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羅河的心情也是十分舒爽。非但收了一個魔煞為奴,同時也獲得了天地至寶火靈珠。火靈珠與羅河視線就奪得的不動擎龍棍不同,從某種程度上說,不動擎龍棍乃是兵器,而火靈珠更像是魔法道具。火靈珠是被羅河直接汲取的,早已與羅河融合為一體,而且這種柔和并不是肉體上,而是靈魂上的。修仙者大多不看重肉身,他們認為早晚有一天要舍棄肉身,所以對靈魂的修煉十分注重。
此時的羅河可以說擁有了等同于奇幻小說中火精靈的體質(zhì),他不懼怕世間任何火焰,哪怕是太上老君的三味真火,他亦不懼怕。而且,他還能如同那紅孩兒一般,吞吐火焰,雖然眼下火焰的破壞力遠遠比不上紅孩兒的三味真火,但隨著羅河境界的提高,早晚有一天他的火焰,能將天地都付之一炬。
其實,菩提老祖并沒有跟羅河說清楚,何謂真正的“逆天八門”。
所謂的“逆天八門”,并不是說八門加在一起才逆天,而是每一門都具有逆天之能。
一直以來,由于沒有師傅教導(dǎo)的關(guān)系,羅河的修煉都是靠自己摸索的,所以他的進展十分緩慢,而且并沒有很好地發(fā)揮“逆天八門”的力量。
先說“開門”。“開門”者即是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大乘之日,一拳搗毀山岳,震碎天地輕而易舉。而且,其中還有許多奧妙待人探索,畢竟這一門絕學(xué)乃是無道魔神寂滅時所創(chuàng),并沒有展開繼續(xù)研究,所以眼下的前景有限。
再者,“休門”也。根據(jù)菩提老祖所說,“休門”大乘時,天地之間再無間隔,羅河一念之間就能穿越山海,瞬間移動。菩提老祖還曾隱晦地表示,哪怕羅河是被陷入陣法當(dāng)中,也可憑借“休門”之力,瞬時逃脫,這三界內(nèi)外再無人能夠?qū)⑵浣d。
至于“生門”,可謂真真正正的逆天了。“生門”大乘時,縱然天地崩塌,肉身亦不會毀滅,如同那盤古再世,不懼那空間漩渦之力,生命之力生生不息,永不停歇。“生門”的力量并不僅僅只是恢復(fù)肉身的生命力,同時還能恢復(fù)靈魂之力,單是這一點,若是讓外人知道,恐怕三界頃刻之間就會大亂。
還有,“傷門”,此門乃是兇殺之門,起初僅僅只是以己精血之力,瞬時提高戰(zhàn)斗值,隨著境界越高,它能如同那煉獄魔神一般,獨自形成一個“領(lǐng)域”,在這領(lǐng)域之內(nèi),血流不止,殺戮不息,神魔無敵。
最后,便是羅河還未開啟,卻已經(jīng)摸到門檻的“景門”了。“景門”乃御五行之力,以敵天下。金、木、水、火、土五行循環(huán),睥睨三界。
至于剩下的“驚門”、“杜門”與“死門”,這三門并不是說最難開啟,而是羅河的時機未到,或許羅河永遠都無法開啟,或許明天羅河就能同時開啟,這一點誰也無法說明。而且,羅河現(xiàn)今所需要的并不是越來越多的技能,而是需要境界上的提升。可就好像一個江湖劍客一般,縱然他會十八般武藝,但是內(nèi)功不深厚,還是無法將武技的真實破壞力給展示出來,就是學(xué)的招式再多也是徒勞。
羅河很清楚自己今后所要面對的敵人,他自然不會懈怠。不過,今晚夜色襲人,明月高懸,使得他倒是極為罕見地有些思念故鄉(xiāng)了。故鄉(xiāng),也就是二十一世紀(jì)的地球,只是羅河知道,恐怕他這一生都無法回到那個地方。
“說實在的,方才我還真是嚇了一大跳呢,沒想到你竟然能夠?qū)⑦@天地至寶如此輕易地予以己用。”秦雨璇的語氣帶著一絲小小的驕傲。
“一切事物都不會如表面所顯現(xiàn)的那樣簡單,在你看來,好像我融合火靈珠是十分輕松且簡短的,但是對我而言,卻如同一兩百年那樣漫長,而且其中危險,也是你們所體會不到的。”看著頭頂仿佛近在咫尺的圓月,羅河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
“那又怎么樣,反正你還是成功了。”秦雨璇生性豁達,自然不會太過計較那些小節(jié),“不過,你今后做事還是要慎重一些,畢竟你不是一個人。”
“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只是我若不去拼命,早晚有一天會被敵人誅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弱者就是螻蟻一般的存在,他人想要滅你,只要動動手指就可以了。”羅河緩緩地呼出一口氣。
“羅河。”秦雨璇頓了頓,之后突然開口。
“嗯?”
“如果說,我是說如果。如果,你什么時候記起了以前的事,你,你會怎么對我?”秦雨璇終于鼓起勇氣說出了這句話。
其實,羅河對秦雨璇并不反感,相反,他十分欣賞她直率的個性。在這樣的時代,像她這樣的女性絕對是鳳毛麟角。羅河微微一笑,之后伸出雙手從秦雨璇的身后將其抱住,秦雨璇的嬌軀先是一愣,顯得十分緊繃,隨后在羅河均勻的呼吸和炙熱的體溫下,秦雨璇慢慢軟在了羅河的懷中。
“其實,我……”
“不要說!”秦雨璇突然道,“不要說,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可以了。不過,你可不要以為我會嫁給你,告訴你,我可不是那些嬌滴滴的大小姐。”
羅河哂然一笑,不過他的雙手并沒有放開,一直抱著秦雨璇,而秦雨璇也是依偎在羅河的懷中。
羅河與秦雨璇的浪漫直到進入閩州城的上空才結(jié)束,別過秦雨璇,羅河回到了院中。院子里,甄楠和紫伊二女早已等候多時。羅河細說了今晚的際遇,不過他并沒有告訴二人秦雨璇和火舞的事。女人畢竟都是愛吃醋的,在一點羅河絕對相信,火舞是魔煞,羅河與她只是主仆關(guān)系;而與秦雨璇,羅河是絕對不會開口說明的。畢竟,二人現(xiàn)在還處于朦朧狀態(tài),朦朧即是美,這一點羅河還是深有體會的。
中秋佳節(jié),羅河與二女過得都十分甜蜜,不過讓羅河感到有些奇怪的是甄楠,隱隱的,羅河覺得甄楠心中有事,只是她不說,羅河也不會問。畢竟他們之間并沒有真正地敞開過胸懷。
由于昨夜趁著興致,與二女多喝了些酒,致使羅河次日醒來覺得有些昏沉沉的。羅河并沒有運用“生門”的力量來解救,雖然他知道“生門”一旦開啟,縱是中了劇毒,他已然能夠瞬間痊愈。羅河不希望,自己把作為一個平常人的生活習(xí)性也剝奪了,畢竟他不是神,也不是魔,而是一個人。
在閩州,羅河絕對是土皇帝級別的。而且,他比皇帝還要爽,因為他不用上早朝,也不用批奏則,今天他曠工了。安詳?shù)靥稍谠鹤永铮瑳鲲L(fēng)習(xí)習(xí),悠然而自得。
然而,這個時候,羅河卻發(fā)現(xiàn)翠兒無比慌張地沖進了小院。羅河有些詫異地看著翠兒,因為他發(fā)現(xiàn)翠兒此時衣衫凌亂,頭發(fā)披散,看上去十分狼狽。
“翠兒,你怎么了?”翠兒雖然是侍女,但是羅河早已將她當(dāng)成自己的家人,這無關(guān)情愛,更多的是親情,羅河還是蠻喜歡這個愛咋呼的小丫頭。
“二少爺,不好了!小姐被人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