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夙離魅守在季緋兒的身邊,墨淵十分心痛,他是多麼的羨慕他,只是,這個把她害的那麼慘的罪魁禍首還有什麼資格出現在她的身邊。
不但是身體,連她的精神都受了很大的折磨,墨淵啊墨淵,你到底做了什麼,那時候的你跟帝巳又有什麼兩樣,的確,你有什麼資格做仙界的尊神?
現在季緋兒連夙離魅都接受不了,他又怎麼敢出現在她的面前呢?
帝巳被蒼寂帶走之後,他重掌仙界,一切戒律都要從頭換面。
這真的是一個大的爛攤子,連墨淵這般沉穩的人都不禁有些頭疼,他雖然知道帝巳不大靠譜,可不曾想他竟然不靠譜成這個樣子,之前他一直閉關修煉,偶爾哪一次想起來也會去監督一下。
帝巳是個很會做表面功夫的人,當初他想要選出繼任者的時候,他就十分圓滑的博取了他的信任,每次他去例行監督,帝巳也會裝作十分勤政的樣子,這當然也是一開始。
慢慢的,他就完全放鬆了仙界大權,讓帝巳一點一點的掌控,同時,他的真面目也一點一點的暴露出來。
有些事情,墨淵並非不知道,而是懶得去管,因爲他覺得自己的性格比較淡薄,實在不適合這種戒律般的生活,所以纔會移權帝巳,他既然已經選擇了放手,那麼帝巳只要沒有太大的過錯,他還是不會說什麼的。
於是,在他的放任之下,帝巳的膽子越來越大。
如果墨淵知道,他的放任會讓他因此失去紫萱,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姑息的。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帝巳闖的禍,帝巳的爛攤子,他都要重新管起,這是他的責任。
他只能守著這冷冰冰的仙宮,回想著他對紫萱的感情和傷害,帶著悔恨,這麼活下去。
這是他應得的懲罰。
……
季緋兒覺得有些後悔和小雪做朋友了,因爲她漸漸感覺,“得寸進尺”這四個字的真正含義。
好啦,她承認,他是長得很好看,一個大男人竟然比女人還美,連她自己照鏡子的時候都有些自愧不如,有這麼一個大美人陪在身邊是一件十分得意的事情,可是他在美也是個男人啊,不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啊。
沒事吃吃她的豆腐,還整天粘著她,怎麼趕都趕不走,到了後來就更加過分了,他竟然連晚上都不肯離開她的房間。
一開始她睡在牀上,他睡在外間的椅子上,後來他又以外面冷爲由,睡在裡間的軟塌上,到了現在,就更加無法容忍了,因爲她早晨醒來之後,竟然發現小雪睡在她的旁邊,還緊緊地抱著她。
季緋兒的小宇宙蹭的爆發了,她氣的尖叫出聲,“你這個混蛋,色狼。”
夙離魅醒來,一臉無辜的看著她,“我們只是睡在一起而已,我並沒有對你做什麼啊,你可不要冤枉我。”
季緋兒低頭檢查自己的衣服,的確還好好地穿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現在的事情不是應該說他怎麼會睡到她牀上來嗎?
“那也不行,我可是有夫之婦,你這樣傳出去名節不好,我夫君他會生氣的。”
“不是跟你說了,快點把他忘掉,以後也不要再想起來,你被人欺負他都不來救你,不值得你再爲他等待了,你看我對你多好,每天餵你吃飯,帶你散步,陪你說話,他卻連個影子都看不見,你卻對我這麼冷淡,我真的很傷心呢。”
他這般可憐兮兮的樣子,讓季緋兒心中一軟。
好像……也有些道理。
這些天他一直陪著她,對她很不錯的,清雪也要陪著雪絨不能經常跟她在一起,如果不是因爲他在自己身邊,她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可是,她還是有些怪怪的。
就算是朋友吧,他也不能對自己做出那麼親密的舉動來啊,他們是朋友,又不是夫妻。
“好啦好啦,我不生氣了還不行麼,可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了,畢竟,男女授受不親啊。”
“緋兒,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昨天晚上做什麼了?不是我要這樣,而是你邀請我陪你一起睡的啊。”
“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季緋兒大叫,她怎麼會邀請一個男人陪她睡覺呢,她又沒瘋。
“是真的,你昨天晚上做了噩夢,一直在說夢話,我被你吵醒了就過去看你,然後你一直在說不要離開,求我留下來陪著你,我很擔心所以就陪你一起睡了。”
季緋兒之前的確是經常做惡夢,夢到她被一個可怕的人在折磨,有時候還會被噩夢驚醒,可是最近已經好多了啊。
夙離魅這麼說,讓她有些半信半疑,“真的是這樣嗎?”
“我怎麼會騙你呢,所以以後爲了你能好好地養傷,不被噩夢驚擾,我要天天都陪著你一起睡,不可以拒絕!”
季緋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他怎麼可以這麼霸道啊。
還沒等她說什麼呢,夙離魅就說道,“既然醒了,那就快點起來吧,想必早膳已經準備好了,你也應該餓了吧。”
她點點頭,是很餓,果然吃飯是一件很重要的人生大事。
夙離魅不由分說的就上去扒她的衣服,拉開腰帶,白色的裡衣散落,露出鵝黃色的肚|兜,兩肩處的傷口已經結成了傷疤,看上去還是觸目驚心。
季緋兒完全被嚇了一跳,爆發出一聲尖叫,“你想做什麼?滾開,你這個色狼。”
剛還以爲他是個好人,這麼快本質就暴露出來了,她不應該相信他。
她不能用手打他,可是還能用腳踢,夙離魅十分輕鬆地握住她的小腳丫,“我只是想給你換衣服而已,你不是想要穿著睡覺的衣服就這樣出門吧。”
“那也不用你換,清雪,我要清雪。”季緋兒氣壞了,這個大壞蛋。
“清雪她陪著雪絨去仙宮了,現在未央宮中只有你我二人。”現在墨淵掌權,仙界慢慢步入正軌,雪絨作爲墨淵的得力助手,當然也是要幫忙的,而清雪也比較思念她的朋友蘭香,所以也一起去了。
“什麼?”都走了?那她該怎麼辦?
季緋兒賭氣的看著她,“那我就等清雪回來再說,你滾開,不要你碰我。”
夙離魅挑眉,“你要是執意要等清雪,那估計也得幾天之後了,她臨走的事情讓我好好地照顧你,所以你確定真的不要接受我的幫助嗎?”
什麼?好幾天纔會回來?那她吃喝拉撒都要怎麼辦啊?還有洗澡上藥,嗚嗚,清雪你怎麼可以就這麼把我丟下。
看著季緋兒呆愣的樣子,他覺得十分好笑,上前不慌不忙的就把她身上的衣服都給剝光了。
身上涼颼颼的感覺傳來,季緋兒又一聲尖叫,“小雪你這個混蛋。”
不是說換衣服麼,換就換唄,至於脫得這麼幹淨嗎?他這是在沉機佔她的便宜。
“每天早晨你起來之前,清雪都會給你上藥,上完藥之後吃飯。你現在的傷已經好了很多了,所以上藥時間縮減到每天早晚兩次,晚上是在沐浴之後。恩,這都是清雪交代我的事情,她不在的時候,都會由我幫她完成。”
季緋兒羞憤欲死,整個身體不斷扭動掙扎著,“不行,你轉過頭去,不許看,閉上眼睛。”
姣好的身體就呈現在眼前,夙離魅的眼神明顯有些熾熱,呼吸也有些粗重,他已經很久沒有跟她親熱了,真的好想她。
可是她現在受了刺激,身上還有傷,他再怎麼想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動她啊,他深吸一口氣,“我只是想給你上藥而已。”
季緋兒還在哇哇亂叫,怎麼都不肯讓他靠近,夙離魅把藥都準備好了,她還在那抗拒。
夙離魅自有治她的辦法,“本來我想著上完藥之後,幫你穿上衣服,我們就可以用早膳了,可是你現在……似乎在拖延時間,而且不介意我看你的身體。”
什麼!季緋兒身體一僵,傻愣愣的看著他。
深知自家小妻子是個美人,還是個呆萌美人,尤其是她現在這種無辜的樣子更是引人犯罪,夙離魅不客氣的將她的美好盡收眼底。
“既然你如此不配合,那我也就在這裡等著了,我不願意做勉強別人的事情,等你什麼時候自願了,我們再進行下去。”他後退一步,雙手環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季緋兒終於停止掙扎,小身子僵在那裡,那個……就算不上藥,好歹也幫她把被子蓋上吧。
看他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赤果的身體,季緋兒心裡又生氣又羞憤,夙離魅倒是非常不介意,把她全身的美好風光盡收眼底。
“嗚……你欺負我。”季緋兒流下了眼淚,悲憤控訴。
看著她的淚水,夙離魅心裡一緊,不,不能心軟,他已經忍了這麼多天了,他一定要讓她快點接受自己。
他說服自己狠下心來,無視她的淚水,“怎麼樣,考慮好了嗎?是乖乖讓我幫你上藥,還是繼續讓我在這裡看你的身體?當然,我是不會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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