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軍用吉普車快速的奔馳過去,宛如三叉戟一樣的把他們包圍了,槍支對準(zhǔn)了過去,在那呼喊著,“繳槍不殺,繳槍不殺。”
“砰!”的對方,一個還有活動能力的居然抬手就是一槍,擦著一個狼人小隊的頭皮飛了過去。
“我日。”
狼人小隊的人嚇了一跳,在末世還沒幾個人敢這么反抗呢,基本槍一對準(zhǔn)就會投降,這一刻,可是出乎了預(yù)料。
“開槍。”
帕克在那忍不住罵了一句娘,隨即一揮手,“砰!”“砰!”兩槍,直接爆頭,打死了,再次喊道:“繳槍不殺,繳槍不殺。”
“啊!”“啊!”驚恐的叫著。
這些位這才消停。
本就被摔的東倒西歪,這一刻,更是動都不敢動了,在那趴著,求饒,“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我,我不是刀疤劉。”
“我也不是刀疤劉。”
一個個的呼喊,一個個的在那求饒,舉起雙臂,表示手上沒有武器。
“原地不動,原地不動。”
帕克帶人過去,快速的給控制了。
梁晨在那喊道:“把他們都帶過來,一個個的都帶過來,我要親自看看,我要親自看看那個刀疤劉,到底是個什么模樣,是不是人間的魔鬼。”
“是,是。”
狼人小隊辦事效率極高,一個一個的快速過去,把幸存者帶來過來。
有一些已經(jīng)頭破血流了,有一些還好一些,都在那抱著腦袋,雙膝跪地的帶到了梁晨面前。
“家主,都在這了。”
帕克在那一個個的讓他們抬起臉,“您看看,有沒有您要找的人,嗯,這個已經(jīng)死了,是嗎?”
“不是。”
梁晨先看了看那個死去的,一看不是,長出了一口氣,他可不想讓刀疤劉就這么死,太便宜他了,咬了咬牙,在那又看了看其他人,“不是,不是。”
一個個的看了過來,不僅和梁晨看到的刀疤劉模樣不一樣,就連臉上都沒有刀疤,瞬間心一下子“嘩啦!”沉到了谷底。
在那問道:“刀疤劉呢,他媽的刀疤劉呢,他怎么沒在車上。”
大聲質(zhì)問,“啪!”“啪!”的對著那些人連續(xù)給了幾記耳光,“說,刀疤劉去了那里,不說,我就弄死你們。”
這一刻,瞬間肝火燃燒,一下子整個肺腑都會燃燒了一樣,渾身上下燥熱的不舒服了,咬牙切齒的好像又要吐血一樣,哼哧著說道:“說,都給我說。”
“說。”
帕克過去,拿槍頂住了他們的腦袋,“不說,就讓你們腦袋開花。”
“我們說,我們說。”
一個個的這才開始嘟囔著說道:“劉老大,不,不,刀疤劉看你們有汽車,就在一個山溝處跳了下去,還有他的兩個親隨,然后讓我們快速的開,他們已經(jīng)提前下去了。”
“對,對,都下去了,都下去了。”
這些人在那驚恐說著。
梁晨又看了看,說,“行,帶上車,讓他們指,在哪下的車,奶奶的,他下了車,步行,肯定逃不遠。”
這一刻,他還算冷靜,雖然和他想象的不一樣,沒有直接找到,但還有規(guī)律可尋,還有蹤跡可查,就不怕。
就還有機會。
“是。”
“走。”
抓著幾個俘虜,上了車,調(diào)轉(zhuǎn)車頭,再次快速尋找。
“家主,您不要擔(dān)心,我們有很多高科技,只要它出現(xiàn)了,肯定是逃不掉的。”
“對,對,家主您放心,我們是狼人,嗅到他的味道,他就跑不掉,不管怎么,一定能抓到的。”
狼人小隊的人在那寬慰梁晨。
因為他們也意識到了這件事對于梁晨的重要性,就一個個的非常上心,一個個的非常給力。
“行,我知道了。”
梁晨在那咬緊了牙關(guān),這次沒在太過慌張,雖然心里“怦!”“怦!”狂跳,但依然是大腦比較清醒的。
這時開啊開的,到了一個拐彎比較錯綜復(fù)雜的地方。
有人喊了,“就在這跳下去的,就在這跳下去的。”
一看,可不是嗎?有一些腳印,在那順著溝壑,向著森林而去了,原來刀疤劉出了森林沒多久,就跑了。
“你們確定?!”
梁晨在那惡狠狠的看著。
“確定,確定。”
一個俘虜在那點頭。
“砰!”的一槍。
梁晨好糊含糊的給一槍干死了,在那說道:“你們確定嗎?給我說實話,誰不說實話,我就弄死誰。”
“啊!”“啊!”一個個的嚇傻了,在那腿腳發(fā)軟的甚至要跌倒在地,顫抖著身體喊道:“這位老大,這位老大,我們,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我們說的都是實話啊,他們就是在這里下的車,然后就走了,我們,我們負責(zé)開車引走你們啊。”
“我們說的都是實話,都是實話啊。”
眼淚汪汪的快要哭了。
“砰!”“砰!”“砰!”
梁晨好糊含糊,一個個的都給殺了,隨即喊道:“這一回,狼人小隊,就靠你們的了,如果把這是辦妥,我必然會用我的行動,證明,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是,家主,您放心,我們一定找到。”
“沒錯,我們一定找到。”
“家主,您太客氣了,為您做事,是我們應(yīng)當(dāng)應(yīng)分的。”
一個個的在那互相一看。
有三五個人,退去了衣服,瞬間“嗷!”的一叫,變身成了狼,在那嗅了嗅味道,互相看著,向著北面而去。
“嗷!”“嗷!”叫著頭前引路。
其他人開車?yán)^續(xù)跟蹤,在那開始做最后的追捕。
“老天爺,你可開開眼吧,這種人不該活啊,不該活啊。”
梁晨抬頭無語問蒼天,云朵閃爍的似乎還看到了佟曉靜沖自己笑的臉龐,“曉靜,保佑我吧,這次我一定為你報仇,報仇啊。”
就這么看著,看著。
汽車轟鳴的追著,追著。
穿過了森林,到了一個路口一看。
前面引路的人狼,“嗷!”“嗷!”亂叫的不在那么統(tǒng)一意見,“好像是去了左邊。”
“不,是右邊。”
“錯,是中間。”
“嗷!”“嗷!”亂叫的反而停下了腳步。
“看腳印,哪邊有叫引就往哪邊跑了。”
“沒,沒有腳印。”
從蹤跡上是看不出來了,居然一點腳印都沒有。
“他們意識到了有人會追擊過來,就把前進的道路都遮擋了,你看,這些雪明顯處理過,這三位,反偵查能力很強啊。”
“嗯,不好追擊了。”
這一刻,有人說去了左邊,有人說去了中間,有人說去了右邊,無法選擇。
這時帕克在那稟報梁晨,說道:“家主,他們一共三個人,很有可能到了這里,刀疤劉還是不放心,最后分兵三路,各逃各的了,嗯,但不能確定哪個是刀疤劉,因為我們沒見過刀疤劉,也不知道刀疤劉的氣味,所以,所以不好選擇了,不知道哪路是刀疤劉,因為三條路都有氣味。”
“那就兵分三路去追,一定要找到刀疤劉,而且一定要活著給我抓過來,一點機會都不放過。”
“是。”
帕克一揮手。
三輛吉普車兵分三路追擊而去。
“嗷!”“嗷!”亂叫的浪人們嗅著味道,追擊而去了。
“家主,您在這里等等吧,您的身體經(jīng)不起顛簸了,在那稍微等等,抓到了立刻給您送來,您,您追擊其他方向也沒意義,反而浪費時間,在這里最合適。”
帕克在那安撫梁晨。
梁晨心里清楚,這么跟過去也不一定能找到,反而在這里能盡快得到消息,就說,“行,好,我知道了,我會在這里死等的,你們一定要快去快回。”
咬牙切齒,死等下去。
今天不找到刀疤劉,是誓不罷休了。
“是,是,走。”
帕克帶領(lǐng)一隊,其他小隊長帶著一隊,向著各自的目標(biāo)而去,從最初在鋼鐵之城外圍發(fā)現(xiàn)他們,在到此時,其實也就半個小時的事情。
沒錯,就是半個小時。
但經(jīng)歷的千轉(zhuǎn)百回卻是比一年還長了。
沒錯 ,對于梁晨來說,就是比一年還長,因為他這一年似乎都在和一個叫做刀疤劉的人隔空戰(zhàn)斗。
從一開始在森林邊緣遇到佟曉靜,就聽說了這個名字,在到后來,在城市外圍和佟曉靜分開,也是因為刀疤劉。
后來種種的事情,現(xiàn)在一想,多半還是刀疤劉。
刀疤劉叫來了毒蝎子,又車上了鋼鐵之王,還有鐵龍王,種種事情都是因為他而起,都是因為他而生。
所以一定要抓到他,一定要消滅他,梁晨在那咬牙切齒的等著,等著,等待這一刻的到來,“刀疤劉,你可一定要活著被抓到啊,你可不能死啊,你可不能死啊,你可千萬不能死啊。”
不僅要抓到他。
梁晨還要活寡了他,這才能解了心頭之恨,此時抬頭看著蒼天,一朵白云飄過,似乎又變成了佟曉靜的臉。
俯瞰著,笑嘻嘻的看著她,逗趣的瞥著她,似乎宛如最后一次見面一樣。
梁晨笑了,“曉靜,你看著,看著,看著我抓到他,刮了他,一定要看著啊。”魔障了一般,這個刀疤劉不除。
梁晨無法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