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綁架孫曉敏的那波人,就容易了。
梁晨收斂了收斂其他情愫,拿出了手機,發了一條微信過去,“我是孫曉敏的弟弟,我已經到莞城了,我去什么地方見你們啊。”
過了好一會兒。
本就是天黑八九點鐘的時間了,等到了十一點,才有消息回復過來,“我告送你,別耍那些沒用的,報警是沒用的,哼哼,你帶著錢自己來虎大門,到時有人在路口等你們,記得,帶著錢,少一分,連你一起綁。”
“收到,馬上去。”
看到這段回復梁晨就猜測到了,對方就是一群小賊,如果真不怕,就不會說,報警沒用這類的話了。
說明內心深處還是有所恐懼的,賊喊捉賊。
梁晨冷冷一笑和司機說,“去虎大門。”
“是。”
汽車快速的向著虎大門而去。
李童打著哈欠在那嘟囔,“這點鐘才讓你過去,那要幾點把事情辦妥啊,這一天天的都快給我累趴下了。”
“見到人就行了,沒那么多的麻煩事,很快的。”
梁晨在那揉了揉太陽穴,一路從唐晨奔波過來,也有些疲憊了,在那給自己放松,還看了看道玄子和昏迷的張智,“道兄,不困吧。”
“小意思。”
道玄子一直在閉目打坐,此時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坐如松的坐在汽車上,整個人好像坐在山巔在練功一樣。
梁晨好奇詢問,“道兄,我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正好,路程還有將近一個多小時,咱們聊聊如何,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此時打發打發時間,互相熟悉熟悉如何,日后咱們可還有很長時間要在一起呢。”
“行啊,我對你也好奇呢,我問你,你問我,咱們兩不耽擱。”
道玄子睜開了眼睛,放射光芒一樣的看向了梁晨,對于這個提議,他很上道。
梁晨哈哈一笑,“哈哈,好,好,嗯,你們是評價我手中的戒指才知道我的身份的,那么,我想問下,你們門派是誰曾經擁有這樣的戒指啊,是你家掌門,還是你家祖師啊。”
淡淡一笑。
這時道玄子在那沉吟了沉吟,這才說:“你果然什么都知道,嗯,這么和你說吧,我家祖師擁有戒指,后來幾乎每五百年就會有一個擁有戒指的人加入我們的門派,所以我們門派和擁有戒指的人一直保持著聯系,按照時間點,在這六十年內是該出現戒指了,我們門派的人一致在尋找,結果,沒想到你出現了,所以我們找上了你。”
還指了指李童,“沒想到這次一箭雙雕,找到了兩個,想來,掌門對于我們的這次行動,會很滿意的。”
呲牙笑了。
“??????”
“??????”
梁晨、李童則是一愣,因為他們門派居然一直有擁有戒指的人,比維爾克拉克家族還要牛逼,還有傳承有序。
因為擁有戒指的人,如果不去招搖,想找,就是大海撈針。
梁晨是個另類,當然五百年一個,這個幾率也并不大。
梁晨在那想了想說:“那你們找到擁有戒指的人,會怎樣啊,會收為門徒,還是其他的的啊。”
這就關系二人的命運了。
他們是逃不過道玄子的追捕了。
這些人異于常人,太厲害了,除非真的撕破臉,讓維爾克拉克家族強勢出擊才有可能,但這個峨眉山的什么門派,恐怕也不是白給的。
到時依然是個說不定的情況,所以現在梁晨就變著法的打聽打聽。
結果,道玄子避重就輕沒有說,“這個嗎?那就說不好了,嗯,要掌門去定奪了,我沒這個權利!”
但梁晨、李童知道,多半不會太慘,因為戒指只有在擁有者的手上才又作用,其他人根本不行,就也心安許多,甚至可以說是無所畏懼,樂呵呵的說道:“這戒指只有我們倆佩戴才有用,你帶或者其他人佩戴是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的,所以你們如果想用這枚戒指,必然是需要我們的幫助,沒有我們的幫助,把我們殺了也不行。”
“對,必須我們才能打開,而且我們戒指對應的世界已經很了解,你們要去探尋,有我們的引領才好。”
“對面的世界?!”
這句話讓道玄子愣住了,問出了他的問題,“我想問下,這也是我一直關心的,這戒指到底什么能力啊,為什么我們門派綿延兩千余年,一直在找啊,這,這到底代表著什么啊。”
“代表著什么?哼哼,我也不知道,因為戒指打開的世界似乎不太一樣,嗯,我們只能說,我們倆打開的世界,幫助不大,對于我來說,就是一場游戲。”
“沒錯,和你們似乎沒什么關聯,所以我們也說不太好。”
同樣給出了模棱兩可的答案,并不是那么準確。
“??????”
道玄子沉吟了沉吟,一笑,“行啊,早晚我會知道的,就不急在這一時半會了,我啊,繼續修心吧。”
閉目休息,不言語了。
雙方都在互相試探,都在避重就輕,沒有對重要的問題回答,這就說明,在說下去也沒什么意義。
但梁晨卻還有很多事情要問呢,樂呵呵的說,“道兄,別啊,聊天剛剛開始,何必這么著急呢,修行之路慢慢無邊,不差這一時半會的。對了,道兄,你的點穴能力很強,這家伙被你點穴了,要幾時才能自然蘇醒啊。”
“分體質,你的體質很好,點了你,頂多一兩個小時,這家伙,身體太虛,恐怕自然蘇醒要明天一早了。”
“這么久啊。”
梁晨若有所思,“那你這一定是童子功了,嗯,道兄,你真名叫什么啊,你不可能姓道名玄子吧,這肯定是你的道號,我想知道知道你的來歷,我的來歷你們肯定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你的事情我們是調查了,你獲得了腦瘤,將死之人了對吧。”
“對,對,對,你知道的果然多,嘿嘿,說說你吧。”
“對呀,說說你。”
李童同樣好奇。
“行啊。”
道玄子倒是言無不盡,在那居然真的說了起來,“我的事,其實很簡單?我不知道我的父母姓甚名誰,自然就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嗯,我從小在道觀長大,后來我長大了明白了,問過我師父,我師父說,我是山上的道士和山下牧羊女廝混所生,后來掌門知道,就把我父親趕下了山,本以為二人會在俗世中過上安居樂業的日子,也算我父親六根不凈,無法修行了,在俗世中有一場姻緣,但,但誰曾想,我父親乃是個負心漢,乃是個薄情寡義之人,在山下與我母親相守兩年,就挨不住貧苦寂寞的日子,走了,我母親一氣之下,跳井而死,我姥姥家不想養我,就將我送到了道觀,師父看我可憐就將我養大,沒人在提我的事情,也沒人和我說過山下哪家是我的父母,我也從沒問過,所以我就叫道玄,我就是道玄子。”
簡短解說。
卻是到了出了一個愛恨交織的悲情故事。
“你,你父親,可,可夠薄情寡義的啊,直接拋下孩子和老婆離開,太,太厲害了。”
梁晨尷尬一笑。
李童在那則問,“你,你不是說,你們門派修心不修身嗎?那就是說可以娶妻生子的啊,為什么還要趕下山去呢。”
“是,是修心不修身,但如果心戒破了,自然要趕下山的,而且我父親在山上也是個偷奸耍滑之輩,師父們早就厭惡,就趕下了山。”
道玄子倒是坦誠,對于自己的父親,好像在評價別人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忌諱。
“哦,這樣啊,那,那你的父親,能生出你這樣的兒子可不錯,不,不,兒子隨媽,你一定隨你母親了。”
“不,師父們都說了,我和我父親是一個莫子刻出來的,脾氣,秉性,其他各個方面都即為的相似,嗯只有一點比我父親好,我不偷奸耍滑,修行還算不錯。”
道玄子尷尬了。
梁晨、李童哈哈,笑了,“難不成你,你也破了心戒,快被干下山了。”
“那倒不至于,但我和其他師兄弟比起來,還是差了一些,只是仗著有些才華,道行高深一些而已。”
呲牙笑著,可以看出,是好色之徒。
梁晨、李童哈哈大笑,“好,好,你如果挨不住山上寂寞,就來找我們哥倆,我們哥倆陪你在紅塵中瀟瀟灑灑。”
“沒錯,沒錯,修行無邊,回頭是岸啊。”
哈哈笑著,知道了道玄子的情況,在想起在夜總會,一挑三,越發的覺得這哥們可以交朋友了,因為好色之人,還是有些真性情的。
“爭取吧,爭取咱們的故事剛剛開始吧,因為擁有戒指的人都不一般,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道玄子并不反感這些,反而直接點頭。
這就說明,三人的想法,還是很合拍的,梁晨哈哈的笑,“好,很好。”似乎這一刻,成了莫逆之交, 成了生死戰友一樣。
因為道玄子真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