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半天實在是沒有找到任何玻璃器皿的蘇銘,搖了搖頭,然後坐在椅子上面拿起一個進化結晶,就直接放進了嘴裡面。
看到了蘇銘的動作,原本已經吃飽了肚子的小不點,立刻從蘇銘的頭上飛了下來,然後也抱住了一個進化結晶。
只是肚子早就被填飽的她,看著美味在前,卻只能夠聞聞味道。
一個接一個的進化結晶被蘇銘吃下了肚子,但是不管是一級的還是二級三級的結晶,蘇銘吃下肚子之後除了感覺身體有點熱之外,想象中的松果體發熱的情況卻是沒有出現。
不過好在早就猜到了會出現這樣子的情況,因此蘇銘並沒有任何的失望。
推開窗戶看著外面慢慢變黑的天色,蘇銘想起來自從進入了鵝城以後,他好像還從來沒有進入原本的市區去逛一逛。
“不知道這邊的市區是不是變得和東林成一樣的,那麼多的常住人口,恐怕鵝城的市區完全就是喪屍大本營。”
就在蘇銘看著外面的天色默默發呆的時候,一個沉悶的聲響忽然從鋼鐵兄弟會基地的內部傳了過來。
一開始的時候,蘇銘只以爲是喪屍或者覺醒者造成的動靜。
不過隨著這道巨大的悶響聲音不斷的響起,原本還毫不在意的蘇銘立馬來了興趣。
據說在古時候因爲晚上缺少娛樂項目的原因,人們通常都會早早的入睡,從而使得國家出生率大幅度提高。
已經早就習慣了現代夜生活的蘇銘本來也就睡不著,再加上孤家寡人的緣故,現在遇到了這種奇怪的事情,立馬就升起了濃濃的興趣。
仗著自己現在刀槍不入的身體,蘇銘招呼了一下還在抱著進化結晶奮鬥的小不點,便立刻向著那聲悶響傳來的地方趕去。
因爲天色漸漸變黑的原因,張著翅膀飛舞在空中的蘇銘,並不是非常的顯目,再加上居高臨下的原因,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兄弟會基地內部的情況。
只見原本在到處晃來晃去的喪屍,在聽到了那道巨大的悶響聲音之後,彷彿聞到了新鮮的血液味道,立刻趕了過去。
除了這些喪屍之外,蘇銘還能看到偶爾有零星的覺醒者,正在一些房屋的屋頂之上竄來竄去。看他們前進的方向,也是那個悶響聲音的源頭。
翅膀揮來揮去,蘇銘可以聽到傳來的悶響聲音也越來越重,越來越清晰。
就在蘇銘以爲自己即將找到這個特殊聲音來源地的時候,原本一直存在著空中的悶響聲忽然消失不見。
在靜靜的等待了片刻之後,看到地面上的喪屍再次恢復了之前散亂的狀態,蘇銘只能無奈的收起了翅膀,就近找了一個房子住了下來。
好在因爲衆多覺醒者都變成了喪屍的原因,因此蘇銘隨便找了一個房間,又是一個無主之地。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面,蘇銘每天就重複著白天狩獵喪屍獲得進化結晶,晚上根據聲音尋找目的地的日子。
在接連幾天的尋找之後,蘇銘雖然沒有發現那個悶響聲到底是由哪裡傳來的,但是卻也鎖定了它的大致範圍。
除此之外,蘇銘還和幾個倖存下來的覺醒者進行了簡單的交流。
從他們的口中蘇銘雖然沒有了解到鋼鐵兄弟會基地發生異變的真相,但是蘇銘卻聽到了一個熟人的消息,那就是柳一刀。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蘇銘親手砍下腦袋的柳一刀,不光成爲了喪屍,而且腦袋依舊粘在脖子上面的它,既能夠使用原本的覺醒能力同時,在成爲喪屍之後竟然一躍成爲了4級生物。
在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蘇銘暫時的目標就變成了兩個。
在蘇銘的大肆捕獵之下,總數不過2萬左右的喪屍,他們的數量飛速的減少。
以至於每當有覺醒者看到蘇銘的身影的時候,總是會投來感激的目光。
雖然說這並不是自己的初衷,但是在獵殺喪屍獲得進化結晶的同時,收穫別人的好感這種好事蘇銘也不會拒絕。
又是一個漆黑的夜晚,天上的月亮分外的圓潤,就好像一個玉盤一樣懸掛在空中。
這幾天幾乎每時每刻都在吞食大量進化結晶的小不點,她的身高已經明顯的又長了兩公分左右。
雖然距離蘇銘某個邪惡的計劃還有很長的距離,但是蘇銘現在晚上已經經常會笑醒了。
除了身高方面的變化,小不點的智商也明顯的提高了起來。
之前只能偶爾說一兩句連貫詞語的她,現在已經可以和蘇銘進行簡單的正常交流了。
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手錶,蘇銘一邊和小不點輕聲地嘮叨著,一邊笨拙地雕刻著一個木雕。
手錶是蘇銘從一個喪屍身上扒下來的,而木雕的技術,則是蘇銘閒極無聊,從另外一個叫做南樂的覺醒者身上學來的。
因爲感激蘇銘大規模獵殺喪屍的行爲,南樂並沒有收蘇銘任何的費用,就這樣將自己掌握的雕刻技術,全部傳授給了蘇銘。
只是因爲蘇銘和木雕的緣分過於淺薄,不管南樂如何的教導,蘇銘的手藝始終停留在雕刻模糊的形狀這一步無法寸進。
“蘇銘快到8點了”
在小不點的提醒之下,蘇銘放下手中的木雕,然後便帶著小不點飛到了空中。
在這幾天的觀察和摸索之中,蘇銘也已經發現了,每到晚上8點的時候,那個沉悶的聲響就會準時出現。
得益於蘇銘的獵殺行爲,原本密密麻麻的喪屍,現在已經明顯的變得稀疏起來。
相對應的,雖然數量大規模的減少,但是喪屍自身的等級卻都有所提高。
會出現這樣子的結果,完全就在蘇銘的預料之中。
畢竟如果蘇銘放開手來,被關在兄弟會基地內部的這些喪屍,根本就不夠蘇銘來殺的。
“蘇兄弟你也過來嗎?”
身上穿著一套運動服的南樂,站在一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桌子上面,遙遙的對著蘇銘打了一聲招呼。
“我還以爲我是第1個來的,沒想到南大哥你來的比我還早。”
在這麼多的覺醒者之中,南樂是蘇銘唯一還能夠說上幾句話的人。
其餘的覺醒者,要麼是充滿了警惕之心,不相信任何一個外人;要麼就是精神有點癲狂,根本就無法接近。
這就讓蘇銘很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