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有彩蛇毒再加上服用紫蘇,麻黃而引起的另外一種劇毒“紫花毒”】
【此人劇毒擴(kuò)散到四肢,索性沒有聚集到心臟的部位,但毒性很強,半小時之內(nèi),此人必亡】
【建議,施展破毒三針,一陣穩(wěn)毒,二陣引毒,三針驅(qū)毒,所需靈力一針比一針強】
“面色毫無痕跡,一副蒼白的模樣,不知道的以爲(wèi)是生病了,沒想到居然是中毒了”。
感受腦中的文字提示,趙山河盯著胖子慘白的臉呢喃自語。
他始終感受眼前的男子有些眼熟,但他沒時間想這麼多了,救人要緊。
想著,趙山河擡頭說道:“有銀針的嗎?”。
“什麼銀針,小子你別搗亂,快走開,我看你也是個醫(yī)生,肯定知道時間不等人吧,別浪費時間,讓我來”。
傅同雙眼瞪大,急忙道。
“相信我,我真的救好他”趙山河一臉堅定看著傅同。
看到趙山河堅定的眼神,彷彿看到曾經(jīng)的自己,傅同臉色緩和了一下,說道:
“我從業(yè)醫(yī)生五十餘年,都看不出他什麼病,你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娃娃怎麼知道,快讓開吧,這事讓我們?nèi)齻€老頭子承擔(dān)吧,你大有前途,別毀在這上面了”。
其餘倆位老者也附和道:“是啊小夥子,你讓開吧”。
趙山河聞之肅然起敬,他沒想到眼前三位老者會有這麼崇高的醫(yī)德。
捨己爲(wèi)人,造福天下,把自己的一生奉獻(xiàn)給全體患病的人們。
他輕聲說道:“三位老爺爺,我有信心,我知道這是什麼病”。
“什麼?”隨著趙山河的話音落下,三位老中醫(yī)猛地一驚。
有些不太相信看著眼前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作爲(wèi)醫(yī)學(xué)專家的他們都不知道這是什麼病。
這個小夥子還知道什麼病,聽他那話似乎還能治好。
一旁吊兒郎當(dāng)?shù)膹垊傄荒槻恍迹爸S道:“你就吹吧,就憑你還想治好韓明,沒看到這三個專家束手無策嗎?”。
趙山河淡淡看了他一眼,心想:這人似乎見不得胖子好,莫不成這毒是他?
趙山河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彩蛇毒可是一種罕見的蛇毒,據(jù)他了解在本土是不會有的。
更何況他剛剛用靈力探測胖子的全身,發(fā)現(xiàn)沒有一處被咬傷的傷口,顯然蛇毒是自個喝下去的。
既然是喝下去的,但必然是有人害他。
但他現(xiàn)在懶得追究這麼多,救人要緊,於是看向傅同正色道:“三位老爺爺看不出也很正常,因爲(wèi)他是中了一種蛇毒,叫彩蛇毒”。
隨著趙山河的話音落下,張剛猛地一震,眼中似乎帶著難以置信。
“蛇毒?”三位老中醫(yī)一臉疑惑,隨後重重?fù)u頭:“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中毒,他渾身上下就沒有一處傷口,而已他表面一點中毒的特徵都沒有”。
趙山河再次搖頭,說道:“我說你們看不出也很正常,這是一種很罕見的毒,彩蛇只要在雲(yún)南等地纔會有”。
這時,小桃拿著一副銀針包跑了出來:“善爺爺,銀針來了”。
“拿給我”趙山河說道。
“啊?”聽到趙山河的話,小桃看向老善。
老善一臉猶豫,有點拿不定主意,傅同推了推他,正色道:“給他吧,除了讓他試一試,我們別無他法”。
老善聞之點了點頭,說道:“給他”。
趙山河接過小桃遞給來銀針包,快速打開,一排七根刺眼銀針躺在銀針包上。
趙山河取出一根銀針,在胖子的左右手臂上,左右小腿上各滑一道口子。
瞬間,
一滴滴紫色的血液流出,胖子的四肢直接變成淡紫色,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硬邦邦的。
飽含劇毒的血液流出,空氣中頓時瀰漫著一個腥臭味。
不知三位老者,就連還在圍觀的觀衆(zhòng)忍不住喧譁,下意識捂住口鼻。
爲(wèi)趙山河捏了一把汗的蘇清悅也不另外,左手捂著口鼻,右手捏緊小拳拳,一臉緊張盯著趙山河。
像是在爲(wèi)他打氣。
而看到紫色血液的瞬間,張剛的臉色難看到了極致,看著趙山河的雙眼滿是陰狠。
該死!
哪來的小子竟敢壞我的事,不可饒恕,不可原諒。
張剛直接上前,在衆(zhòng)人驚訝的目光嚇,一腳踢向趙山河:“TM的,你施了什麼妖法,把我兄弟弄成這個樣子”。
正在運轉(zhuǎn)靈力覆蓋銀針的趙山河,被張剛這一腳踢得靈力瞬間潰散,直接一口鮮血噴出。
噗!
衆(zhòng)人瞳孔猛地一縮,嘴巴下意識張得大大,表情十分驚恐。
誰也沒想到張剛會在這種時候偷襲趙山河,誰都沒想到,就連趙山河也沒想到。
“你幹嘛”。
“你幹嘛”。
“你幹嘛”。
三位老中醫(yī)見狀臉色大變,怒視張剛。
好不容易看到了點希望,沒想到被毀了。
見趙山河噴了口血,張剛不屑笑了笑,說道:“這小子竟然在我兄弟身上施了妖法,肯定不能放過”。
聽到張剛這兇殘的話,在場所有人都怒視張剛,恨不得一口把這個惡人吞掉。
但唯獨有一人盯著趙山河,這就是蘇清悅,見趙山河受傷她想都沒想,直接奔上來。
“山河,你沒事吧”蘇清悅眼睛都紅了,帶著哭腔小心翼翼問道。
“呼.,.,”。
趙山河重重呼出一口氣,露出輕鬆的笑容道:“沒事,你讓開一點,我要扎針了”。
“嗯嗯”蘇清悅聞言重重點了點頭,退到一邊,但純白的俏臉上落下幾滴淚珠。
女神哭得梨花帶雨,江力心疼的不得了,他慢慢走到張剛的旁邊。
要是在趙山河治療的過程重,張剛要是敢再次出手,江力肯定會弄死他來保護(hù)趙山河。
他不允許自己的女神帶著淚珠。
“呼.,.,.,”。
趙山河再次呼出一口氣,然後開始凝聚潰散的靈力,這過程比原先艱難很多,趙山河面露痛苦之色。
剛剛張剛踢他的時候,他腦海彷彿炸開了一般,十分痛苦。
現(xiàn)在正在重新凝聚靈力的他,彷彿有股陰影,不敢太用力,太瘋狂的去聚靈。
只能慢慢的,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趙山河終於在第一針銀針上覆滿靈力。
按照按照破毒三針的鍼灸法,趙山河捏著銀針緩緩扎到胖子的腹中穴。
胖子身上似乎有股阻力一般,但他的銀針距離胖子還有三釐米的時候,速度緩慢到了極致。
似乎趙山河每使用大一分靈力才能前進(jìn)一釐米。
三秒過後,趙山河銀針穩(wěn)穩(wěn)紮到胖子腹中穴上。
此刻,趙山河已經(jīng)大汗淋漓,臉色泛白,呼吸急促了不少,但他依舊不敢喘氣。
一針過後,他停到?jīng)]停,直接捏起第二根銀針,用靈力覆蓋住,隨後緩慢扎向胖子的天突穴。
第九十一章:破毒第二針
第二針扎落的速度比第一陣慢了不少,顯然遇到的阻力更大了。
不過趙山河還是穩(wěn)穩(wěn)紮中胖子的天突穴。
但這一下像是耗費他所有的力氣,整個人呼著粗氣,汗水浸溼了襯衫。
渾身聳拉著,雙眼呈半瞇的狀態(tài),精神顯然也很萎靡。
“水水水.,.,..,我要水”趙山河微張乾澀的嘴脣,慢慢吐出。
聲音很輕,彷彿一陣風(fēng)就能吹走,三位老者都緊張肅穆盯著躺在地下的胖子,一時間沒聽到趙山河的話。
“水,要水是吧”。
但十分關(guān)注趙山河的蘇清悅一下子就聽到趙山河的話,連忙跑進(jìn)草仁堂。
見狀,小桃的客服小姐姐也連忙跟上。
隨著趙山河的第二陣紮下,胖子四肢紫色血液流得更快了,一股腥臭味覆蓋整條大街。
“嘔!”。
衆(zhòng)人只覺得肚子裡的膽水上涌,泛起一絲噁心,乾嘔了一聲。
一些還留在現(xiàn)場的小姑娘直接吐了出來,污穢之物直傾而下,鋪染大地。
惡臭無比。
很快,蘇清悅就拿了倆杯水出來,跟著在趙山河後面的小桃手裡也拿著倆杯水。
“來,慢點”把水遞給趙山河,蘇清悅心疼柔聲道。
趙山河沒有說話,直接拿過水杯一飲而盡,一杯接著一杯,很快四杯就喝完了。
咕嚕.,.,.,
趙山河肚子泛起飢餓的叫聲,蘇清悅和小桃又連忙跑了進(jìn)去。
“小兄弟,病人怎麼還沒醒呢”見趙山河已經(jīng)開始休息,但胖子依舊沒有醒來,傅同試探性詢問道。
此刻,他對趙山河的醫(yī)術(shù)很認(rèn)可,也相信趙山河可以救治中毒的胖子。
畢竟光憑趙山河知道胖子是中毒,還能把毒給慢慢逼出來,傅同就知道這少年有點東西。
至少在毒這方面比他們瞭解多了。
趙山河依舊點頭喘氣,沒有理會傅同。
?不是他託大,耍大牌,而是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心力去回答傅同的問題。
他還有第三針,他也知道自己第三針並沒有那麼好扎,而且必須在半個小時之內(nèi)把第三針紮好。
否則就前功盡棄,這都小事,要是反噬胖子,那就麻煩了。
不管怎樣,他都必須把第三針紮好,畢竟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
見趙山河沒有理會自己,傅同還想要說什麼,但被老善給拉住了。
老善搖了搖頭,傅同只能作罷。
他也知道趙山河沒有搭理他,是因爲(wèi)太累了,但他就是好奇,忍不住。
很快,蘇清悅拿著一塊麪包跑出來遞給趙山河。
趙山河接過麪包狼吞虎嚥起來,不到十秒他就啃完一個麪包,接過小桃遞來的水喝下。
吸!
呼!
吃飽喝足之後,趙山河不斷調(diào)整呼吸。
這一吸一呼的,令在場的觀衆(zhòng)的小心臟提著,彷彿有股神秘的氣息壓著,他們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
氣氛非常緊張。
而一旁的張剛臉色十分陰沉,內(nèi)心有種瘋狂的想法在蠢蠢欲動。
踢他,再踢他一腳,你張剛就是百萬富翁,不用再爲(wèi)錢勞碌。
不用當(dāng)牛做馬,一輩子榮華富貴。
踢他,他已經(jīng)虛弱到了極點,只要你再踢一腳,韓明肯定不會有救的。
踢他,踢他!
內(nèi)心黑暗的想法在不斷驅(qū)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