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悅悅賊兮兮一笑,神秘兮兮的說:“其實我覺得你跟阮老師挺相配的,你可以跟他試試看!”
在婚禮上的時候,她就看出一點苗頭。
阮老師好像對木子有那么一點意思。
李雪笑的一臉純潔,扯了扯她粉嫩嫩的小臉蛋,“小悅悅,你想多了哈,我跟阮老師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不要抹黑我們純潔的師生關系!”
凌悅悅嘁了一聲,“純潔?木子,你確定你有這個東西嗎?”
李雪陰測測一笑,揮了揮拳頭作勢要揍她,“你覺得?”
在她的武力壓制下,凌悅悅很沒有骨氣的屈服:“你就是這兩個字的化身!”
李雪滿意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女王范十足,“走,天氣這么熱,在這里呆著也不是也是,我們去吃冰淇淋吧,好久沒吃了!”
一想到從跟男神旅游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吃零食,聽她這么一說,饞欲瞬間被勾起來,“好,我們去吃冰淇淋!”
站在樹蔭下的慕席城,聽了兩人的對話,略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主動擔當起司機的角色。
……
在這悶熱的九月里,b大的校園剛送走了一批畢業生,又迎來了一批新的學子。
緊接著迎來的就是一年一度的軍訓。
在大一新生進入難熬的軍訓時,大二的學姐學長們,也開始投入忙碌繁重的學習中。
同樣成為大二學生的凌悅悅,相比其他大二學生,她要更加的忙碌。
因為她參加一個由省音樂協會舉辦的鋼琴比賽,所以她每天除了排的滿滿的課程需要上,還需要大量的時間來練習鋼琴,真是忙的昏天暗地。
如果不是有慕席城在一旁督促著她吃飯,她肯定連飯都顧不上吃。
而她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在琴房練琴,那拼命勁看的慕席城又心疼又無奈,只能多燉點補湯之類的,讓她好好的補補,免得到時候真的倒下了。
這種忙碌的狀態,持續到了九月底,才算緩和了一點。
這天凌悅悅在學校的琴房里練完琴,就興高采烈的去辦公室找慕席城。
她心里很清楚,這段時間因為忙碌比試的事,忽略她親親老公,正好今天課少,琴也都練得差不多,可以好好地補償補償他。
她滿臉笑容的推開半開著的辦公室門,興沖沖地叫道:“老……”公字還沒來得及叫出口,就被卡在喉嚨里,笑容也僵在了臉上。
她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被狗血編劇用爛的不能再爛的場景會出現在生活中,還特么巧的出現在她新婚老公身上。
凌悅悅現在不知道她是要很淡定的走進去宣誓主權,還是狼狽的逃走。
順著她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看見慕席城挺拔的背影,還有被他抱在懷中的女人,只露出半張布滿嬌態的臉,疑是兩人正在熱吻中。
這似曾相識的畫面,刺得她眼睛都痛了,她狼狽的移開視線,推門的小手,捏成拳,有些僵硬的垂在身體的兩側。
從相識到現在,沒人比她更加清楚、更加了解,這個男人有多討厭跟人有肢體接觸,就算是他的兄弟姐妹也不行。
可現在極度討厭跟陌生人有身體接觸的慕席城,卻抱著一個女人,正在親吻。
這是多大的諷刺!
好像覺得她現在不夠難堪,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回放著開學那天他對她的承諾。
在這一刻,那些話,那些承諾,全部化作無情的巴掌,一點一點的打在她的臉上,也一道打破了那份薄弱的信任。
這就是你給我的忠誠?給我的婚姻的忠誠。
她很不想胡思亂想,可就是控制不住。
心里的那些被幸福暫時隱藏起來的不安、不自信、忐忑等一系列負面情緒全部涌上來,將她本來就不多的理智瞬間給淹沒掉。
讓她連質問的勇氣,都沒有。
她就像失了靈魂的木偶,僵硬的轉過身,狼狽的逃走。
從頭到尾不過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卻讓慕席城失去最佳的解釋機會。
聽到耳邊傳來的叫喚聲,慕席城放開捂住胸口的手,神色厭惡的推開扶著他的女人,冷酷無情夾著淡淡怒氣的語調也隨之響起:“誰讓你碰我的!”
望著眼前俊美的宛若天人,卻盡顯冷漠的男人,李妮娜的心頭狠狠一跳,顫巍巍的解釋:“我看你要摔倒了,我才想扶你一把!”
心里卻覺得十分的委屈,她不就是好像扶了他一把被他老婆看見了嗎?有必要這么生氣嗎?
真是好心沒好報!
慕席城冷冷掃了她,性感的薄唇吐出一個字:“滾!”
在他強大的氣壓下,李妮娜也沒有那個膽子跟他說禮貌問題,灰溜溜的跑出了辦公室。
跑了好一段距離,她才停下來,拍了拍胸口。
陰晴不定的男人最嚇人了,她以后一定要遠離慕老師。
慕席城扶著椅背,坐下,揉了揉胸口,過了好一會,那猛烈疼痛,才慢慢散去。
想到剛才發生的誤會,慕席城就有些頭疼。
不用想就知道,那丫頭肯定誤會了。
他剛才正在辦公室備明天要上的課,突然有點口渴,準備去倒杯水喝,他剛站起來,走了兩步,胸口處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手反射性的捂住胸口,身體也不受控制的向地上倒去。
過來問他考鋼琴證書需要注意些什么的李妮娜眼看他要摔倒,眼疾手快的扶住他,她這么衣服,因為沖擊,慕席城高大的身軀直接壓在她的身上,兩人都來不及反應,凌悅悅就來了,還好巧不巧的撞上這一幕。
因為兩人身高和角度原因,就造成慕席城抱著她接吻的錯覺。
這也才有了剛才狗血的一幕場景。
雖然他沒有親眼看見凌悅悅的神情,但以他對她的了解程度,那傻丫頭指不定又要胡思亂想一通。
慕席城嘆了一口氣,剛才就讓他這就么摔下去,或許會更好。
無心去向胸口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疼起來,他摸出手機,給凌悅悅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掛斷,險些氣歪他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