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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見骷髏頭像的消息,我不奇怪,也不驚訝。
“你就不問問我,是什麼事情?”骷髏頭像這次回我的消息很快,那種語氣就像是在給你我聊天。
我按了兩下手機,給骷髏頭像發了消息問他,如果我問,他會說嗎。
“選擇性說!”骷髏頭像這次是回我消息最快的一次,恐怕從給我發消息到現在,所有事情中這件事情纔是最重要的。
而且,這一定和安安有關係,莫大的關係。
“那你告訴我,那隻鳥,是不是你養的?”既然他都讓我問,我也就不客氣,不過我感覺他不會說這些事情。
“是!”很快,他又回覆了我,讓我有些意外。
果然,鳥是他的。
要將王文軍的死傳遞給我,就是他一手做的。
不過疑點來了,我並不瞭解二進制碼,他一直在給我提供線索不會不知道這一點。
而且,要訓練一隻鳥傳遞二進制碼那更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短則幾個月,長則幾年。
剛好,我身邊有安安懂二進制碼,這不會是一種巧合,這個人很可能是安安的父親,因爲他懂二進制碼,所以安安從一生下來也懂二進制碼,對電腦跟著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那你和安安是什麼關係?”我如果猜的不錯的話,他要我做的事情,應該是跟安安有關,甚至他,老羅,安安,這三個人絕對是有關係的。
老羅不是一個好色的人,那天他看了安安如此之久,連我要放走顧月都沒有發現。
這傢伙跟安安也有姦情。
再往下面推,就又會發現一件有姦情的事情,安安跟老羅沒有什麼交集,可安安有一張跟楊媚一模一樣的臉啊。
難道老羅現在還對一號檔案的第一個死者有什麼感情來著,想想就算他得益於這件案子成名,不過那人都死了,他也沒有必要現在還耿耿於心吧。
恐怕,這中間並沒有那麼簡單。
果然,骷髏頭像不再回我消息,我想這傢伙心裡承受能力肯定不怎麼的,就這麼點事情竟然就像是小女生一樣的不回我了。
不過我始終想不通一件事情,老羅,安安,以及這個骷髏頭像之間有什麼關係。
骷髏頭像很關心安安,應該說也很瞭解安安,至少可以從這一點上看出來,他多半就是安安的父親。
至於老羅,他是哪門子的親戚,這讓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安安失足多年的大姨夫不成。
回房間裡面,看了看老羅,他躺著好悠閒的樣子讓我感覺有些不適應,我更不清楚,他爲什麼來保釋我出來。
難道因爲自己要轟動西京,必須要讓我這個傻徒弟來見證嗎?
我估計他應該沒有這麼扭曲的心理,我放走了通緝犯還挾制了人質,只要報上去,這輩子就毀了。
老魏是一個好人我知道,可老羅應該知道我在懷疑他,放我出來豈不是故意讓我查他?
還是說他有自信自己和這個案子沒有關係?
我搖了搖頭,更多的可能應該是情誼,跟了師傅三年,我從小沒有父親,他在我眼裡的威望超過了一般的長輩。
所以,他剛纔進屋的時候纔會對我說那些話。
看他還在睡,我趕緊打開了電腦要查一查信息,顧月到底犯了什麼樣的罪,她在我眼前連一隻雞都不會殺,還能犯下什麼彌天大罪不成?
用我自己的電腦打開了警局的系統,查了一下顧月這個人,沒有任何的犯罪記錄。
我想可能錄入的時候名字應該叫Lin,然後用這個名字查了一下,依舊什麼信息都沒有,連通緝令的原版都找不到。
這就只有兩種情況,一種顧月是被誣陷的,可這種可能很小,那張通緝令重量級很重;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總部在刻意的迴避著這個問題。
查了半天沒有結果,我想起狗哥還在醫院裡,這個兄弟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覺也沒睡就就走去了醫院。
走下樓,到了十一樓的時候有點感傷,朝梨花的家裡面走了過去,想要看看。
雖然梨花的案子解決了,可週圍依舊是一樣的沒有人過來,房間裡面有很多的紙錢,我想一定是青峰之前給梨花辦喪事的時候用。
朝裡面走了幾步,桌子上還有沒燒盡的香,上面掛著梨花的遺像,大晚上,她家沒開燈,遺像怪恐怖的。
這個時候門忽然關上了,聽見門砰的一聲,我猛然回頭卻沒有看見任何的人。
今晚沒有風,我進來的時候,門敞開得很厲害,這一定是有人關上的。
不僅如此,門縫裡面我還看見了一雙腳。
其他的不說,光是這雙腳就讓我感覺有些害怕,身後還是一個剛剛舉行了喪事的地方,誰特麼轉身就看見遺像也會覺得害怕。
“朋友,這是哪門子的意思。”我發現這個人的身手很好,因爲關門的時候我沒有半點反應,甚至一點聲音都沒有聽到。
剛開始我在想會不會青峰迴來了,畢竟梨花的家就是他的家,不過不像,青峰是一個彪悍的男人,他的腿不會那麼細。
這個人只是將我關在了屋裡,並沒有選擇對我出手,證明她不想殺我。
“月兒!”我突然驚叫了一聲。
外面沒有半點的反應。
“至少你要告訴我,你犯了什麼罪,說不定我可以幫到你的。”我從門縫裡面看著那個身影,今天查警局的系統沒有發現別的什麼東西,倒是看見總部完了死亡高速的案子,現在好像要全力追擊通緝犯。
她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冒著很大的風險。
“我只是想過平平淡淡的生活,爲什麼就這麼難呢。”顧月開了口,長嘆了一聲,第一句話我就沒有聽懂。
不過至少她開了口,這讓我感到十分的激動。
“這有什麼難的,現在我也犯了法,我們一起找一個深山老林永遠都不要再出來了。”我對門口的顧月說著,即使知道這不可能,一邊對她說開門,至少見一眼也可以。
“你不會懂。”顧月又說了一句話,那語氣格外的傷感,透徹了我的心。
我笑了笑,說她以前是怎麼的乖,讓她現在給我開一下門,以前我可能不懂她的想法,可經歷了這麼多,我想我應該很瞭解顧月了。
“你不懂鳥籠裡面的鳥是多麼的渴望自
由。”顧月對我說了這句話之後,我愣住了,說實話她的每一句話都讓我目瞪口呆,似乎之前的恩愛都不是真的。
“你開門,我們還有很多話可以說!”我激動的搖了搖兩下門,不過門顯然是從外面被鎖住了,顧月不開我絲毫辦法都沒有。
我想,至少之前有那麼多的恩愛,她不能忘記吧。
在門口等了顧月一分鐘,她也沒有說任何的話,我有些不耐煩,搖了搖門發現門已經鬆動了,我想肯定是顧月被我勸說打開了門。
可開了門之後,外面什麼都沒有,只有空蕩蕩的走廊。
她走了,無聲無息的走了。
想著顧月剛纔說的話,我完全不懂啊,什麼鳥,什麼籠,我不是很清楚,鳥不應該就是森林裡面嗎,人類在很早的時期就羨慕鳥,因爲鳥是自由的象徵。
我想顧月不想讓我見她,我肯定是見不到的,還是老老實實的去了醫院,看看狗哥到底好了些沒有。
去了醫院,發現狗哥的情況並不樂觀,已經做了幾次手術了,一聲還是搖搖頭,說腦顱裡面還有淤血,幸好送回來得早,不然可能真的就一命嗚呼了。
不過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我跟安安就在醫院走廊上等著。
閒著無事,我就問起來了安安,那個筆記本到底是不是顧月給她的。
安安搖了搖頭,說自己不知道,有天晚上她睡覺的時候,老感覺自家窗戶旁邊有人在盯著自己,當時她也不在意,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筆記本就在自己的箱子裡面。
我知道,那個箱子對安安很重要,就算睡覺她應該也保護的很好。
說著我就想起來了顧月的話,看著安安問道:“你說,鳥籠裡面的鳥,究竟會什麼什麼意思啊。”
安安聽了我的話,當時懵了,問我說什麼意思。
我也沒有拐彎抹角,就給她說這句話是顧月給我說的,而且感覺我再見她會變得異常的困難。
當然,我連同在警局系統裡面並沒有查到顧月到底是什麼罪行也一併的告訴了安安。
安安聽了之後琢磨了片刻,問我有沒有看清楚顧月的身手。
我先不懂安安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這個世界分白和黑,正和邪,顧月的樣子不像是一個小太妹,不像是混黑的,可既然被通緝了,肯定有做什麼讓總部無法忍讓的事情吧。
“顧月的身手很好啊!”安安給我說道,而且顧月好像知道很多事情,比如剛剛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死亡高速的問題。
“這有什麼問題?”明間有很多的高手,顧月伸手好有什麼問題。
“比雷雨楓的身手還好,你想總部爲什麼不通緝雷雨楓而要通緝她呢?”安安給我提了一個問題,然後給我講了一件事情。
在每一個國家,都會有間諜,從小就開始培養,這些人沒有自己的自由,一身本事卻被關在牢籠裡面一般,沒日沒夜的爲這個國家賣命著。
顧月的身手雖然好,但她更厲害的應該是槍法,這種精準的槍法在其他地方是培訓不出來的,而且,顧月犯了什麼罪,總部根本就不說,可能根本沒罪,或者涉及國家機密,總部沒辦法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