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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想到,被綁在了柜子里面的人竟然是安安。她臉上蒼白,靜靜的躺在了里面,但并不是死亡的癥狀,感覺她迷迷糊糊的樣子。
安安是一個十分機警的人,能夠輕而易舉的將她放倒的人一定不簡單。
“嘖嘖。”李狗蛋摸了摸安安的氣息,發(fā)現(xiàn)沒有死,整個人就興奮了起來,開始欣賞著安安的身材。
這個時候安安微微的動了動,眼睛慢慢的睜開,似乎醒了。
“安安,什么情況,誰干的?”我看她醒了,趕緊問道她。
來這里的時候,周圍沒有人,任何一點風吹草動的動靜都沒有,只能證明這件事情早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
安安在柜子里面掙扎了兩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竟然還有繩子。
“哎呀,哎呀,原來是同道中人啊,早說你也好這口啊,早說啊,咱們還可以做個伴?!惫返翱粗舶脖焕壍臉幼?,心里就邪惡了起來,口水都要流了出來。
“來啊,你過來,我分分鐘讓你知道我們是同道中人?!卑舶埠莺莸牡闪死罟返耙谎郏瑨暝藘上?,繩子好像被綁住很緊。
李狗蛋聽安安一說,趕緊朝后面退了兩步,即使現(xiàn)在安安全身上下都被束縛了起來,他仍然不敢靠近,甚至還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臉上,似乎那個巴掌印都還在痛。
我在旁邊看著兩個人吵著,一邊樂呵了起來,安安又瞪了我一眼,對我說。
“很好看嗎,還不給我松開!”
“來來來,我給你解開,助人為樂嗎,小明你愣著干嘛?!崩罟返靶πΦ恼f著,誰不知道他是想去揩油。
“你怎么在這里的?”看著李狗蛋給安安松綁,我又問了她。
“媽的,當老娘好欺負了!”安安被松了綁之后,一把扔掉了繩子,破罵了起來。
李狗蛋以為是在罵他,嚇得腿都站不穩(wěn)。
安安看了看床上的衣服,散落著的少女色內衣、內褲,臉漲得通紅,說:“我在收拾衣服,準備等你來了,一起去找骷髏頭像的IP,不知道怎么的,頭就開始暈了起來。”
“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識,迷迷糊糊的聽見了腳步聲,接著兩個人在談話,一男一女?!卑舶矂傉f完,馬上反駁到:“不,應該是兩個男的,有一個男的生意你十分的娘炮,我暈了,聽不見他們在說什么。”
聽見娘炮兩個字的時候,我跟李狗蛋互相對視了一樣,我們兩個想到了一起去了。
“安安小姐,你看看,你有沒有被劫色什么的,看看衣服整齊不,內褲什么還在不,要是不方便,我可以給你瞧瞧?!崩罟返坝只òV的笑了起來。
安安沒有回答她,而是揉了揉她的拳頭,李狗蛋自然而然的就沒有再說話。
之后安安來到了床邊,準備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看看有有沒有丟掉的東西。
“我的電腦呢?”安安驚訝了一聲,在箱子里面翻找著自己的東西。又對我搖了搖頭,說沒有,不見了。
“什么!”我跟著問了一聲,電腦不見了,那安安豈不是白查了。
“不會啊,我電腦里面什么都沒有了,資料我也查過了,為什么丟的是我的電腦?!卑舶搽p手護在了自己的胸前,仔細的思考著。
“床照呢,是不是有備份啊?!崩罟返疤竭^來了頭,僅僅是問了問安安,房間里面就傳來了‘砰’的一聲巨響,就像是打鐵。
之后就看見李狗蛋捂著自己的頭,朝外面走了出去,說再也不跟我查案了。
“到底是什么人?”我想不出來,到底是什么人會讓安安如此的激動。當然,我跟她幾天的同事,對她的背景根本就不了解。
“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但是,我知道這個地址在什么地方。”安安淡淡的說道,臉上幾乎沒有什么表情。
一個地址,至于這么激動?
“你覺得什么地方,我可以一看坐標就知道是哪里?”安安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問道。
如果說有什么地方,能夠讓一個人看到第一眼就情不自禁的想到,就像是鳥飛出了森林,看見了一片樹葉就知道這是哪里。那么,那個地方一定就是家了。
“你家里有人?”我更是不會想到,安安竟然會說這個IP是從自己家里出來的。
安安看著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什么意思?”我不太懂安安的意思。
安安坐在了床邊,似乎要提起了自己不想提起的傷心事。沒想到安安這樣活潑的姑娘,竟然有不堪回首的過去,三歲就成了孤兒,被自己的爹拋棄,爹走了之后,她母親也跟著去了世,自己一個人留在了老房子里面,幾乎是靠鄰居的救濟活了下去。
“知道老家房子的人,現(xiàn)在只有一個。那個房子曾經(jīng)鬧過鬼,現(xiàn)在沒人敢進去?!卑舶仓敝钡目粗艺f。
“你的意思是他?”我疑惑的問道安安,只知道這個人是他的父親,其他的并不知道。
“他曾經(jīng)是一個程序高手,我受他的影響,七歲就開始學程序?!敝钡桨舶舱f出了這句話,讓半信半疑的我產(chǎn)生了懷疑。
我的電腦,房間里面的攝像頭,以及周圍的一切都是師傅之前裝置的,就從網(wǎng)絡上來說,要越過防火墻給我發(fā)消息,那就是一件一般人辦不到的事情。
可安安給我的感覺不是這個樣子的,給我一種感覺,她在選擇性的給我說著事情。
之前進房間,就能聞出來一股淡淡的氣味,這種味道,像是一種迷藥,難怪之前安安會暈倒。
安安還算是一個美女,兩個大男人進來,卻沒有對她動手動腳,一定是有目的的。
如果真的是安安的父親干的這件事情,安安還能給我說出來?將心比心,如果是顧月犯了事,我會將她爆出來?
我搖了搖頭,雖然我是一個盡心盡職的警察,但我不會在證據(jù)不完全確鑿的時候說這種事情。
安安如果從小就是孤兒,那么正常人對這個父親不會有多少的感
情。
“我想回一趟老宅子,那里面一定會有線索?!卑舶糙s緊收拾了收拾衣服,重新裝在了箱子里面,剛才被綁的事情,她已經(jīng)沒有放在心上,一心想要回宅子,情緒甚至有點激動。
我細細的看這安安,總部怎么會派女人來參與這個案子??偛坎粫@么傻,或是挑釁兇手,當年參與過這個案子沒有一個女警活了下來,還是說,安安對這個案子有特殊的意義,所以有必須要來的必要?
“小明,小明,你猜我看見了什么!”李狗蛋出去不到兩分鐘,蹦蹦跳跳的進了來。
“你不能好好的走路么,還茅山道士,蹦蹦跳跳的一點都不嚴肅?!蔽艺谒伎嫉墓?jié)骨眼上,李狗蛋又像是搗亂一般進了來。
“我這不是換位思考嗎?”李狗蛋笑了笑。
“換哪門子的位?!蔽业闪怂谎?,搖頭嘆息。
“僵尸啊,想想他們平時怎么走路,怎么思考,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啊,我現(xiàn)在之所以能夠站在茅山之巔,全靠我機智的頭腦和不怕死的精神??!”李狗蛋說著,拍拍他的胸口笑了起來。
我沒理他,看著安安在旁邊收拾東西,李狗蛋看著安安在收起了內衣,眼睛都要掉了出來,嘖嘖的說著真大。
“哦,都忘了正事你,你猜我為什么那么慌忙的跑進來!”李狗蛋看的時候,拍拍自己的腦袋說道。
“不想?!彼刻於忌窠?jīng)兮兮的,我怎么知道他現(xiàn)在是在鬧哪一出。
“剛才,我在外面看見了一個神秘人,帶著一個白色的面具,嚇人得要死!”果然,我的拒絕擋不住李狗蛋的嘴,他還是說了出來。
“什么!”我趕緊飛奔出了門,左右慌張的看了又看。
可是,什么都沒有。
“剛才還在這里,跑得真快!”李狗蛋看我沒有發(fā)現(xiàn),左右的看了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人。
“只有一個人嗎?”我問到李狗蛋,安安說她聽見了兩個人的聲音,還有一個是娘炮。
“對啊,只看到了一個人,帶著白色的面具,像鬼一樣,死死的盯著這邊。”李狗蛋攤攤手,說沒了就沒了哦。
已經(jīng)走了,剛才應該一直在監(jiān)視我們。
“那個娘炮會不會就是你師兄?”轉過身來,我看著李狗蛋,問道。
“多半,剛才那個人身形看起來和他很像,而且看見我之后,他就變得奇怪了些。”李狗蛋點點頭接著說道:“你放心,道門規(guī)矩,頭七他一定會再回去做法事,不然沒送走的鬼會找他。所以你要找他很容易,只需要守株待兔?!?
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竟然覺得李狗蛋有那么一絲絲的靠譜,可是他來找安安干嘛。李狗蛋搖搖頭說他也不知道,按理說道門中人應該都和他一樣的好色,沒想到他師兄下山之后就開始吃素了。
回頭看了看安安,她還在收拾自己的衣服,有些慌忙的樣子。透過她的行李箱,我看見了一片黑色的東西。
是羽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