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拍下來了嗎?”楚澤冷聲道,放下手中的酒杯。
章管家恭敬道的點點頭,“是的,已經拍下來了。”
“馬上給慕梵城送去,他應該會很高興的。”楚澤嘴角揚起一絲冷笑,“這個慕梵城還真是不好對付啊。”
楚澤忍不住感慨道,心裡空落落的。
“是的少爺,已經派人送過去了,您放心好了。”章管家淡淡道,擡頭望著楚澤,欲言又止,“少爺,少夫人來電話問你什麼時候回去?”
楚澤臉沉了下來,心裡一陣煩悶,沉默沒有回答。
“少爺,您已經幾天沒回去了,少夫人跟小小姐都很想您,您還是……”章管家話只說了一半,但對於楚澤來說他已經說的夠多的了。
“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楚澤避開章管家的問題,往杯子裡倒了一杯紅酒,一個瀟灑的仰脖將杯子中的酒全部喝光。
“少爺……”章管家還想要說什麼,楚澤一個冷眼拋過去,章管家只好作罷。
“我知道了。”楚澤冷冷道,瞥了章管家一眼,“告訴她,我馬上回去。”
章管家臉上終於掠過一抹笑,“是的,我馬上告訴少夫人。”
楚澤冷嘆一口氣,眼底滿上冰冷。
蕭牧騰一把將宋夕玉丟進車裡,冷著臉坐了進去,宋夕玉整個蜷縮成一團,她沒有辦法讓這樣的自己出現在蕭牧騰面前。
蕭牧騰雙眼冷冷的直視著前方,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丟給宋夕玉。
“我……”宋夕玉嘴脣張了張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我……”
蕭牧騰冷著臉發動了車子,一路疾馳而去。
兩個人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蕭牧騰始終鐵青著臉,氣氛冰冷到極點,宋夕玉縮在一角心裡滿是不安。
車子開進莊園,王叔已經等在別墅外。
“少爺……”王叔恭敬道,當他看到宋夕玉的時候,不由得一驚,“夕玉小姐,你……”王叔看到宋夕玉身上罩著蕭牧騰的西裝,腿卻赤裸在外。
“找件衣服給她。”蕭牧騰冷聲吩咐道。
王叔趕緊答應道,蕭牧騰交代完
便一句話不說坐在大廳沙發上,臉色始終黯然。
“你不應該帶我回來!”宋夕玉忽然道,“我馬上就要成功了,我就只差一步而已,你……”
蕭牧騰面無表情的坐在那,根本沒有要搭理宋夕玉的意思。
“我已經安排好了私人飛機,一會你就回去。”蕭牧騰冷冷的道,站起身子轉身就要離開。
宋夕玉不無冷笑的望著蕭牧騰,“你能不能聽我說話?能不能不要一直趕我走,你知不知道我爲了你……”
“我不想知道,也不想聽你說話,你要做的只是回去而已。”蕭牧騰冷著臉說道,擡眼眼神冰冷的望著宋夕玉。
“我想你不想讓你爸媽看到你現在這副模樣吧?當然如果你想改變一下形象,成爲一個性感女郎什麼的?”蕭牧騰冷冷道。
“你知不知道我這樣做都是爲了你?”宋夕玉衝著蕭牧騰吼道。
“我說過,我不想知道。”蕭牧騰轉身離開,宋夕玉立刻衝上去抱住他。
宋夕玉忍不住哭了出來,“我不想這樣的,我馬上換衣服,你不要生氣好不好?”宋夕玉緊緊地抱住蕭牧騰。
“我沒有生氣,你要做的只是回去就好。”蕭牧騰掰開宋夕玉緊抱住他的手。
“回去。”蕭牧騰轉過身冷望著宋夕玉,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
“爲什麼?”宋夕玉眼底掠過一絲冰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蕭牧騰迎上宋夕玉的目光,四目相對,宋夕玉感受到的只是蕭牧騰的冷漠,“回去。”他冷冷道。
“回去,回去,你對我難道除了這句話就沒有別的話了嗎?”宋夕玉失聲喊道,一把抓住蕭牧騰的手。
“你難道都不想要問問我爲什麼要穿成這樣,爲什麼出現在那裡嗎?”宋夕玉質問道,但是回答她只是蕭牧騰那張陰冷的臉。
“我都是爲了你。”宋夕玉緊緊握住蕭牧騰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我都是爲了你,我想讓你可以報仇,可以……”
蕭牧騰忽的按住宋夕玉顫抖的雙肩,目光死死地望著她,“要我說多少次,我回來不是爲了報仇,馬上停止你的一廂情願。”
“我不走。”宋夕玉冷冷的望著背對著她的蕭牧騰。
“這個不是由你決定的。”蕭牧騰轉過身盯著宋夕玉,面色冷漠。
宋夕玉冷笑一聲,轉身就要離開,她剛一轉身兩個墨鏡大漢就擋在她面前,宋夕玉冷眼望著他們,“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馬上給我讓開。”
“小姐,老爺叫我們帶你回去。”其中一個大漢摘下墨鏡恭敬說道。
宋夕玉不由得一怔,她望著面前的保鏢,“你說什麼?”
“他們是你爸媽派來的人,現在你知道要怎麼做了吧。”蕭牧騰冷眼望著宋夕玉,“不要試圖反抗一些你一直妥協的。”
“是你告訴他們的?”宋夕玉冷瞧著蕭牧騰。
蕭牧騰冷嘆一口氣,淡淡道,“夕玉,你以爲你可以逃得了的父母親的眼睛嗎?別鬧了,快回去吧。”
“知不知道我今天爲什麼要去那間房間?”宋夕玉岔開話題,她站在蕭牧騰面前,凝望著他深邃的雙眸。
蕭牧騰眉頭深鎖,似乎在強打起精神聽宋夕玉講話。
宋夕玉自嘲似的笑了笑,那笑分明是苦澀的,“你總是對我這麼不耐煩,無所謂,我不在乎。”
沒等蕭牧騰回答,宋夕玉緊接著說道,“但你真的一點都不想知道我爲什麼要穿成這樣?要給誰看嗎?“
“還不是那個公子哥?”蕭牧騰冷笑一聲,斜睨宋夕玉一眼。
宋夕玉嘴脣抖了一下,“你都知道?”
宋夕玉以爲蕭牧騰的說的是慕梵城,但是蕭牧騰派人打聽出來的消息,那間總統套房的使用者卻是一個上流社會有名的花花公子,從而他也誤以爲宋夕玉無非是跟公子哥調調情,放縱自己而已。
“雖然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變成這樣?會變成一個在男人面前穿的如此性感,或者說是暴露,但一切與我無關。”蕭牧騰冷冷道。
“我都是爲了你。”宋夕玉爭辯道,她不想讓蕭牧騰誤以爲自己是交際花一般的人物。
“這麼多年,你這一點倒是一點都沒變。”蕭牧騰冷眼注視著宋夕,“無論做什麼總是口口聲聲的說是爲了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