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苗苗完全不在乎剛才自己說什么一樣,繼續(xù)等著我的回答。這反倒我打消了我的疑慮去懷疑尹苗苗知道了一些什么了。
尹苗苗不知道我曾經(jīng)從鬼樓的負(fù)一層進(jìn)入了另外一個世界,當(dāng)時的那種感覺,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了。
反正感覺怪怪的。
這又讓想起了龍小姐,那個追求自己的女子,可是卻可惜的隕落了,我將她帶過來,但是同時也是走向死亡的重點(diǎn)。
可是我卻記得她的那個笑,永遠(yuǎn)的微笑。
我將目光收回,我說道:因?yàn)槲乙娺^這口棺材。
尹苗苗聽后有些吃驚,這口置放在十四樓的棺材,我居然見過,這應(yīng)該就是她吃驚的點(diǎn)吧。
只是不止她驚訝,我也有些驚訝,因?yàn)槲以趺匆膊粫氲綍谶@里見到這口血紅色的棺材的。
我們站在棺材旁邊,也許揭開這口棺材,就能得到李家家主葬在這里的家主。
這棟鬼樓,準(zhǔn)確的來說,這千年來,這塊地皮換過多少主人了,李家家主也只是其中一個人,而且大家都是過眼煙云,唯一的幕后兇手,應(yīng)該是那個永遠(yuǎn)擁有這塊地皮的人。
只不過,這么多年過去了,卻沒有任何人知道。
也沒有半點(diǎn)消息流傳下來,這消息就像是一塊鐵板一樣,始終不曾分離,我心里納悶。
我伸手朝著棺材摸去。
蟲子的立即反應(yīng)很大但是說到:李凡,你干什么?
我看了眼繼續(xù)撲騰的蟲子說道,我干什么,你看不出來嗎?
蟲子說,最好還是不要亂動,我感覺這口棺材有些邪門,我問蟲子說,如何邪門了?
蟲子卻突然說出一句話來,你信不信,你開了這口棺材,這里面的人就會活過來。
我面部伸手當(dāng)即面對凝重起來了,有這么夸張嗎?只要我將棺材打開,里面的人就會活過來。
我問蟲子是怎么看出來的。
蟲子說,憑借著偉大蟲師多年來的直覺。我想說這年代,什么都頂用,但是有時候直覺是會成為錯覺的。
尹苗苗卻也說,動手吧。
尹苗苗說著上前也一只手摸到了棺材,蟲子無語的說道:碰到了兩個瘋子。
我和尹苗苗幾乎是同時讓蟲子閉嘴的。
蟲子只好不說話了,我重新打量起這口棺材起來了,我想知道怎么將這口棺材打開,所以此時尋摸著開棺的辦法。
一般來說,棺材都會被釘子給釘死的,這就是俗稱的棺釘,一般來說,只要手法不精致,棺釘釘下去的時候,是都會留下痕跡的,但是很明顯這口棺材沒有被棺釘釘過的痕跡,但是雖然沒有看到痕跡,并不代表沒有,用的棺釘?shù)亩⒅轻斣诶锩妗?
是棺身和棺蓋重合起來,就和棺釘效果一樣了,而其還比棺釘釘?shù)拿烙^許多。
我蹲著身子看起來,但是一點(diǎn)破綻也沒看到,之后決定直接推開棺材算了,說動手,我就動手,我一雙手扶著棺材的邊沿,然后開始推這口紅色棺材的棺蓋。
可是讓我沒想都的是,這口棺材蓋的重量忒重了,我一個人只推動了一點(diǎn)點(diǎn),但是這會看尹苗苗的架勢似乎要將棺材給劈開了一般。
我見狀后,急忙說道:不要沖動,慢慢來。
我一個人沒有推動,但是至少松動了一些,所以我叫上了尹苗苗,一起來推這棺材蓋。
感覺里面就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
我們兩人一起用力推這棺材,很快棺材蓋就松動了,露出一條縫隙,我心里略微的有些吃驚。
然后叫上尹苗苗繼續(xù)用力,我們倆很快的就將棺材給推開了。
隨著“哐當(dāng)”的一聲巨響,棺材蓋砸落到地面了,這屋內(nèi)的瘴氣讓這里看起來就像是仙境一般,不過還好,這里的瘴氣不算太嚴(yán)重,薄薄的,但是能見度還是有的。
棺材蓋被掀翻后,蟲子就藏起來了,我也沒有在意,我將手中的手電筒的光線往棺材里照去,我原本就知道棺材內(nèi)是誰?
但是此時還是不免有些震驚,他穿著一身紅色的衣服,雙手疊加放在腹部的位置,他雙目緊閉,面色蒼白。
這一身紅色的華服加上這紅色的棺材,將他襯托的有些妖異,我看著這具尸體有些出神,心想在,這難道就是兩百多年前李家家主的風(fēng)采嗎?
真是妖異到可怕,可是看眉宇間卻是英氣逼人,英氣逼人中還透露著一些霸氣。
這才是李家家主應(yīng)該有的范,我雖然和李家家主長的一模一樣,但是我卻少了這一份霸氣,也少了這一份英氣。
蟲子說開棺,這棺材里的人就得說,但是如今看來活是不可能的了。
只是這死了兩百多年的人,如今躺在這棺材內(nèi),看起來居然栩栩如生,我看的出神,以至于我沒有注意尹苗苗比我更加走神。
當(dāng)初在李薇家族的時候,我曾經(jīng)在祠堂里見過李家家主,當(dāng)然了,那可能只是一道殘魂,他當(dāng)時說我就是他。
而我就是李家轉(zhuǎn)世家主,要說以前我真的不信,但是此時看來,我們的幾乎連長相都是一模一樣的了。
這是年代不同,要是生在同樣的年代肯定會被當(dāng)成雙胞胎的。
李凡,這就是當(dāng)年的李凡,兩百多年前的李凡嗎?他當(dāng)時就長這副模樣嗎?
我深呼吸了口氣,只覺得此時心里的情愫有些奇怪,或者說是有些奇怪吧。我們都愣神了許久。
我才準(zhǔn)備動手的。
我將手伸進(jìn)棺材里,我想尋摸到一些答案,也可以說是尋摸到關(guān)于李家家主當(dāng)年和鬼樓幕后人簽訂的協(xié)議。
可是我手剛伸進(jìn)去,就被抓住了,我一看居然是尹苗苗。
我抑或的看著尹苗苗,尹苗苗說道:李凡,不要亂動。我忽然發(fā)現(xiàn)尹苗苗的神情一下子就變的溫和下來。
很奇怪的神情,這神情出現(xiàn)在別人臉上不奇怪,但是出現(xiàn)在尹苗苗臉上還是有些奇怪。
我對尹苗苗說:為什么?
我直言和尹苗苗說了,現(xiàn)在李家的生存現(xiàn)狀,現(xiàn)在就是這個機(jī)會,要是錯過了這個機(jī)會,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十四樓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容易上來,我手被尹苗苗抓住懸停在半空中。我是勢在必行了。
既然棺材都已經(jīng)開了,那就沒什么好猶豫了,雖然這是李家家主,但是李家家主已經(jīng)死了。
尹苗苗卻固執(zhí)的不肯松手,我忽然看見尹苗苗落淚了……
我被驚到了,其實(shí)關(guān)于李家家主的傳說我也是聽過一些,但是李家家主李凡,當(dāng)年雖然帶著李家族人走上了人生巔峰,但是那只是短暫的,一旦跌落下來后,承受的就是無盡的痛苦,痛苦過后,就是永恒的消亡。
我對尹苗苗的落淚很好奇,心里忍不住猜到,難道尹苗苗也是李家的人。
不過也不對啊,一個姓尹,一個姓李,這兩者單從姓氏上來看,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關(guān)系,但是脫離姓氏之后,能扯上關(guān)系也不一定。
或者尹苗苗根本就不尹,而是姓李。
我將手從棺材里抽離,尹苗苗的目光卻還是沒有離開身穿紅色華服的李家家主。
我盯著尹苗苗看著,我曾數(shù)次詢問尹苗苗的身份,但是尹苗苗從來不打算告訴我,但是現(xiàn)在看來,尹苗苗是李家人很可能了,而且還可能是李家第四支血脈的人。
可以說是李家血脈四支當(dāng)中隱藏的最深的一支吧。
其實(shí)的三支血脈都曾經(jīng)想我袒露過身份,但是唯獨(dú)尹苗苗沒有,尹苗苗不說,所以就算我問了,尹苗苗也不會說的。
可是這會尹苗苗卻情不自禁的流出了自己情緒,這是一種溫和,也許只有親人見面才會有,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情面見面才會有的情緒。
我也終于像是忍不住了,我對尹苗苗說道:你到底是誰?
尹苗苗慢慢的抬起頭,看向我,她說:我是誰,難道你不知道嗎?
她這話,像是在問我,也像是在問躺在棺材里的這個兩百多年前的李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