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分教廷也如同帝國王室那般設置了監獄,凡是關押在監獄的人都是犯不可饒恕的罪行,比如脫離黑暗分教廷或者擊殺黑暗分教廷的信徒以及危害了教廷的聲威等等。
重傷的楊雷被兩位虬髯大漢死死的押解著,與其說成是押解還不如說成是將楊雷拖進了監獄之中。
楊雷被兩位虬髯大漢拖進了一間黑暗潮濕的牢房中,隨后如同扔垃圾一般的將楊雷扔在地上。其中一位虬髯大漢冷喝道;“給我好生點”
“兩條只是搖尾巴的狗。”重傷的楊雷倒在地上,目光看著兩位虬髯大漢,鮮血干涸的臉龐上強行擠出一絲冷笑。
“你”其中一位虬髯大漢睜大眼睛恕視著楊雷,正準備沖上前去暴打他時,卻被旁邊那位虬髯大漢給拉住了,道;“算了,他已經是即死之人,何必跟一個死人計較。”
兩位虬髯大漢走出牢房,隨后鎖住牢門。
當兩位虬髯大漢離去的時候,位于隔壁的牢房中傳來異樣的聲音,道;“年輕人,想必你也跟我一樣都是殺了黑暗教廷的信徒,所以才會被關押在這里吧?”
躺在地上的楊雷聽到聲音時,忍住全身的疼痛,艱難的挪動了兩下身上,略微抬頭看向隔壁的牢房,牢房的前面與兩側是都是用似三指合并的鐵柱柵柵圍成,其兩者間的寬度一尺左右,而后面也是一道墻壁,儼然跟地球時古代的牢房一模一樣,只不過這個牢房堅固無比就算是半神級強者都難以逃出監獄。
透過鐵柱之間的縫隙,只見隔壁的牢房中關著的只有一位頭發蓬亂,衣服臟得幾乎看不到一片干凈的地方,臉龐邋遢得如同抹了黑炭一邊也難以根據面貌看清楚對方的大致年齡。
“年輕人,你也不必這般看我。說實話,我被關在這里的時候,比你還要慘十倍,全身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地方,你還算是幸運的了。”那人見到楊雷異樣的目光時,立馬笑呵呵的道。
“你是誰?為何被關在這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人被關在黑暗分教廷的監獄中也自然是黑暗分教廷的敵人,在這種情況下,楊雷也只得將他視為朋友。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同時天涯淪落人,你我也算是苦命人啊,我這一輩子幾乎沒有指望離開這里了。”那人嘆了一聲,隨后道;“我就是因為殺了黑暗分教廷的一位神甫,結果迎來的是黑暗分教廷永無止境的追殺不光是黑暗教廷就連光明教廷都是十分的黑暗啊,隱藏了許多不為人之的罪行,幾乎數都數不過來。”
“對了,你到底殺了誰?為何會被黑暗分教廷關押在這里?”那人急忙問道。
如今楊雷也沒有一點隱瞞道;“我本是黑暗分教廷的地行者,也就是想脫離黑暗分教廷,結果被教主發覺了”
楊雷將事情的大致經過告訴了他,隨后道;“黑暗分教廷的教主被我活生生的給氣死了,所以才會被關在這里的。”
“你說什么?”那人直接跳了起來,漆黑的臉龐只看得見一雙睜得比牛眼還要大的眼睛,正驚訝的瞪著自已。
還沒有等楊雷回答,那人又急忙道;“你真的將天河那個混蛋給活活的氣死了?這也太讓人難以置信。”
看著吃驚的那位邋遢男子,楊雷并沒有做太多的解釋,隨后問道;“你被關押在這里多久了?”
“很久、很久,至今已經有三年多了,每天都在這個昏暗的監牢中渡過,度日如年連死的心都有了。”那雙眼睛暗淡無光,邋遢得如同黑炭般的臉龐上盡是迷茫之色,三年時間并不長久,但對他來說宛如三十年一般
位于黑暗分教廷的其個大廳之中,迦葉臉色陰沉無比,目光掃視了站立在旁邊的三大神甫,他沉聲道;“教皇已經已經下令,楊雷叛離黑暗教廷殺害天河教主,已經觸犯黑暗教廷不可饒恕的罪責,關于他擔任分教廷的地行者一職也罷免,三日后,楊雷將會受到黑暗教廷最嚴酷的懲罰。”
“教皇英明,對于教廷叛徒絕不手軟,也讓他在牢獄中度過人生的最后三天,希望在這三天,他能夠完全悔悟。”三大神甫不但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反而更加落井下石一般
位于精靈村的村口處,吳德手拿一把菜刀,騎著一只四不像的驢子悠閑的閑逛著,一雙猥瑣的目光時不時落在一些精靈少女身上,吳德急忙用手抹了抹嘴角邊流出來的口水,干瘦的臉龐上擠出一臉干笑,隨后騎著驢子湊了上去,厚臉問道;“小妹妹,你們在做什么?要不要吳哥哥幫忙”
這幾位精靈少女也聽不懂吳德所說的話,但與吳德相處了些許日子,也深知這個家伙一肚子的壞水,見到那張干瘦的臉龐上盡是猥瑣的笑容時,立馬咿咿呀呀恕斥了起來。
被幾位精靈少女恕斥的吳德也是一臉土灰,騎著四不像驢子屁顛屁顛的離開了,原本一臉猥瑣笑意的干瘦臉龐立馬轉變為有些悲慟之意,干嚎道;“嗷,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明明有幾個美人不,是美麗的精靈少女卻無法下手,這他媽苦逼到了極點。”
一個稚童眨動著清明的小眼睛看著憋屈的吳德,用極為生硬的人類語言似取笑道;“賤人叔叔,泡妞失敗了,這也是第一百十六次失敗了。”
“去、去,小屁孩懂什么懂,哪里涼快就到哪里呆著。”原本有些憋屈的吳德在聽到稚童的取笑聲,也顯得有些不耐煩了起來,一只手掌像是在煽蚊子一般煽了好幾下,隨后屁顛屁顛的騎著驢子來到村口。
而稚童將吳德稱為‘賤人叔叔’也是蘇林給他取的一個諢名,當然這個諢名也是他悄悄告訴部分人的,如果當著他面喊吳德‘賤人’的話,吳德非得跟他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