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頭看去,就看到曹昊正好從我身后走來。
曹昊叫了我一聲學弟,我叫了一聲學長,曹昊對著我笑著,然后說,學弟,你面色不太好看,是不是生病了。
我說沒有,多謝學長關心。
劉天用狗日的眼神看著我們倆,估計是沒想到我會這么禮貌的和人說話吧。
曹昊這時候又出現了在學校了,這不禁讓我更加懷疑起來了,而且曹昊兩次出現都是因為學校死人了才出現的。
恰巧兩次都被我碰見了,而且每次他都和我打了招呼了
所以這事巧合嗎?巧合到每次都剛剛好是死人的時候嗎?這說出去也沒多少人會信吧,這么巧合。
劉天不認識曹昊,所以也就沒有插話了。
我們打了一個招呼后,曹昊就和我錯身準備離開了,曹昊離開后,劉天對我說,李凡,真的沒想到,你在學校除了李山那小子外還有人和你說話。
我聽到這話后,忍不住鄙視的看了眼劉天。
不過劉天說的也是實話,這學校里除了李山之外,還就真的沒人理我了。
劉天看我面色陰晴不定說道:李凡,你會真的病沒好吧?
我:……
我想告訴劉天,老子得了絕癥了,不過旋即一想,我好像是真的得了絕癥了。我忽然嘆了一口氣,劉天問我嘆氣干什么。
我對劉天說沒什么,然后換了個話茬說,剛才那個人就是曹昊。
曹昊我也和劉天提過幾回,不過沒經常說,但是昨晚的印象應該留給劉天的已經夠深了吧,
劉天聽到我說那就是曹昊的時候,立即激動的說道,現在就去問他的。
我有些無語的看了劉天一眼,要是能這樣早就我干了,還會等到現在。
現在一個科技發展的時代,你去說一個兩百多年前的人到現在還活著誰信?。∷詻]有確鑿的證據前,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這也不是聳人聽聞的。
如果這曹昊真的是兩百多年前的曹昊,而又這么頻繁的出現在我身前,肯定是有自己的意圖的。
如果是這樣,我對他出手,他肯定是早有防備的。
學校里已經有些風言風語了,雖然這消息不會被捅破到媒體上,但是也肯定是紙包不住火了,遲早要泄露出去的。
我看著曹昊消失的方向,我忽然想到,你上次說李山去學校參加了一個活動是什么活動去了?
這回輪到劉天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了我眼,劉天肯定想,現在不是已經在學校了嗎?你自己不會去找他。
我看了眼劉天,劉天也看了我眼,然后我摸出手機給李山打了個電話,電話很快的就打通了。
李山開口就問我說:李凡,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我問道:你說學校有個活動,是什么活動?
李山說,你也感興趣嗎?
我說不是,李山說,學校這活動是那個曹昊學長組織起來的,是一場義演活動,到時候義演成功去籌錢,之后捐給需要的人。
我聽后不確定問道:就這些嗎?
李山嗯了聲說是的,就這些,曹昊是在學校搞義演活動嗎?我讓李山過來一趟,正好也有些話和李山說。
因為學校死人了,而其我去十四樓也得拖個十來天的樣子。
現在李家第三支血脈已經露出水面了,而李山肯定就是代表李家第三支血脈的聯絡人了。
約莫等了一刻鐘李山來了。
我們三很快就湊到一塊了。李山先是和劉天打了聲招呼。
劉天嗯了聲,說道:除了參與學校的活動,也不要忘了公司的事業。劉天此時一派領導的模樣,李山也配合劉天,恭敬了應了一聲。
然后問我說,找他過來干什么,我對他說,這次學校死了人,是什么人。
李山沒有隱瞞,和盤托出,第一死者也說了,說是我們班的,第二個也是大二的,不過是別班的。
我說這事情現在已經完全泄露了嗎?
李山說,這還要說,肯定是完全泄露了,現在學校里還人心惶惶的呢,死了這么兩個人,大家都睡不好覺,就擔心下一個人死的是自己。
我一時沉默著沒有回答,我是在想這次的兇手到底會誰呢?而且這次怎么選擇在學校里動手呢。
我問死者是不是都是死在寢室里,李山嗯了聲,然后說:李凡,你是不是有什么發現。
我說沒有,我看了眼李山說,我說了句,有些事情可能要等上一些日子,但是仍然要做好準備。
李山也是個聰明人算是一點就通的那種吧。李山嗯了聲,算是回應了我,然后對我們說,那我先去參加活動了,有什么事情晚點說。
劉天忍不住道:下午早點去公司。
李山應了聲好勒。李山走后,我對劉天說,你信不信兩個死者肯定有相同的特征?
劉天問我說什么意思?
我說,死者肯定是出生年月有問題。
我之所以這么說,我是猜定,因為有些特殊年月生出來的人,是和常人不同的,別人常說陰陽二字,難道就單純的是指陰間和陽間嗎?
我想不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往這方面去想,可能是因為當初自己能進鬼樓工作也是因為自己的出生日期吧。
四月初四出生的人,然后就進了鬼樓,所以我懷疑這次學校死的兩個人也和出生日期有關系。
想著,我摸出手機想給余雷打個電話。
可是電話還是沒打通,我急得不行。
我心里涌出一個疑問后,我就想著要去確定,可是現在想要確定,余雷又不接電話。
這次在高校內死人了,肯定就加棘手了。
余雷的壓力肯定更大了,可是就在這時候,我耳邊響起了聲音,一下子就將我從思考中,拉入了現實當中。
我反應過來,就看見劉天在罵幾個學生。我有些錯愕,劉天怎么突然就開罵起來了,我問劉天怎么了?
劉天說,怎么了,這幾個王八蛋站在這里偷看了我們十多分鐘了,所以我懷疑他們有不良企圖。
我看著這幾個學生,每個人都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就像是書呆子。
劉天罵的狠,罵這些人是牛犢子。
不過這些人卻一聲不吭,我見這幾個人被劉天罵的慘,于是讓劉天別罵了,劉天這才收住聲音說:趕緊滾蛋。
可是這幾個學生明顯是有意圖的,劉天叫他們滾蛋,他們也沒有走。
然后我開口說道:你們想干什么?
整個學校都對我沒有好感,所以我料想這幾個人,肯定也沒有藏著什么好心思,說不定又是因為這次學校死人事件過來排斥我的,不過看著也不像,要是以往的學生早就開口對我橫加指責了,而且絕對不會被劉天這么罵會無動于衷的。
聽到我說話后,其中一個人終于開口,他說:我沒想干什么?只是我們懷疑這次死人事件……
他們一說到這事,我就說,這事情不是我干的,和我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說實在的,我有時候對這學校里的人真是煩透頂了。
媽的,什么事情都往我身上賴,要是這些人的死都和我有關系,也就算了,可是有些人死根本就和我沒有半點關系,這些人也要賴我身上。
這群狗日的……
可是這回情況好像有些變化了,因為我自我辯解的話還沒說完。
其中一個帶著眼睛的男生說道:李凡,你誤會了,我們不是說你和這次死人事件有關,而且我們還知道以前的事情和你無關。
可就是這時候,又有一個女生喘著粗氣跑來了,她扎著兩條麻花辮子,她來了之后,這里便有四男一女了。
四男一女,共同的特征就是每個人都帶著一副眼鏡。
這女孩以來,就叫了我一聲李凡學長。聽到這個稱呼我愣神了會,那女孩繼續說:你是李凡學長沒錯吧?
我擦,我心里頓時涌起了波浪,因為在這學校居然還有人叫我學長,我他娘的,差點就感動的熱淚盈眶了。
因為自從我去鬼樓工作以來,遭受到不是白眼就是嘲笑,甚至是誤會,還有曲解和冷暴力。
但是我家境貧寒,我想靠自己的一雙手賺錢有錯嗎?
媽的,不理解別人的痛苦,就總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去審判著別人,要是這樣說,他們才算是真正的劊子手。
要不是老子心里能力強大,不然一般的人在學校里遭受了這么的排擠和委屈,說不定現在一家尋死了呢。
我一時感慨良多。
可能使因為我沒有及時反應過來,劉天忽然代替我回答了一句,劉天說,小姑娘,李凡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和女孩說話,現在肯定緊張到不行。
女孩聽后就笑了起來。
我回神,說劉天都是胡說八道的,然后問道:你們既然不是來責備我的,那你們是來干嘛的?
這時候,那個之前那個男的又說話了,我們是學校的一個隱秘的社團,我們一直默默的支持著你,并且從開始就相信著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