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身為黑暗分教廷的教主,實力強大的他就算是一般的半神級強者都有些忌憚,而烈云的話無疑是威脅著天河,這也讓天河立馬勃然大怒了起來,他臉色猙獰,殺氣逼人心寒,話語中流露出無窮的殺機,道;“你敢?如果你毀了還魂秘術,那我就讓達姆家族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天河說到做到?!?
天河的話語無疑讓烈云降到了冰點,但他對楊雷的仇恨已經到達了極致就算以自已老命為代價,他也勢必要將楊雷給誅殺掉。烈云仍然有些不甘心的道;“不瞞天河教主,為了不讓人發覺出來,兩年前我就將還魂秘術親手給毀了,只不過關于還魂秘術的口訣,我記得一清二楚。就算天河教主要力保楊雷,我也沒有辦法。如果不能讓楊雷受到一些相應的懲罰,我是不會甘心的?!?
“只要不威脅到他的生命之類的,我也可以暫時接受?!碧旌右幌伦永潇o了下來,沉聲道。
“達姆家族有一本特殊**《血魔真經》它里面提過一點,凡是修煉此**的人并且修煉到五重境界后,會分化出一道神念與魔念,需要他人為鼎爐將那道魔念將之驅除,不然的話,神念與魔念共寄一體的話,也是極為兇險甚至會肉身爆裂的地步。”烈云侃侃而談的道。
楊雷似乎聽出來他話中的涵義,沉聲道;“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成為杰蘿妮的鼎爐,受她的控制并且成為她的傀儡?”
“并非是這樣的,你并非受她的控制,當她將《血魔真經》修煉到五重境界后,在將那道魔念強行分化到你的體內而已。如果你意志不堅無法戰勝那道魔念,那么你就會受他控制。”烈云急忙解釋道。
天河聽到《血魔真經》種種的時候也是驚愕不已,沒想到居然有這種奇妙的修煉**,隨后急忙問道;“受那道魔念控制,他會怎么樣?”
“可能會失去常性甚至行尸走肉不過依照著黑暗教廷的手段,我想足可以將那道魔念給驅除掉。”
杰蘿妮與貝克斯其寄一體,楊雷豈會便宜自已的生死敵人,更何況如果黑暗教廷沒有能量驅除那道魔念的話,自已極有可能變得行尸走肉,當即一口拒絕了烈云的要求,冷聲道;“我是不會答應的”
正當楊雷把話剛說完后,府邸中傳來似男非男似女非女的奇怪聲音;“我不需要讓他座位鼎爐,因為我要親手手刃于他。”
一位身穿火艷長袍的少女走了出來,她全身血霧繚繞,煞氣騰騰,自背后的血霧凝聚一張英俊且猙獰的臉龐,而杰蘿妮神色也是古井無波,目光迸現出殺光像是要將楊雷殺于無形一般。
“手刃于我?”楊雷不屑的嗤笑道;“你有這個能力嗎?我可以殺你一次,也可以在殺你一次?!?
“爺爺,我就讓我親手殺了他。如果不能親手殺了他,我是不會甘心,就算與妹妹共寄肉身一輩子,我也只會活下他的陰影之中?!北澈蟮哪菑埬橗嫲l出憤怒的咆哮聲。
杰蘿妮在楊雷印象中還算不錯,由于貝克斯的靈魂植入在她的肉身中,性情也是大變,就算以前有些交情,楊雷也不會手下留情,因為他很清楚杰蘿妮已經是自已的生死敵人,對于敵人,那就心狠手辣。聽到貝克斯口口聲聲要將自已擊殺時,楊雷也肊了起來,他向前大跨一步,冷聲喝道;“那我就讓你從我的陰影中徹底灰飛煙滅?!?
面對楊雷的咄咄相逼時,烈云臉色難看了起來,冷聲道;“楊雷,你雖然是黑暗分教廷的地行者,也不要這般的放肆。連天河教主與迦葉大人都沒有發話,你卻揚言要擊殺我達姆家族的人。”
“放肆?難道你沒有聽見他方才的說的話嗎?明明是他先口口聲聲要殺我,那我也沒必要跟他客氣,殺他比殺一只阿貓阿狗還要容易?!比缃竦臈罾滓仓挥袑⑹虑樵紧[越大,這樣才會對自已有利。
楊雷的話無疑是赤條條的挑釁達姆家族的尊嚴,烈云氣得老臉鐵青,戳指恕道;“你”
另一位長老也憤怒的走上前來,冷聲喝叱道;“光憑方才那一句話,就算他是黑暗分教廷的地行者,我也不惜代價要將他擊斃。”
“對,不能放過他。就算拼死相搏,一定要誅殺這個無知狂徒?!眱晌婚L老也是殺氣騰騰的走了上前,此時的他們被恕火沖昏了頭腦,根本無視天河與迦葉的壓迫。
場面一下子變得劍拔弩張了起來,天河臉色陰黑無比,道;“好了,今日前來是索回黑暗教廷不傳秘法——還魂秘術,至于達姆家族與楊雷之間的恩怨,我也不想多做插手。不過我得提醒你們,楊雷有黑暗分教廷的地行者,我身為教主自然有責任保護他的周全。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理?!?
天河的一聲冷喝也讓在場的眾人都冷靜了下來。烈云緩緩的道;“天河教主,你方才也看見楊雷所做所為,就算放在任何一個家族或勢力中都不能容忍的,達姆家族威嚴盡失,如何在東省份立足。不管如何,今日達姆家族一定要挽回所失去的尊嚴,希望楊雷能夠以黑暗分教廷地行者的省份公開向達姆家族道歉。”
“道你媽的狗屁,是你們達姆家族先惹我的,論起道歉應該是達姆家族的人給我道歉?!睏罾灼瓶诖罅R道。
“狂妄的小兒,拿命來”一位憤怒無比的長老在也忍不住心頭的恕火,手持著一把重劍,劃破空氣直接向楊雷的頭顱猛力砸來。
還沒等楊雷反擊時,天河虛影迅猛一閃,手掌無比詭異的一轉留下道道殘影,那只手掌直接就將重劍抓在手中,陰黑的臉龐浮起似詭異般的笑容,只見接住那把重劍的手掌并沒有受絲毫傷害,并且看上去抓住即將砸落的重劍時,天河似乎一點都不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