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薄瑾瑜從籃球場走了出來,就注意到情緒不對的言清漪。
言清漪裝作什么都沒有的樣子,笑了笑:“你怎么出來了?不是還在比賽嗎?”
“中場休息。”
“哦,原來是中場休息啊!真的很抱歉,我有點事所以來遲了,你不會介意吧?”她很抱歉的說道。
“沒事,我帶你進去吧。”
薄瑾瑜正好拉了一把她的左肩,一種牽拉的疼痛感就席卷而來,她硬是壓下去這種痛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要,要不這樣吧。”她說話,明顯顫抖了一下,笑著打趣:“我去買瓶水給你帶過來,不然別人會說我這個女朋友做的不到位的!”
薄瑾瑜勾過她的肩膀,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誰敢說你做的不到位,我去跟她們拼命!”
言清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還是推著他讓他先進去:“你先進去吧,我買瓶水給帶過來,一會就回來。”
薄瑾瑜看著已經跑掉的人,心底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自己。
看她怪怪的情緒反應,還有臉色不怎么好的征兆,怎么可能會是因為跑過來才會出現這樣的反應。到底發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還是說他多慮了?
“薄學長,開始了,快進來吧!”
籃球場內,也不知道是誰吶喊了一句,他看了一眼言清漪去的地方,糾結片刻就轉身回了籃球場。
言清漪扶著自動販賣機難受的蹲在了一旁,臉色看的比剛才的還要白一些,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部輪廓滴了下來。
那批人的實力真不是蓋的,那一腳可一點不簡單。
雖然她這次并沒有受什么外傷,但之前的舊傷
恐怕會更加難以復原。
畢竟,當時的對打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如果不是白初夏出手救她,恐怕可能真的要葬送在其他人的手中。
而這次,白初夏也因為出手救她,受了傷,最后還是簡澤雨及時趕來將人送去了醫院。
“影”,她真的是小瞧你了。
言清漪站在販賣機旁邊,投幣等待水的出來,只覺得眼神越來越模糊,在閉眼的瞬間似乎看到了販賣機的玻璃上倒映出了一個人影,卻沒有看清楚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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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白初夏極不情愿地坐在病床上,看著面前對她對視的俊臉:“干嘛?我都說了我沒事了,為什么還要住院?”
簡澤雨挑眉:“你這個樣子是想回家被叔叔阿姨看到?”
“不是……”但這樣說似乎也沒毛病。
她現在右邊臉有輕微的擦傷已經貼了紗布,至于其他的傷醫生說也沒有多嚴重,只需要靜養幾天就差不多了。
“那也不至于住院吧?再說了,只是臉部擦傷而已,回去隨便解釋一下,這不是還有你嘛。”她說的極為輕松。
其實,她似乎這是第一次受傷,而且還是在臉上的那種。
這次組織損失慘重,要不是她及時趕到,恐怕都有可能會是全軍覆沒。
如果只是“影”的話,恐怕還沒那么可能,而且小師妹她都沒有告訴就來了,可見是有人通風報信,也極有可能是“影”與其他勢力聯手。
“現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簡澤雨笑瞇瞇地反問。
白初夏毫不留情道:“因為現在的確是需要你的幫忙。”
“那我是不是應該索要點報酬呢?”他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朝她的面前襲去,將人撲倒在床上,來了一個曖昧的床咚。
“我要是沒算錯日子的話,你的大姨媽應該昨天就走了吧?”他接著說道。
“大姨媽今天又回門省親了!”她正兒八經地說道。
“那要不要我親自檢驗一下?”
簡澤雨故意做了一個準備動作,被白初夏一手抓住,瞪他:“我現在是病號,你別沒事找事,想讓我罵你就直說!”
她還真是小瞧簡澤雨的無恥程度,醫院這種地方也敢亂來。
簡直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那種。
“我可沒見過哪個病號喜歡對人動粗的!”他故意道。
白初夏皺眉:“小流氓,是我最近拿不起刀了,還是你飄的太厲害?”
他無辜搖頭:“沒有,最近飄的再厲害也沒有你飄的厲害!”
白初夏嫌棄地朝著他的肩膀拍了一巴掌:“別鬧,我現在很忙的,是真的有事要做!”
“天羅地網”發生了這么大的事,她作為組織的內部成員,肯定是要全全打理這些事,不然恐怕難以穩定軍心。
沒想到簡澤雨這貨屁事還真多,明知道她要處理組織的事,還不讓她去。
“不就是處理你那組織的事嘛,我又不是不知道。”他說的理所當然。
白初夏氣的有種想打人的沖動:“既然知道你還讓我去!”
“我說初夏,你能不能學學言清漪,你看看人家是怎么對待男朋友的。”
為啥白初夏就對他這么暴力,雖然無論她怎樣對他,他都不會有任何怨言。
“那你讓我怎么對你?你還想上天不成?”白初夏送他一記白眼。
簡澤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