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珩現(xiàn)在還是寰球傳媒的總裁,葉白上任并沒有針對他們做出什么計策。
所以,他還是要照常管理公司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更要好好地去管,不能讓人留下什么把柄。
之前他走到哪里,哪里便是光芒萬丈,萬眾矚目,可是現(xiàn)在,公司里的女藝人竊竊私語的都是關(guān)于新上任的寰球總裁的事跡,說他長得有多讓人驚艷,現(xiàn)在的身份又有多么的高貴,聽得葉珩心中十分的憤怒。
尤其是說到季緋兒的時候,她們的語氣滿是羨慕,不過也沒有太大的鄙視之意,反而還認同的說到,如果她們是季緋兒,自然也會選擇葉白了,就算葉珩很優(yōu)秀,可是跟他小叔叔一比也是云泥之別嘛。
當然,不只是女人會嫉妒,男人也會,嫉妒之心真的是非常可怕的,嚴重起來,甚至會把對方毀滅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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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珩自然是不可能出面去呵斥她們或者指責她們,這樣的話他跟那些撒潑的妒婦也沒有什么兩樣,他只是暗暗記下了她們的名字,回去的時候讓秘書處理一下,立即取消對她們的宣傳和一切活動,就算不是封殺,那也是雪藏了。
禍從口出這句話用在這里一點都沒錯,而且嫉妒這種事情表面上不能做,背地里也可以做。
所以那幾個藝人大概到死都不明白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錯突然就受到這種對待了吧。
無意中路過的黎黛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深深的嘆了口氣,似乎她已經(jīng)明白了明哲保身這句話的真諦了。
當時她說季緋兒的時候,季緋兒沒有跟她計較,還愿意給她機會是她的幸運,但是她們,就不會有這么幸運了。
從季緋兒那里,黎黛明白了很多事情,比如要學會低調(diào)做人,這樣才不會被人抓住把柄,想要尋求一個平穩(wěn)而又長遠的發(fā)展,她還是好好地學著點吧。
只是,她微微皺起眉頭,緋兒這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知道,緋兒并不是那種朝三暮四的女人,她都已經(jīng)決定要和葉珩結(jié)婚了,又怎么可能跟別的男人牽扯不清呢?
而且她有一種直覺,作為女人的直覺,那個男人和緋兒之間會不會有什么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
單只容貌來講,葉珩雖然也是年輕英俊,可是卻配不上緋兒的容貌,而這個葉白,簡直是美得讓人心悸,他的美模糊了性別,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表達,他跟緋兒站在一起才算是真正的天生一對。
而且她想起之前在辦公室偷聽到的對話,那孩子根本就不是葉珩的,是葉珩想要和季緋兒在一起,所以才騙她的,孩子到底是誰的,連季緋兒自己都不知道,那么這個孩子……可不可能跟葉白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呢?
不過這種事情想想也就是了,她也沒有證據(jù),就算真的弄清楚真相也不能說出來啊,禍從口出這個教訓她可是真的受夠了,只是希望這次的事情緋兒能不要受到傷害,她只能默默地為她祈禱了。
……
答應(yīng)了葉珩第二天跟他去領(lǐng)證,他心滿意足的走了,季緋兒坐在床邊,心中一片茫然。
她覺得自己真的像是一具失去了靈魂的木偶一般,什么都不是自己的,一切都是任人擺布的。
現(xiàn)在她在家養(yǎng)胎,凱蒂姐作為她的經(jīng)紀人就比較忙了,要經(jīng)常出去幫她出席各種活動,找活動商簽字什么的。
她坐在床頭,目光落在那空空的錦盒上,想著那個之前一直陪在她身邊的小小白蛇,那天它不見了之后,她十分擔心,可是它卻再也沒有回來。
小白,連你都不要我了么?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之間的緣分都是那么淺薄,這是完全無能為力的事情,更別說她和一條小小的白蛇。
她一直都覺得小白很有靈性,離開她或許會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不重要了,她自己都是個身不由己的人,怎么還能再去管其他的事情呢,只要小白現(xiàn)在在外面好好地活著她就放心了。
這個時候門突然開了,一條雪白的大犬歡快的撲了過來,之前貝貝很喜歡撲人,可自從自己懷孕之后就不讓它再撲了,貝貝也很懂事,來了之后趴在她的腳邊,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的瞅著她,現(xiàn)在在這個家里,也就只有她和貝貝兩個活物了。
孤獨寂寞的滋味一點一點的縈繞心頭。
她低頭輕輕的摸了摸貝貝的頭,想著如果她真的嫁給了葉珩,以后住在一起的話,她要帶著貝貝一起去嗎?萬一葉珩的家人不喜歡寵物怎么辦?還是不要多生事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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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自己都照顧不好,又怎么能照顧貝貝呢。
看著眼前可愛的狗狗,季緋兒蹲下神來將它抱在懷里,做下一個決定,等她嫁了人之后,就把貝貝送給凱蒂姐吧,相信凱蒂姐一定能好好照顧它的。
貝貝親昵的蹭著她的脖子,盡顯狗狗的萌態(tài)。
季緋兒輕輕的摸著它柔軟的毛,“貝貝,以后你換了新主人的話,一定要開心一點,吃好喝好,做一條沒有憂愁的狗。”
貝貝嗷嗚一聲就好像聽懂了在回應(yīng)她的話一般。
這個時候,突然門鈴聲又響起,季緋兒擦了擦眼淚抬起頭來,會是誰呢?
凱蒂姐今天去公司了,照理說這個時間還不會回來,那應(yīng)該就是葉珩了吧。
她心中嘆了口氣,然后起身過去開門,門打開的時候,她心中一驚,她現(xiàn)在倒寧愿來人是葉珩了,下意識的就想要把門關(guān)上,可來人卻也眼疾手快的擋住,然后快速的走了進來。
“怎么?這么不歡迎我嗎?我還真是很傷心呢。”
沒錯,來人正是葉白,不過他不懂為什么他的小妻子看到她會像如臨大敵一般第一時間竟然就是想要把門關(guān)上,不過他自然是不會讓她那么做的,迅速出手阻止她。
季緋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真的沒有想到葉白會來找她,上一次來她這里是為了把葉珩帶走,還說了一堆很奇怪的話,讓她胡思亂想了好幾天,這一次呢,他又來做什么?
“我……我只是以為是陌生人,所以才會……”這個理由明顯太過牽強,她剛剛明明是看到他的臉之后才突然想要關(guān)門的。
不過他也沒有戳穿她,反而還贊許的點點頭,“嗯,季小姐的防范意識很高,應(yīng)該這么做的。”
季緋兒有些尷尬,“葉先生,你……你來找我做什么啊?”
“嗯,突然想起上次是不是有一件衣服忘在了這里,所以我就過來拿啊。”
他當然是故意把衣服丟下的,好有借口再來找她。
季緋兒想起來的確是有這么一回事,后來她便把衣服收起來放到了衣柜里掛著,甚至有一次晚上的時候,她還把衣服拿出來看著,輕輕嗅著上面熟悉的體香,她覺得自己似乎是著了魔生了病,她都已經(jīng)答應(yīng)嫁給葉珩了,怎么可能對他的小叔叔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呢,這樣是不對的,一定要停止下去。
每次見到葉白她都會心慌,都會失控,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以后不要再見她,可這個時候葉白卻過來再找她,讓她好不容易壓下的心再次的躁動起來。
“那,我……我去給你拿。”
季緋兒轉(zhuǎn)身便去拿衣服,葉白從從容容的換了鞋,然后走了進來。
季緋兒把衣服拿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葉珩已經(jīng)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坐著,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她有些緊張的走上前去,“葉先生,你的衣服。”
葉白隨意的瞟了一眼,“嗯,先放著吧。”
難道他不是拿了衣服之后直接離開嗎?
他不走,自己也不能趕人吧,這樣多沒有禮貌,客人既然來了,那她也應(yīng)該熱情一點,說些什么。
“葉先生,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寰球集團的執(zhí)行首席了,肯定很忙很累吧,這種小事直接讓人過來拿就好,怎么還勞煩你親自跑一趟?”
季緋兒的確有些不解,只是一件衣服而已,他那么有錢還稀罕一件衣服么?甚至她都有點不想把衣服還給他了,衣服沒有了,自己唯一的那么一點點想法甚至都沒有寄托的渠道了。
“嗯,對我來說,這不是什么小事,既然是來季小姐家,那么自然就是要鄭重一點,才能表現(xiàn)我的誠意了。”
咳,他們之間還需要什么誠意啊,季緋兒的心情十分復(fù)雜。
“那……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拿到了,是不是就要去忙公司的事情了?”她這是委婉的要讓他離開的意思,卻又不敢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她真的不想讓他離開,可是理智告訴她又必須讓他離開,生怕再看他幾眼她會控制不住自己。
葉白微微勾起唇角,裝作根本就聽不懂她的話一般,“嗯,你放心,我今天很閑,有的是時間。”
“額,你可是執(zhí)行首席,而且才剛剛上任,難道不要去處理公司的事情嗎?”
“公司還有總經(jīng)理、總監(jiān),各個部門的主管,如果什么事情都要我來做的話,那我要他們有什么用?”不管在哪個世界,王者風范就是王者風范,無可比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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