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寒雪感覺溪憐幽動作間的輕柔和呵護,不知為何,心一暖,對于這個男子,此時她竟然無法在冷漠,也許是因為看到他眼中的傷痛也許是因為別的,總之她的心泛起淡淡的漣漪和輕嘆,其實要追究起來,溪憐幽終究也沒太多過錯,在去玉隱城的一路上,他也是幫助了她很多。
公玉寒雪在溪憐幽離身的時候,一把緊抱住他的脖頸,回了一個深深的吻,一吻結(jié)束后,然后輕聲在溪憐幽耳邊道“溪憐幽,對不起”聲音淺淺淡淡的仿佛透著萬千心緒,之所以能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她此時有些感性吧,剛剛也許她是沖動了,沒有想過別的,只是單純的懷疑,現(xiàn)在想來,就算懷疑,她也不該如此,也許是傷了他的心吧。
有的時候她的心裝下了太多的大事,反而在情感上有失偏頗,沒有仔細去想,剛剛被溪憐幽用那樣深沉的眼神看著,心微微產(chǎn)生了別樣的感覺,或許她從最初的最初就忽視了他的變化和他的真心,只是現(xiàn)在認真理性的去思考,心還是會有一絲亂,她還是需要時間來理清很多事情。
千魅漓絕色的眼眸中閃過明明滅滅的光澤,看著剛剛那一幕,薄唇微抿,但也只是什么都沒說,將視線移開了。
聽著公玉寒雪的話,溪憐幽狠狠一顫,如水的眼眸閃著別樣的柔光,他有些震驚的看著公玉寒雪,神情更是一愣,他從來都沒有想過公玉寒雪會跟他道歉,她無需如此的,他從來都不會怪她什么,就算被她懷疑,他也只是心痛心傷卻沒有一絲責(zé)怪她的意思,他只是想讓她明白,讓她看清自己的心,讓她知道自己不會傷害她,其實他痛心的只是因為她把自己深深的關(guān)在心門之外。
溪憐幽搖頭,如水的眸中泛著幽夢般的光芒,眼中似有心疼,撫了撫公玉寒雪耳機的發(fā)絲,道“你無需給我說對不起”他多希望成為她最親近之人,不必說這三個字,要真說起來,對不起該他來說,無論當初他是怎樣被族人蒙蔽,他一開始也……即使后來明白,可最初他卻沒有如別人一樣給她呵護和溫柔。
想到這里,溪憐幽側(cè)目看向千魅漓,剛剛在千魅漓跟公玉寒雪說話的時候,他已經(jīng)明白,千魅漓是貨真價實的男子,只是他此時為何是男子,曾經(jīng)又為何是女子,他一時還弄不清楚。
但看公玉寒雪的神情,似乎并不疑惑,那么也就是說公玉寒雪已經(jīng)知道事情真相,也很相信千魅漓,千魅漓認識公玉寒雪沒有他早,卻能得公玉寒雪那樣親切信任的對待,他內(nèi)心是羨慕的,也只能感慨,卻不能讓時光倒流,畢竟千魅漓從遇見公玉寒雪開始,就一直在真心幫助她呵護她,所以得公玉寒雪真心回報也不足為奇。
他也只希望以后能努力一點點走進公玉寒雪的心。
公玉寒雪看了看天色,然后凝神道“我們走吧”這兩人定要跟她一起去赤琉國帝都,她也無法拒絕,多一個人也多一些保證,這兩人也不是合作第一次了,在玉隱城他們兩人也都幫過自己,這次自然也是信任他們的。
一路上,三人都盡量低調(diào)的趕路,穿插小路進行,路上也都是喬裝打扮,再就是有溪憐幽動用勢力幫她們掩飾路線,躲過了一些人的眼線,自然沒人知道她們悄無聲息的到了赤琉國。
看著這赤琉國的帝都,公玉寒雪冷冷的笑了,雖然這帝都的樣子沒變,卻處處透著一股悲涼蕭瑟,仿佛昔日的繁華再也不見了。
果然,一切都朝著她預(yù)測的方向進行,公玉月盈她做這個女帝也不怕睡不安穩(wěn)覺,哼,她不知為何知道了巫雅千竹在自己身邊的消息,為了得到巫雅千竹,竟然把狼大她們弄出來跟她換。
公玉寒雪心中冷冷一笑,眼神越發(fā)的冰寒,就算是現(xiàn)在巫雅千竹沒消失,她也不會拿身邊重要的人去換重要的人,這樣跟沒救有什么區(qū)別,不過既然知道狼大她們在公玉月盈手中,對她來說還是個好消息,也方便她來營救了。
公玉寒雪和溪憐幽、千魅漓一直等到夜色降臨,趁著夜色朦朧間,踏空飛身往公玉月盈下榻的地方而去。
可待越過皇宮半截的時候,溪憐幽突然淡聲開口道“小心,前面有內(nèi)力身后的暗衛(wèi),而且善于隱藏,若我感知沒錯的話,對方這隱藏術(shù)是極為厲害的,這才是對難對付的”溪憐幽聲音里透著凝重和深沉,讓公玉寒雪心不得不一凝。
“隱藏術(shù)?”公玉寒雪冷冷咬著這兩個字咀嚼,似乎在思忖什么,眼中更是閃著冰寒之光,似乎還有一絲的算計。
“隱藏術(shù)?七疆之人,這里怎么會有七疆之人,他們可是在百年前就被幾乎滅絕,趕出這片大陸,有人說他們還隱藏在深山野林,也有人說他們滲透遍布在市井之中”千魅漓絕色的眼眸中光芒一閃而逝,瀲滟深沉,幽幽波光暗沉驚人。
公玉寒雪靜靜的凝立在空中,聽著溪憐幽和千魅漓的話,心中已經(jīng)泛起了深深的波濤“七疆?”這兩個字讓公玉寒雪的心再也無法平靜,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冷冷的氣息,公玉寒雪回想起在鬼谷死去的那個鬼醫(yī)花戎就是七疆之人,七疆之人人數(shù)少,但個個都似乎精通一些絕技,類似中國古文化里的苗疆,七疆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會讓當時的上位者心生憂慮,所以才會趕盡殺絕。
后來墨古沐玄有跟她說,那個想刺殺花戎,最后又被她們抓住的那個黑衣人最后死了,死的時候也只是說了兩個字:玄老,而且那人似乎對玄老二字很是害怕,這讓公玉寒雪深深的疑惑,也擔(dān)憂再會有什么七疆之人攪亂一切,卻沒想到從那件事之后,似乎一切都風(fēng)平浪靜。
溪憐幽點了點頭道“不錯,確實只有七疆之人才能煉成獨門絕技隱藏術(shù)”
“哼,沒想到公玉月盈一切都算好了,為了得到巫雅千竹還真是煞費苦心”公玉寒雪雖然心中冷哼,眼中閃著嗜血的殺意,卻也不得不承認巫雅千竹如禍水一般的人物,幾乎讓所有人都惦記著,其實也給他自己惹來了不少麻煩,也不知他那全身的氣質(zhì)和他與生俱來的容貌是好還是壞。
不過好壞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不會讓別人傷害到巫雅千竹。
公玉寒雪眼眸危險的瞇起“今晚是極好的時機,明日午時便是公玉月盈算計的時刻,到那時候再救狼大她們就會很危險”
聽著公玉寒雪冷靜的話,溪憐幽如水的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深深的看了眼公玉寒雪道“我來引開他們,你們趁著這個機會進去”
“這很危險,就算是你的武功再厲害,也無法跟這些布滿隱藏術(shù)的人對抗,一旦你的身影暴露,敵暗我明,會讓你處于絕對的危險中,或許公玉月盈早就想好了辦法,我倒是小瞧了她,她背后定還有人指點”公玉寒雪說著,眼中陰冷的寒光一閃而逝,手心更是緊緊握著,仿佛全身都繃緊著要卷動一切天地風(fēng)雨。
溪憐幽微微一嘆道“以我對公玉月盈的了解,她確實沒這些心機,若是說有大皇女公玉月錦助她,或許才能想到萬全之策”
聽著溪憐幽說起公玉月盈,想到一開始溪憐幽選擇的便是二皇女,公玉寒雪嘴角勾起一個深深的弧度,看著溪憐幽的目光微微有些冷。
不知為何,被公玉寒雪用這樣的目光看著,溪憐幽心一沉,連忙壓低聲音開口道“寒雪,你相信我,以前我也是被蒙在鼓里”
“好了過去的就過去吧,當務(wù)之急是要救出狼大她們,我們還不能有任何損失”公玉寒雪眉頭一蹙,現(xiàn)在還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
“溪憐幽你跟公玉寒雪進去,我來引開他們”千魅漓絕色的眼中光芒瀲滟暗沉,全身的氣息淡然而讓人驚艷,更是透著一股讓人心驚的氣息。
公玉寒雪眉心一擰,想到千魅漓的身份,或許他可以一試。
“公玉寒雪你別猶豫了,我是夢獸,就算是七疆之人再厲害,終究也是平凡之人,奈何我不得,時間緊迫,你們待會趕快進去吧”說著,還不等公玉寒雪和溪憐幽有所反應(yīng),便卷起紫色的衣衫如風(fēng)般一旋,更是如閃電般快速的離開了兩人的視線。
待兩人回神后,便也只是在遠處的一個方向聽到巨大的聲音,溪憐幽知道這聲音是千魅漓制造的,雖然剛剛聽到他說是夢獸心有震撼,可此時容不得他有別的思考,眼看這周圍一些隱藏術(shù)的人離開了,便不再耽擱,拉著公玉寒雪從上面飛身躍過。
由于兩人功力深厚,再加上千魅漓制造的巨大動靜吸引了大部分的暗衛(wèi)和高手,兩人便能趁機進入了公玉月盈的寢宮。
可此時公玉月盈并不在寢宮里,公玉寒雪心中一驚。
溪憐幽眼中閃過如幽夢般的光芒,在公玉寒雪耳中輕輕耳語幾句,公玉寒雪嘴角便掛起淺淺的弧度。
想著,公玉寒雪便打暈了一個宮女,然后將其拖在草叢中,自己匆匆忙忙的穿上了宮女衣服,朝著旁邊一個有亮光的房間而去。
“外面什么事?”公玉月盈有些不耐煩的被聲音吵醒。
“回女帝,似乎有人闖入皇宮,有數(shù)道莫名的身影閃過……”公玉寒雪學(xué)著宮女的聲音開口說著,這公玉月盈不可能將狼大她們藏在地宮或者地牢里,那么唯有讓她自己“帶路”她才能知道狼大她們真正藏身的地方。
“你說什么?”公玉月盈心似乎一驚,可轉(zhuǎn)念想到什么,便笑了。
“這有什么大驚小怪,放心他們不會闖進來的”公玉月盈說著,似乎神情還有一絲不安,便揮了揮手讓幾個宮女都離開了。
溪憐幽早已經(jīng)趴在了屋檐上觀看公玉月盈的動靜,公玉寒雪跟屋內(nèi)的宮女一起離開,然后找了個緣由飛身來到溪憐幽身邊。
“怎樣?”公玉寒雪用密音在溪憐幽耳邊問著,也扒開一個瓦片,低頭看去,果然看到公玉月盈小心的環(huán)顧了四周,然后走到一個瓷瓶前一動,內(nèi)室里面就打開了一個通道,公玉月盈便悄然進去,她進去后,那密室通道便自動關(guān)上了。
公玉寒雪深深的側(cè)目看了眼溪憐幽,還是溪憐幽最了解公玉月盈,若是沒錯的話,狼大她們定然在這個內(nèi)室里面,前身在這里當了一年的女帝,卻也不知道這里還藏著玄關(guān)。
“你要找的狼大她們定然也是在這里的”溪憐幽淺淡開口說著,聲音冷靜如斯,全身的氣息強大而內(nèi)斂,如水的眼眸閃著肯定的光芒。
公玉寒雪也不疑惑,她是同意溪憐幽的話,就等公玉月盈出來,兩人屏息在屋檐上,眼睛不眨的盯著下方。
一盞茶的功夫,那公玉月盈滿面自信的從密室里出來。
公玉寒雪對溪憐幽使了個眼色,便飛身躍下,在公玉月盈還沒有所反應(yīng)的時候,一把扣在了她的脖頸。
“咳咳”公玉月盈冷不防的被公玉寒雪緊緊抓住,又由于公玉寒雪手力極大,仿佛要掐死她的節(jié)奏,這呼吸就是若有若無,臉色都有些發(fā)青。
公玉寒雪眼中閃著冷厲陰寒的光芒,若不是這公玉月盈暫時對她有用,她恨不得直接殺了她。
“救……來人”公玉月盈想開口說話,卻憋的臉色更加發(fā)青說不出話來。
“公玉月盈,你是不是做夢都是噩夢呢,哈哈,是我呀,你不是盼著我來嗎?”公玉寒雪陰寒的在公玉月盈耳邊狠狠道,說著還用另一只手在公玉月盈的脖頸處劃出細長的劃痕,點點鮮血沁出。
“你……”公玉月盈眼睛瞬間驚恐的睜大,不敢置信,眼中閃著害怕的光芒,就連身體也開始顫抖,怎么會是公玉寒雪,這外面明明遍布七疆隱術(shù)和暗衛(wèi),應(yīng)該萬無一失的,這公玉寒雪……公玉月盈怎樣也不敢相信,此時更是覺得這公玉寒雪陰魂不散,覺得她好恐怖。
“現(xiàn)在還不是你害怕的時候,待會我可會是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說著,公玉寒雪便對溪憐幽使了個眼色,后者將那花瓶一扭,密道便打開。
公玉寒雪便拖著公玉月盈往里走,公玉月盈此時卻怔怔的仿佛木頭人般,一動不動,公玉寒雪眉頭一蹙,卻看到公玉月盈正傻傻的看向溪憐幽,目光呆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公玉寒雪可不會憐香惜玉,直接在公玉月盈身上點了幾下,讓她瞬間癱軟無力,被公玉寒雪如死豬般拖著往里走。
“溪憐幽,是你,竟然是你,救我……”由于公玉月盈的身體被公玉寒雪點了幾下,全身酸軟無力,連說話都有氣無力,可她還是興奮激動的看著溪憐幽說著。
溪憐幽蓮步輕動,淡淡的看了眼公玉月盈便向她走來。
“溪憐幽,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公玉月盈做著美夢般,眼中閃著驚喜的光芒,一眨不眨的盯著溪憐幽。
公玉寒雪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伸腳在公玉月盈身上使勁踹了幾腳,更是將鞋踩在公玉月盈的臉上,她倒要看看這溪憐幽會怎么做,公玉寒雪眼眸更是危險的瞇起,閃著冰寒的光芒。
溪憐幽如櫻花般的唇瓣輕柔一勾,淡聲道“可你心中愛過我嗎?”說著,眼中閃著別樣的光芒。
“愛,我是愛你的,溪憐幽,你相信我,我是最愛你的,對于巫雅千竹只是因為他從來都不看我,也不跟我說話,我不甘心,不甘心”公玉月盈急切的想證明自己對溪憐幽的感情。
溪憐幽緩緩蹲下,伸出手輕柔的將公玉月盈散亂的頭發(fā)給別在腦后,如水的眸光閃著暗涌的波濤,他輕柔的開口問道“既然如此的愛我,那就告訴我,外面是誰安排的”
公玉寒雪聽著溪憐幽如此溫雅的話,眉頭一蹙,公玉月盈卻恍若未知,只覺得這聲音好美,心中還喜滋滋的,覺得溪憐幽定是愛她的,否則不會這樣溫雅的跟她說話,那是憐惜她的聲音“是端木秦”
“奧?他跟七疆又有什么秘密呢?”溪憐幽輕撫公玉月盈的下巴,對公玉寒雪踩著公玉月盈的臉置若罔聞。
“這個我不知道”公玉月盈搖頭迷茫道,目光也有些迷離。
公玉寒雪看著這樣的公玉月盈也知道她可能是真的不知道,那么這一切都是那個端木秦的詭計?
“既然如此的愛我,為何還要用狼大她們來換巫雅千竹”溪憐幽聲音有一絲的寒冷,可聽在公玉月盈的耳朵里便仿佛是他生氣了。
“不是的,不是的,是公玉月錦,她一定要得到巫雅千竹”公玉月盈似有氣無力的說著,整個人也已經(jīng)有些蒼白。
“溪憐幽,好了,再問下去,她也未必知道什么,我們還是趕快進去”公玉寒雪突然出聲道,說著,便拖著公玉月盈進了密室。
“你……”公玉月盈被拖進密室,怔怔的看著溪憐幽,看到他柔和寵溺的看著公玉寒雪,心再也無法忍受,她恍然也明白了什么。
“你騙我”公玉月盈雖然沒有力氣,可還是凄厲的質(zhì)問著溪憐幽。
“哼,你還是不死心呀”公玉寒雪一想到狼大她們,雖然這公玉月盈不是幕后黑手,但也都參與了進去,她怎能讓她好受,折磨一個人,最好的便是身心去折磨。
想到這里,公玉寒雪踩著公玉月盈的手,然后一把勾住溪憐幽的脖頸,對溪憐幽道“吻我”
溪憐幽一愣,如水的眼中閃過淡淡的柔光,仿佛憐惜仿佛心疼,瀲滟波光一轉(zhuǎn),便輕輕的抱住公玉寒雪的腰,吻上她的唇瓣,輕柔輾轉(zhuǎn),也仿佛在安撫,吻著獨屬于她的甜蜜,溪憐幽全身的氣息越發(fā)的柔和溫雅,讓人迷醉。
公玉月盈死死的盯著這一切,眼中閃過瘋狂的恨意,眼眸都因為那憤恨和仇視泛紅,更是有些腥紅,她全身都抖動著,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恨的。
一會后,公玉寒雪便推開了溪憐幽,看著公玉月盈那要死不活的表情,心情大好“看到了嗎?我說過對你們的折磨都剛剛開始,以后公玉月錦也一樣會跟你遭受一切,她最在意什么,我便搶什么,懂嗎?”說完,公玉寒雪便不再看公玉月盈,徑自往前走去。
當看到全身遍體鱗傷的狼大、狼六、狼七、狼八時,公玉寒雪全身散發(fā)出凜冽逼人的氣勢,她手更是死死的握著,可此時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她要忍住那瘋狂殺人的念頭,先把她們救出去。
公玉寒雪上前把狼大她們四人小心的放下,溪憐幽立馬上前幫著公玉寒雪將那四人手上腳上的鏈條用內(nèi)力給劈開。
公玉寒雪再想起曾經(jīng)的淳古孤諾,眼中閃著嗜血的狠意,上前用銀針將公玉月盈的手筋腳筋挑斷“啊”公玉月盈痛的發(fā)出凄厲的喊叫聲。
只是讓公玉寒雪沒想到的是,公玉月盈脖頸處一個小環(huán)發(fā)出了一道淺淺光波,公玉寒雪眼睛一瞇,這五彩環(huán)佩她竟然看著如此的熟悉。
溪憐幽也注意到這股淺淡光芒,心一驚,對公玉寒雪道“寒雪,我們要趕快,再晚怕是來不及了,劫持公玉月盈”溪憐幽如水的眼中第一次有了擔(dān)憂的光芒,這五彩環(huán)佩應(yīng)該是有人為了保護公玉月盈才給她戴的,那就是說公玉月盈對那個人很重要,但愿他猜測的很對,劫持公玉月盈可以闖出去,否則他們兩人帶著昏迷不醒的狼大她們,要闖出去便很棘手。
公玉寒雪也意識到事態(tài)的眼中,立馬提起還在痛苦顫抖的公玉月盈,將匕首放在她脖頸處往外走去。
可剛出了密室和屋子,到了門口處,就有一股寒氣逼人的狂風(fēng)席卷而來,一瞬間,她們的身前便落了一個黑衣斗笠的男子,全身的氣息凜冽陰寒。
“放開她”黑衣斗笠的男子冰冷的開口道。
------題外話------
親們,么么,愛乃們,抱歉今天上傳的比以前都晚一些,實在是眼睛有些不舒服,一直出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