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逸涵努力掙開眼睛,本有些模糊的視線逐漸清晰起,甩甩還有些發昏的腦袋。想用手揉揉太陽穴,但從手腕和腳腕傳來的痛楚和束縛感讓他清楚了自己的處境,自己被豎立固定在一張木板上。
這是怕我跑了嗎?真是看的起我,不僅用鐵環將四肢束縛住,而且還被裝進玻璃柜。
清麗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滴答,滴答........”
什么東西滴落在頭上,抬頭望去只見一個巨型漏斗被起重機懸空掉在頭頂上,并有黃色粘稠的**從漏斗流出,剛好滴落在自己頭上。
在這個房間中并不只有這個一個漏斗,還有八個。在每個漏斗的下面,都會有一個玻璃柜,而每個柜子里都裝有一個人,并且這些人的服裝各不相同,唯有相同的就是這些人長得都很漂亮。
有七個人的全身都被這種黃色**給覆蓋了,還有一個人的頭部基本上被覆蓋了,只剩一張嘴在外面,喘著粗氣。
身體不停的掙扎著,就算手彎被磨破了,也毫不放棄,鮮血順著他的手臂滴落在玻璃上,那人頭上的黃色**越來越多,慢慢的流向嘴巴,那人不停的出著泡子,但一張嘴**就進來嘴里,見那人拼命的向外吐著,但漏斗好像是加快了流出的速度,不一會兒**已經流至到那人的頸部,那人在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大概掙扎了五分鐘的樣子,那人就布上了跟其他七人的后塵。
絕對不能這樣坐以待斃,一定要逃出去。白逸涵調動全部的真元朝右手腕匯聚而去,大概過了二分鐘左右,右手腕上的鐵環終于掙脫開了,現在就好辦了。
“劍”只在腦中默念著,一把中品飛劍就從儲物戒指中飛出來,不停的掐著劍訣,指揮飛劍砍向左手腕上的鐵環,鐵環畢竟只是凡物,飛劍剛砍了一刀,鐵環就變成粉磨了。
雙手終于恢復自由了,白逸涵直接握住飛劍,砍向兩個腳腕上的鐵環,但腳剛一落地,房間里就響起了警報。
“嗚啊,嗚啊.........”
“該死!”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必須要快點出去,握住飛劍朝玻璃砍去。
“咵.........”玻璃柜嘩的一下全部坍塌掉,白逸涵剛從玻璃渣中走出,這個房間的大門突然被打開,十來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手持著沖鋒槍,齊齊朝白逸涵射擊。
在白逸涵的操縱下,飛劍不停的在空中來回飛舞著,回檔著子彈。
“這個可是你們惹我的.........”白逸涵幾個閃身就來到這些黑衣大漢的背后,手握這飛劍飛快的從他們的頸部劃過,大漢們的鮮血像不要錢一般,一大朵一大朵的血花向空中噴灑,大漢們齊齊倒在地上,在解決完敵人后,白逸涵立馬朝門走去。
鏡頭轉向另一邊的歐辰,他如帝王一般的坐在上位,十分不屑的看向這個有名的意大利黑手黨教父,景七等一干手下則恭敬的站在身后。
一個穿著白色西服,滿臉絡腮胡子的歐洲大漢,從座位上騰地一下站起來,雙手狠狠地朝桌子上一拍,憤怒的用英語說道。
“那批軍火我們不是說好五五分賬的,現在怎么變成j□j?”
歐辰連瞄都不想瞄那人一眼,冷冷的問。
“你有意見?”
“當然有意見,而且還大的很,如果不重新劃分一下,今天誰都不想要走出這扇大門!”歐洲大漢的話一落,站在他后面的手下立馬掏出手槍,對準在場的所有人。
“tmd竟敢掏槍........”景七等人也立馬掏出手槍對準歐洲大漢那群人,歐辰突然站起身,附身用手猛的抽向歐洲大漢的臉頰。
“啪”的一聲,歐洲大漢的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阿比蓋爾,要知道你現在在誰的地界上,在不識抬舉,小心爺作了你.........”歐洲大漢突然想起什么一般,猛的抓住歐辰的衣領,大聲吼道。
“tmd的你根本就是想黑吃黑!”盯著緊緊抓住自己衣領的手,歐辰的眼中閃過一道嗜血的光芒,突然將左手上的手術刀猛的朝阿比蓋爾的手腕砍去,阿比蓋爾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只見他的一雙手掌先是朝空中飛去,然后墜落在地。
“啊!我的手,我的手............j□j的雜種還我的手!”失去手掌的阿比蓋爾因為疼痛,腳稍稍往后退了一步,鮮血從他被割斷的地方直流,見自己老大被人暗害了,阿比蓋爾的手下立馬朝歐辰射擊,但歐辰一個閃身就躲過了他們的攻擊,見沒擊中,阿比蓋爾的手下們立即重新射擊。
當然景七那人也些人不是吃干飯的,在阿比蓋爾的手下動手的那一刻,景七等人就槍準對他們,瘋狂射擊。
在高密的射擊下,阿比蓋爾的手下們在不斷的倒下,只過了短短的五分鐘,就只剩下阿比蓋爾一人了,沒有了手下保護的阿比蓋爾,如同菜板上的肥肉一般仍人宰割了。
“tmd竟敢用你的臟手拉我老大的衣領..........”井子哲狠狠的踹向阿比蓋爾的腹部,阿比蓋爾倒在地上,但井子哲并沒有放過他,而是用腳不停的踩向他的肚子,不一會兒鮮血從他的嘴角溢出,雙眼仇視的死死盯住正在對自己施暴的井子哲。
“還敢那種眼神看老子..........”沒想到這個手下敗將非但沒求饒,還敢滿含殺意的看向自己。井子哲火大的直接用腳踩爆了阿比蓋爾的眼睛,劇烈的疼痛,讓阿比蓋爾大聲呼喊道。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望著阿比蓋爾眼部的兩個窟窿,井子哲心情大好,對著一名黑衣大漢勾勾手指,黑衣大漢立馬將槍別好,跑到井子哲跟前。
“井少.........”
“先把血給他止住了,然后拖到刑具間,等會我要好好審他.......”
“是.........”黑衣人如脫狗一般將阿比蓋爾拖往刑具房,井子哲跑到歐辰,一改之前的囂張,十分恭敬的說道。
“大哥,你放心,等會我一定會讓他把所有的資產全部給交代出來.........”歐辰拍拍井子哲的肩膀,罕見的露出一個笑容。
“你做事我放心..........”聽到歐辰的贊賞,井子哲激動的說起話來都有些哽咽了。同時景七接了一個電話,掛機后便將事情告知了歐辰,完美的唇形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
“事情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