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一聲出來同時氣勢外放,強勁的魔力氣勢把眼前這些初階小法師壓得喘不過氣來。
當(dāng)然許樂也沒有做的太過,氣勢持續(xù)的時間不長也就幾秒鐘,爲(wèi)的是能夠震懾住眼前的這些同學(xué)。
如果不是同時召喚學(xué)院的同學(xué)可能還不清楚許樂到底是何方神聖,但是隻要有參加或者是去觀看召喚學(xué)院的新生對決的人就會很清楚,許樂,這個名字究竟代表著什麼。
一個開學(xué)第一天就打敗了全部的大一召喚系學(xué)生以及大部分的大二級學(xué)生的恐怖學(xué)生。
但是有關(guān)於許樂的傳說也就到此位置了,接下來的幾天許樂都顯得很低調(diào),半個月後許樂竟然整個人都消失了。
而且許樂長時間的缺勤學(xué)校上頭也都不管不問,許樂前前後後的表現(xiàn)使得召喚學(xué)院學(xué)生之間對許樂的身份有著不同版本的解釋。有幾個版本離譜到許樂都發(fā)笑,都可以拿去拍成電視劇了。
許樂指著在場的所有人笑罵道:“你說你們一個個的,一點上進心都沒有,豬都想著一天天怎麼能夠多吃點,你們呢!”
儘管許樂沒有用兇狠的語氣,而是用了開玩笑一般的語氣,但是這種語氣卻如同一個個巴掌扇在他們臉上一樣。
哪個法師沒有自尊心?開玩笑呢,被許樂這麼說,沒有衝上來掐死許樂那也只是因爲(wèi)自己打不過許樂而已。
但是嘲諷還是實實在在的,難免會有一些人有意見。
“切,我們可沒你們這些天選之人那麼幸運,讓我們怎麼跟別的班鬥?”一名男生不服氣的說道,他對於那種家世顯赫亦或者運氣過人的人很是不屑,認爲(wèi)自己在天賦上絕對不比他們差,包括眼前的許樂,自己輸就輸在運氣上。
嘁,許樂早就料到了會有這樣回答,把自己弱全部都歸咎於自己運氣差亦或者不是出生在富有的家庭中。
“噢,可是我不想聽藉口啊。”許樂手指撓了撓臉頰,一臉的不屑。
“你……”被許樂嗆了一口的男生瞬間沒有話說。
“我可不想知道你的人生經(jīng)歷如何,但是菜就是菜,我不知道別的,也不想知道別的,但是我知道的是,你菜。”許樂對著那名男學(xué)生一頓嘲諷。
“你不要欺人太甚!”男生頓時就怒了,衝動一瞬間壓倒了自己原本的理智。
“你打的過我嗎?”許樂不以爲(wèi)意的回答著。
那男生緊咬著牙關(guān),顯然已經(jīng)是氣得不行了,就差下一秒衝上來打許樂了。
“菜!”
許樂的最後一聲嘲諷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
“我跟你拼了!”那名男生是一名火系法師,雙手捏著兩個火球就衝了出來。
許樂嘴上微微的笑了,這似乎正是許樂想要的結(jié)果。
很顯然這名男生完全不是許樂的對手,不管是從身體素質(zhì)上還是從魔法造詣上都不行。
“你說,你到底有什麼地方是行的,就連最最根本的基礎(chǔ)法術(shù)都釋放的不熟練不是嗎?”許樂邊打邊退,卻也不慌不忙,單手拿著拿著玉笛左擋右擋,一臉的輕鬆自在。
“可惡!少瞧不起人了!”說著那名那聲雙手緊握在一起,化作一重錘,在空中劃過一道火光。
暴力,還是暴力,極具力量的一擊向許樂砸了過去。
“這個還可以。雷引·結(jié)!”許樂是第一次使用這個法術(shù)。全身上下佈滿了雷屬性的元素,不時冒出一道道藍色的電弧來。
許樂側(cè)著身用自己的手臂去頂住輪過來的火焰一錘。
男生的雙手錘在了許樂的手臂之上,火光電弧炸成了一個花來,嚇得周圍的同學(xué)後退連連。
僵持了一段時間之後,因爲(wèi)男生自己平時屬於訓(xùn)練自己的魔力控制,自己本身的魔力竟然沒有接上,導(dǎo)致他的那一錘氣勢少了大半,許樂順勢一揚手,把那男生給揚了出去。
“你懂了沒?你的弱點?這個難道是你所謂的運氣問題?”許樂也不再想著嘲諷他,而是指出他的問題所在,疏於訓(xùn)練還能怪的了誰呢?還能怎麼甩鍋呢?難道要怪自己一天只有二十三個小時嗎?
“我……”男生下意識還想要找藉口,但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因爲(wèi)自己的問題是在太明顯了,衆(zhòng)目睽睽,許樂硬抗了自己的最強一擊,但最後竟然是因爲(wèi)自己的問題而草草收場。
“還想找藉口?”許樂看出了男生的意圖,微微皺了皺眉,許樂最討厭別人找藉口,弱就是弱沒有爲(wèi)什麼,若是在班級比拼中同學(xué)們老師們聽你解釋原因,但是在生與死的較量之中,敵人可不會聽你解釋。
當(dāng)別人一招要你命的時候,也許那個時候纔會自己反思一下,自己到底爲(wèi)什麼會輸。
“我告訴你們,在一式見血,一招致命的時刻,沒有任何藉口,哪怕一個高階法師兩隻手指捏碎了你也是情理之中,因爲(wèi)他比你強。”許樂右手持笛,指了指在場的所有人。
“而且,最最最不要給我說什麼天賦不行,如果你天賦不行妖都魔府是收你進來吃乾飯的嗎?”許樂說的這倒沒錯,能來到這裡的都不是泛泛之輩,不說天賦異稟,但至少不是個蠢貨,沒有點資本哪還能踏進這學(xué)校中來。
許樂說完了,全場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一個人出聲,也許是被許樂罵得說不出話來,也許是真的有在認真思考。
但是這些都不是許樂所在意的,今天給他們個下馬威算是主要的目的,讓他們認清自己的位置,不要想著些有的沒的。
許樂也沒再管他們,帶著烆炘大步走出教室,臨走出教室時還說:“練吧,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相信你們心裡都有數(shù)。”
“嘿嘿嘿,等等我呀。”許樂離開教室的時候健步如風(fēng),烆炘只能快步跟上來。
“你說得這麼狠,合適嘛?”烆炘雖然活了這麼多年,但多年來都是獨來獨往,對於管人,她也沒有什麼經(jīng)驗。
許樂雙手抱著後腦勺,躺在了附近的草地上,不以爲(wèi)意的說道:“我哪知道合不合適,弄唄,先打他們一棒子,再給他們一顆糖,也許不適合所有人,但也會適合一部分人吧。”
烆炘學(xué)著許樂躺在草坪上,小草有些扎人,癢癢的,但還是挺舒爽的。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許樂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享受過這種清閒的午後了,習(xí)習(xí)的涼風(fēng)吹來,訴說著冬天即將到來。
一個女生晃了晃許樂的身體,用著熟悉的聲音說道:“嘿!許樂,醒醒。”
許樂微微張開雙眼,熟悉的臉龐對應(yīng)上了這熟悉的聲音。
“誒?柳夢欣,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許樂有些驚奇,自己回到學(xué)校的這件事情她都還沒來得及告訴柳夢欣。
“是馬校長告訴我的,我還找了大半天呢。”柳夢欣抱怨著,臉上還帶著一絲絲不悅。但是很快的又被憂愁所代替:“許樂先不說這個了,怎麼辦啊!”
“什麼怎麼辦,你倒是先說重點啊。”許樂也是服了這柳夢欣,什麼都沒說就問怎麼辦,以爲(wèi)自己是神仙啊?
“我說的是劉湖!”柳夢欣微微的嘆了口氣接著說:“我打聽了一下,他上次軍訓(xùn)也沒有去,在你消失的這三個月裡面,他也不見蹤影,我怕他會出什麼事情啊。”
“啊?!”許樂一聽柳夢欣這麼一說驚了個呆。
許樂也想了起來,之前他在邀請自己和上官雨珍出去吃飯的時候,接了個電話行色匆匆的就走了,許樂還以爲(wèi)是有什麼急事處理一下就好了,沒想到劉湖竟然自那以後就不知所蹤了。
這劉湖搞什麼鬼?許樂一時間也毫無頭緒,能讓劉湖這麼長時間完完全全沒有一絲音訊,那鐵定不是小事情。
“那老師那邊有怎麼說嘛?”許樂問。
“我問了,老師說,他也打過電話到家裡去問問,但是家裡面給出的消息是劉湖有一些機緣,所以到現(xiàn)在都還不能來上學(xué),讓學(xué)校不要擔(dān)心什麼的……”柳夢欣也不是那種傻白甜,最基本的還是有去問過的。
“這麼神奇的?”許樂對此就更加奇怪了,劉湖消失的時間確實有些長了,前前後後加起來足足有四個月了吧。
“別擔(dān)心,我先問問。”許樂先後打了幾個電話。
凌甄月那頭說她最近比較忙也沒經(jīng)手什麼案子,但是從彙報上來的文件來說,是沒有獵人有失蹤或者死亡的回饋的。
而陳穎女警官的手機竟然打了好幾次都沒有撥通,許樂也沒有再繼續(xù)撥打了。
馬導(dǎo)師到是有了一絲絲線索,馬導(dǎo)師說他已經(jīng)讓奧琳娜用占卜魔法稍微預(yù)測了一下劉湖的情況,可以確定的是劉湖現(xiàn)在並沒有生命危險,而且就待在劉湖的家中。
“這就怪了……”劉湖的失蹤讓許樂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好在從奧琳娜口中得知劉湖目前沒有生命危險,許樂也就放心了。
不過放心歸放心,愛搞事情的許樂怎麼可能就這樣的把這件事當(dāng)做沒發(f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