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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喝酒去……
當(dāng)貓又說出這話的時候,楊帆還一心以為,這只是句普通的客套話而已,就好像是兩個老熟人見了面,稍一寒暄,其中一個便會對著另一個說道,走,上我們家吃飯去。
實際上人家家里根本就沒準(zhǔn)備飯菜的,這說辭只是一種客套,而被請的如果真的答應(yīng)下來,只能說這個人的心眼未免實得沒了縫。
不過,今天的事實卻是,當(dāng)巡邏隊的一群人回轉(zhuǎn)了基地之后,吃過跳蚤、蟑螂煮成的晚餐,再洗去一身的臭汗,風(fēng)刀和貓又還真的來到楊帆的面前,要請他去酒吧喝酒去。
酒吧?這鬼地方竟然還有酒吧么?
聽到這句話,楊帆的心中不免再生出幾分驚訝,滿懷好奇的跟隨在風(fēng)刀、貓又和馬飛的身后,一同來到了基地外圍的一座傳送陣前。
通往酒吧的路跟平日里外出巡邏的路線果然是完全不一樣的,風(fēng)刀將自己的身份識別卡插入卡槽,輸入了一個編號,又劃去了八十個積分,傳送門的漩渦才緩緩轉(zhuǎn)動了起來。
“這個是門票,一個人二十個積分。”向楊帆稍作解釋,風(fēng)刀、貓又、馬飛依次走進(jìn)門中。
嘩!二十個積分,那也就相當(dāng)于是一個人整整六十天的飯錢,這門票可真夠貴的,楊帆心中嘀咕著,腳下卻一步不落的隨之走入傳送門。
一黑一亮間,傳送完成,意識剛剛重新歸位,震耳欲聾的搖滾嘈聲已經(jīng)在楊帆的耳邊炸響,那旋律既是熟悉又是陌生,讓楊帆心中恍然生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獨特感受。
傳送陣直接把四個人送到了酒吧的大廳內(nèi),這是一座面積大到了夸張地步的娛樂場所,至少以楊帆現(xiàn)今團(tuán)級的目力,一眼看過去,愣是沒有看到與門口對應(yīng)的另外三邊的盡頭所在。
大廳里彩燈高懸,霓虹閃爍,眩光流轉(zhuǎn),配合著低沉狂野的搖滾音樂,到處透著一種及時行樂的頹唐味道。
與那搖滾音樂同時嗡嗡作響的,還有四下座中的那些顧客,有的人是觥籌交錯、禮尚往來,有的人則干脆發(fā)泄情緒一樣的大吼大叫,更有甚者,一男一女、一男幾女甚至是幾男幾女,正在各自的座位上公然行著那些原始之事,淺吟低唱,淘盡歡愉……
顯而易見,這里是一個自由肆意的場合,沒有人會在意自己正在做著些什么,更沒有人會去在乎別人在做什么。
這樣的放縱場面,對于中規(guī)中矩或者說見識淺薄的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或許是不可思議,甚至是超出心理承受力的,不過對于已經(jīng)兩世為人的楊帆來說,卻實在算不得什么,就算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嗎?
在這里肆意放蕩的那些人如果見到上個時代的濫交派對,見識到什么是***游戲,見識到什么是不分男女的百人群P,說不定會以為自己是圣潔無暇的呢……
對于這樣的場面,楊帆只是微微一笑,既不吃驚,也不意外,這樣的反應(yīng)落在其余三人的眼中,卻有些印證了他們的猜測——
這小子,的確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簡單,今天發(fā)生的稀奇古怪的事,就算不是他做的,也肯定與他脫不了關(guān)系。
事實上,這一點只要是白天見到那情形的人,無論是誰都可以猜出來,如若不然,憑什么楊帆這個人一來,只是在那地方一站,殺怪的速度徒然就提升起來了。
楊帆也知道他們肯定能夠猜得出來,所以干脆把三個門的速度都加快了,有錢大家一起賺,有事嘛,自然也是大家一起扛,這才是做人的不二法門吧。
再說了,就算真的有人懷疑到自己頭上了,憑著這個時代的人,難道還有人能高明到深入核心程序中,去翻查自己的罪證不成?山都的那個神秘人或許可以,但這里可是萬門之虛,軍方的所在。
事實上,楊帆還真是白擔(dān)心一場了,沒有人猜到是他做下的手腳,那些人頂多也就是以為,楊帆是上邊有人,說不定是哪個世家的子弟,什么判罰500點功勛啊,只是表面的借口,暗中一直有人在罩著他呢。
今天三人拉了楊帆來此,倒也并非就是存了拍他馬屁的念頭,這個時代的人講究的終究是實力至上。
他們這么做,是因為以楊帆今天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充分證明了他的價值,再加上那莫須有的上面的人,這樣的存在,如果還被孤立起來,那才真是見了鬼了呢!
只是對于眼前這處存在,楊帆還真的有一點點疑問:“這里……真的是萬門之虛里面么?怎么會是黑的?”
要知道,萬門之虛內(nèi)空間破碎,宇宙規(guī)則扭曲,空間里的所有場合都是永遠(yuǎn)亮堂堂的,就好像無影燈下的手術(shù)臺一般,可是這處酒吧,偏偏就是暗的,還有霓虹閃爍,如此詭異的情景,楊帆又怎能不驚奇。
“難道你不知道有種魔法叫黑暗魔法嗎?這里的所有一切都是在黑暗魔法籠罩下的,據(jù)說這樣做是為了營造什么氣氛。”馬飛撇撇嘴說道。
“不過說真的,就這樣黑咕隆咚的也挺好,天天在白地里呆著,時間久了真的有些難受。就沖著這里的這份黑暗勁兒,便有人心甘情愿的掏錢買門票,每過上一段時間就會來這里呆呆。”貓又的眼眸在黑暗中閃閃發(fā)光,貓族的特征顯露無遺。
“請問,各位都喝些什么?”說話間,四人已經(jīng)找到了空位,一人一邊坐了下來,邊上已經(jīng)有服務(wù)生走過來詢問道。
“血腥瑪麗!”“伏特加!”“爪哇咖啡!”“嗯……一杯扎啤!”進(jìn)來的時候楊帆就掃視了一眼,這酒吧完全不是純粹的酒吧概念,吧臺上面幾乎什么都有。
每個人都有自己習(xí)慣的飲品,輪到自己時,楊帆便也點了最習(xí)慣的。
“你好像對這里很熟。”看了楊帆的表現(xiàn),三人有意無意的繼續(xù)試探。
“嗯,其實我不是對這里熟,而是……”楊帆點點頭,想了一個比較保險的借口,“在來這里之前,我就住在香格里拉。”
“噢,那就難怪了!”三人聞言點頭,至于難怪什么,也只有他們自己才清楚了。
雖然客人非常多,酒吧的效率卻高的出奇,四人寒暄了沒有幾句,一杯杯的酒水飲料已經(jīng)送了上來。
門票的價格不菲,而這些飲料竟然還要另外付錢,風(fēng)刀三人一人往服務(wù)生手中的碟上放了點東西,貓又還順手摸了摸女服務(wù)生的屁股。
楊帆全然沒注意那個貓族服務(wù)生屁股是如何的挺翹,因為他的眼光已經(jīng)被三個同伴所放下的東西所凝固,這三人往服務(wù)生盤子上丟的竟然是……晶核,藍(lán)色的晶核。
第八章 冤家路窄
對于軍方來說,藍(lán)色的晶核幾乎沒有什么用處,每一塊藍(lán)色晶核,通過官方的途徑,就只能換來寥寥的兩個積分,而至少要是紫色的晶核,才能作為換取功勛點的依據(jù)。
沒辦法,這玩意的產(chǎn)量實在太大了,一支巡邏小隊,一天至少可以收入個十幾塊,而藍(lán)晶核除了能當(dāng)人工金剛石好看之外,也沒什么其他的用處。
而殖裝者的需求……說實話,肯放棄了學(xué)習(xí)武功或者魔法的機(jī)會來殖裝的終究只是少數(shù),而且其中有相當(dāng)大的一部分,是因為自身的肢體意外殘缺,而不得不去殖裝的。
這一部分人,在殖裝之后,都會將默認(rèn)的形態(tài)固定為肢體俱全的樣子,這樣就可以代替那些消失了的胳膊腿兒,從而像其他正常人一樣的過日子,殖裝,在某種意義上說,其實就是最便宜的義肢而已。
楊帆之前還真沒有想過,就這玩意還能當(dāng)成貨幣來使用。
“怎么?這有什么好奇怪的,一顆藍(lán)色的晶核等于二個積分,二十五顆藍(lán)色等于一顆淡紫,三顆淡紫等于一顆深紫,六顆深紫等于一顆粉紅,三顆粉紅等于一可血紅,六顆血紅等于一顆黃色,三顆黃色等于一顆金色……這就是晶核付費的換算方式,在這個地方通用的,也挺方便的。”
馬飛回答了楊帆的疑惑。
楊帆注意到,這種物價跟晶核換功勛體系似乎有些關(guān)聯(lián),卻又不是完全正比的關(guān)聯(lián)。
用晶核兌換功勛的方式是淡紫一點,深紫兩點,粉紅十點,血紅十五點,黃色六十點,金色一百點。
但如果是按照這里的價格體系,那就是深紫等于三點,粉紅十八點,血紅五十六點,黃色三百三十六點,金色一千零八。
這也就意味著,在這個地方,高級晶核的價值要遠(yuǎn)遠(yuǎn)超過功勛兌換系統(tǒng)所體現(xiàn)出來的標(biāo)準(zhǔn)價值。
可是……為什么會是這樣呢?高級的晶核除了殖裝,難道還能有什么其他的用處么?
何況,就算是晶核等級很高,但越級也不能進(jìn)行殖裝的啊,否則的話,會有很大的機(jī)會被占據(jù);而那種實力真正達(dá)到要求的人,基本都是些極其強(qiáng)大的近戰(zhàn)武者或者大魔法師,也根本不缺殖裝所提供的那點戰(zhàn)力。
正是因為有了這么多的桎梏,才大幅度的降低了高級殖裝對于能力者的吸引力……
楊帆猶在那里疑惑不解,其他人這時候卻已經(jīng)開始觥籌交錯了,貓又還招來四個小姐,一人的身邊坐了一個,楊帆一時半會也找不到機(jī)會發(fā)問。
坐在幾人身邊的小姐理所當(dāng)然都是既便宜又好用的兔族,楊帆這幾個人在這種地方委實算不上什么大款。
兔女郎坐在懷里一點都不老實,磨磨蹭蹭,耳鬢廝磨,這樣的場面,楊帆也并非第一次應(yīng)付,不過若說在眼下的現(xiàn)實中,倒還的的確確是第一次。
所以即便是沒有精蟲上腦、臉紅耳熱,但一時半刻之間,楊帆的手還是有些不知道往哪里放,很有幾分尷尬。
這樣的情形被其他三人看在眼里,自然少不了一通取笑,同時心中也頗有些意外楊帆竟然是個雛兒,紛紛開玩笑說要給楊帆身邊的女子兩封紅包,讓她幫楊帆開開葷。
這種不咸不淡的黃色笑話,似乎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是一樣的,楊帆委實不善應(yīng)付,只好含混推諉著,不停的喝酒遮掩過去,反正相比其人他手中的血腥瑪麗、伏特加,他喝的那東西就像是白水一樣。
“唉,我說兄弟啊,你要學(xué)會及時行樂呀!咱們軍隊的人,既沒有獵者那么好的待遇,也不及雇傭獵者掙的錢多,說來說去也就只剩下了兩個樂趣……”看到楊帆局促的反應(yīng),貓又拍了拍楊帆的肩頭,大聲的說著。
“一個就是能殺掉那些鐮骷,既解恨又過癮,再一個就是能時不時的到這地方來整上兩盅,該喝酒的喝酒,該操逼的操逼,既痛快又逍遙,大家說是不是?”最后一句話,貓又卻是放開了嗓子對所有人說的,結(jié)果……竟然是換來了滿堂的喝彩,看來這地方前后左右貌似都是軍隊里的人。
“這地方,花費可是不便宜呢……”舉手喚過來服務(wù)員,扔出一個藍(lán)色晶核,再添了一杯扎啤,楊帆不由苦笑的道。
其實不光他喝啤酒仿佛喝水一樣,一旁里,貓又和馬飛喝起烈酒來也一個勁兒的跟往脖腔里倒,只有不茍言笑的風(fēng)刀不喝酒,可他面前的咖啡也一杯接著一杯不停續(xù)著。
“會來這地方的,都是些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主兒,能夠爽幾天就是幾天,誰都沒惦著能升官發(fā)財往上爬。我的晶核另還有其他用處,所以到這兒從來都是風(fēng)刀請客,他可是個財主。”伸手指了指風(fēng)刀,貓又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了幾分醉意。
“其實,要不是想攢功勛換戶口,把晶核在這里兌換了才是最實在的,比起在基地值多了!對了,兄弟,我們是走投無路,你又是為什么到軍隊里來的。”
“我?我不是犯了事,被充軍嗎?你們都知道啊。”楊帆繼續(xù)苦笑著,貓又似乎真的醉了。
“噢,對了,五百贖罪功勛,五百,哈哈!”貓又用力拍了一下腦門,好像剛才想起來一樣的,大笑了兩聲,接著又拍了拍楊帆的肩膀,“你是五百我是一千,咱們兄弟倆有緣呀,來,我們走一個。”
干完了杯,貓又醉醺醺再度納悶的道:“不過……五百功勛,兄弟你究竟犯了啥大事了,一下子會被罰的這么多?”
“說實話,我還真沒犯什么大事,或許真的就像當(dāng)初你們猜的那樣,我偷了議長他們家的閨女吧!不過,我自己都不知道。”楊帆聞言有些頹然的嘆了口氣。
不過只看貓又等人的臉色,楊帆就知道他的這個說法,顯然不能令幾個隊友滿意,想了想,他干脆選擇了老實交代:“事實上,我是一個卡徒,零界那幫家伙想讓我給他們干事,我沒有同意,他們就把我送到這地方來了。”
這件事,其實還真不算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秘密,隊友之間,似乎也沒有什么隱瞞的必要。
聽到這個說法,貓又三人同時呆滯了幾秒鐘,繼而不約而同的苦笑起來:“零界?那還真是冤家路窄呢,這個酒吧,貌似也是零界開的呢。”
“如果不是零界,還有哪個組織有這樣的實力,能把十三都的軍官都聚攏起來,在萬門之虛這種地方建起這么一座巨大的酒吧?”
聽了三人的言語之后,楊帆再度向四周望去,還真的,周圍的那些人群里,有面色蒼白的血族,有如風(fēng)刀一般頭發(fā)泛藍(lán)的風(fēng)族,有皮膚砂石一樣的土族,有站在那里就影影綽綽,像隨時會消失似的的影族……
形形色色,卻都是些山都幾乎見不到過的稀少種族,想來都是其余那十二都的基地里的士兵。
“不過,零界想要逼迫別人加入的話,通常都是正大光明的使用那些下流的手段呢,就算事情做不成一般也不會過分的逼迫,怎么單單對你會做得如此過分?”
楊帆搖頭無語,對于這件事,直到現(xiàn)在他還有不少疑惑呢,當(dāng)初的審判庭上,零界諸人的反應(yīng),顯然是不希望自己到軍營來的,學(xué)院那邊自然也是差不多的想法,而自己最終的定刑,卻是主審官一錘定音的特意獨行,別人誰都沒有辦法改變。
難道……真的只是因為自己是個卡徒?
“嗤!”聽了楊帆的推測,貓又三人一同笑了起來,“卡徒?如果是在內(nèi)城的話,卡徒這個身份或許還挺神秘的,不過在這地方,實在算不得什么的,知道嗎,卡徒早就不流行嘍,現(xiàn)在流行的是——晶匠!”
“晶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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