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這道聲音,將二人的攻勢盡數(shù)化解。凌世背后黑色手術(shù)刀逐漸消失,而金心竹手上的火焰也變得微弱,最終消失。
“這聲音,聽著好熟悉…….”凌世開始在腦海中搜索這個聲音的主人。
而此時,金心竹立刻轉(zhuǎn)過身,微笑道:“靈兒,你怎么也出來了?”
靈兒?金靈兒?凌世立刻想起來,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之前送自己風云百變身法的弱女金靈兒。
“金靈兒?”凌世試著喊了一聲。
女子繞過金心竹,來到凌世的面前,只是稍微一愣便立刻歡呼道:“凌世,原來是你啊,真是好久不見了!”
凌世笑道:“小丫頭長得比以前更水靈啊。”
凌世說的倒不是假話,與之前相比,金靈兒看上去少了一分柔弱,多了一分堅強和自信,再不不是以前的那個弱女金靈兒了。
而這時,金心竹走上前去,頗為疑惑的問道:“怎么,靈兒,你認識他?”
金靈兒點點頭,道:“當然,介紹你們認識一下,凌世,這是我的親哥哥,金心竹,他年齡比你大,你喊他金大哥就行。哥哥,他就是我之前給你說的凌世,他可是父親的救命恩人啊,玄冥果就是在他的幫助下靈兒才得到的。”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真是誤會了。”金心竹歉意一笑,道:“之前我妹妹可是經(jīng)常念叨你啊。”
“哥,你說什么呢?”金靈兒俏臉微紅,低著頭,偷偷的瞟了一眼凌世,又立刻把眼睛收回。
金心竹笑道:“我是說,靈兒你忘了這次出來的目的么?你先去買吧,等會我去找你。”
“恩,好的。”金靈兒滿口答應(yīng)下來,旋即向凌世微微一笑,旋即便離開了。
待到金靈兒離開,金心竹立刻上前一步,臉色略顯陰沉的說道:“凌世是吧?這幾天青執(zhí)一直在說著一件事,說是一個男子以風云古宗的風云百變身法從皇室逃脫,聽說那個人剛好也叫凌世,你們,認識么?”
“有話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凌世道。
金心竹裂開嘴笑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得到這風云百變的,也不知道你是如何能修煉它,而且這些事也輪不到我來操心,自然會有人找你。小子,我只告訴你一點,最好不要打我妹妹的主意!你找到玄冥果救我父親,這點我很感激你,算是我金羽宗欠你的一個人情,但是這并不是你攀龍附鳳的資格,這點,你給我記住了!”
凌世歪著頭看著金心竹,冷笑道:“信不信,我若是想打你妹妹的主意,早在那片森林中我就把她給辦了!”
“小子,說話放尊重點!”金心竹怒道。
凌世沒有理會金心竹的怒斥,繼續(xù)說道:“還有,你身后的金羽宗不欠我什么,玄冥果完全是靈兒自己找到的。你們不欠我人情,堂堂金羽宗的人情我凌世可欠不起,我怕被壓死!”
最后,凌世瞪著金心竹,學著他的樣子裂開嘴笑了。
凌世從金心竹身邊繞過,剛走了沒幾步,凌世腳步停了下來,但并沒有回頭,道:“看在靈兒的面子上,再告訴你一件事,你們配的藥,只能暫時壓制那毒蟾的毒,早晚會有爆發(fā)的一天。”
金心竹立刻轉(zhuǎn)過身,道:“這不可能,這藥方可是慕容叔叔親手寫的,不可能有錯的!”
“慕容叔叔?風云古宗宗主慕容劍秋?他知道個屁!”凌世不不屑道:“想必,現(xiàn)在令尊的修為已經(jīng)歸零了吧?”
“小子,你胡說八道什么!”金心竹刻意壓低聲音怒斥道,但聲音中明顯的透著一絲慌亂。
金羽宗主修為盡失,這本是絕對機密的事情,知道這事的人絕對不超過一手之數(shù),甚至連金靈兒都不知道,而眼前的這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野小子怎么可能知道?
凌世冷笑一聲,隨即離去。
原地,只留下金心竹一個人在發(fā)呆。
而當金靈兒回來之時,四處望了望,發(fā)現(xiàn)不見了凌世的蹤影,旋即問道:“哥哥,凌世他走了么?”
金心竹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哦,他已經(jīng)回去了。既然你東西已經(jīng)買好了,我們也回去吧。”
金靈兒秀微微蹙,道:“哥哥,出什么事了,你的臉色好難看。”
金心竹深吸一口氣,旋即露出一個和熙的微笑,道:“沒事,靈兒,放心。我們趕快回去吧,還有好戲要看呢。”
金靈兒立刻說道:“恩,想必已經(jīng)開始很久了,哥哥你今天一定要把他們的銀牌全部奪走!”
“好,哥哥答應(yīng)你!”金心竹盡量將心中的沉重拋至腦后,但是心中的陰影卻始終揮之不去。
待到凌世回到居住之所,卻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是熱鬧非常。居住地里面巨大的空地之上,有著一個龐大而寬廣的平臺。平臺的周圍,圍坐了一群吶喊助威的人。
同時樓上的幾乎所有人都朝著下方看去,似乎被擂臺上精彩絕倫的戰(zhàn)斗吸引。
凌世先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隨后看向左清泠等人的房間,四人都不在。
凌世走出房間,向著門外的欄桿走去,此刻那里已經(jīng)擠滿了人。凌世來到欄桿前,看著下方的戰(zhàn)斗,旋即拍了拍身邊的一個正在緊握著拳頭吶喊助威的男子,問道:“兄弟,這是在干什么?”
男子回頭頗為奇怪的看了一眼凌世,道:“怎么,你新來的?”
凌世笑著點點頭:“我是今天剛剛到這里。”
男子一副“怪不得”的表情,又轉(zhuǎn)過頭看了幾眼,叫了一聲好,旋即對凌世道:“現(xiàn)在正在進行的,叫做白銀爭奪賽,是這里的人自發(fā)組織起來的。簡單來說,就是兩個人在擂臺上戰(zhàn)斗,生死不論。戰(zhàn)斗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規(guī)則,只要能戰(zhàn)勝或者殺死對方就行。在戰(zhàn)斗之中,你可以用任何的手段,哪怕你以多打少也無所謂,只要能獲勝就行。戰(zhàn)斗只有兩個規(guī)則,一是一旦戰(zhàn)斗開始,不得以任何方式打斷,二是戰(zhàn)斗開始,任何人不允許登臺協(xié)助戰(zhàn)斗。”
“而戰(zhàn)斗的獎品,就是失敗者的白銀令牌。戰(zhàn)斗的雙方以各自的白銀令牌為賭注,失敗者要將自己的令牌投入熔爐之中,然后重鑄成獲勝者的令牌,而且這種重鑄的令牌無法復制,所以你如果擁有刻有自己名字的白銀令牌越多,就代表著你的實力越強!”
自發(fā)組織?凌世冷笑一聲,他可不認為這些來自不同地方的修煉者會自發(fā)組織一個這樣的比賽,肯定又是皇室搞的鬼。
從亞藍城來到的青執(zhí)的參賽者也就原先參賽的十分之一左右,加上從明因帝國其他城市選拔而來參賽的人,都聚集在這個龐大的建筑之中,也僅僅五百人左右。
“現(xiàn)在獲得銀牌最多的是誰?”凌世有些好奇的問道。
“是一個叫慕容晨的人,除了自己的之外,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擁有七塊純銀令牌,我們稱他為七銀戰(zhàn)士。”這名男子頗為激動的說道。
“慕容晨?”凌世眉毛微挑,沒有說話。
男子接著說道:“還有一個男子叫蕭蕩,這個家伙真的很能打,一連打了五場,而且還是全勝。剩下的那些人,都是一些剛剛贏了銀牌又輸?shù)袅说娜耍瑳]啥好提的。”
“我就知道……..”凌世無奈的以手扶額,這種熱鬧的事情蕭蕩若是不找點樂子來不憋死他才怪。
“這戰(zhàn)斗的雙方該如何確定?”凌世問道。
男子道:“很簡單,當一場戰(zhàn)斗結(jié)束后,你就可以登臺,然后指定任何人決斗。如果上一場的勝者不肯退出,那么你就可以直接挑戰(zhàn)他。另外告訴你一點,所有的人都只有一次輸?shù)臋C會,不論你有多少白銀令牌,只要你輸一次,那么除了自己的之外所有的令牌都將被收回。”
說完,男子急忙看向擂臺,此刻擂臺上的戰(zhàn)斗似乎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而明顯已露敗勢的那人卻不肯認輸,仍咬著牙堅持著。
四周為此人吶喊助威的人不在少數(shù),但即使這樣,仍無法掩蓋實力之間的巨大差距。
最終,這名男子再也無法支撐,被后者一腳踢中胸部,吐著血飛出了場外。
四周傳來一陣陣嘆息。
那名勝利的人大笑一聲,來到失敗者的面前,在后者那極為不甘的眼神中,一把將白銀令牌奪去。
重鑄之后,男子握著仍有些發(fā)燙的令牌,狂笑道:“哈哈,老子終于也是二銀戰(zhàn)士了!”
對此,凌世也是輕輕嘆息,二人差距本來就大,能支撐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實屬不易。
勝者下去,去迎接眾人羨嫉的目光。
而就在這時,一道人影立刻來到擂臺之上,環(huán)視四周,道:“瘦猴,你個混蛋來了沒有,是男人就給老子站出來!”
上臺的人是個彪形大漢,**著上身,精赤的肌肉呈現(xiàn)一種陽剛之美。而在他的手中,則握著兩柄開山大斧,閃耀著凜凜寒光。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那個瘦猴究竟是誰。僅僅是一小會兒,一個身材瘦小賊眉鼠眼的男子上臺,綠豆大小的眼睛四處望了望,充滿著警惕。
“我說蠻牛,你腦子里究竟裝的什么,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挑戰(zhàn)我?怎么,活膩了?”
蠻牛道:“哼,上次的戰(zhàn)斗還沒完呢!”
擂臺之上,戰(zhàn)斗繼續(xù),四周的吶喊助威聲不斷,這些看戲的人,甚至比戰(zhàn)斗的人還要激動。
凌世輕輕的搖了搖頭,僅僅是看了一會,凌世便已經(jīng)知道這場戰(zhàn)斗的結(jié)果了,這樣的戰(zhàn)斗看下去毫無意義。
“還是先找到蕭蕩他們再說吧。”凌世苦笑,如果不趕快找到他們,以蕭蕩的性子,指不定會惹出什么亂子。
凌世剛剛走了幾步,眼角的余光卻突然瞥見一個人,一個凌世很熟悉的人。
“竟然是他?他怎么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