會讓這個小家伙一口認(rèn)定她是假的呢?
“她笨!”小江心瞪著冰凌不屑的說道。接著又看著他娘,用崇拜的語氣說道:“爹和娘都說我的冰兒姐姐是世界上最,最,景聰明的女孩。
冰凌頓覺一件暈眩。她現(xiàn)在總算知道小家伙為什么那么針對她了。合著是她破壞了他心目中偶像的光輝形象啊!
而北堂霽楓與霜雪公主則不可思意的相視一覷之后,不顧形像的捧腹大笑起來。
“哈哈哈......”
“呵呵呵.…‘.”
“都雇笑什么呢?”褚葛臨風(fēng)忽然飄落在霜雪公主身邊,撫著她笑得發(fā)顫的雙肩問道。
大笑著的人自然無法立刻回話,而被笑的兩個人一個正要開口叫師傅,另一個卻搶在前面開口問道:
“爹,您可算是來了。您看看您認(rèn)識她嗎”小手指著冰凌的同時,還不忘了眼神捉醒她不準(zhǔn)開口。
冰凌也想看看天下無敵的劍魔的眼神如何?會不會一如他的兒子一樣沒抹油開光。非要指著真神當(dāng)泥人。因此,她很配合的閉上了嘴。由著兩父子品頭論足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來游去。
而原本就笑得直不起腰的姑侄倆,更是笑得前俯后仰,不可開交了。
一分鐘過去了,劍魔的疑惹的目光仍沒有移開。兩分鐘過去了,目光中的疑惑慢慢變成了驚訝,當(dāng)冰凌默數(shù)到三分鐘時,他終于驚喜的叫道:
“丫頭!你是冰丫頭!太好了,你真的在北燕出現(xiàn)了。太好了,你沒事太好了!你都長這么高了!
總算有一個明白人了。冰凌暗自松了口氣。
“還是褚葛師傅好,至少能認(rèn)得出冰兒來。不像別的人一見面不是就網(wǎng)給我下套?就是指著鼻子說我是假冒偽劣。”冰凌無奈的說道。話雖然是對劍魔說的。可是意思卻是沖著北堂和小江心去的。
“怎么會認(rèn)不出來呢?冰兒除了長高了些,也設(shè)多大變化嘛!”劍魔盯著冰凌搖頭說道。
北堂一聽冰凌連他的事也扯出來了,連忙止住笑聲,解釋道:
“昨晚那事冰兒可不能怨師兄噢!你不聲不響的從屋脊下來。我哪能不做出防范呢!
小江心則仍是不可置信的睜大眼晴,一會兒看看激動得手足無措,語無論次的劍魔。一會兒又望望看不見神情的冰凌。最后,他做了最后一次確認(rèn):
“你真的是冰凌姐姐?
“如假包換!”冰凌肯定的回道。接著又道:“讓你失望了吧!有句話叫做見面不如聞名,就說這樣的情況。”
“小子,冰兒哪里笨了? 北堂突然擰著小江心的小耳朵危險的問道。
“爹說冰兒姐姐除了不會武功之外,是無所不能的。”小江心望著劍魔說道。然后他又將迷惑的目光轉(zhuǎn)向冰凌說:
“可是我早上碰到她時,她卻迷路了。
就因為這個?幾個大人頓時無語。當(dāng)然最最無語的要數(shù)冰凌了。想不到她唯一的一次失策,就將一個純真孩子對偶像的崇拜思想給打破了。
“還有,她不但有武功,而且輕功比我的都好。”說出這話時,小家伙的語氣相當(dāng)?shù)牟环狻?
此話一出,幾人又走一覷。緊接除了冰凌的三個大人全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北堂彎腰對著小江心,用手指刮了一下他那嘟得高高的小嘴。笑著揭發(fā)來道:
“哈哈哈,這才是你這壞小子不愿承認(rèn)她是你冰兒姐姐的主要原因吧!”
她的輕功不可以好嗎?
“呵呵,因為師傅常常對江心說你什么都會,就是不會武功。所以,這小子就勤練功夫,以備見到你的時候可以保護你。可是現(xiàn)在你的武功比他好了,自然用不著他保護了。所以,他才會不愿承認(rèn)你是他的冰兒姐姐。”北堂笑著為冰凌解惑。
呃!原來她不但破壞了小家伙偶像的光輝形像,還打擊了他崇高而遠大的志向啊!冰凌啼笑皆非的看著一臉沮喪的小江心。然后驚訝的望著劍魔和霜雪公主,他們可真會教小孩啊!居然讓她同時成為了一個幾歲孩子偶像和志向。
劍魔略顯尷尬的汕笑道:
“原來冰兒已經(jīng)學(xué)會了輕功啊!我不是一直惦記著沒教你輕功這事嗎?”不等冰凌回話,他又接著追問道:“丫頭,你這幾年在哪里?跟誰學(xué)的輕功啊?我們可是將大陸的每一個他方都找遍了,也沒找到你的影子。”
“對啊,半個月前,我們偶然聽說北燕有女神醫(yī)出現(xiàn),我們還不太相信呢!”霜雪公主激動的接道:“不過后來聽說一直在找你的上官神醫(yī)他們也來北燕了。我們才抱著試試看的心態(tài)回來了。想不到還真的在這里找到你了。真是太好了!”
“原來師傅也聽到了有關(guān)女神醫(yī)出現(xiàn)在北燕的消息啊!可是我們在北燕的人卻一點俏息也沒得到啊!”北堂蹙眉說道:“冰兒和上官師傅他也是收到那個消息趕來的。這消息到底是誰放出去的呢?”
“什么叫冰兒也是聽到這消息而來?冰兒不就是女神醫(yī)嗎?”霜雪公主驚問。
“所以問題才不簡單啊!冰兒是昨天才到北燕的。她之前根本就不在大陸。”北堂一邊抿嘴沉思,一邊回道。
“我已經(jīng)有點眉目了,我們進去說吧。”冰凌看了看門口陸續(xù)回來的宮人說道。
“好,進去書房說。北堂點頭應(yīng)道:“上官師傅他們的毒也差不多解了。叫上他們一起商量。
“神醫(yī)中毒?”劍魔不可思意的問道。
“是九日化功散。已經(jīng)過了兩個時辰了。”冰凌為劍龍魔解釋道。她理解劍魔的驚訝。她當(dāng)時也責(zé)罵樣驚訝,師傅自已不制毒,可是他卻是毒的克星。所以,聰明的制毒人都不會向他施毒。除非那人嫌命長。一如那個嫌命長的哈尼。
至此,五年前在青龍分別后的兩撥人終于再一次聚齊了。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要將五年他們各自的經(jīng)歷都說完,那肯定得說上個十天半月了。
因處,第一天的相聚他們光相互客氣的問安就花了老半天時間,后來只是挑了一些重要的事說說作罷。
比如:冰凌并她知道的有關(guān)大王爺和那個什么元鎮(zhèn)司大人才是放出女神醫(yī)消息的指使者。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則有可能走與大王爺相互勾結(jié)的西楚二王爺?shù)仁虑檎f了出來。北堂承諾他會派出暗鷹去查這幾個人之間的聯(lián)絡(luò)證據(jù)。
書房的聚會結(jié)束后,就是飯廳的聚餐了。晚餐因為神醫(yī)他們身上有傷,毒性剛解不能喝酒,所以只吃了些主食,很快就結(jié)束了。
接下來就各自回房休息。冰凌見神醫(yī)和公主他們一起往水晶宮的后門走去。她忍不住問道:
“師傅你們住哪里?”
“客房啊!你不住客房嗎?”神醫(yī)止步見她站在原他沒動,奇怪的反問道。
“客房不是在里面嗎?”冰凌指了指水晶宮問道。
“這里面的房間是太子和他的妃妾們才能住的,冰兒不知道嗎?”霜雪公主為冰凌解釋道。
呃!冰凌捽然招頭看向北堂,向他求證。這家伙早上不是才讓她自己隨便在那里面挑一間住嗎?
北堂則一臉不自然,心虛的不敢與她對視。
“如果外人住了這里會怎么樣?”見北堂不看她,冰凌又問霜雪公主。
“外人住?”霜雪公生似沒想到冰凌會這么問。她怔了一瞬后。轉(zhuǎn)身看著北堂意味深長的問道:
“楓兒會讓外人住進來嗎?
不等北堂回答,小江心立刻接道:
“不可能,霽楓哥最寶貝這間大房子了。我今天想在這里睡個午覺他都不肯。
是這樣嗎?可是她昨晚不是在這里睡了一晚嗎?而且還是侵占了他的房間。再說他早上也答應(yīng)了讓她繼續(xù)侵占啊!不過現(xiàn)在既然知道另有客房,她自然不會再做這種鴻占鵲巢的損事了。思及此,冰凌追上去對神醫(yī)他們說道:
“我跟你們一起去。
“不跟我們一起去,你住哪兒啊?”小江心撇著小嘴回道。
冰凌莞爾一笑,沒有出聲。其他人自然也沒有出聲。身為北堂的主人自然要將客人們送到房間,才能算是盡了地主之儀。
去之后冰凌知之道,原來太子府的客房在水晶宮后面。此處是一個單獨的院落。里邊有兩排精舍,足有十多間設(shè)施齊備的上等客房供他們隨便挑選。上官神醫(yī)讓冰凌住在他的隔壁,冰凌欣然應(yīng)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