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 魔蹤再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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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砰”
“砰”
躲在地獄火堡壘黑色巨墻之外的一個陰暗角落的高文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那驚慌的心臟發(fā)出的聲音,而這不斷出現(xiàn)的聲音也讓本來就安靜的環(huán)境變得更加寂靜,甚至有了一絲恐怖,高文壓抑著自己左臂上不斷傳來的痛苦,努力讓自己不發(fā)出呻吟,他用另外一只手拄著血跡斑斑的長劍,支撐著的自己的身體,而他背負(fù)的那把表面上一直流動著烈焰一樣火光的長刀,也在這個時候給了高文足夠的支撐力。
高文知道,現(xiàn)在地獄火半島的周圍至少有三隊噬骨精英士兵在搜尋著自己,只要一丁點響動,就足夠這個剛剛死里逃生的年輕人墜入死亡的深淵里,不過他卻并沒有多少恐懼的神色,高文低頭看了看綁在自己腰帶上的那顆猙獰的人頭,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總算沒有辜負(fù)維拉斯大師的期待呢,不過說起來,這個叫祖羅克的家伙還真的相當(dāng)棘手啊,如果不是那惡魔的力量突然失控的話,恐怕倒下去的就是自己了。
不過,如果噬骨獸人再次和惡魔聯(lián)合起來了,那么,高文蒼白的臉變得嚴(yán)肅而又深沉,如果自己的猜想不幸成為現(xiàn)實的話,那么這恐怕對于整個地獄火半島的同伴來說,可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呢。
一天前,高文接受了德萊尼祭祀維拉斯給予的任務(wù),殺死噬骨獸人的精英教官祖羅克,恰巧蘭伯特當(dāng)天正好帶著獅心的精英們聯(lián)合了巨熊一起去攻打噬骨獸人的另一個戒備森嚴(yán)的要塞賽高斯,那是噬骨獸人釘在榮耀堡不遠(yuǎn)處的一枚釘子,據(jù)說德拉諾總督圖拉揚將軍也派遣了自己的衛(wèi)隊和他們一起行動,這次行動估計最少要持續(xù)三天,所以高文只能匆忙的在旅店老板那里給蘭伯特留下了一張字條說明了自己的行動,然后就去獅心軍需官那里領(lǐng)取了一些補給品之后就一個人上路了。
雖然已經(jīng)有二十多個倒霉的傭兵倒在了祖羅克的長刀下,不過高文卻不害怕,一方面是因為他的家鄉(xiāng)習(xí)俗,暮色森林的夜色鎮(zhèn),那里的孩子從打小開始就要學(xué)習(xí)扎實的武技來保護(hù)自己和親人,所以自然民風(fēng)彪悍,而高文更是那里出生的佼佼者之一,如果不是因為年紀(jì)還太小,擁有一身扎實武技的高文絕對可以在獅心精英中弄到一個小隊長當(dāng)當(dāng)?shù)模硪环矫嬉彩撬砩舷氯椎木佳b備給了他無比的自信,作為蘭伯特很看好的年輕人,自然會得到來自獅心內(nèi)部品質(zhì)上乘的供應(yīng)。
所有的傭兵都知道,護(hù)甲和武器才是他們的第二生命,而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艾澤拉斯就使用了一種相當(dāng)簡單的方法來判定護(hù)甲和武器的優(yōu)劣,那就是這些裝備在被鑄造或者發(fā)現(xiàn)時閃耀的光芒來決定他們的好壞,灰色殘破,白色普通,綠色優(yōu)秀,藍(lán)色精良,紫色史詩,橙色傳奇以及代表了無限宇宙中最高檔次的紅色神器,當(dāng)然,并不是說光芒就代表了武器的強大,至少所有傭兵都知道,獸人都城奧格瑞瑪里供奉的那把品質(zhì)只是白色普通的橡木大斧,曾經(jīng)獸人英雄布洛克斯砍傷薩格拉斯的武器,正是因為半神塞納留斯留在上面的神術(shù)自然守護(hù),才能一躍而起,變?yōu)槟軌蚝蜕衿鳡庝h的偉大存在。
當(dāng)然,這只是一個特例,對于大部分普通傭兵而言,能夠混到一身良莠不齊的精良裝備就足以自傲了,實際上,就算是同檔次的裝備之間也是有好壞之分的,就如同鍛造宗師麥格尼國王說過的那樣,只有能夠締結(jié)能量共振的裝備,才能算得上是最好的裝備,所以不管精良也好,史詩也罷,最好的永遠(yuǎn)都是那些擁有統(tǒng)一名稱的所謂“套裝”的存在,而現(xiàn)在被作為潛力股培養(yǎng)的高文,身上就穿著著這樣的裝備,“英勇”,一套八件的板甲,足夠?qū)⒏呶膹念^到尾都嚴(yán)嚴(yán)實實的包裹起來,而這套裝備也有屬于自己的能量共振,當(dāng)集齊八件之后,使用者的力量將被提升兩成,戰(zhàn)士所有的技能也會在釋放時被套裝的能量共振增強,更重要的是,在使用者受到傷害的時候,套裝會分出一部分能量共振來幫助使用者抵消一部分傷害,當(dāng)然,最后一點也是大部分套裝都擁有的屬性。
高文手中的長劍也不是普通貨色,那是蘭伯特在艾澤拉斯大陸的某一個食人魔廢墟里探險時得到的戰(zhàn)利品,血刃,一把低級的史詩武器,它鋒利的邊緣能夠在攻擊時撕裂敵人的血肉,造成嚴(yán)重的傷害,不過現(xiàn)在蘭伯特已經(jīng)有了更好的武器,所以這把伴隨他度過了很長時間的伙伴也被交給了高文,雖然只是低級史詩武器,但是那好歹也是史詩啊,是即使你用幾十萬金幣也不一定能夠買來的神兵利器。
高文肚子穿行在地獄火半島的銹紅色大地上,他的身形矯健而迅捷,每一次的移動都沒有絲毫的偏差,因為小時候的他就知道,在面對恐怖的狼人時,出現(xiàn)絲毫的偏差的結(jié)果就是死,這個良好的習(xí)慣他一直保持到了現(xiàn)在,而這個習(xí)慣,也不知道在他一個人的冒險中救了他多少次,正是憑借這樣迅捷的身影,高文躲過了一隊又一隊的巡邏獸人,悄悄的靠近了自己的目的地,那座橫跨在整個地獄火半島中間的恐怖堡壘腳下的陰影里,在那里綿延不絕的獸人的某一個地穴里,他的目標(biāo),祖羅克,正在等待著他呢。
“喝!”
**著上身的祖羅克只用了一劍就將對面的新兵的武器打掉,然后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劃下了恐怖的傷痕,獸人教官不屑的飛起一腳,將羸弱的新兵踢飛老遠(yuǎn),他高大的身體就像一面墻壁,上面布滿了戰(zhàn)斗的痕跡,那是一個獸人一生最榮耀的印記。
“爬起來,懦弱的雜種!”
祖羅克大步走上前,一腳踏在了新兵的背上,他憤怒的喊著,他的身體里充滿了力量,那是無處宣泄的力量,在這威勢之下,新兵面色通紅的想要挺起身體,卻被殘暴的教官一次又一次的壓了下去。
“沒用的東西!呸!”
祖羅克突然感覺到了一陣虛弱,身體里的力量似乎有些減弱了,這可不是個好兆頭,不過教官獵鷹一樣的雙眼狠狠的掃過了身邊的新兵,他們都謙卑的低下了頭,祖羅克滿意的哼了一生,抬起了自己的腳,再次不屑的撇了撇從地上爬起的新兵,從地上提起自己的盔甲,提著長刀就離開了訓(xùn)練場,只留下了一群竊竊私語的獸人。
祖羅克走的很快,他無暇顧及身邊像他打招呼的好友,這位獸人的教官似乎很煩惱,他緊皺的眉頭說明了他此刻的心情,在蠻橫的將一名擋路的獸人士兵撥開之后,祖羅克回到了屬于自己的地穴里,昏暗的光線讓地穴看起來分外陰森,不過祖羅克并不在乎這些,作為一名經(jīng)歷過獸人戰(zhàn)爭的老兵,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苦楚的日子。
但是在地穴昏暗的陰影里卻有著什么東西在微微發(fā)光,那是一種暗紅色的光芒,看上去分外的邪惡,雖然這光點并不明顯,不過祖羅克的臉色卻是一緩,很明顯,這就是他要找的東西。
獸人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將那暗紅色的東西捧在了手里,那是一個精致的水晶瓶,不過里面的東西,去讓人看起來毛骨悚然,那是不斷運動的血液,是哪怕在安靜的水晶瓶里也不斷泛出氣泡的可怕液體,而且就在祖羅克拿起那瓶子的時候,一陣淡淡的能量波動也隨著他的手運動了起來,很明顯,這玩意包含著可怕的力量。
祖羅克將水晶瓶捧在手里,似乎是在猶豫,又像是恐懼著什么,獸人清楚的記得在那場差點毀滅整個德拉諾世界的戰(zhàn)爭里,那些強大的獸人戰(zhàn)士和術(shù)士就是在最虛弱的時候喝上一點這種東西,就能再次恢復(fù)所有的力量,并且變得力大無窮,變得不可戰(zhàn)勝,但是,祖羅克并不是一味追求力量的魯莽家伙,他清楚的知道這東西的后遺癥,而且作為噬骨獸人的高層將領(lǐng),祖羅克也知道這東西的來源,他知道卡加斯的野心很大,卻也沒有想到一旦得勢的卡加斯膽子居然大到了這種程度,囚禁一名受傷的深淵領(lǐng)主!還用它的血來作為增加下屬實力的籌碼。
雖然祖羅克很喜歡那種擁有力量的感覺,但是他同樣也很猶豫,因為那是惡魔,那是曾經(jīng)統(tǒng)治了他們幾十年的惡魔,如果它一旦脫困。。。。祖羅克打住了自己一直都有的想象,那恐怖的毀滅結(jié)局不是他想要看到的,噬骨獸人的強大才是他們這些老一輩獸人的目標(biāo),不過想要守護(hù)自己的理想,最少也要首先保證自己有足夠的力量吧。
祖羅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后擰開了瓶子的密封口,在幾個月之前第一次和卡加斯一起飲下這惡魔的血液之后,祖羅克就知道自己剩下的生命里,再也離不開這種腥臭的玩意了,雖然他一直在抗拒,不過他最終還是每過一段時間就要喝下這種東西來保證自己的力量不流失的。
“噌”
就在祖羅克將瓶子放在嘴邊的時候,一把古怪的,沒有劍刃的長劍從黑暗中刺向了他的心臟,該死!祖羅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地穴里那種不太對勁的情況,不過這也是因為高文出色的潛行技巧和獸人進(jìn)入地穴時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有關(guān)系的。
潛行這種技巧,并不是只有潛行者和刺客可以掌握的,實際上,大部分戰(zhàn)士也都是此道好手,只不過他們的信仰不在黑暗,所以也沒有辦法得到黑暗的眷顧,從而將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的遁入黑暗之中,不過熟練的戰(zhàn)士們一般都可以做到讓自己的移動不發(fā)出任何的聲音,并且可以盡量的隱藏自己的氣息,所以這就提醒了我們,如果你在野外和一名戰(zhàn)士結(jié)下了仇怨,那么你就一定要小心了,因為這些家伙可不像騎士那樣喜歡堂堂正正的戰(zhàn)斗,特別是在敵我實力接近的情況下,也許你身邊的那堆不斷被風(fēng)吹拂的草叢里就潛伏著一個伺機想要砍掉你腦袋的戰(zhàn)士也說不定呢。
祖羅克作為教官,如果就這樣死在了高文的劍下,那也太兒戲了,實際上,祖羅克的反應(yīng)完全不愧他教官之名,而是順勢趴在了眼前的桌子上,高文的長劍就這樣擦著祖羅克的頭皮刺了出去,而且在高文正準(zhǔn)備收勢的時候,祖羅克的雙腳也在桌子的支撐下猛地向后踢出,帶著呼呼的風(fēng)聲,打向了高文的胸口。
年輕人來不及將長劍收回,只能用另一只手擋在了胸前,結(jié)果巨大的力量讓高文向后倒去,祖羅克也將瓶子放在了桌子上,順手拿起了留在桌子邊的長刀,朝著高文不受控制的身體就刺了下去,對于敵人,獸人是從來沒有仁慈的。
“去死吧,卑鄙的偷襲者!”
高文倒在了地上,此時祖羅克的長刀也落了下來,年輕人單手在地上一拍,憑借著反彈力將自己的身體向旁邊推出了幾碼,閃亮的長刀也在這個時候落了下去,直接刺入了大地,還帶起了一地的灰塵。
“唰”
高文沒有逃避,而是趁著獸人將長刀拔出的機會,用手中的血刃在祖羅克的胳膊上留下了一刀深可見骨的痕跡,當(dāng)然,這傷勢對于一名獸人來說并不致命,最多也只是讓他的攻勢暫緩一下罷了,不過血刃的附帶效果卻在這個時候幫了高文大忙,那鋒利的邊緣在劃過獸人胳膊的時候無意間向外偏了一下,結(jié)果就是這分毫的偏差,讓祖羅克的傷口更加猙獰,紅色的鮮血瞬間就打濕了獸人的盔甲,還有高文的臉,讓年輕人的精神頓時一振,借助地面的摩擦力,再次險而又險的躲過了祖羅克刺下的長刀。
獸人的臉上還是一臉平靜,似乎并沒有因為難熬的傷口而露出表情,祖羅克低頭舔了舔胳膊上的鮮血,然后重新握緊了武器,像一頭蠻牛的沖鋒一樣,甚至帶出了殘影,撲向了警惕的看著他的高文。
地穴的面積并不大,可是對于兩個人的戰(zhàn)斗來說也絕對不小,得益于祖羅克的小心,他再進(jìn)入地穴時特意將門反鎖了起來,這才沒有別的獸人來打攪兩個人的戰(zhàn)斗,只不過在刀光劍影的你來我往之中,高文卻先是撐不住的那一個,雖然獸人已經(jīng)先于他受到了嚴(yán)重的傷勢,不過一生戎馬的老戰(zhàn)士的經(jīng)驗卻不是高文可以比得上的,祖羅克只用憑借幾個輕巧的轉(zhuǎn)身,就能將高文用盡力量的劈砍躲開,甚至還能在間隙之間給年輕人造成更大的傷害,而他手中那把奇怪的長刀,準(zhǔn)確的說,應(yīng)該是一把長柄武器,就像老呂家鄉(xiāng)傳說中那種古代武將使用的長刀一樣,翻著紅色的光芒,就像是一團(tuán)火焰不斷在刀身上流動,很明顯,這是一把魔法武器,而能和史詩武器血刃蠻橫的相撞這么長時間沒有絲毫的損壞,同樣證明了,這個叫祖羅克的獸人,居然擁有一把史詩武器,這樣一來,這個祖羅克在噬骨獸人里的地位就很值得思考了,最少高文從蘭伯特那里知道,即使是曾經(jīng)為惡魔服務(wù)的噬骨獸人整個種族里,能夠有資格使用這種名貴武器的人,那也是屈指可數(shù)的呀。
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有些太不著調(diào)了,因為高文已經(jīng)在這把武器的襲擊之下,受到了很嚴(yán)重的傷勢,即使英勇套裝為他抵消了很大一部分傷害,但是身體上那幾個貫穿性的傷口卻依舊讓年輕人的實力下降了不止一點。
只是,與此同時,祖羅克不停的揮擊,似乎也沒有之前那么迅猛了,該死!這力量為什么偏偏在自己最需要的時候變得越來越虛弱了?祖羅克感覺到了身體里能量的消減,他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疲憊,這讓獸人大為震驚,哪怕是在自己沒有服用這惡魔血液之前,縱使自己年老體衰,卻也沒有這種力不從心的疲憊感啊,難道獸人一族曾經(jīng)的悲劇,又要在自己的種族上重演了嗎?
心里思考著另外一件事情的祖羅克,自然不由自主的放松了警惕,結(jié)果被高文抓住了這一絲的空當(dāng),年輕人用左手直接抓住了祖羅克刺過來的長刀的刀刃,鮮血橫飛,高文哼了一聲,他的臉色瞬間就變的慘白,不過年輕人另一只手上的長劍也在這時候如同覓食的毒蛇一樣,從祖羅克簡陋的皮甲縫隙里穿刺而過,獸人精英教官,也在這致命的一擊之下,迅速回過了神。
該死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祖羅克感覺到了自己的力量正順著那個傷口不斷的噴出體外,獸人用左手壓住了傷口,也放開了手中的長刀刀柄,他抬起一只腳,用盡了最后的力量,將高文已經(jīng)有些支撐不住的身體踢飛了出去,而他自己,也在這力量的流逝中半跪在了地上。
“不!”
高文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了一條弧形的曲線,只是獸人在踢飛了自己的敵人之后,卻驚恐的大喊了起來,不過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量的他即使掙扎著站起,卻也沒有辦法攔住高文那落下的身體。
“砰”
祖羅克地穴里那簡陋的桌子在高文身體的壓迫下變成了一堆碎木,而一聲悶響,卻也從高文的身體下發(fā)了出來,不多時,一些暗紅色的液體從年輕人的身體下流了出來,整個地穴,也都在這液體流出之后,充滿了一種暴躁的味道。
“該死的!”
祖羅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一把攥著了插在胸口和肩膀之間的血刃的劍柄,然后一把將長劍拔了出來,血液噴出,獸人卻沒有在乎這些,他的眼中只剩下了那滿地的血紅,只要喝上一點,沒錯,只要喝上一點,自己就能恢復(fù)全部的力量了!
只是,就在獸人跪在地上想要將那血紅色的液體放在嘴里的力量,一個強有力的手掌,卻在這個時候,毫不留情的掐住了獸人的脖子。
高文感覺自己就要死了,被祖羅克的長刀貫穿身體的致命傷勢讓他的生命已經(jīng)微弱到了極點,如果不是英勇套裝的防護(hù)力驚人,而且獸人在戰(zhàn)斗的最后莫名其妙的虛弱了那么多,也許高文早就死掉了,不過在他的身體離地而起的時候,高文就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他很累,也很冷,作為在荒野上討生活的傭兵,高文知道這是流血過多的后遺癥,也是死亡之前的前兆,原來自己還是那么弱啊,可惜,自己還說要報答大哥呢,沒有機會了。
“砰”
高文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壓碎了什么東西,然后背上稍微的一疼,就像是被碎玻璃刺進(jìn)身體的感覺,不過隨后,高文就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如果此刻有顯微鏡的話,我們就可以看到,被高文壓碎的水晶瓶的一枚殘渣帶著一絲神階深淵領(lǐng)主的本源血液刺入高文的背后,那一絲包含力量的血液在融入高文的血管之后,就開始蠻橫的將周圍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就想一輛瘋狂行駛的賽車,順著高文的血管一路向西的沖鋒,直到達(dá)到了高文心臟的部位,那血液似乎找到了滿意的巢穴,于是它將一路上積攢的能量全部爆發(fā)了出來,還順帶著將那絲血液里包含的深淵領(lǐng)主的基因片段刺入了高文的靈魂之中,但是它的量太少了,就那么一滴不到的量根本不可能將惡魔完整的詛咒刻印到高文的靈魂里,不過就算如此,深淵領(lǐng)主的力量也不是高文這么一個年輕人可以承受的,要知道,即使是強大的噬骨獸人的酋長,拳刃卡加斯,每次也只能飲下一滴惡魔的鮮血而已,高文,才僅僅是一個英雄階都不到的年輕人啊,就在這股突然爆發(fā)的能量的瞬間,高文那閉起的眼睛就猛地張開,他身上的傷口也開始快速的愈合,然后他就看到了想要喝下血液的祖羅克。
“獸人,說出你的遺言!”
祖羅克虛弱的看了一眼高文,他看到了高文眼中那團(tuán)紅色的光芒,獸人笑了,不過他卻沒有任何的恐懼和害怕,
“人類,我不知道你們?yōu)楹味鴣恚牵埿⌒倪@座堡壘之下的邪惡,噬骨獸人會在這邪惡之下毀滅,但是你們。。。咳咳咳。。”
獸人痛苦的咳嗽著,“請你們,幫助我們驅(qū)除那永世的詛咒,錯誤,只是卡加斯和我們的決定,族人,是沒有罪過的。。。”
高文的心里有個聲音在高喊著讓年輕人干掉這個家伙,只是他忍住了撕碎祖羅克的想法,高文本能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太對勁,不過他也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人類,你已經(jīng)中了惡魔的詛咒,唯有殺掉它,或者被它殺掉,否則,這詛咒。。。這詛咒無法消除。”
祖羅克掙扎著將自己的話說完了,他看著高文,卻讓高文感覺到自己面前躺著的不是一個敵人,而是一位睿智的老人,“我聽說,納格蘭的后裔也加入了這場戰(zhàn)爭,人類,請,請把我的頭顱交給薩魯法爾,交給我曾經(jīng)的敵人,為我們之間的戰(zhàn)爭,做一個了結(jié)。”
“我會做到的。”
過了許久,高文才答應(yīng)道,只是他發(fā)現(xiàn),老獸人不知何時,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而一團(tuán)紫色的能量光芒則不斷的在祖羅克的身邊閃耀著,似乎在哀悼自己的主人,高文輕輕的將那團(tuán)光芒拿在了手里,紫光散去,高文這才發(fā)現(xiàn),祖羅克那把泛著流動火焰的長刀,已經(jīng)成為了自己的戰(zhàn)利品。
“惡魔。。。。”高文按照祖羅克的意愿,將他的頭顱砍了下來,然后包在了自己的腰間,他唏噓著再次嫻熟的潛行離開了這滿是鮮血的地穴,心里卻不住的在想,惡魔,究竟和這些獸人有什么聯(lián)系?(地獄掠奪者呢,70年代很漂亮的一把長柄武器,時至今日還有很多人用它作為幻化哦~我最近在想,是不是也要把那些好看的,著名的武器也加入進(jìn)去,畢竟,這還是網(wǎng)游小說呢。。。。。沒有神兵利器,又怎么能叫網(wǎng)游呢?) http://Www.kenshu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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