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 我是紅袖的男人
他蒼白著臉色,坐起了身子,捂著有些發(fā)疼的胸口輕咳了幾聲,眉眼一挑,看向容崢。
“是嗎?可惜了我對她不會放手的!”
對于黎紅袖,他志在必得!
見丹緋衣此時(shí)這副模樣,定不能再對黎紅袖怎么樣,于是拂袖離去。累
容崢不會放手,難道他就會放手嗎?
丹緋衣蒼白著臉色笑了笑,只見關(guān)上的窗子突然被打開,燭光的照耀下,一股黑色的煙飛了進(jìn)來,而后慢慢地形成了人形。
從那股黑煙飛進(jìn)來的時(shí)候,丹緋衣便知道又是那陰魂不散的臭東西了!
果然,玄墨現(xiàn)出了身,看著坐在床.上一臉病態(tài)的丹緋衣,笑了笑。
他道:“你就連個人類也打不過?丹緋衣,你不至于吧!真是丟臉!”
堂堂三千多年的鳳凰,淪落至此,真是讓他覺得震驚。
是因?yàn)檠癫辉诘木壒剩且驗(yàn)樗ビ洃浀木壒剩€是愛上人類的緣故?
“我不想動手,不行嗎?你這陰魂不散的東西,說完了就滾回去吧!”
“要不要我為你治傷?”
難得他想出手,不過也是因?yàn)閷?shí)在是看不下去三千多年的鳳凰淪落至此,幸好不是他的同類,否則一掌劈廢了他,省得丟人現(xiàn)眼!悶
“不稀罕,你可以滾了!”他寧愿疼著,也不稀罕玄墨幫他。
“嘖嘖!生氣的你也這么好看,怪不得黎紅袖那女人這么喜歡你!可惜了,你怎么就不是女人!”
論相貌,丹緋衣的模樣很入他的眼!
“我娘子喜歡我的不只有我的容貌!”
容貌雖然重要,可是他更相信黎紅袖看上的不是他的容貌,還有其它!
人類!大部分人都只是讓妖精的美色所迷惑罷了,他相信黎紅袖看上他的不就是為了美貌!
“是嗎?要不我劃花了你的臉試試看,看她還會不會喜歡你,怎么樣?”只要他一施法,他的美色將被隱藏起來!
“你真可以滾了,煩不煩!”
丹緋衣懶得理會他,往后一躺,若敢出手,雖然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也不會退縮。
“你在這里做什么!”
黎紅袖見不知道何時(shí)冒出來的玄墨,看架勢是正想要出手對丹緋衣施法,及時(shí)地出聲制止,扔下緊急帶著藥箱跑來的秦若夢,朝著丹緋衣跑去,用自己的身子將丹緋衣護(hù)在身后。
“娘子”
“玄墨,你可出來了!”
看著眼前一身黑衫的玄墨,黎紅袖一臉的戒備,“休想傷害緋衣,有什么情緒,全部沖著我來啊!”
“真是郎情妾意啊!”玄墨笑容底下,皆是一片嘲諷。
“這位公子,麻煩讓讓!”
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不過秦若夢還是覺得救人要緊,于是喘著氣,抱著藥箱,朝著丹緋衣他們走去。
“丹公子,傷到哪兒了?”
“哦!傷到手了,你先給他止血吧!”
想到丹緋衣的手臂還在汩汩地淌著鮮血,她也顧不上還在場的玄墨,給秦若夢讓了位置,扶起丹緋衣,讓他靠在自己的懷里坐好。
“是讓匕首傷到的,流了不少的血。”這容崢,她早晚讓他嘗嘗這味道!
看了看傷口,秦若夢才松了口氣,“黎小姐不必?fù)?dān)心,這傷口并不深,止了血,包扎好就沒什么大礙了!”
“哦,那你趕緊給他處理傷口啊,要輕點(diǎn),緋衣怕疼”見丹緋衣疼得厲害,她的心比他的還要疼。
“我沒事了!”
丹緋衣笑了笑,抬起沒有受傷的手,揉了揉她一頭有些凌亂的長發(fā),只要她抓著他的手的時(shí)候,他就感覺不到疼痛。
他竟然讓這么幾個人類給無視了?
玄墨的臉色立即變得陰沉,這些無知的人類,他真想施法弄死他們。
清理好傷口,涂上了藥,纏上了紗布,看著已經(jīng)止住鮮血的手臂,秦若夢露出微微一笑,開始悉心地吩咐。
“別擔(dān)心了,血已經(jīng)止住,沒什么大礙,明天晚上我再來給你換藥就好,不過記得沐浴的時(shí)候可別碰著水,黎小姐這一點(diǎn)你幫丹公子注意一些。”
見血已經(jīng)止住,而且也沒有什么問題,黎紅袖松了口氣,勉強(qiáng)一笑,“謝謝你,這么晚了還把你吵醒!”
果然是醫(yī)者父母心,一聽到丹緋衣受傷,秦若夢問清楚了狀況,立即拎著藥箱子與她跑了過來。
“哪里,在秦府受傷,我還過意不去呢,對了,怎么就受傷了,今晚真是奇怪,起初不知道哪兒敲敲打打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那聲音沒了,換你們這里混亂。”秦若夢邊收拾邊說。
“也沒什么,這么一折騰,天都要亮了,你回去再休息一會吧!”
問出了容崢傷的丹緋衣,定要繼續(xù)問這么做的理由,可是血咒與丹緋衣的事情,她不想讓別人知道。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自己身上這血咒對于容崢已是無效,只怕容崢早已開始懷疑丹緋衣了。
“也好!”秦若夢點(diǎn)頭,見她并不想說,也沒再為難她。
起身的時(shí)候見著那黑衫男子正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陰沉著表情打量著他們。
這人,印象中倒是沒有見過,不過容貌與氣質(zhì)皆是不俗,定是個不平凡的人。
“黎姑娘這位公子可是你的朋友?”
他能呆在他們的房間,必定是相識的吧!可是為什么他從剛才進(jìn)來到現(xiàn)在都覺得一陣刺骨的寒冷?
這房間內(nèi),竟然比外面的還要冷,明明門窗都關(guān)得緊緊的。
“不是!”
黎紅袖冷冷地應(yīng)了一聲,她豈會有這樣卑鄙無恥又不入流的朋友,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會比較痛快!
“嗯,確實(shí)不是朋友,我是紅袖的男人,你是秦若夢啊!倒是個不錯的人類!”
這個人類的心,倒是干干凈凈的,身上有一股藥的香味。
sp;人類
秦若夢聽到他的說法有些好笑,不不過先前那句話,還真讓他有些笑不出來,他沒聽錯吧,他是黎紅袖的男人?
黎紅袖的男人,不是丹緋衣嗎?
“臭東西,你滾不滾?”
見玄墨沒有要走的意思,丹緋衣實(shí)在感到一陣厭煩,什么叫做他是黎紅袖的男人,黎紅袖的男人,從頭到尾只有他一個是!
“若夢,你先回去吧,這些我來處理就成!”
“這”
他看了看一臉看好戲的玄墨,又看了看黎紅袖與已經(jīng)受了傷的丹緋衣,有些不大放心。
“這位公子,既然來了秦府,我便讓人給你準(zhǔn)備間房間吧,紅袖他們已經(jīng)累了,就讓他們好好休息。”
還真是好人!
黎紅袖白了他一眼,“秦若夢,他又不是什么好鳥,這么招待他做什么啊,一會兒他覺得膩了,自己就滾回去了!他家啊,就在隔壁!”
“隔壁?”
他還真不明白什么隔壁了,秦府的隔壁嗎?怎么沒有印象有見過這樣的一號人物!
“嗯,隔壁!”玄墨點(diǎn)頭,笑得邪魅而詭異。
丹緋衣撇了撇唇,對于玄墨只覺得礙眼,帶著不耐煩,他道:“娘子,我們睡吧!”
既然他不走,那便留下來看他們睡覺,但若讓他發(fā)現(xiàn)他有任何不良的意圖,他必定反抗到底!
“秦若夢,你先回房吧!”
見秦若夢還不想走,黎紅袖有些無奈,這玄墨變態(tài)得很,誰知道他會不會對秦若夢做出什么樣的事情來。
見黎紅袖哀求的表情,他雖然還帶有疑問,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天亮之后,或許就能清楚了。
秦若夢離開之后,玄墨依舊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伸出白玉一般修長白凈的手指,在桌面上輕輕地叩著。
“無趣!”
玄墨突然覺得有些無聊,看著那兩個坐在床上的人,微微一仰下巴,他道:“黎紅袖,與我一塊回去!”
“神經(jīng)病啊!你這條蛇是哪條神經(jīng)錯亂了!把血玉交出來!”讓她跟他回去,他以為她就是這么隨便的女人嗎?
“想要血玉跟我回去!”
他就把她吃干抹凈,這個女人的姿色,雖然比不起丹緋衣的風(fēng)情萬千與精致絕倫,不過倒也算得上漂亮!他不介意染指上她。
黎紅袖雙眼立即一亮,與他回去拿血玉嗎?也是那么重要的東西,他怎么可能隨身攜帶著!
與他回去?
丹緋衣微微瞇起修長瀲滟的雙眼,摟住黎紅袖的身子,他搖頭,“不要,他是騙你的,這臭東西不可能隨便就把血玉給你,娘子不許上他的當(dāng)!”
他不安好心,別以為他失去了記憶,就看不出來了!
“你以為我傻啊!跟你去了那什么地方好方便你吞了我,對了,你把碧泠還有凡雪給怎么著了?為什么這么久了還沒有他們的消息!”
她是很想得到血玉沒錯,不過玄墨的心思她能猜不出來嗎?
以前或許沒有這樣的感覺,但是今晚在秦府外的地方聽他所說的話,想讓她當(dāng)他的女人?
大半夜的,他這是在做夢!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玄墨輕輕地吐出了這么一句讓黎紅袖幾乎要抓狂的話!
隔日。
一夜之間,秦府旁多了一座規(guī)模足以與秦府想媲美的府邸,讓不少路過的人留下來圍觀并且贊嘆!
秦府的家丁也都跑出去看了,甚至連秦若雨他們?nèi)置茫饧尤輱樑c尤雅都去了。
惟獨(dú)黎紅袖與丹緋衣他們倆一個晚上幾乎沒睡覺,先是個隔壁敲敲打打的噪音,好不容易等那聲音沒了,再來便是容崢發(fā)顛,大半夜跑來他們房里刺傷了丹緋衣,最后玄墨這條萬年大黑蟒又跑來他們的房間鬼混!
到了天亮的時(shí)候,玄墨覺得實(shí)在是無趣,于是化成一股黑煙消失在他們的房間內(nèi)。
而被吵得不行的兩人,在玄墨離開后,危險(xiǎn)解除了,立即倒頭就睡。
原來錦風(fēng)昨晚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shí)的,這個地方,確實(shí)是一夜之間多了一座規(guī)模這么大的府邸,而散發(fā)出來的卻是一股冰涼的寒氣。
“真是奇怪啊,昨天傍晚路過的時(shí)候,還什么東西都沒有,一夜之間從哪里飛來了這么一座嶄新的府邸?”
“是啊,這規(guī)模大地跟秦府有得比了!”
“難道是菩薩顯靈了?”
“”
人群里議論紛紛的,圍上來的人也越來越多。
“公子,屬下沒有眼花吧!這府邸確實(shí)是一夜之間出來的!”一旁的錦風(fēng)看向了容崢。
“嗯。”容崢點(diǎn)頭,覺得事有蹊蹺。
這么大的規(guī)模想要建好,最快的速度,確實(shí)需要一年半載的,只怕一年半載的還不出這個水平呢!
昨晚當(dāng)錦風(fēng)與他說的時(shí)候,他還認(rèn)為是天方夜潭,可是當(dāng)親眼所見之后,不得不承認(rèn)這鬼斧神工。
“玄府。”
他看向了那嚴(yán)肅端莊而不失大氣的牌匾,問道:“錦風(fēng),這永祿縣可有姓玄的人家?”
玄姓?他倒還真從未聽過。
“玄姓”
細(xì)細(xì)地想了想,錦風(fēng)搖頭,“沒有,就連皇城也沒有玄姓,或許該說,屬下從未聽到這個姓氏!”
“我也沒聽過!”
一旁的尤雅附和道,對于這一夜之間突然出現(xiàn)的府邸也覺得很是驚訝。
聽錦風(fēng)說昨晚那敲敲打打的聲音,就是從這玄府所發(fā)出來的,可那一夜頂多也只能敲出幾塊桌子凳子。
可眼前的府邸,規(guī)
模大得驚人。
看向玄府緊關(guān)著的黑色大門,尤雅真有種想要進(jìn)去一探究竟的沖動。
這玄府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為何他有這樣的辦法?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出來的事。
來者不善!
這是她的第一個感覺。
面對朝她走近的容崢,她很想腳步一轉(zhuǎn)趕緊逃離有他的地方,但是她黎紅袖是那么懦弱的人嗎?
況且現(xiàn)在想逃也來不及了,她并沒有輕功,可是容崢不一樣,輕功一流,她沒跑個幾步就夠讓他給揪住辮子了。
正尋她呢,沒想到會在這院子里碰著。
容崢見她立在原地,表情全是懊悔,立即大步朝她走去。
真走來了,出門真要看吉時(shí)啊,又給忘記了。
早知道晚點(diǎn)再出來,多與秦若雨談?wù)劜记f的事情,也省得遇上這男人,竟然卑鄙無恥,拿匕首劃傷了丹緋衣,甚至還喝了他的血。
想當(dāng)初碧泠也想喝丹緋衣的血,解除血咒,可至少碧泠最后還是沒有動手,看來這人比那條臭蛇妖還要狠毒了!
看著那張溫潤如玉的俊臉越來越近,她就越來越想逃。
“紅袖。”
容崢朝她走近,想拉上她的手,黎紅袖立即將雙手給伸到身后。
“那啥,血很好喝吧!瞧你一臉的滋潤啊!”
笑容里帶著嘲諷,不過比起他前幾天病后的蒼白,現(xiàn)在臉色還真挺好的,如白玉一般,干凈而精神。
鳳凰血,必定是滋潤大補(bǔ)!
“不好喝,不過紅袖,我們是不是該試試你所中的是不是血咒了!”
這幾天他都在找機(jī)會,今天終于讓他給逮著了這個機(jī)會,豈有放棄的道理!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黎紅袖露出一笑,帶著鄙夷,轉(zhuǎn)身就跑,沒有輕功,那么能跑多遠(yuǎn)便算多遠(yuǎn)吧!
想跑?就她那速度,雖然挺快的,不過,快得過他嗎?
容崢施展輕功,提著腳尖迅速地朝她飛去,翩然落于她的面前,笑著看她直直地沖到他的懷里。
勾起一抹壞笑,他抬手摟住她的腰,看著撞在他懷里的黎紅袖。
笑道:“沒想到你這么迫不及待的想本王的懷抱,其實(shí)不需要這樣的,只要你愿意,說一聲本王愿意天天這么抱著你!”
“容崢,你真太卑鄙了!”
媽的,都怪她一個沒剎住,直接撞到他懷里,以為她愿意啊!
“不耍點(diǎn)卑鄙的手段,你能這么乖乖地讓本王抱著嗎?紅袖”
他喚她名字的時(shí)候,聲音溫柔而低沉,讓她的心底微微一顫。
“干嘛啊,還不放開,別叫我叫得那么變態(tài)!”她會承受不住他的溫柔的。
“好不容易才抱著,你以為本王放得開嗎?”抱緊了她的身子,讓她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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