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先停一停。”馬秀武走到眾人前邊說道。眾人聞言都停下了動作,看向了說話的馬秀武。
“大家來這里有幾天了,最近我因為忙,沒時間來看大家,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我就把前幾天承諾教給大家的簡法教給你們。”
馬秀武說著,隨手揀起了一根木棍。“看好了。今天時間有限,我就耍三次。能不能學到,就看你們自己的了……”
說著,馬秀武便拿起木棍,將達摩劍法全數施展了出來。第一次,他的速度很慢,將動作分解了開來。馬秀武已經教過這些人達摩心法,第一次學這達摩劍法,肯定要牢牢記住招式。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跟自己一樣,是天雷降世,有著超乎常人的能力。
第二次,馬秀武將所有的招式都連貫了起來,一路劍法一氣呵成。讓他們感受一下劍法的意境。
第三次,他將內家真氣跟劍法相配合,隨手揀起的木棍上被逼出一股鋒利的劍氣。直接把這群特種兵給看傻眼了……這是什么境界啊,眾人心中不由得暗呼道。
“大家都看清楚了嗎?”馬秀武扔掉手中的木棍對眾人說道。
“看清楚了……”只有不到一半的人說道。聲音顯得稀稀落落的。這些人都是在心法上已經初窺門道的,當他們感受到馬秀武所演練的劍法的劍氣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這些劍招了……
不過還是有很多人說沒看清楚,馬秀武也聽到了,對他們說道:“記下劍式的,過會教一下沒記下的。我們是兄弟,兄弟就是要相互提高,相互進步的。”
“是,武哥。”眾**聲應道。此時眾人看馬秀武的眼神里充滿著崇拜和敬畏。
“這套劍法跟你們所練的心法相結合,威力更大,你們好好訓練吧。”馬秀武又對眾人交代了一番。看了看手機,已是下午5點了,也該去接司馬柔吃飯了。
想罷,馬秀武跟眾人道了一聲別,便驅車離開了……
趕到BJ大學的時候,學校已經下課了。馬秀武坐在車上,拿出手機給司馬柔打了一個電話,約她在學校門口見面。
司馬柔今天略施粉黛,顯得整個臉都很有誘惑力。上身穿了一件粉紅色的短襖,腿上套著一條緊身牛仔褲,把她那不太高的身材映襯的非常苗條。腳上踩著的紅色高跟鞋更是給她的身高增加了幾公分,映襯的整個人都更有氣質了。這是她為了今晚跟馬秀武吃飯才仔細挑選搭配的。正所謂是女為悅己者容,大概就是如此吧。
接到馬秀武電話的時候,司馬柔正在宿舍,得知自己的小武就在校門口等她的時候,司馬柔依然決然的放棄了淑女風范,一路小跑的向學校門口跑去。路上那些豬哥們,看到平時相當淑女的司馬柔竟也有如此一面,不由得大跌眼睛,看向司馬柔的眼光也呆滯了起來。
“哈雷慧星撞地球了?”有些人心中不由得想到…………
“小武。”司馬柔遠遠的就看見了馬秀武開的那輛奔馳,出聲叫道。
馬秀武看著遠處向自己跑來的司馬柔。趕忙下車,跑著迎了上去。
“小武,我想你了。”司馬柔柔聲的說了一句,美目柔情的看著自己的男友。
“柔柔,我也想你,我們上車說話吧。”馬秀武對司馬柔說著,有力的胳膊攬著自己的女友往車上走去……
“柔柔,想吃什么?”坐到駕駛坐上,馬秀武轉頭對身邊的司馬柔問道。
“什么都行,只要和你在一起,讓我吃窩窩頭我都愿意。”司馬柔緊緊的挽著馬秀武的胳膊,溫柔的對眼前的大男孩說道。
“傻柔柔,我怎么舍得讓你吃窩窩頭呢。我們去吃火鍋吧,天冷。吃那個暖身子。”撫摩著司馬柔的頭發,馬秀武滿目疼愛的對司馬柔溫柔的說著。
“嗯,好。”司馬柔甜蜜的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兩人驅車來到一家裝修豪華的火鍋城,把車停在停車場里。牽手走了進去……
進入冬季以后,晚上的這個時候正是火鍋城開始繁忙的時候……兩人進去,只見一樓已經滿滿的坐滿了人。
馬秀武招手叫來一個服務員,要了個單間。便帶著司馬柔跟在服務員后面往樓上走去……
路過一個單間的時候,馬秀武隱約感覺好象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只不過沒看清楚。便被司馬柔拉著往單間行去了……
點了一個鍋底,兩人要了七,八份菜,便坐在桌前等了起來……
菜很快就上來了,馬秀武又叫了幾瓶啤酒,吃火鍋怎能沒有啤酒。
“小柔,嘗嘗這個。”馬秀武用筷子夾了一塊凍豆腐放到司馬柔的嘴邊。
“嗯,好吃,謝謝你,小武。”司馬柔一臉幸福的表情,美目滿是柔情的看著對面的馬秀武。
兩人你喂我,我喂你,好不愜意。
吃的大概有半小時的時候,馬秀武感覺剛喝進去的酒起作用了。跟司馬柔打了一聲招呼,便往衛生間走去,邊走還邊想著那個有點眼熟的身影到底是誰。
走到廁所門前,剛要推門進去,里邊傳來了一陣呵斥聲。馬秀武定了下身,沒有推門進去。而是趴在廁所的一條門縫上看了起來。
“八噶,孫,你太讓我失望了,讓你盯了兩個多月,你居然連人什么時候盯丟了都不知道。你太讓我失望了。”透過廁所的門縫,馬秀武看到一個留著一攥小胡子的日本人訓斥著對面的人。因為門縫太窄,他看不到另一個人。
“對不起,騰田少佐。不是我沒有盡力,而是那馬秀武他的身手太好。我第一次帶的十幾個兄弟都被他打的骨折了,到現在傷還沒好。”這聲音怎么有點熟悉呢,馬秀武心中想到,應該在那里見過這個聲音的主人吧。
“別狡辯了,我們大日本帝國不需要你這種飯桶。從今天起,我們之間的合作結束了。我會把你最近的一切行動向龜田大佐匯報的,你等著瞧吧。”那個被叫做騰田少佐的日本**聲的對對面的人說著。
怎么又跟我有關?嗯?帶了十幾個人,這人不是當初的那個孫少吧?等等,那個叫騰田少佐的還提到了龜田大佐?他們之間有什么關系呢?一連串的問題在馬秀武的腦海里盤旋著。
“對不起,騰田少佐。給我一次機會吧,我會派人抓緊去查馬秀武的消息的。”那個好象是孫少的人可憐的向騰田少佐央求著。
“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十天之內我再得不到消息的話,今天我說的一切都會是那天的結果。”那個叫騰田的好象也不想失去了孫少這么一個人,便同意了他的請求。
“嗨一,嗨一。騰田少佐,我們出去吧。”
要出來了,馬秀武忙閃身進了旁邊的女廁所,把頭探了出來看向男洗手間。
“果然是那個孫少,看來這事不怎么簡單啊。”看清了從男洗手間里出來的二人,馬秀武心里暗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