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首都火車站的時候,剛好是正午十分,宋教授親自開車來接的我們,說是已經定好了酒店,今天一定要好好答謝一番。
“宋教授,其他隊員呢,都在酒店呢嗎?”我見就他一個人,下意識開口問道。
宋教授慈祥的笑道:“以后就不要叫我什么教授了,我已經辭去了考古隊的工作,今后的日子主要就是喝喝茶溜溜鳥,至于徐輝古潔他們都還年輕,有許多學業還沒有完成,我這一次就沒有叫上他們。”
我和敦子聽完不禁對他有些惋惜,不過想想倒也未嘗不是件好事,三個人又寒暄了一陣子,宋教授便急急的駕車前往……
“我說宋老,你是不是過去很腐敗啊,怎么吃個飯還來這么高檔的地方?”敦子見我們吃飯的是一家帶星的酒店,不禁壞笑著打趣道。
宋教授也不生氣,說自己清貧了一輩子,如果招待救命恩人都那么小氣,估計這一肚子的知識都白學了,說著就客氣的招呼我倆走進酒店到了一間包房。
坐定以后,上菜的同時竟然還上了兩瓶茅臺,我對白酒不感冒,索性又要了些啤酒,三個人談笑風生的便開始推杯換盞,宋教授看樣是真的很高興,非得要與我倆以兄弟相稱,說是這樣顯得他自己年輕!
我和敦子自然是附和著,酒過三巡,我們聊的正歡的時候,卻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我本以為是酒店人員就順口喊了聲請進,可是我卻沒有想到,進來的竟然是個陌生的女子。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連衣裙,精致的俏臉微微帶笑,頭發工整的束于腦后扎著馬尾,身材凹凸有致,赫然是一位看上去有些俏皮的大美人!
“老師,不是說您已經戒酒了嗎?”美女直接走到宋教授面前,俏臉微怒,佯裝有些生氣的樣子。
“哈哈哈……”宋教授燦燦的笑道:“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能請到兩位貴人來此做客,我少喝幾杯不礙事的?!?
那美女聽后轉身打量起我和敦子,宋教授一看,趕忙起身道:“看我這記性,一著急竟然忘了介紹,楊小哥、葉小哥……這位是我好友的女兒,也是我校外的學生張海嬌小姐
。”
他說完見我倆沒反應,便朝著那張海嬌道:“海嬌啊,他們就是我與你說起的那兩位貴人,個個可都是一身正氣、本事大的很??!”
“哦~?”張海嬌聽后踱步來到我們面前,客氣的說道:“早聽老師說過,這一次多虧了你們他才得以平安,海嬌在此代老師先謝過了?!彼f完抓過一個杯子,倒滿一杯酒、端起朝著我倆一仰而盡。
我一看好嘛,這姑娘長得挺俏皮,沒想到卻是個女漢子!我和敦子自然不能落后,各自端起了酒杯也干了一杯。
墩子喝完一抹嘴,剛準備客套幾句,卻聽張海嬌繼續開口道:“看兩位面相倒是氣勢非凡,卻不知老師所說的本事……又是指什么呢?”
我聽到這兒就有些奇怪了,看她那嘴角上揚的樣子,就好似有些看不起我們一樣,不過我這個人最不喜歡計較,笑呵呵的也沒有接話,就繼續招呼著喝酒。
可敦子不行啊,他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與人抬杠,起身自己又干了一杯茅臺,昂著腦袋說道:“聽張小姐的意思,你是見過不少本事大的人嘍?”
“哎呀哎呀……”
宋教授見氣氛不對,連拍了自己一陣腦門道:“海嬌不得無禮,這兩位小哥那可都是翻山越嶺的高人,生存能力、應變能力、攻擊能力那可都是處處了得啊!”
我聽完就覺得有些奇怪,這宋教授即便是為了打圓場,也用不著把我倆夸成這樣啊,聽他的口氣,就好像是故意說給張海嬌聽一樣,也不知究竟是為何?
“宋老,您也不用夸大其詞,我敦子就是個粗人,今天就想弄個明白,這張小姐的話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又是以什么身份這樣說話?”敦子歪著嘴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看的我心里直想笑,暗罵你跟個女人一般見識干嘛!
宋教授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繼續笑道:“好吧,本來我是打算吃好之后再細說,既然這樣那我只好挑明,兩位小哥,海嬌不僅是我的學生,還是一名國際知名的探險專家,這些年她參加過許多探險活動,見識可比我這老頭子要多的多了!”
我聽的一愣一愣的,敦子卻依然不服的說道:“什么探險專家啊,這年頭就是這個名號多,不會是去哪個山頭過個夜,就認為是探險了吧!”
張海嬌也不生氣,她習慣性的舔了一下嘴唇,笑道:“我回首都之前,剛在南美洲北部的亞馬遜河經歷了一次生存探險,我不帶任何食物空降到無人區生活了三周,當然……這樣的小成就是不值得在兩位面前提起了。”
“哎,這……”敦子瞪著眼睛,竟然被他堵得突然沒詞了。
我也是十分的驚訝,不禁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一陣子,暗嘆如果說這女人是個‘動作’女明星我都可能會相信,可這探險專家嘛……”
“好啦好啦,大家坐下說啦
。”宋教授估計是覺得有些冷場,趕忙招呼著大家重新落座,隨后就挨著個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酒。
“楊小哥、葉小哥……”
宋教授朝著我二人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次急著請你們來,不僅是為了付給你們上次的報酬和同時表示感謝,其實我還有一事相求,這也是我和海嬌壓抑了許久的一個心愿,還希望二位能夠成全。”
我一聽果然不出我所料,這還真的是有其他的事情??!
我先是和敦子對望了一眼,隨后禮貌的回道:“宋老,我和敦子的為人您是知道的,有什么事情不妨直說,如果我們能夠幫得上,一定在所不辭?!?
宋教授朝我感激的點了點頭,繼而又朝著張海嬌道:“海嬌啊,我看這具體的事情還是由你來說吧?!?
“老師,不是我做作,這件事情關系著我父親的生命安危,學生在此大言不慚的問一句,這二人真的可以勝任嗎?”張海嬌沒有理會我們,卻是又朝著宋教授說了一大堆。
宋教授剛要說話,我身旁的敦子卻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大聲喝倒:“我說張小姐,你這么說我就不愛聽了,什么事情都還沒說,怎么就先看不起人呢?”
“我并不是看不起你們,只是……”她頓了頓,繼而深吸一口氣道:“如果我說讓二位陪我去一個極具危險的古墓里取一樣東西,你們可以嗎?”
“嗨~!”敦子大咧咧的抹了一把頭發道:“我當是多大個事呢,告訴你也無妨,你敦子哥我做過多年的卸嶺力士,而這位小爺看見沒有?他可是當代屈指可數的摸金校尉正統傳人。”
“敦子……”
我一聽這小子什么都說了,不禁心里有些慌亂,可又一想這女人說的也是盜墓的事,估計應該不會將我們的身份透露出去。
再去看宋教授和張海嬌,這二人顯然是被敦子的一席話驚呆了,張海嬌也沒有了剛才的那份傲慢之色,而宋教授更是連嘴角都抽搐了起來!
“我我……我就知道二位絕非等閑,這原來竟然都是盜墓界的高人,這下可好了,老張有救了,有救了呀!”宋教授激動不已的開口說道。
張海嬌先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后好似還有幾分懷疑的朝著我道:“葉先生,您真的是摸金校尉?”
我一看都到這份上了,我要說不是那不等于打敦子臉嘛,只好含蓄的回到:“具體是不是、這還有待考證,不過我倒是有幾件信物在身,只要你和宋老有一人懂得這些東西,一看便知?!?
其實我這么說也是藏有私心的,如果他們真的認識我身上的東西,說不定還真的能幫助我查出一些身世的線索。
當我把脖子上的摸金符送過去之后,宋教授搓了搓手卻是沒敢接,可就見那張海嬌突然眼睛一亮,上前一把就抓在手里,迫不及待的查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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