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yuǎn)處又有一個身影走了過來。
“哥,他是……”牛羽還沒說就被那個人打斷了。
“我管他是誰!今天這個別墅給我拿下懂了嗎!”那人瞪著牛羽說。
“可是……”牛羽剛想解釋。
“沒有什麼可是的!是你爸來求我爸,你纔有書上的知道嗎!現(xiàn)在你給我打下手,還有什麼可是的?”
那人說話語氣兇狠,一點都不給牛羽留。
不過從說話的內(nèi)容上許樂大致推算出來。這個人應(yīng)該是牛羽的堂表哥哥之類的。
“嘿嘿嘿,你們說夠了沒有,沒事就走吧,不送。”許樂纔沒功夫聽他們扯皮,剛想關(guān)上門。
一雙皮鞋就踩在了門框上。
許樂皺了皺眉頭,眼前這個人讓他感到十分的不爽。
許樂秉承著,你罵歸你罵,你說的又不算,再說了要是比罵,有誰能比得過許樂呢。
許樂的罵,罵的文藝,罵的精彩,繞著彎罵,用著古文罵。
但是眼前這人直接把皮鞋都踩在門框上了,這簡直就是對許樂**裸的侮辱。
“給你一次機會,把腳放下去。”許樂的眼睛蒙上了陰霾,理智講憤怒強行壓下去,不停的告訴自己,人總是會犯錯誤的,應(yīng)該給他一次機會。
但是,像這種上來就擡腳的人怎麼會珍惜這種所謂的“機會”呢?
“喲?你以爲(wèi)你是誰啊,機會?哼!機會不是你給我,是我給你的好嗎。”那人譏笑著。
就在那一瞬間,許樂的眼神裡露出的少見的兇狠。
俗話說,勿謂言之不預(yù)也,給你一次機會是因爲(wèi)我素質(zhì)好,不要誤以爲(wèi)是自己的實力震懾住了我。
此時許樂笑著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這樣的笑容往往代表的不是善意。
“你沒機會了,和你的腳道別吧!”許樂猛地把門一關(guān),厚重的門直接撞在了那個人的腳上,前腳掌被夾得向裡凹了進去。
那人發(fā)出了慘烈的**,整個身體疼得向前弓了起來。
“啊!”
還沒等那個人緩過勁來,許樂又猛地把門一開。
“砰!”
厚重的門有撞在了那人的腦門之上,隨機那人順勢倒在了地上。
許樂用了很大的力量,那人的腦門直接被砸的流出鮮血。
那人不知道是應(yīng)該捂著腳叫還是捂著頭叫,疼得不停在地上翻滾。
許樂笑瞇瞇著,用溫和的語氣叫:“牛羽。”
聽到許樂用這種語氣,牛羽打了一個寒顫,他可清楚,在這張笑臉後面也許藏的是一個惡魔。
急忙的答應(yīng)道:“誒,我在,幹嘛。”
“擦了。”許樂看著門框上的鞋印。
牛羽也不是蠢貨,馬上心領(lǐng)神會,用自己的袖口擦去門框上的鞋印。
“他是誰。”
“啊?噢,我堂哥,牛英彥。”
“叫人拖走。”許樂見門框上的鞋印擦乾淨(jìng)了,立馬下了逐客令。
逐客令?不是,應(yīng)該是趕走兩個在此造次的紈絝。
牛羽也是心裡苦啊,自己是遭的什麼罪啊,這事完全是怪這個牛英彥不想聽我的勸告啊,到時候自己回去還會因此而捱罵。
牛羽剛撥出去電話,許樂接了一句勸告:“我不想,打了小的還來個老的,我很煩,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牛羽更是哭瞎了,這個老的來不來,我哪決定的了啊。
但是命運總是捉弄人。
儘管牛羽說了眼前這個許樂就是當(dāng)時打殘金克文的人。
儘管牛羽再三的勸阻。
只可惜這個老的還是找上了門,想要給自己的兒子找回場子。
“是誰打傷了我兒子!”一聲中氣很足的聲音穿過了門傳到了許樂的耳朵裡。
不用說,這肯定是那個老的找上門了,許樂扶額搖了搖頭。
“真是煩,這一天天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沒有點安生日子。”
許樂打開了門,發(fā)現(xiàn)這人約有四五十歲,烏黑的頭髮中有些許的銀絲,看這臉型應(yīng)該就是這個牛英彥的父親了。
“我!幹嘛?”
“你打傷了我兒子難道還不知錯嗎?”這名中年人有語氣變得兇狠起來。
但是許樂卻沒有理會他,兇他的人有很多,豈會被這樣隨意嚇到。
許樂沒有去應(yīng)和這名中年人,而是看向了旁邊的牛羽:“你……沒有說嗎?”
許樂故意拖長了聲音,重點強調(diào)了“你”字。
牛羽慌了神連連擺手:“我說了啊,可是伯伯他,他不聽我的啊。”
許樂轉(zhuǎn)頭對著中年人,臉上還帶著些許戲謔地說:“既然牛羽他有說,我有沒有錯,你心裡還沒有點那啥數(shù)嗎?”
許樂此時怎麼會虛對方,不管是於情於理都是他許樂站上風(fēng)。
“你!”中年人氣的指著許樂的鼻子說道:“小子,你不要以爲(wèi)有點本事就怎麼樣,你那點本事在絕對的錢財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只要我肯出錢,有無數(shù)的人都能來取你性命!”
許樂扣了扣鼻屎根本不在乎他的威脅,說道:“可能大叔你有點什麼誤會了,首先學(xué)校對學(xué)生是有保護條例的,除非你肯花重金去僱用那些窮兇極惡的人,但是,大叔你的腰包夠大嗎?還有……”
許樂一笑,說道:“我還真就不怕!”
說完,砰的一聲!門重重的一關(guān)。
關(guān)完門還不忘嘲諷道:“子不教父之過,與其爲(wèi)自己兒子的過錯出錢報復(fù),還不如讓你的兒子自己反思一番。”
但是面對這樣一個年輕人的訓(xùn)誡,這個人是絕對聽不進去的,有怎麼樣的兒子就會有怎麼樣的父親。
兒子都這樣囂張跋扈,作爲(wèi)父親的又能多有教養(yǎng)呢,
“我牛光齊一定會把你整得生不如死!”說完,牛光齊不會魔法,此時也奈何不了這個許樂,只好與牛羽一起架著牛英彥離開了別墅區(qū)。
惜月也被這一聲吼叫給吵醒了,從沙發(fā)上醒來,揉了揉眼睛問道:“誰啊,什麼事啊這麼吵。”
許樂聳了聳肩,說:“我哪知道反正就是上次那牛羽,以及他的那些奇怪親戚找上門來,什麼事的話……”
許樂也搞不清什麼事,至今那牛英彥都沒有說他來這裡幹嘛。
似乎是牛英彥要找上門來,但是許樂自己似乎不認(rèn)識這個人啊。
“別管這些了,趕緊收拾收拾,看一下這裡的環(huán)境怎麼樣先。等下我買的牀墊就來了,你就別在沙發(fā)上睡了,要睡到牀上去睡。”
剛進別墅的時候,惜月就想睡覺了,奈何惜月感覺這個牀不夠軟,不舒服,許樂只好打電話給劉湖。
問他快點給他弄個好的牀墊來。
劉湖也很爽快的答應(yīng)了,說兩小時內(nèi)保證送到。
後來牛氏父子接連趕上門來,在短短的兩個小時裡,就已經(jīng)把許樂煩的不行了。
搞得許樂自己都沒有辦法好好看自己的新家了。
許樂想著,自己似乎也不是很高調(diào)啊,怎麼一天天總有人跟我過不去呢。
但是話說回來,剛剛牛光齊說的買兇殺人,許樂也不是完全的不擔(dān)心。
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得強大自身實力才行,唯有實力纔是對自己安全最有力的保障。
許樂先是帶著惜月逛了逛別墅,一邊等著牀墊送達。
別墅裡可謂是大的不行。泳池,小吧檯,KTV,桌球室,棋牌室一應(yīng)俱全,幾乎你能想到的都配備上了。
大大小小的房間,二十餘個間,一個不小心就會在別墅裡迷了路。
惜月也是看得眼花繚亂,對於這種歐式風(fēng)格的建築,惜月總是能看花了眼。
可以說自己花了兩千餘萬買的房子還是挺值的,只不過有點太過於奢侈了的感覺。
許樂與惜月要兩個人住這麼一間別墅,會不會顯得太過於空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