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門被打開后,韓小光就心不在焉的說了句,燈都好了,你就不要來了!韓小光還以為是護士呢。可是就在下一秒,我們的面色就變了,因為進來的是阿山。
韓小光說道:你想干什么?
我目光警惕的看著阿山,寧汝和毛有道也變得警惕起來。
可是這會的阿山看起來和正常人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他帶著一頂黑色的棒球帽,穿著一件短袖,下身穿著一條長褲。他此時埋著腦袋,一句話都沒有說。
寧汝擋在阿山的面前。
寧汝用威脅的口氣說道,你要是敢再往前走一步,后果你是知道的。
阿山此時呼吸沉重,并且聲音急促的說道,我來這里沒有惡意,我是來告訴你們真相的。
真相?什么真相?寧汝問說。
阿山說道:不管你們信不信,但是隊長的手根本不是我給吃掉的!阿山說著話,已經(jīng)抬起了腦袋,我看到了阿山的一張臉,此時阿山的臉看起來蒼白無比,可是更讓人感覺可怕的,就是他腦門上的那個血洞,不過血洞的血已經(jīng)干涸了,但是看起來仍然給人一種瘆人的感覺。
韓小光說道,不是你,還能是誰,你能騙過吳二兄弟,可是騙不過我。
我說道,什么時候騙到我了。韓小光這家伙說什么鬼話都能扯上我,我躺著也能中槍。
阿山說道,隊長的他撒謊,他的手臂是自己咬斷的……
聽到這話后,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可思議啊!收被自己咬斷的!這聽起來未免有些夸張了吧!簡直就是給人一種匪夷所思的感覺。
毛有道說道,你撒謊也好好撒謊成嗎?有誰會咬斷自己的手臂吃掉,你要知道可以咬斷自己的手臂嗎?除非他不是人。
阿山站在原地說道,隊長真的不是人啊!阿山的情緒此時越來越激動,像是要控制不住了一般。
我頓了頓,問阿山說道,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我的話落下后,阿山變的沉默下來了,說道,我的確沒有證據(jù)。但是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請你們務(wù)必相信,我知道你們都不是普通人,所以來才告訴你們這個消息的。
阿山的語速很快,怕是說不完這番話一樣。
我們都盯著阿山看著,此時阿山的情緒并不穩(wěn)定,說完后,我對阿山說道,其實你和朱警官當面對質(zhì)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這句話就像是觸犯了阿山的敏感神經(jīng)一樣,立即被他拒絕了,他說道,我不,我好不容易逃出來,我才不愿意見他。這時候韓小光說道了一句,這可由不得你了。
韓小光在床上動了一下,這讓阿山以為韓小光要對他動手,轉(zhuǎn)身就朝著外面跑去,寧汝追了幾步,就折回來了。
我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啊!阿山的行為貌似有些詭異啊!不對勁!不是說朱警官的手臂是阿山吃掉的,寧汝說阿山要來對付我們,可是阿山進來后卻說了這樣一番話。
實在是讓人覺得有些詭譎啊!寧汝回來后,韓小
光說道,寧汝,你怎么不追上去啊!追到了,就用黑狗血朱砂糯米一頓招呼,看他不死。
寧汝白了一眼韓小光說道,追上去也沒有用,因為他不是邪物,而是活人。
我聽后怔住了幾秒,說道,真的是活人嘛?
寧汝說道,我有必要騙你嗎?
我嗯了聲,覺得寧汝當然沒有必要騙我,所以我問寧汝說道,你是怎么看出來的?
寧汝說道,這很簡單,活人眉心的位置都會有一團命火跳動,如果命火不在,那就說明是死人。
韓小光立即接話說道,我怎么看不到?
寧汝說道,命火不是想看見就能看見,只有在人特意激動或者是陽氣特別旺盛的時候,命火才會出現(xiàn),剛才阿山就出現(xiàn)了。
寧汝的一番話時說的我們都沉默下來了,沉默過后,我開口說道,難道阿山說的話是真的嗎?
寧汝說道,朱警官那邊我也去看過了,事情是他同事告訴我的,他可能還昏迷不信,而且朱警官也并不死人,也不是什么妖物,至少我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所以他有必要吃掉自己的手臂嗎?
寧汝分析的頭頭是道,聽著很有道理。
韓小光提問說道:該不會是老鼠病毒給感人了,然后就像是發(fā)瘋狗病一樣發(fā)瘋不能自控把自己的手臂吃掉了吧!
我的目光轉(zhuǎn)移到韓小光身上,我忍不住對韓小光說道,你看過發(fā)瘋狗病的人還有機會咬自己的嗎?瘋狗病一旦發(fā)作,百分之百死亡。我說的韓小光沉默下來了。
韓小光嘿嘿的笑了幾聲,就躺著不說話了。
不過無論怎么說,阿山?jīng)]有對我們下手,讓我懸著的心落下來了。
我對毛有道說道,師父,現(xiàn)在這里安全,你早點回去休息吧。寧汝你也是。
寧汝看了我眼,說道,好!然后讓我好好養(yǎng)傷就走了,毛有道說道,徒弟,好好休息。我應(yīng)了一聲,目送毛有道離開。他倆離開后,這里變的安靜了幾分。
不過韓小光是一個話嘮,很快的開口說道:吳二兄弟,你說朱警官真的不是好人嗎?
我和朱警官接觸的次數(shù)不是很多,但是也接觸過。對人不是很了解,但是辦案子的態(tài)度還是很好的。只能這樣說了。
我對韓小光說道,不好說啊!
我讓韓小光不要說話了,睡覺吧!就這樣一夜相安無事到天明,第二天還是被護士給叫醒的,念瑤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打針,可還沒打,韓小光虧開始鬼哭狼嚎起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要打針了一樣。
時間就這樣一連安穩(wěn)的過了三天,三天后,我和韓小光差不多可以下床了,阿山這三天內(nèi)都沒有出現(xiàn)。
秦東和黑皮都痊愈了,寧汝也告訴我說道,朱警官也醒了。正好我們下床可以去看朱警官了,到了病房,我們?nèi)际谴┲√柗炀俚那榫w看起來似乎有些低落,不過說實在的,要是警察斷掉了一條手臂,差不多和廢了一樣。
我心里想,朱警官可能是
為了自己職業(yè)生涯正在擔憂。
韓小光是一個樂觀的積極派,進去之后,爽朗的叫了一聲朱警官。
朱警官本來是靠在病床上看著外面的景色,韓小光叫了一聲后,朱警官就扭頭看了過來,看到我們后,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你們來了。
我說,是啊!朱警官,你沒事吧。
韓小光說道,朱警官能有什么事情,朱警官話說阿山咬斷你的手,你的疼嗎?
我朝著韓小光翻了下白眼,這韓小光未免也太直接了吧!這樣問,不是說到了朱警官的痛處了!但朱警官卻像是完全不在乎一樣,很快的說道,上次我正開著車,可是沒想到的坐在一旁的阿山,張開就把我的手給咬斷了。沒想到阿山也變成了一個鼠人。
韓小光還想說什么,我讓韓小光不要說了。
但是韓小光這狗日的心直口快,直接說道,錢會給我們嗎?
朱警官怔住了幾秒,然后說道,你們放心,錢肯定少不了的。我們接著和朱警官閑聊了幾句。朱警官對我們說道。你們也是有傷在身,早點回去休息吧。
我們也沒有推遲,就回到了病房里。
到了病房里后,韓小光立刻說道,吳二兄弟,朱警官撒謊了。他說阿山是鼠人。
我嗯了聲,朱警官的確像是說謊,因為寧汝說阿山是活人。如果要比較朱警官和寧汝的話,我肯定偏向于寧汝,而韓小光肯定也是偏向?qū)幦甑摹?
這兩人,肯定有一個人說了假話。
韓小光躺在病床上說道,朱警官肯定有問題,看來我們以后得都防備著點了。
我說道,再看看吧。
就這樣,我們在醫(yī)院里住了差不多十天的院,期間真的風平浪靜,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我和韓小光出院的那天,朱警官還沒出院。
我們?yōu)榱藨c祝出院大吃大喝了一頓,回到了毛有道家里后,我就坐在房間里,貌似紅衣說過一個月內(nèi)會來找我一次,可是一個月都過去了一半,她還是沒有來。
我心里是期待著紅衣到來,也不知道為什么,紅衣越是抗拒我,我就越忘不了她。
明明她在利用我,但是我還是一廂情愿的喜歡這她。
感情這東西有時候還真是說不清道不明啊!我內(nèi)心復(fù)雜,在房間里帶著感覺悶,就來到了院子里,今天的天氣不錯,一陣風吹來,吹的神清氣爽,朝著高空上看去。
高空之上,繁星點點,我此時看到了一顆很亮的星辰,它在朝我眨著眼睛,也不知道,紅衣此時是否在和我看著同樣的一顆星辰。
我盯著高空看了很久,此時都已經(jīng)是深夜了,但是我卻沒有一點困意,這時候秦東忽然用爪子拍了拍我,對我說道,抱我去桌子上。
我:……
秦東這個點都沒有睡,可是真的懶的可以啊!我看了眼秦東,并沒有遲疑就把秦東給抱到桌子上了。
秦東忽然對我說說道,吳遙,我最近感覺你的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