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羊也急忙趕到了那座死氣沉沉的山脈處,但他并沒有行上前去,因為生怕矗立在山峰之上的喬云是太上魔,所以也是躲得遠遠的觀望著。
喬云站立在峰頂之上,方圓數千丈都能夠盡顯眼底自然看到了潛伏在暗處的老山羊,連忙扯著嗓子朗聲道;“躲躲藏藏做什么?難道怕我吃了你不成,你我也算是生死與共的朋友了,難道還會害你不成?”
由于間隔太遠了,老山羊也有些難以看清除喬云的容貌,自然也不知道如今的喬云是真正的他了。老山羊連忙走了出來,干瘦的老臉上擠出掐媚般的笑容,他并沒有走上去,嘿嘿笑道;“誤會、誤會我并非是有意來跟蹤你的,只是因為只是因為”
喬云見老山羊說不出來話時,臉上噙起戲謔般的笑容,笑呵呵的道:“因為什么?難道我喬云真的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嗎?”
老山羊猛然一楞,驚愕不已的道;“什么?你是喬云?好哇,你小子還有沒有一點良心,居然連我老家伙也捉弄?在你被太上魔控制的時候,我老人家可是一步不離的跟著你生怕你有絲毫的意外。”
看到喬云散披著如青絲般的長發,而整個人并不像原來那般給人一種邪異的感覺,老山羊也敢確定如今的喬云是真實的他了,也更加讓他怒不可遏了起來。
喬云急忙行下山,連忙安撫著憤怒的老山羊,緩緩的道;“老家伙,你也不要這般的生氣。我也只是暫時控制這具軀殼而已或許明天太上魔在次會將我壓制下去。”
老山羊急忙問道;“小子,難道太上魔那家伙還在你的體內,沒想徹底灰飛煙滅?”
“太上魔乃上萬年前在天界中是出了名的狠人,豈是這般容易擊殺得掉的。他只是暫時被壓制下去了,而太上魔蘇醒過來也是遲早的事情,到時候也只有與他同歸于盡。”
太上魔三個字對于天界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個魔鬼一般,所有人都不敢得罪于他,就算是天元圣地、慈航齋等大勢力也不敢輕易冒犯于,對于太上魔擊殺老家伙之事也只得憋在心頭。
老山羊緩緩的道;“現在天界中都視你為危險人物,但他們并不知道如今的人并非是太上魔而是15年前被追殺得上天無門、下地無路的天界叛徒,所以暫時沒有危險,但他們一察覺出來你的身份時,恐怕會瘋狂式的追殺于你。”老山羊也是心事重重。
“放心,憑著我現在的實力,就算是強大如神王的天元圣子,我也可以對付得了的。”經過這一場劫難,對于喬云來說也算是禍福相兮,如今的喬云實力突破到神王境界就連老山羊恐怕也難以打敗于他。
如今只有老山羊知道喬云的現狀,而天界所有人都誤人為喬云是上萬年前的那位狠人太上魔。不管太上魔是否還會蘇醒,而喬云也清楚得很,要想在天界站穩腳步,那么就得有自已龐大的勢力,在一上天界被過著逃亡的生活,不光是喬云就連老山羊也是厭恨這種東藏西躲的生活。
喬云訕訕的笑道;“老家伙,如今天界的人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既然是這樣何不借此機會建立自已的勢力,也算是為以后做打算,你看怎樣?”
老山羊悠悠的嘆了一口氣,道;“小子,你的想法是不錯。就算他們還認為你是太上魔,但要想在短暫的時間里建立起能夠與天界大勢力分庭抗禮的勢力,好像有些異想天開。”
喬云與老山羊商量了好一會兒,他們也決定先從中等勢力下手,因為憑著他們兩人也決不可能去打強如天元圣地、慈航齋這種龐大勢力注意,萬一要是出現一點破綻,恐怕連小命都不保了。
為了不讓別人看出破綻,喬云故意佯裝了一番,打扮成以往被太上魔控制的模樣,血發飄動,眉心間有一片七色鱗甲,整個人充滿了無盡的殺氣。
太玄門在天界中屹立了數千年,在天界中也算是中等勢力,但遠遠不能夠與屹立了數萬年的大勢力相比。
而能夠在天界中屹立數千年也自然有一些底蘊。太玄門的掌教實力在神皇境界也是剛踏入神皇不到百年間,但一聽到上萬年前的狠人太上魔前來時,立馬驚慌了起,連忙發出向天元圣地求救。
天元圣地乃天界一方霸主,太玄門雖然是獨立的門派,但名義上是受天元圣地所庇護的,就好像喬云一行人剛來天界時,遇見的第一個小實力乾元洞一般。
天元圣地在天界中是一個龐然大物,但對于這位上萬年前就讓天界中人為之忌憚的狠人來到太玄門時,也不敢有絲毫的異常舉動,因為太上魔力量太過強大了,并且又是一位出了名心狠手辣的狠人。
喬云與老山羊還沒有親自‘造訪’就太玄門也讓人心惶惶的地步,更讓天元圣地不敢絲毫的舉動
這一些消息傳入到他們兩人耳中時,也讓老山羊笑得差點連嘴都合不攏的地步了。老山羊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太上魔的威力這般強大,光論這三個字就嚇得他們屁滾尿流的媽的,剛來天界都被人追殺得滿山跑的地步,現在也應該讓我老人家漲漲威風的時候了。”
對于天元圣地為何沒有絲毫的舉動,喬云心中也是清楚得很,上次在那座死氣沉沉的山脈時,太上魔擊斃了數十位大勢力的老家伙,這些老家伙在各大勢力中也算是撐天術,無疑也是給天界大勢力的一個沉重打擊。在加上上萬年前,太上魔的兇名傳入了天界眾人耳中,連自已親弟弟都可以無情的殺害,在他眼中還有什么輕易與仁慈可講的?
沒有天元圣地的支援,太玄門也陷入了恐慌之中,生怕這位絕情的狠人幾掌就將太玄門給毀掉。
來到了太玄門的主峰,喬云矗立在百丈高空中,身上袍子擺舞著,隨后如同俯視眾生一般看著下方,朗聲喝道;“太玄門的掌教在哪?我太上魔今日有事需要與太玄門掌教一商”
洪亮的聲音回蕩在這片天地,喬云把話剛一說完,一位臉色有些蒼白的老者行了出來,對喬云不敢有絲毫的冒犯道;“在下就是太玄門的掌教李道玄,不知道太上魔前輩今日來我太玄門有何貴干?”
太上魔一向都是自傲無比,喬云語氣中自然是狂妄自大,淡淡的瞟了他一眼,才道;“很簡單,我想借你太玄門地盤一用。”
喬云的語氣也是十分的強硬,與其說成借還不如間接性的將整個太玄門拱手讓給他。
太玄門的掌教聽到喬云的話時,雖然是憤怒無比,但礙于他的勢力威懾也是敢恕不敢言的地步,連忙道;“這個太上魔前輩,太玄門在天四時八節中也只算得上一個小門派而已連名次都排不上,如果你的需要一座寶地的話,憑著您的威望足可以去天元圣地或慈航齋這等大勢力索要,我們太玄門比起那些大勢力的寶地,就如同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啊。”
“廢話少說,借還是不借。”喬云也懶得跟他在這里磨嘴皮子,連忙大聲厲喝道。
“這個”老者似乎極為為難一般。
喬云眸子中綻放寒光,手掌散發出淡淡的光輝,二話沒說直接拍出一道掌印,將那位老者轟得口吐鮮血,連連后退數丈。
太玄門的掌教雖然實力在神皇境界,但才踏入神皇不久,實力也只是隱隱超過喬云而已,自然也不可能接下喬云這一掌。
喬云冷聲喝道;“方才那一掌只是用了我一層不到的力量,如果你還在這里遲疑不定的話,那就別怪我一時手狠把你給擊殺,別忘了我太上魔在上萬年前連親弟弟都可以殺害,更何況是你”話剛一落下,喬云更加是強勢相逼,血發飄動,直接發出致命一擊欲將太玄門的掌教給擊斃。
眼看著喬云殺伐逼近,太玄門的掌教眼中流露出驚恐的目光,連忙道;“太上魔前輩,手下留情,我愿意借太玄門所有地盤于你。”
“好從今以后,只是我太上魔一日沒有離開太玄門,那么太玄門所有弟子都得聽我的,凡是有違背者殺”簡簡單單的殺字卻飽含著無盡的殺氣,喬云也沒有多說廢話就邁著步伐,雄赳赳、氣昂昂般走進了太玄門的主峰。
喬云強逼太玄門歸于自已麾下,而天元圣地并沒有任何的舉動,很顯然在觀察著喬云的一舉一動。
接下來的日子,喬云更加是膽大了起來直接打著太上魔的旗子連番強逼那些小勢力歸于自已麾下,也讓天界的大勢力憤怒了起來。
對于喬云用武力逼迫這些小勢力歸順自已下回,老山羊也有些擔憂了起來,連忙道;“小子,這樣玩下去會不會玩出火來的。有一句話說得好,紙是包不住火的,遲早有一天天元圣地、慈航齋那些大勢力都會知道如今的你并不是那位連天界中人都為之忌憚的大魔頭到時候,恐怕死得更加慘。”
喬云無奈的搖頭苦笑道;“既然要玩,那就要玩大一點。就算我們不這樣做的話,遲早會讓人察覺身份的,不如趁現在他們并不知道我喬云是15年前被人追殺得上天無門、下地無路的天界叛徒,也可以借此來戲弄他們一下,至少可以氣氣他們。”
老山羊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訕訕的道;“小子,我發現你現在鬼注意越來越多了。也不知道跟你在一起,到底是對還是錯?”
喬云莞爾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連忙問道;“對了,你幫我打聽到有關于天玄圣地的事情沒有?”
“打聽到了,在數千年前,天玄圣地在天界也算是一方霸主,不過如今沒落不少,而現在也只算是中等偏上的勢力。”老山羊好奇的問道;“對了,小子,雖然來到天界有15年了,但對天界的局勢一點都不了解,你怎么知道天界有個天玄圣地?還有你打聽天玄圣地做什么?”
天玄圣地的創始人正是老師刑天,而喬云之所以打聽天玄圣地也是為了除掉那位欺師滅祖的叛徒也好讓老師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