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的嚴霆他們吃驚的發現,站在遠處的就是失蹤的陳建斌等五人,嚴霆發現陳建斌他們圍在一起的孩子們包圍著,而站在遠處的孩子一副充滿敵意的樣子朝嚴霆他們看著,使嚴霆不敢靠近它們。
特利斯特姆一副嚴肅的表情走上前去,對死死盯著的嚴霆他們的的孩子說:“他們這些人是我們帶回來的朋友,我知道你們現在對這些人闖入者很不友好,但你們大可以放心,他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可以卸掉你們的警戒心。”
“他們擅自進入這里,是不能安然無恙的走出這里的!”孩子們反對到。
“孩子們你們做的很好,我們必須這樣捍衛自己的家園,”一個老人的聲音從陰影處傳出來。
“是誰在說話?”嚴霆他們尋找著聲源。
一個穿著綠色長袍的老人從暗處走了出來,他的年紀可能有幾百歲,因為他的頭發和胡須實在太長,長到將老人的臉都遮蓋住,雪白的頭發被從中間分開來,貼在兩邊的臉頰上,一直留到下顎底下,與濃密發白的胡須融為一體。
說到他的胡須,這是他身上最為突出的東西了,因為他的胡須足有身高那么長,一直從下顎延伸至蔥綠的草地上,這讓他顯得十分的矮小,也讓他的臉看上去只有巴掌大小。
他手上拿的手仗容易讓人把他想成是一位受人敬仰的長者,又像是一位偉大的魔法師,原因要說他手仗頂端那一個安放的水晶球,里面不時的會出現丁香色的煙沫,而手仗本身來自于與阿麗莎融為一體的那個橘紅色樹木。
“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躲在暗處觀察我們?”艷美問道。
“這就是我所說的長老德維拉斯爾,他平時很和善,只要有入侵者闖入,它就會性情大變,令人十分恐懼,”特理斯特姆解釋說。
“特理斯特姆你竟然帶著外星生物來到這里,而且還在幫他們說活,你是想背叛族人嗎?”德維拉斯爾長老很不高興地吼道。
“我沒有半點想要背叛族人的意思,他們就算現在不是朋友,在不久的將來也會和我們成為朋友,因為斯坦利是這么認為的,所以我相信他的直覺!”
“斯坦利嗎?”德維拉斯爾長老重復念著這個名字,“就算他是這么認為的,我也不能輕饒了這些人——這里是由我來掌管的,所以我有必要保護他們的安全!”
“我真心的請求你,放過這些人吧——德維拉斯爾長老,”特理斯特姆單膝跪下向德維拉斯爾長老央求道。
“這里不是他們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地方!在一旁看著的孩子們指著嚴霆他們說道,“他們玷污了這神圣的地方,就不能輕易的放他們走——長老,這是這里立的規定!”
“你們這些孩子怎么這么不如米納?”陳建斌彎著腰皺著眉頭說。“今天的事情全因為我,與這里的人無關,要抓就抓我好了我!”
“你想的太過于簡單了,入侵者,如果我出現在你們面前的話,那就不會輕松的收場,”德維拉斯爾長老說,“我對你們要用到的是禁忌,這是我從來都不會輕易使用的咒語,被施咒者會感到痛不欲生,最后會變成一個木雕,再告訴你些事情,這個咒語我僅使用過六次,而你們——是第七個!”
“特理斯特姆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說服他嗎?”嚴霆問道。
對于嚴霆的這個問題,特理斯特姆也感到為難,因為就像德維拉斯爾長老所說的,他就是這里的一切,沒有人能夠阻止他想做的事情,不管那個人的級別有多高,都無能為力,但特理斯特姆還是承諾道:“我想辦法帶你們出去的。”
德維拉斯爾長老這時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指向陳建斌,嘴里念著古老的咒語,陳建斌不以為然,但時間越久就越發的感覺身體異常地那以忍受將身體蜷縮在草地上。
嚴霆奮不顧身的沖向前去,打算阻止德維拉斯爾長老,誰知米納跑過去貼在德維拉斯爾長老的衣服上哭著說:“德維拉斯爾長老,求求你停下,是我將他們帶進來的,要罰就罰我吧!求求你饒恕這個人吧!”
德維拉斯爾長老被突然跑過來的米納攪亂了咒語順序,于是停下來,說“等我將這里的入侵者全部變成木雕后,我自然會懲罰你——現在你只要在旁邊乖乖地看著就好,若不聽我的話,會有很多方法對待你!”
嚴霆趁著長老說話的空隙,將陳建斌拖到一旁,準備讓特利斯特姆帶他們逃出去。
米納哀求道:“只要你放了他們怎么對我都可以!”
“真是一個無知的孩子——怎么將以后的重任交給你!”德維拉斯爾長老摸著米娜的頭說。
隨后的事情讓嚴霆他們意想不到,也不知德維拉斯爾長老是哪里來的力氣,竟然抓住米納的頭,將其扔向了遠處,長老的舉動并沒有瞞過敏銳的庫斯莰,她朝著米納的方向而去,在第一時間接住了米納。“真是好險,險些就碰到后面的枝干了……” 庫斯莰嘆了口氣說說。
“你是那個哈德利亞人?誰能告訴我為什么它們中竟會有幸存者!”德維拉斯爾長老朝天空怒吼道。
德維拉斯爾長老緊接著舉起手仗,水晶球的上方遽然形成一個發著白光的球形物體,對準了正在起身的庫斯莰發了出去,嚴霆朝庫斯莰喊道:“快跑開!”
庫斯莰看見朝她而來的光球,迅速地朝旁邊跳開,只見身后冒起了閃光,將庫斯莰險些碰到的枝干粉碎的一干二凈。
馮紹杰喊道對面的發呆的衛馨四人,“你們快過來,我們要出去了!”
回過神來的聽到了馮紹杰的叫喊,招呼著旁邊的三個人:“嘿!你們醒醒,他們要帶我們出去了。”
半天沒有動靜的特理斯特姆,還沒有想出一個萬全的對策,也在擔心一旦將嚴霆他們帶出去,第二天他就會被士兵帶走,接受盤查,以后只剩斯坦利孤軍奮戰了,但是又如果嚴霆他們今天出不去,以后的事情一樣沒有希望,他不希望任何一件事情在今天發生,但這對他來說又是一個極其難做決定的事情。
德維拉斯爾長老還在扔著他制造的光球,他此時已經氣憤到極點,完全顧不上周圍的樣子,等他冷靜下來才發現這里已經被他毀的不成樣子,叫到旁邊的特理斯特姆:“你帶士兵去抓住他們,這是你將功補過的時候,要好好把握我給你的機會。”
這讓陷入沉思的特理斯特姆看到了希望,因為他想出了一個好辦法讓嚴霆他們成功脫逃,他顧不得猶豫,抓住旁邊的嚴霆一只胳膊,
嚴霆覺得奇怪問道:“你要干什么,你不會真的要抓我們吧?”
特理斯特姆小聲的告訴道:“我現在抓你是為了讓你們方便逃走,你只要用割傷我,就朝樹林跑去,然后我就會帶著士兵抓你們,明白了嗎?”
嚴霆眨了眨眼睛,突然用手抓破了特理斯特姆的胳膊,向樹林中跑了過去,特理斯特姆命令道:“士兵們跟我來,抓住他們!”手卻在一旁示意其余的人向樹林方向跑去。
陳建斌的身體有所好轉,想起了米納說的話,字字穿透他的心,陳建斌感到無比羞愧,流下了悔恨的眼淚,這是陳建斌第二次哭泣。
而他的第一次卻是在前些日子的災難時流下了眼淚,是恐懼的眼淚,而這一次是在自己而哭泣,哭泣曾經的自己總是給他人制造麻煩,以為自己很強,無所畏懼任何人,可是今天他才知道他是多么的渺小不堪,竟然一個孩子為了救他,扛起他所有的罪責,他站起身來跑向被抱著的米納,深深地說一句:“謝謝你,我會帶你去看外面的世界,我答應你。”米納倍感溫暖,靠在陳建斌的胸懷。
萬宏宇拽過了陳建斌說:“沒時間抒發感情了,我們必須要逃出去!”
米納說:“你放下我,你跟他們走吧!”
“可是你……”陳建斌說。
“我沒事的,長老不會對我怎么樣的!”米納微笑著回答說。“你一定要記得帶我出去看外面的世界,知道嗎!”
“嗯,我保證!”陳建斌許諾道。
陳建斌放下米納,朝森林方向跑去,米納則向越跑越遠的陳建斌揮手道別。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嗡鳴的警報聲,大家停下了奔跑的腳步,不知發生了什么事情,站在后面的德維拉斯爾長老指著遠處說:“那里冒起了黑煙……究竟在遠處的城市發生了什么事情?”
“這聲音不對,肯定有敵人入侵到我們的城中來了!”特理斯特姆緊張說。
“我們必須趕快出去才行,城市中還有我們的同伴呢!”嚴霆說道。
遠處的陳建斌他們跟了上來,馮紹杰回頭問道:“你們都沒事吧?”
這時樹林中的動物也都發生了騷亂,變得狂躁不安,攻擊跑出去的嚴霆他們,
“啊——!”遠處的士兵傳來凄慘聲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家進入戒備狀態!”特理斯特姆說道。
特理斯特姆和庫斯莰走在最前面,幫助后面的人清除一切障礙。
從樹林中走出去,嚴霆他們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到,外面的世界已然變得混亂不堪,炮火連連。
嚴霆此時腦海中只能想到斯個詞‘戰爭、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