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到的身邊直接伸手捏住了我的下巴,那雙手很有力,捏的我牙都感覺要掉了是的,我睜開了眼睛驚恐的看著他,我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告訴我?你真的失憶了嘛?”男人一字一句的問道。
我此時心裡雖然有點害怕可是更多的是不解,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對我,而且看著的他的眼神,讓我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可是我想要閉上眼睛,卻也不敢,連喘氣都小心翼翼的。
男人看了看我,還是鬆開了手,這個時候進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一男一女,對著男人恭敬的說國飛哥,你叫我們有事?
“恩,你們看看他,他到底是不是失憶了。”被叫國飛哥的男人一臉肅殺的說道。
穿白大褂的男人馬上走到了我的身邊,扒開了我眼睛看了看,又擡起了我的手,可是我的手就好像不是我的一樣,在他鬆開的時候,一點不受我控制一樣落了下來。
男人讓他身邊的女人扶起了我,讓我靠在了女人的身上,雙腿垂在牀邊,他伸手在我的膝蓋下方敲了一下,可是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被他叫國飛哥的那人說道:“國飛哥,初步看,確實是有失憶的跡象,不過要等徹底的檢查一下才能確定。”
國飛哥看了一眼我告訴男人帶我去檢查吧,於是我就被兩個人攙扶出了這個帳篷,出了帳篷我放眼看去,前面一片的大草原,而且草原上都是牛羊,在我這個帳篷的周圍還有很多個帳篷,我被扶著進了一個滿是儀器的帳篷裡,一頓的檢查完,又被扶了回來,男人告訴國飛我真的是失憶了。
之後國飛就跟兩個白大褂出去了,這一頓折騰我已經筋疲力盡了,而且頭疼的還要命,於是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當我在醒過來的時候是半夜,胸口有著疤痕的女人在躺在我的身邊,我一時激動急忙坐了起來,怔怔的看著她。
“睡醒了啊?怎麼樣,感覺舒服了一點沒有?”女人很是關心的問我,而且還替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你是誰?你爲什麼躺在我的身邊?”我驚異的問道。
“我是你的女人啊,我叫玫瑰,你一點都不記得了嘛?”玫瑰耐心的問道。
我搖了搖頭,她說她是我的女人,可是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啊,難道我真的是失憶了嘛?
“好了,不要想了,現在你需要休息。”玫瑰笑了笑,在這張跟狐貍精似得臉上綻開的笑容真的讓我一陣心猿意馬,有了反應。
玫瑰看了看笑著接著說道:“怎麼?想要了啊?那讓我來伺候你吧,你畢竟現在身體很虛弱。”
玫瑰直接把手伸了過來,我頓時吸了一口冷氣,好爽,不過馬上就把她的手給拿開了,玫瑰怔怔的看著我問我怎麼了?
我說我感覺有點彆扭,要不還是算了吧。
玫瑰笑著說有什麼可別扭的啊?我本來就是你的女人嘛?說不定搞著搞著你就想起來了呢?你以前可是一看見我的身體就受不了的,而且還發誓會愛我一輩子的呢。
“哦?是嘛?”我木訥的問道。
“當然了啊?好了,快點來吧,讓我好好的給你補補吧。”說著話,玫瑰就低了下頭。
可是這要開始的是她,要求停止的也是她,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的樣子,她說她真的受不了,讓她歇一歇吧。
可是她說歇就歇嘛?在這個過程我正感覺我的體力慢慢的有了點好轉,身上有了些力氣,於是把她翻了過來,繼續……直到她求饒說真的不行了,要是再這麼搞下去,她明天都走不了路了,我這才耐著寂寞停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玫瑰領著我吃了飯,吃飯的時候還有很多陌生的男人和女人,這些人見到我紛紛的衝著我點頭叫我姐夫。
除了這些人還有昨天見到的兩個洋妞,還有自稱是李豔萍那個看見我就開始哭的女人。
不過那三個女人在別人叫我姐夫的時候我分明從他們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的落寞。
看到她們的眼神,頓時讓我的心一疼,不過卻馬上被玫瑰給打破了這種局面,玫瑰拉著我直接找了個地方開始吃飯。
說是吃飯可是一點飯都沒有見到,滿桌子的是牛羊肉,而且還是一大塊的那種,需要用刀子割下來,蘸著佐料來吃。
雖然是大早上的,可是我吃了一口感覺還不錯。吃完了飯,玫瑰又領著我去了一個這些帳篷裡最大的一個,裡面鋪著地毯,此時已經坐了一圈的人,玫瑰指著端坐在最中間的那個男人告訴我那個是大哥,也是咱們西北狼的老大國飛哥也就是我的大舅哥。
不過看到男人的眼神我心裡咯噔一下,有點忌憚的感覺,不過我還是禮貌的點了點頭。
我們坐在後國飛看了一圈說道:“好了,也不廢話了,現在有一件很棘手的事情大家可能都已經聽說了,我們在南邊的銷路被警察給斷掉了,你們看看吧,誰去重新的展開一下銷路。”
國飛的話剛剛說完,玫瑰馬上站起來說道:“哥,要不讓狠人去吧。”
玫瑰的話還沒等說話,馬上站起來一個很瘦很瘦的男人,那瘦的感覺一陣大風都能把他吹走一樣的是的,男人的眼窩很深,眼神很犀利。
男人站起來一臉諷刺的說道:“二丫頭。玩笑開大了吧,就他?你看看他現在的樣子,跟一個傻子有什麼區別啊?”
“你……”玫瑰當時就站了起來,怒視著如刀鋒一樣的男人。
“好了,不要說了,我同意六叔說的,玫瑰你先別急,我能夠理解你的事情,想要儘快的讓他有點功勞,可是這個事情是急不來的,要不還是讓如風去吧,六叔你看行嘛?”國飛看著六叔的時候一臉的恭敬。
“算了,如風的年紀還小,做事不牢靠,要我說就讓四郎去吧。”六叔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後一個個子不高但是很精壯梳著平頭的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