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凡雪那張清麗風(fēng)華難演的面孔,他的目光變得柔和。
身穿墨綠色長袍的映暖遠(yuǎn)遠(yuǎn)地立于街頭,看著白鏡嵐將凡雪抱走。
白鏡嵐的意圖,他算是看得清清楚楚了,從他們出來吃包子的那一刻,他便一路跟著,一切都沒有逃過他的雙眼,包括那些親密的舉動。累
凡雪又不是不會走路,需要他這么一路拉著手走?
不就是嘴角處沾了塊包子肉屑嗎?
他有必要靠得這么近,幸好凡雪被他給嚇暈了,只不過也沒必要這么直接就抱在懷里吧!
還有他的眼神,也沒有逃過映暖的雙眼,向來冷漠的他,只有對著凡雪的時候才會有偶爾的溫柔,看來凡雪對于他來說就是那特別的。
就任憑這么幾點(diǎn),他就敢認(rèn)定白鏡嵐對于凡雪的感情,必定是不一般的,至少白鏡嵐對凡雪也是有所圖的,美色當(dāng)前,不論男女都想撲上去。
唯今之計(jì),還是先消除了今日凡雪對他的恐懼吧!
他看得出來,凡雪害怕他的觸碰,應(yīng)該不屬于厭惡,只是害怕吧!
畢竟膽小如他!
不過剛滿五百年的小狐貍,想勾。搭上他,他還得下更大的工夫才行!
將凡雪放到了床。上,見他昏睡得挺沉的,一雙閉上的雙眼,帶著幾許風(fēng)情。
那翹起的濃密的睫毛刷出了陰影,眉若黛,唇似桃花,一片嫣紅的色澤,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白鏡嵐坐在床旁,盯著凡雪美麗的容顏細(xì)細(xì)地瞧了起來,最后落在他的唇瓣上,他的唇帶著滿滿的誘。惑,似乎在等待著他。
他向來隨性,索性也不再多想什么,將唇湊近,覆蓋上他的唇上,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柔軟,帶著一股屬于他的芬芳,如桃花一般。
輕輕地觸碰已滿足不了他,反正此時凡雪昏倒沒有一時半會也醒不來,那么就讓他肆無忌憚一回吧!
就算凡雪醒來,此時要讓他放開,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白鏡嵐輕啃著他的唇,細(xì)細(xì)地品嘗著,而后以舌頭靈巧地撬開他緊閉的牙關(guān),吮。吸著他口中的蜜。液,比想象中的還要甜美,還要芬芳。
雖然他沒有動靜,可是白鏡嵐愛極了他的味道,認(rèn)真地吻著,雙手卻不規(guī)矩起來,滑入他的胸膛,那一片平坦處,他尋到了他那如紅豆一般地突起。
凡血的肌膚很好,柔滑細(xì)膩,而且舒爽,讓他愛不釋手的,他的手輕輕地拈著他胸膛處的突起,不覺得地加重了呼吸。
此時他才明白,原來他對凡雪是有感覺的,而且如此強(qiáng)烈!
五千多年來,他第一次如此失控,渾身上下欲。火焚。燒,此時此刻只想著好好地將凡雪疼愛一番!
可是如果當(dāng)凡雪知道了之后,他已經(jīng)如此懼怕他了,是不是當(dāng)他知道后,更為懼怕?
凡雪身上的衣袍已不知在何時被他解了開來,最后白鏡嵐還是將理智拉了回來,盡管舍不得松開,卻還是放開了他。
看著依舊沉睡,呼吸卻比剛才還要急促的凡雪,雙頰微微染紅,特別是讓他吻過一番的唇瓣更是色澤艷麗,讓他不由得下腹一緊。
初嘗了他的味道,如此地對他的口味,看來凡雪逃不過他的手掌心了!
“管你是公是母,修行五百年,我看中的,看來你逃不了了!”
白鏡嵐笑了笑,慢慢地將他敞開的衣衫合上,目光卻是落在他平坦的胸膛上,那色澤如紅豆一般的地方。
此時比剛才的還要明顯了許多,他的身子,竟然如此敏。感,昏睡中也能感覺到。
他只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來,胸腔里的空氣似乎被抽光一般,急迫地想要呼吸,渾身又燥熱得很。
凡雪頭腦發(fā)昏地醒來,雙眼一片迷離,他看著坐在床旁的白鏡嵐,見他的手正放在他的衣襟處,凡雪只覺得心里一涼。
大少爺他他正在對著他做什么呢?
下一課,他揪緊了衣襟,一臉的不知所措。
“大、大大少爺”
“你在慌什么呢?我見你昏倒,又見你的衣襟太緊睡得不舒坦,只好幫你把衣襟敞開!”
他神色恢復(fù)淡然,說得臉不紅氣不喘的。
原來如此
原來是他的袍子沒有脫下,怪不得睡覺的時候總覺得有些喘不氣來,憋得他幾乎要透不過氣來。
可是為何大少爺?shù)哪樕嫌行┓杭t?
難道他也如他一般,也是因?yàn)橐陆筇o了?
凡雪這才松開了手,立即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怎么衣襟敞開,可這衣襟也未免敞得太開了吧!
而且是每一件都敞開,從外袍到內(nèi)衫一律不能幸免,俊臉一紅,他趕緊坐起身子把衣襟敞開的給整理好。
見他慌張的模樣,白鏡嵐輕輕地笑出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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