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廳坐落在B市市中心,是一座獨立的大型建筑物,市政廳長的辦公室位于市中心最高層,一面被打造成了完全的落地窗,站在辦公室里面可以完全俯視整一個B市。
陸宇坐在黑色的皮質扶手椅上,背靠著萬家燈火,房間里很昏暗燈光僅夠他看清楚紙上的報告。“去監獄給我帶過來一個叫溫明初的人,帶來我辦公室。”
三十分鐘后,獄警帶著溫明初到了陸宇的辦公室,手銬都沒給人家卸下來。“溫先生,初次見面。”40多歲的陸宇紳士有禮,向他伸出手,結果被溫明初一把打開。
“有話快說,別搞這些假情假意的。”溫明初冷得像塊冰,他知道面前這個人一直在追殺彼岸花。“一個月前,那個時旭約你聊了什么?一個囚禁過自己的人還跟他那么驕傲的人有什么話好說?”陸宇一腳踹了過去,溫明初抵擋不及被踹倒。
“他要向我報仇啊,當天對我放了好多狠話,一定要我重復給你聽嗎?”溫明初裝作一番被侮辱的樣子,演出了憤憤不平的假態。“可這份報告里說,你暗戀彼岸花。”他狠狠地甩過去一份報告,上面有詳細的監聽資料“彼岸花的名字叫冉?”
“你居然監聽!監獄探監是不被允許監聽談話的!這是一直以來的規矩!”溫明初快速地爬起來,他面前的男人捏住了他的脖子“我當政,我就是規矩。”
“跟在時旭身邊的那個女人是吧,真沒想到彼岸花是個那么年輕的女人。”陸宇危險地挑起溫明初的下巴“相信我,一個月內,她就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給我帶走!關在市政廳里,別被他逃了。”溫明初被帶走的時候,眼睛里有著深刻的急切與恐懼。
時旭在監獄里的人脈在溫明初被帶走不久后就通知到了時旭,他一向知道陸宇的心狠手辣,根本來不及通知明冉,一腳油門就趕去市政廳。
“時先生,我們需要預約,現在陸市不在。”五六個警衛攔住時旭,壓根不讓他進到市政廳內部。“陸宇!你隨便囚禁別人是違法的!身為市長知法犯法,你該當何罪!”時旭實在左突右破進不去大門,便轉而使用激將法刺激陸宇,“也難怪,你哪怕做了多少年市長,也始終比不上我的父親!”他太知道陸宇的弱點了,時萬曾經的優秀在很多的媒體采訪中都已經成了禁忌。
果然,陸宇從大廳深處走了出來:“時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他的笑容很禮貌,只有時旭看得出來那是偽善的笑。“我是溫明初先生上訴的負責律師,我要見我的當事人一面!陸市長,您也知道隨意囚禁別人是犯法的行為,所以希望您盡快改進。”
陸宇笑不出來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時旭在監獄里有人的事情,少年的權勢比他想的還要可怕得多。“放開!讓他找!”陸宇下了命令,“時先生,您要是找不到您要找的人,我有權利向法院提起刑事訴訟。”他不相信時旭有這個能力在這偌大的市政廳里找到一個被囚禁在隱秘處的溫明初。
誰料,時旭在順利進入市政廳后二話不說就往地下樓層走,熟的當自己家似的。十五分鐘后,時旭從地下樓層扶出來了一個清瘦的少年,還穿著監獄的囚服戴著手銬。攔著時旭的人不解地看著陸宇,形勢明了,他們的市長真的干了非法的事情。
“時旭,你怎么會那么清楚底下有樓層?”
“十五年前,我母親曾經被你們抓進來過,那時我才6歲,一個人跑進來救得她。”他的童年自從時萬死后,就充斥了兒童不該有的血腥和暴力。
“你永遠不知道你的野心曾經毀了多少人。”
時旭帶溫明初上車駛離市政廳,確定沒人在附近后,溫明初開了口:“那個陸宇知道了,冉冉是彼岸花。”
一語既出,時旭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