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宇站起身來, “明冉,明小姐,這還是初次見面,我就是陸宇,請多關(guān)照。”確實是極好的禮儀風(fēng)范,要不然也不會讓這么多人心甘情愿追隨他這樣的偽君子。
“也不知道二位來此有何貴干啊?”陸宇坐下來,讓坐在末端的一個人替他遞過去一杯紅酒,當(dāng)然,明冉和時旭都沒接。“喂,時先生您好歹是陸廳長的部下,怎么可以這樣無理呢,一杯紅酒罷了,就算您不想接,您身邊的這個女人為什么不接啊?做了時先生的女伴而已還真覺得自己高貴了?”前來塞紅酒的是個約莫二十歲左右的少年,初生牛犢不怕虎,對于十年前旁邊那個女人的威名聽到的自然不算多。
話說完,明冉就接過來了紅酒,時旭絲毫不驚奇,她要干啥他也猜了個大概。“誰告訴你我是他女伴的,老娘十年前就是他女朋友了。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彼岸花的名字聽過嗎?”說完,把紅酒全部倒在了地板上,大理石的地板染了紅酒的顏色,有點像血。
時旭沒管旁人的阻攔,徑直走到了陸宇的座位邊上,一腳踹向他坐的那把實木制的椅子,結(jié)果陸宇反應(yīng)不及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了個屁股墩。“冉冉,輪到你了。”時旭掀起桌面,佳肴菜品全部被倒在地上不能再吃了,陶瓷的碗碟盡數(shù)摔成碎片,地面之上一片狼藉。
明冉借桌面的力騰空而起,于高空之中翻了個跟頭,與此同時匕首出鞘,一刀刺進(jìn)陸宇的身體里。她是個專業(yè)外科醫(yī)生,連續(xù)數(shù)刀皆刺在傷勢不重但賊痛的地方,要是陸宇要去驗傷,哪怕她刺他三十幾刀那也是輕傷的程度。這種時候明冉最有把握了。
陸宇早就因為時旭那一腳身體脫力許久了,根本無法反抗。數(shù)刀之后,明冉解氣了,對著時旭點點頭。他對著早就縮在墻角動都不敢動的其他政要甩出一疊銀行卡:“這些錢足夠賠償這間包間的損失。給我聽好了,今天的事情誰敢出去多說一個字,你就有可能會死在一個你根本不知道的地方。”
時旭的話嚇到了那些政要,他們連連點頭,腳步止不住地往后退,仿佛下一秒他們就真的會身首異處一樣。
“彼岸花小姐。”敞開的大門外沖進(jìn)一群黑衣男子,對著明冉單膝跪地“恭迎少主。”他們曾經(jīng)誓死效忠明科,對他的女兒明冉自然也會絕對忠心耿耿。
“處理好這里,被我聽到一點風(fēng)聲,拿你們試問。”一身黑衣的明冉一把匕首,刀刃上還滴著血,站在所有黑衣男子面前,英姿颯爽。她是彼岸花,是張艷最得意的弟子。當(dāng)年的張艷有著不輸男子的霸氣,她亦然。
“冉冉,這里都是血腥味,對你身體恢復(fù)不好,先走吧。”時旭招呼明冉,她疾走兩步,與時旭的背影一同消失在大門處。
彼岸花剛剛才回歸就殺進(jìn)角樓報仇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整個B市,與十年前不同的是,這次沒有人對她有辱罵,這個世界都欠她一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