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老頭經(jīng)常會讓許樂做一些體能上的訓(xùn)練,偶爾會教他一招半式,所以許樂的功夫還算不錯的。而那些下三濫招數(shù)樂老頭偶爾也會露上一手,許樂在這些下三濫的招數(shù)上可不止吃過一兩次的虧。
“果然是你這個色老頭,你還知道回來?”許樂一臉不爽的樣子,要知道一個人在山上獨自過三年,那滋味可是不好受。
樂老頭隨即奸笑道:“怎麼?聽你這口氣是不想我回來啊?那我走啦,爲(wèi)師我這次可是踏遍千山萬水纔給你尋得了這麼一個禮物,送給你做十八歲的成人禮物,既然你不要那我就帶走咯。”說罷這樂老頭就轉(zhuǎn)身要走。
許樂聽到這番話都快哭了,趕緊湊上前去說道:“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徒兒在您離開之後,對您是日思夜想,每天都在擔(dān)憂您的安危,現(xiàn)在師傅回來了,我的心也算是放下來了。”
今天正是許樂十八歲之時,成年之際。而師徒二人年紀(jì)相差甚遠(yuǎn),卻也能這樣毫無隔閡的打趣著。
樂老頭一聽鬍子都?xì)獾穆N上了天,說道“去去去,我身體好著呢,別來這裡噁心我了,不就爲(wèi)了生日禮物嘛,不至於這樣吧。”
許樂訕訕笑道:“嘿嘿,這不是一個人呆在這山上有些無聊嘛,看見師傅您難免有些激動,來來來,說說您這次回來給我?guī)砹耸颤N禮物呀。”
此時許樂兩眼放光,師傅每次下山都會爲(wèi)他帶來不少好東西,那些漫畫書就是他師傅上次回來帶給他的。
那樂老頭指了指茅屋說道:“徒兒啊,爲(wèi)師進(jìn)屋再跟你細(xì)說吧。”
許樂一聽,神色有些奇怪,師傅以前從未有過如此嚴(yán)肅的神情。
跟著樂老頭到了屋內(nèi),只見樂老頭正襟危坐,絲毫沒有剛剛那種玩世不恭的樣子。
樂老頭捋了捋鬍子語重心長地說道:“徒兒啊,以前我很少對你說外面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也很少將外面的事物帶進(jìn)山裡,你對此也瞭解的不多,總之呢…大變樣啊~”
“什麼!”許樂嘻嘻說道:“大便樣!?變成屎了?”
“給我安靜!”許樂的師傅被氣得眉毛不停的顫抖“什麼屎,是很大的改變,你是不是想氣死我啊!”
許樂感覺自己的師傅快要炸毛了,停止了打趣,趕緊站直身子,擺出一臉鄭重的表情說道:“師傅我錯了,您繼續(xù)說把。”
樂老頭這才繼續(xù)說道:“總之呢,與你在山上的生活有很大的不同就是了。”
“與山上最大的不同就是有的人會魔法,如同我先前給你看的漫畫書裡面一樣。”這時樂老頭從包裡掏出幾本書丟給了許樂,說道:“這是我給你找的幾本書,你這段時間好好看看,你會清楚許多的。具體的事情等你下山之後,會有人告訴你的。”
許樂接過書一臉的迷茫“下山?”
“是啊,你不是老說無聊嗎?正好,下山去見識一下世面就不會無聊了。此番爲(wèi)師下山認(rèn)識了一位老校長你可以去他的學(xué)校學(xué)習(xí)魔法,而且還能結(jié)識很多美女哦。”剛剛那嚴(yán)肅的神情又從樂老頭臉上消失得無影無蹤,回到了原來的老樣子,還是如此的..流氓像。
許樂明顯就不想接這老色鬼的茬,許樂好奇的問:“那師傅您覺醒了什麼魔法呢?”
“諾!火系”說完,樂老頭手掌一揮,手掌中立刻了一團(tuán)熊熊燃燒火苗,接著說道:“爲(wèi)師覺醒的時間不長所以沒有學(xué)會什麼特別的技能,目前爲(wèi)止也就只能這樣了。”
“噢~~”許樂聽完,並沒有說什麼,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地板,若有所思的樣子。
突然,許樂說了一句:“那我的禮物呢?”
樂老頭聞言差點沒有從椅子上摔下來,心想。這臭小子,怎麼就一心惦記著禮物,禮物,禮物。
“咳咳。”樂老頭乾咳了幾聲,從懷中掏出了兩個魔孔石說道:“這次的禮物是我下山的時候遇到了一位知音,也就是我所說的那位校長了,當(dāng)時我閒暇無事在公園中彈琴遇見了他,最後他贈予我兩塊覺醒石,而且也答應(yīng)了讓你去他的學(xué)校裡學(xué)習(xí)魔法的請求。這覺醒石我用了一塊,這一塊就留給你了,看看爲(wèi)師對你多好,這一塊覺醒石得值幾百萬。”
樂老頭有心炫耀著自己手上的這塊覺醒石。
“哦。”許樂淡淡的回了一句,這次樂老頭真是在椅子上滑了一下,還好扶著桌子不然臉就丟大了。
對於從未涉世的許樂來說,錢只是概念中的東西,只知道這麼一回事,但是具體是多少錢根本沒什麼感覺。
“拿去吧,找個好的時機(jī)覺醒,今晚收拾收拾東西明天就下山去吧,過幾天我也要離開這”樂老頭將這覺醒石遞給了許樂。
“那下山後我要怎麼聯(lián)繫師傅您呢?”許樂將覺醒石拿在手中把玩,不時把丟向空中。
“喂喂喂,小心點別摔壞了,可是很精貴的。”看到許樂這樣丟覺醒石,樂老頭氣得鬍子都?xì)馔崃耍又f道:“下山後就不要找我了,有事我會去找你的,你只要的安心在學(xué)校好好學(xué)習(xí)魔法就行了。”說罷樂老頭便緊閉房門不再理會許樂。
還不是怕我打擾你和你那羣小情人私會嘛,用不用這樣躲著我啊。許樂在心中暗暗鄙視他的師傅。
許樂回到自己的房間中,看著自己生活了十八年的茅草屋,屋頂和牆壁不知已經(jīng)修補過多少次,可是這破舊的茅草屋卻讓許樂感覺的十分的溫暖,一想起明天就要離開心中是泛起層層波瀾。
。。
隔天清晨,許樂從茅草屋中走出來,身穿一身白衣手中拿著一管木簫,宛如一位翩翩公子,腰間別著的一個風(fēng)鈴走起路來發(fā)出叮呤叮呤的響聲,一臉的書生意氣,宛如拍古裝戲的明星一般。
敲了敲師傅房門與之道別,見屋內(nèi)沒有動靜,許樂便沿著山路而下,來到半山腰的一間小茅屋。屋內(nèi)僅有一張桌子,上一石臺放著一塊刻著“許”字的玉佩,在陰暗中還發(fā)出淡淡的熒光。
樂老頭告訴他,在當(dāng)年發(fā)現(xiàn)他的時候,這塊玉佩就藏在他的懷中。當(dāng)時看到上的“許”字,就將他的姓氏定爲(wèi)許。
這玉佩也算是許樂與他父母僅存的聯(lián)繫了。許樂將玉佩放進(jìn)了包裡,什麼話也沒說,僅看到眼角泛著些許淚光。
這時那隻兔子圍著許樂的大腿不停的蹦躂,不時還蹭一蹭許樂的白布鞋。
許樂抱起了那隻小兔子,縷了縷它的那潔白的毛髮問“怎麼了大便?你也想跟著我去外面看看嗎?”
沒錯這隻小兔子的名字正是大便,是許樂閒暇無事給起的,而且這還是隻母兔子。許樂經(jīng)常在吐槽自己師傅給自己取名字太隨意,但是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取名更加的隨意。
大便蹭了蹭許樂的手,表示肯定。
正好許樂的帽子上有一個內(nèi)凹的設(shè)計,許樂便把小兔子放在了自己的帽子上,頭頂著大便,踏上了學(xué)習(xí)魔法的道路上。
火車站中。
這裡人流量很大,稀奇古怪的事情也是不少。
“嘿,老王你在哪呢?我在門口快來接我。”一位中年男子對著一條形狀怪異的物品說話。
“資訊卷軸,魔法藥劑,都是上好的貨色,還有一顆魔獸內(nèi)丹,物美價廉,欲購從速。”站在一根柱子旁的一位年輕的小夥子正在叫賣。
正左顧右盼的許樂看到不遠(yuǎn)處正有一名流氓正在調(diào)戲一名小姑娘。
“小姑娘,長得挺漂亮呀,今晚陪陪哥哥如何?”那名流氓伸過手去想要去摸那名小姑娘的臉蛋。
小姑娘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不敢有絲毫的反抗,緊閉著雙眼,身體不停顫抖著,祈禱著這名流氓摸一下自己的臉就能離開。
不過小姑娘的想法只能是異想天開。見到小姑娘沒有防抗,那名小流氓更是變本加厲,伸過手往小姑娘的衣服裡面探去。
“喂,你幹嘛!”許樂這初出牛犢不怕虎,一手抓住了那猥褻妹子的小流氓。
見到自己的美事被人打斷,自然是十分不爽。指著許樂的鼻子大罵道:“你他媽又算哪根蔥,我可是在這一帶混的彪哥,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滾!”小混混看著許樂似乎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直接就惡語相向,叫起囂來。
他用力一抽想要抽出被許樂抓住的手,但是發(fā)現(xiàn)連續(xù)扥了好幾下手臂也沒能掙脫。
許樂可不像那彪哥所看到的那樣弱不禁風(fēng),只是剛好穿著這白袍比較鬆垮,所以許樂的體魄纔沒有顯現(xiàn)出來。
那名小姑娘見到彪哥的注意力沒有在自己的身上,偷偷的跑開了,混入了人羣之中,離開時還輕輕的向許樂鞠了一躬。
許樂看著那小姑娘已經(jīng)跑開沒有了危險,也就不想和這名小流氓有過多的糾纏,說道:“哦好,那我走了。”
可是彪哥回過頭一看,發(fā)現(xiàn)剛剛那名可愛的小姑娘早已消失在人羣之中,頓時就來了氣,定然不會就這樣輕易的讓許樂離開。
“嘿!壞完老子好事,扭頭就想跑是吧!我今天不給你點顏色看看我就不叫彪哥!”那彪哥一腳帶著輕風(fēng)就踹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