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在海外的朋友就一個人,那就是趙軍,其他的朋友沒有在國外的,所以見到的這個女人并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的冤家。
冤家中的冤家。
活冤家。
“柳敏!”
沒錯就是柳敏。
那個趁著他喝多了,把他古畫全部卷走的那個柳敏,此時居然在洛杉磯的一個日本小餐館相遇了。
這簡直是冤家路窄,或者說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當然最合適的說法是老天有眼,讓梁晨再次遇到了她。
忍不住直接脫口而出,整個人也一瞬間如被雷擊一樣,站了起來。
“梁晨!”
柳敏穿著一件貂絨坎肩,下面是牛仔熱褲配黑色絲襪,手里拿著一個黑色小包包,整個人依然艷俗的厲害。
豪|乳,細腰,豐|臀,長腿的倒是個美人。
這幾個月對于她的改變不大,此時手里還拿著一支煙呢。
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立刻扭頭看了過來,一瞬間她整個人都呆住了,驚呆了,身體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臉上的肉都動了。
脫口而出喊出了梁晨的名字。
過了一秒鐘,她第一反應居然是扭頭就跑,往外跑,踩著高跟鞋,跑的比兔子還快,絕對是見到了仇人的架勢。
“你往哪跑啊。”
梁晨快追了兩步,在店門口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拽住了她的手道:“冤家路窄,老天有眼啊,柳敏,你跑不了了。”冷笑著看著柳敏,“沒想到,我們今生還能相見吧。”
“你,你給我松開,我告送你,這是美國,死一個中國人和死一只狗一樣,根本沒人管,我在美國可是有很多朋友的。”
柳敏使勁拽,還想跑。
梁晨冷笑的掐住了她的臉,“你見識過我的手段,三五個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最好給我安分點,咱們啊,好好說說咱們的事。”
拽著他準備去自己的桌子上聊。
結果柳敏瞬間大聲呼喊,“救命啊,救命啊。”還用英語喊,喊的也是救命。一下子就引來了所有人的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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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
在國外,對女人動手是不被容忍的。
立刻有一些人站了起來,在那呼喊,“哇啦!”“哇啦!”的全是各種英語,沒有李童翻譯,梁晨聽不懂,也知道柳敏狗急跳墻了。
“救命?你個騙子,還好意思喊救命,行,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那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梁晨拽著她,拽到了餐館外面,開始往車上拽,“你給我老實點,要不然我就動手了。”
“救命!”
“救命!”
呼喊聲一遍又一遍的喊,撕心裂肺的喊。
“騷瑞,騷瑞。”
李童跟了出來,還有兩個白人老外,在那罵罵咧咧要對梁晨動手,李童連忙道歉,轉而驚訝的問梁晨,“你干嘛啊,認識?!仇人?!”
驚訝不已。
梁晨冷笑道:“這個女人騙了我的錢,跑來了美國,沒想到在這相遇了,哼哼,今天不能讓她跑了。”
說道:“你和那些人說清楚,咱們是從中國來著辦案的警察,這女人是個通緝犯,**拐賣小孩的。”
“哦,哦。”
李童迷迷糊糊的只得去翻譯。
柳敏的英語不是很好,簡簡單單的一些還會,聊天就費勁了,這時只剩下在那呼喊,“救命!”“救命!”了。
“你給我上車吧。”
梁晨沒等那些人追上來,就把柳敏賽上了車。
“救命!”“救命!”
柳敏在那還拿出了手機,要撥打電話,報警。
梁晨知道自己沒身份,很不好說,所幸,過去“砰!”的對著脖頸子就是一下,直接給打暈了,然后上了架勢位置喊道:“李童,趕緊上車,別管這些了。”
“嗯,嗯。”
李童還在解釋,看這邊已經搞定,就沒在廢話,跑上了車,猛禽呼嘯而去。他看了昏迷不醒的柳敏,還問道:“到底什么事啊。”
“哎呀,這女人就是個王八蛋,奶奶的,我從末世帶出來了幾幅古畫,準備賣錢,結果被她偷走了,哼哼,以為跑到國外就可以遠走天涯了,結果是老天有眼,讓我又遇上了她,你說我怎么可能讓她走。”
冷笑著梁晨這次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掉柳敏的,不追回自己的古畫,也得讓她吐血,咬了咬牙,回頭看去,對于這個女人,他可沒什么好心情了。
就算是個美女,也要辣手摧花。
“這樣啊。”
李童明白了,笑著說,“那你準備帶哪去啊,準備怎么辦啊。”
“帶回月子中心就行,嘿嘿,放心,我知道該怎么處理,這種女人,一嚇唬全都招了。”
“嗯,行,你知道怎么做就行。”
李童不管了,只是說,“你喝酒了,還沒駕照,可得小心點,如果被查到,就得被遣返回國。”
“放心,我的技術一點問題都沒有。”
一路上,順風順水的回到了月子中心。
梁晨抱著柳敏,回了自己房間,拿來繩子給捆成了粽子,扔在了房間的角落處,又找來了一通水,還有一個大大的探照燈。
把房間弄的像是地牢一樣的感覺。
“嘩啦!”一桶水潑了過去。
“啊!”的一叫,柳敏醒了,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劇烈的探照燈在對著自己,周圍都是黑暗的,無助,驚恐,害怕的情緒涌上了來,瞬間,“啊!”“啊!”尖叫,嚇傻了。
喪失了理智,就剩下尖叫了。
“哼哼,叫吧,叫吧,在叫一聲,我就把你的舌頭割掉。”
梁晨拿出一把水果刀,在手上耍動。
“??????”
柳敏蒙了,在探照燈的照射下,根本看不清楚周圍的一切,就是看到了梁晨死氣沉沉的臉,驚恐,“梁晨,梁晨,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我,我,我當時就是鬼迷了心竅啊,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如果可以移動,肯定得跪地求饒了,“嗚!”“嗚!”哭泣。
“啪!”
梁晨過去,用盡全力,直接給了一記耳光,打得她整個人都蒙了,驚恐的又一顫抖,說不出話來了,“你在說這些沒用的,我就讓你知道你知道,身體少了一個零部件是什么感覺。”
“我,我不敢了。”
一瞬間半張臉都腫了。
柳敏低著頭,不敢抬頭,感覺牙齒都快松動了,也是知道了,梁晨真的動怒了。
一想也是,誰丟了價值幾億的家傳古畫,誰都得瘋。
柳敏垂頭喪氣的看著梁晨,道:“小晨,我,我當時真的是鬼迷心竅了,我,我很后悔,我拿走之后,連夜做了飛往美國的飛機,在飛機上我就后悔了,可,可世上沒有后悔藥啊。”
“別說那些沒用的,畫呢,哼哼,或者說是錢呢,你別和我說,你也被騙了,畫和錢都沒了。”
梁晨把玩著水果刀,一副要殺人的氣質。
柳敏害怕的瑟瑟發抖,幾個億沒了,殺人那都是小事啊,吃人都有可能,她,支支吾吾的哭泣著又開始抽搐,“我,我真的被騙了,錢和畫都沒了。”
“我尼瑪,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行,那就先從你的手直接開始。”
梁晨拿出了鉗子,對準了柳敏的纖纖玉手,準備吧她的指甲蓋拽下來,“試試什么叫十指連心,什么叫鉆心疼痛。”
“不,不,梁晨我求你了,別,別這樣,我,我說實話,說實話。”
柳敏害怕的了來回蠕動,整個人都痙攣了,在那說,“你,你還記得陳飛揚嗎?他,他把我騙了,我的畫都被他騙走了。”
隨即“嗚!”“嗚!”的哭了。
這一刻,梁晨眉頭緊鎖的越發猙獰了,這里面果然還有事,立刻問道:“你把話和我說清楚。”
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