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墨則做幕后軍師。
幾人玩的是最的是最簡單的掐王游戲,擁有小王的人不能暴露自己,大家憑直覺去出牌,最后看哪一方會獲勝。
寶寶點子很好,第一把就弄了張小王在手里人,臉都白了。
樊季青淡淡的掃了一圈,不用做考慮,就直接確定是寶寶,處處下狠手,還偷偷給余下兩人信號。
凌子墨再秒手回春,也抗不住寶寶的一手爛排和壞運氣,第一把就輸了。
寶寶一聽到自己要貼條,急忙把罪過都推給凌子墨:“我都說我不會了。”
凌子墨端得一身貴氣:“有誰聽見了?”
論起無賴,誰都不是凌子墨的對手,寶寶自認倒霉,默默的將臉伸過去。
杰森拿著紙條躍躍欲試,總感覺貼哪都不合適,最后決定按在額頭正中央。
長長的紙條垂下來,就好像地獄里來的催命鬼。
寶寶轉過頭,想和凌子墨說她不要玩了。
誰知,一回頭,凌子墨就忍不住笑了一聲。
寶寶:“……”
大人,你這樣做真的好嗎?在傷口上灑鹽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你做的真的太自然了……
你的節操呢?
杰森笑的不能自抑,關鍵是寶寶這人太好玩了,不會像其它女人端著架子,裝清純,裝矜持,她不但沒有架子,那張小臉簡直就是一塊天然的活招牌,上面寫著兩個大字:滑稽。
寶寶憤憤,拉著凌子墨:“大人,你看啊?!?
凌子墨強壓下笑,故作正義:“別笑了,還玩不玩?”
說完,自己撇過頭,肩膀微抖。
寶寶:“……”
唉呦,她突然想起一句諺語;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你懂的。
樊季青重新洗牌:“好了,玩牌,再笑就自動離場。”
寶寶欽佩的舉起大姆指,夸贊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聽樊季青道:“急什么,更好笑的在后面呢。”
寶寶:“_(:зゝ∠)_”
人和人之間有的信任呢?
再來一把。
寶寶本想翻牌,向大家證明一下自己的實力。
可惜,上帝今天不愛她。
她又抽了小王。
而且,牌比上一把更爛,凌子墨只看了一眼,就決定放棄救牌,隨她去吧。
第三把,第四把。
N把之后。
勞倫恍然大悟:“你真的不會啊。”
寶寶差點掀桌:“我—本—來—就—不—會!”
小小的臉上己經白旗飄飄,寶寶要用手掀開門簾才能看到東西,也實在是夠可憐了。
凌子墨擺擺手:“就到這吧?!?
寶寶終于體會到了他的善意,感激的直想撲過去。
“她也沒地方貼了?!?
寶寶:“_(:зゝ∠)_”請容許她把感動收回。
天色己經慢慢的黑下來,陸續有客人開始進入酒吧。
杰森是越夜越HIHG:“來來來,繼續?!?
樊季青把紙牌一收:“繼續什么?”
這可難倒了杰森,要是沒有寶寶在場,玩什么都可以,可是有女人在場,還要顧忌凌子墨的威嚴。
“國王游戲?!?
曾子晨一錘定音。
寶寶眼里現出驚奇,她都只是聽過個游戲,一直沒有玩過,于是躍躍欲試。
大家都不反對。
樊季青拿起道具,將牌挑好,大致講解了一下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