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涵,跟你分開后,我就掉到了一個草坪上,當時摔得我疼死了,然后我就遇到了一個小東西,是它帶我來的.........”陸悅獻寶似的,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個粉團團的生物,遞到白逸涵面前。
擰起這個小東西仔細打量著,長得有點像這個世界的豬,但外貌又些不同,不僅長得十分可愛,而且它的鼻子不是豬鼻子,而是有點類似犀牛的鼻子,另外它的體型也十分的小,只10厘米高,而且全身粉嘟嘟的,萌味十足。
一邊的艾蘭正眼冒桃心的盯向白逸涵,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盯著他手中的那個粉團團的迷你小豬,恨不得將這個萌物搶過來占為己有。
難不成這個小東西傳說中的犀靈豬白逸涵將腦海中的那些靈獸的資料都翻了一遍,終于找到一個對上號的了。從外形和體型來看,這個小東西十有j□j就是傳說中的犀靈豬。沒想到陸悅竟然有如此運道,隨便撿撿都可以撿到讓世人夢寐以求的靈寵。
雖是傳說中的靈獸,但白逸涵卻沒有占為己有的想法,反而是讓陸悅收了它。同陸悅傳音道:“陸悅,你將自己的食指咬破,然后滴一滴鮮血在犀靈豬的額頭上。”
“這就是涵涵跟我講的那只犀靈豬嗎?”
“嗯!”
嘻嘻,那以后我就讓它每天去尋找很多很多的寶貝,然后都送給涵涵。
陸悅滿懷著激動將食指咬破,擠了一滴鮮血滴落在犀靈豬的額頭上,按理說具有靈性的犀靈豬應該十分討厭被人簽訂契約,但它不僅沒有反抗,反而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犀靈豬的身上冒起一道紅光,大概五分鐘后,紅光散去,在它的額頭出現了一道紅色的符咒。陸悅的腦海中,響起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主人,主人..........”
見主人四處張望,犀靈豬立即跳到陸悅的身上,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袖:“主人,主人,是我跟你在講話!”陸悅低頭朝犀林豬望去,心中暗想真不愧是犀靈豬竟然會講話。
因為兩人已經結下了契約,在陸悅沒有切掉神識之前,犀靈豬都是可以窺看到他的想法。所以犀靈豬再得知它的主人對它很滿意后,開始有些臭屁起來:“那當然,主人,我可是傳說中的靈獸犀靈豬。主人,現在我就跟你細說一下,我會哪些本事。主人,我跟你說,我不僅會尋寶,而且會吃,會睡,還會玩........”o(╯□╰)o囧,會吃,會睡,會玩也算是本事嗎?陸悅主動切斷交流,將這個耍寶的犀林豬裝在了衣服口袋里。
就在陸悅收服犀靈豬的時候,周圍的景色再次發生了變化,只見,遠處有一座金燦燦的的宮殿,不僅金光閃閃,更多的是一種威嚴和壓迫。
而所有人都身處在宮殿的對岸,通往宮殿的道路只有一艘玉白色的小船漂浮在空中,但這艘船一次性只能帶10個人,在船下方則是流淌的黃色的水流,水流中不時的躥出一個個黑色的生魂,不停的咆叫著。
“好痛苦,救救我”
“我要出去........”一聲聲凄慘的叫聲,讓人聽了汗毛聳立,但沒多久這些黑影又被拽入水中。但在巨大的利益前面,很多人都忽視掉這違和的一幕,而是計算著自己可以拿走多少的寶物。
周圍的修真者望著那座宮殿如聞了血的鯊魚一般,都想立馬渡過去,好第一個沖到里面搶奪寶物。但畢竟小船承載的數量有有限,所以很多人為了不失先機,準備用自己的飛行器飛過去。
“各位我先走一步!”只見一個體型肥胖的大漢拿出一首小舟,念了幾句咒語,小舟立馬放大了數倍,大漢跳了上去,直接驅動小舟向對岸駛過去。
卻不想剛駛到河中央的時候,下面數百個生魂突然掙脫掉了束縛,用著長長的指甲不停地抓向大漢的小舟,說來這些生魂的破壞力也是相當的強悍,因為他們一抓,不僅破壞掉小舟的防護罩,并且在小舟上留下一條條的抓痕,大漢立即調頭,不過卻已經為時已晚。
因為在他調頭的同時,那些生魂已經發起第二次攻勢,只見五百個黑團團的生魂不停的抓向小舟,在強大的攻擊下,小舟變成了碎片,而大漢也被拖進了河里。
“??!啊!”幾聲慘叫后,待大漢的身體再次冒出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白森森的骨架,而他的靈魂也被剝離出來,變成了河中的生魂,同其它生魂一樣發出凄慘而又恐怖的叫聲。
有了這個前車之鑒后,眾人都打消了利用飛行器橫渡河流的想法,而是將目光鎖定在那十個名額上。因為不知道船駛過去后,是否還會調頭,為了確保自身的利益萬無一失,只能拼命搶奪現在的那十個名額了,畢竟如果船不在調頭的話,只能等其他秘境。而其他秘境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又開啟一個。
既然你不讓我,我也不想讓你,那該怎么辦?唯一個辦法就是殺出一條血路來。所有修真者都毫不遲疑,紛紛的朝小船沖去,小船上,正在上演著一場血雨腥風。
現在不在管你,是否是朋友,是否是同門,是否是師徒,是否是親人,在巨大的利益之下,這些都變得脆弱不堪,絕大一部分人都殺紅了眼,紛紛朝旁邊的人砍去。
血腥,濃郁的血腥味擴散在空中。鮮血噴灑在小船上,本來玉白色的小船上當即染上了一片血紅。瞧見本來靜止不動的小船開始慢慢啟動,白逸涵朝歐辰,陸悅等人喊道。
“小船要開了,我們快上去!”白逸涵手握匕首帶著陸悅一個跳躍,就躍上了小船加入到這場殺戮當中,歐辰等人隨后跟上。
還沒等白逸涵站穩,一道刀光立即砍來,白逸涵一個閃身就站在了那人的后面,將匕首劃破那人的防護罩,直直j□j了那人的后腦勺,血霧如煙花一般綻放在空中。
剛解決掉一個危險,就瞧見一個女修士在陸悅的背后偷襲,白逸涵立即將匕首直直射向那人的腦門,被擊中的女修士向后倒去,尸體從小船上跌落到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