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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
顧念被早已候在門口的人抱了個滿懷。
熟悉的薄荷香讓驚嚇過度的她來不及多想,伸手便將將身前的人緊緊地抱著。
“阿琛,我--”
顧念喘氣都不順暢,一頭扎進蕭景琛的懷里,渾身發(fā)著抖,連話音都是抖動著的。
“別怕!”蕭景琛抱著她,聽著不遠處傳來的哭嚎聲,他把懷里的人抱得更緊了。
“我們走吧!”顧念從他懷里抬起臉來,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身后是佐宿翰哭喊的聲音,她從來沒有見過他會這般瘋狂地大喊大哭,更是被剛才發(fā)生的一幕而嚇得驚慌失措,耳邊的聲音糾結得她要發(fā)瘋。
“好!”蕭景琛黝黑的眼眸朝著聲音傳出來的那個方向,渙散的眼神里摻雜著復雜的情緒,他俯身彎腰將懷里的人抱了起來,轉了身。
就讓這一切都發(fā)生吧,擠不出的毒瘤會永遠膈應在三個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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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宿翰跌倒了,趴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嘶吼聲讓一直站在旁邊看的唐易恒心顫不斷。
顧念早已經(jīng)跑遠,而地上的人卻沒有再爬起來,唐易恒聽著他用手砸著水泥地的砰砰砰聲,走過去,慢慢地蹲下身來,朝著顧念跑開的方向,心里是一聲嘆息,嘆息過后,果斷得抬起右手對準佐宿翰的后頸便是一記手刀。
‘砰’的一聲,哭喊砸地的人暈倒在了唐易恒的腳邊。
唐易恒揮了揮手讓人過來把暈過去的佐宿翰扶起來,他在這里又喊又哭又叫的,怕是已經(jīng)引起不少人注意了。
這里是兒童醫(yī)院住院樓下,是公眾場合,哪怕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多,但看著住院樓上那些亮著的燈,以及還有幾個窗口站著的人影,其中一個窗口窗簾晃動的幅度讓他心里起了疑。
又沒有起風,其他窗口也就是有人站著探出頭來看,而唯獨那一個窗口窗簾晃動得厲害,卻不見人,而那燈,明明在他抬臉時恍然見到那燈還是亮著的,可等他眼睛朝其他地方晃了一下看回來時燈就滅了!
唐易恒眉頭皺緊,讓人把佐宿翰扶進車內之后,對著手下的人吩咐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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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醫(yī)院住院部,四樓,過了十一點,過道上的燈的亮度便統(tǒng)一調暗了,有人從一個病房匆忙地閃身而出,借著過道上的暗光朝著洗手間的位置跑。
她跑得太急步伐都變得凌亂不堪,聽見護士站那邊有沉冗的腳步聲朝著這邊走來,她更著急了,閃身躲進了女洗手間里,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鼻,連大口喘息都不敢。
腳步聲很快在走廊上響起,不是一個人,而是好幾個人。
有兩個在護士的帶領下進了一個病房,其余剩下的幾人便去了其他病房。
“先生,這間病房是沒有人住的,住的人下午的時候就離開了!”護士看著這幾個衣著不凡的男人,一上來便像是在找什么人一樣要求值班的護士帶著他們的人到各個病房走一圈。
值班的人都被這些人給嚇住了,想要喊保安,卻被來的人攔住,表示他們只是找人溝通不會讓她們?yōu)殡y,至于報警,來的人一上來便她們護士站的電話線給拔掉,并將所有的值班護士和醫(yī)生都圍在一起。
讓他們交出了自己的手機全擺在一起,有人拿著手機一個個地翻!
這作風,黑/社/會啊!!
進病房的人查看了病房里的任何一個角落,連g底下都沒有錯過,“這里下午住的人是誰?”
嚇得臉色蒼白的護士急忙去翻記錄本,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答著,“是個才出生不到半個月的男嬰,名字叫謝熠,因為得了黃疸在這里住院了五天時間,他的父親是謝安泊先生!”
檢查了g底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的人聽到護士的這句話,起身,蹙了一下眉頭,謝安泊?
有人敲門進來,把手里撿到的東西放了下來,“在走廊上撿到了這個東西!”
是只孩子的毛絨玩具,一只彩色的毛毛蟲!
“你們,去每一個樓道口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行為舉止異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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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
蕭景琛把懷里抱著的顧念放在了沙發(fā)上,讓她躺著休息一會兒,顧念還驚魂未定,抱著他不肯松手,從底樓到樓上的病房,這一路,她把蕭景琛抱得有多緊,緊得蕭景琛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蕭景琛只好陪著她坐著,任由她把自己抱得緊緊的,嗅到了空氣里有血腥的氣息,他心里一緊,這種血腥氣息就在剛才她撲進他懷里的時候他就聞到了,只不過剛才在室外,氣息并不濃烈,現(xiàn)在一進病房,這樣的氣息就越發(fā)的明顯了。
她受傷了嗎?
蕭景琛伸出手就去觸/摸著她的身體,手指從她的臉頰開始摸,此時此刻,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因為自己的眼睛看不見而緊張而難過。
他看不見,不知道她傷到了哪里,他心里著急卻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因為這個時候的顧念就如驚弓之鳥,他怕自己緊張的情緒會影響到她,讓她更加緊張害怕。
蕭景琛的手指在從她的臉頰慢慢地觸/摸著,因為一緊張,他自以為傲的嗅覺敏感度也降低了,他只嗅到了她身上站著的血腥氣,范圍就在肩膀旁邊,他的手指慢慢地摸/著。
“顧念,你是不是哪兒疼?顧念,告訴我!”
顧念被他嘶啞而哽咽的聲音震回了神,他語氣里的無助和緊張讓她都感應到了,她急忙抬起臉來,也就在這一刻,她看到了蕭景琛那雙微紅的眼眶,眼睛里有晶瑩的東西在翻滾著,在流動著。
他低聲而著急的呼喚,讓顧念心里瞬間被裂開一個大口子,也就在此刻顧念才突然發(fā)覺,其實他也不過是個普通的男人啊,因為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成就,他的一切,鍍了金,他頭上的光環(huán)讓人忽視了一個最簡單的事實。
他現(xiàn)在是個盲人,在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會因為感知混亂而心里緊張擔憂害怕的盲人!
是她讓他擔心了!
顧念一手抓緊了蕭景琛在她臉頰上觸碰的手,抓得緊緊的,張了張口,收拾好情緒時深吸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捧著他的臉,低聲安慰著,“阿琛,我不疼,我沒有受傷,你摸摸,我好好的,你別擔心,你別怕啊!”
顧念說著把蕭景琛抱住,伸手拍拍他的肩背。
其實女人不一定一直都是弱者的姿態(tài),而男人不一定都要時時逞強要給女人撐起一片天,當蕭景琛在她面前表現(xiàn)出了他的脆弱,他因為眼睛看不見而惶然不安緊張害怕的情緒,顧念更加深知了自己的重要性。
她的丈夫是盲人,她是他的眼睛,他為她一路護航,現(xiàn)在,該換她來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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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醫(yī)院的這一天晚上,住院樓四樓,一行黑衣人在每個病房走了一圈之后,在離開醫(yī)院之前還將住院樓樓下的幾個攝像頭一起給拆掉了。
等那些人走了之后,有醫(yī)生要報警,被院里頭的一個來電給制止住,院方上司打來的急電,說這事兒過去了就過去了,不要再多事!
這樣以來,值班的這些醫(yī)護也不敢多事了!
一直到凌晨兩點多,等走廊上留下的幾個人離開之后,那個一直躲在女洗手間里的人影才躥了出來,直奔停車場,在關上車門的那一刻,她的急喘聲才再也壓抑不住地溢出了聲。
好險!!!
陸漪菲伸手摸著額頭上被汗水浸透了的劉海。
喘息之后的她將懷里一直摟著的紙袋往副駕駛座上一扔,江凌薇讓她回來取一個孩子的玩具,她本來是不想來的,可后來還是過來了。
真巧啊!
陸漪菲捏在手里的手機早就被掌心的冷汗給抹了一遍又一遍,她對著那只手機,劃開屏幕之后,點開了視頻按鈕,視頻拍攝的角度是朝下的,這個角度將停車場內發(fā)生的那一幕都完完整整地拍攝了下來,就連聲音,因為是在四樓拍攝,聲音都是那么的清楚。
為了這一段視頻,唐易恒派人把整個兒童醫(yī)院都查了個遍,而她躲在那洗手間里熬了幾個小時才敢出來,可是--
陸漪菲臉上閃過的笑意,陰沉沉的!
呵----
嘖嘖----
好一場外甥跟舅媽亂/倫的家庭大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