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夜,原本疲憊無比的李炎渾身上下充滿了精神,雖然剛剛踏入修煉就可以吸氣納氣,但只有到了一定的境界才不需要休息,而李炎的境界顯然達不到那種地步。
從床上起來李炎活動活動了身體,昨天他一直修煉到了凌晨,境界沒有什么進展,但幾個小時的苦修并非沒有任何成果。
作為玄戰大陸的天才少年,李炎的理解和感悟能力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來到了地球,這種與生俱來的能力并沒有丟失,因此,僅僅是幾個小時的修煉李炎就已經基本上掌握了“迷蹤幻影”的使用方法。
至于“天玄紫電”,李炎只看懂了個皮毛,更多的東西也許只有等他到把天玄功上面記載的大多數東西參悟才能看懂。
不過,作為一個沒有師門,沒有任何資源,甚至前幾天連修煉方法都不知道的李炎來說,他現在的表現絕對能驚艷地球上的任何修士。
推開自己的房門,映入李炎眼球的便是李寡婦的身影,李寡婦身材妙曼,粉色的紗質睡衣穿在她的身上,襯托出了她那誘人的身體,若隱若現的皮膚以及那豐滿的山峰看的李炎的身體有些發燙。
雙眼一直盯著李寡婦的身體,李炎的眼神始終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一步。
“二狗,看什么呢,趕緊吃飯。”見李炎走了出來,李寡婦說道,鄉下的媳婦勤快,天才剛剛亮李寡婦便起來做好了兩個人的早餐。
“不是二狗想看,實在是嫂子的身材太好了,比電視上的那些大明星還好看。”李炎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面帶尷尬的說道。
不過他說的倒也不假,李寡婦向來不怎么化妝,單靠素顏便長得如此漂亮,如果再稍微化一下妝,那樣子恐怕連城里的那些大明星都要自慚形愧。
“這小嘴真甜,聽得嫂子都忍不住的想要夸你,怪不得能把二丫哄到手呢!”看著李炎,李寡婦面帶笑意的說道。
女人都是愛美的,更喜歡自己被別人夸,如今李炎這樣說她,李寡婦的心里也十分高興,不過李寡婦在說完那句話后就好像意思到了什么,急忙轉移了話題。
“你先吃著,嫂子去換身衣服。”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李寡婦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和李炎的關系十分清白,但穿著睡衣吃飯怎么都不太好,要是再被別人看到免不了說一些閑話,影響自己和李炎的名譽,因此,見李炎出來,李寡婦就趕緊回去換了身衣服。
就在李寡婦回房間換衣服的功夫,李炎夾了一口李寡婦做的菜放進了嘴里,菜剛剛入口,鮮美的湯汁夾雜著菜的香味便開始不斷的沖擊著李炎的蓓蕾,讓李炎忍不住的叫好。
吃著香氣誘人的早飯,李炎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二丫,他不知道二丫哭著從自己這里跑出后到底有沒有回家,但李炎清楚,昨天的事情自己必須要到二丫的父母哪里把事情說清楚。
就在李炎思考的時候,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傳入了李炎的耳朵里,隨著實力的精進,李炎的聽力也伴隨著修為的增加越發靈敏起來,隔著老遠他就聽到了外面有腳步聲正向李寡婦家靠近。
果不其然,在李炎聽到腳步聲后沒過去多久,李寡婦家的門外便傳過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二狗,雖說你現在和二丫已經在商量婚事,但還沒有結婚就這樣待在一起,整夜整夜的不回去,這要是被別人看到會說閑話的。”王蘭的聲音從門外傳出,語氣好像是在埋怨李炎不會辦事。
昨天二丫一夜未歸,一大清早王大強的母親就來到了李寡婦家,想要好好的說道說道李炎,哪怕再是干柴烈火,也要等結婚后再說不能現在胡鬧。
“什么、蘭姨,你說二丫昨天一夜未歸。”聽了二丫母親王蘭的話,李炎愣在了哪里,手中吃飯的大碗都險些掉在了地上。
李炎還以為二丫哭完就會回家,所以找了幾圈沒見到人的他直接忙其他事情去路,誰知道二丫昨天一宿沒有回去。
“什么,二丫不在你這?”見李炎一臉驚訝的樣子,二丫的母親王蘭急切的問道。
昨天她還以為二丫在李炎這里也沒有怎么留意,現在知道昨天晚上二丫壓根沒有和李炎待在一起,王蘭的內心立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急的不行,生怕自己的女兒會出現危險。
“沒有,昨天二丫是來找過去我,可后來我們吵了起來,緊接著她便哭著跑了出去,我還以為她是哭著跑回家去了,就沒有怎么在意。”
李炎一臉愧疚的說道,并把他和二丫從一夜未歸到昨天吵架的事情都告訴了王蘭。
“你說你和二丫那天晚上什么都沒有發生。”聽了李炎的話,王蘭就像是睛天霹靂,整個人都愣在了哪里。
“那天二丫在山上中毒了,我大晚上背著她找不到下山的路,所以才在山上呆了一晚上。”李炎把自己和二丫在山上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至于中年道士的事情,他卻只字未提。
在這個地方,大多數人都不知道修煉的事情嗎,因此,對于自己遇到了的中年道士,李炎并不想讓別人知道。
一來李炎不想被別人當做異類,甚至是某些人試驗的小白鼠,更重要的是,知道的越多越有危險越大,李炎不希望老溝村這些善良單純的村民惹禍上身。
“那豈不是我誤會了你們的關系,才害的二丫一宿未歸。”聽了李炎的話,王蘭說話時都帶著哭腔,她覺得是自己的原因才讓二丫一夜未歸。
“蘭姨,這怎么怪你呢,也是我不好,沒有和你解釋清楚。”李炎說道,其實他的心里也充滿了愧疚。
如果他昨天不和二丫爭吵,如果在二丫跑出去的時候他能夠立馬追上,或者及時的找回二丫,那也不會出現現在的情況。
“二狗,這事怎么能怪你呢,都怪蘭姨,是蘭姨自作主張以為你們兩個在搞對象,才有了后面的事情,都怪蘭姨不好。
王蘭說道,眼淚啪嗒啪嗒的往地上掉個不停,她和徐有才只有二丫這一個閨女,平日里都當寶貝一樣供著,現在一個女孩子家一夜未歸她能不著急嗎?
“蘭姨,現在不是怪誰的時候,如今之際,我們應該先找打二丫,不能讓她出任何問題。”思考了一會,李炎說道。
對于二丫的安危,他也十分擔心,可同時李炎也知道,站在這里干著急是沒有任何用處的,為今之計就是要趕緊找到二丫。
“對對對,找二丫,我趕緊去讓我家那口子找二丫去。”聽了李炎的話,王蘭頓時恍然大悟,也顧不上和李炎告別就急忙跑了出去。
看著王蘭著急的背影,李炎哪里還顧得上吃飯,也跟著跑了出去。
無論怎么說,二丫都是因為和自己吵架才哭著跑出去的,如果二丫要是沒事還好,要是二丫因為這個出了什么意外,那李炎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李炎跑了出去,還沒有等他走到門口,就看到一個信封在門口放著。
可能是王蘭性格魯莽、走路太急,她在進來、出去的時候都沒有發現這封信,但信封上那個大腳印卻告訴李炎,這封信在王蘭來得時就已經放在了門口。
農村人識字的不多,哪怕是有事一般也都是去別人家當面通知,寫一封信放在門口,麻煩不說,多半還會被人罵成傻B。
即使不時有外面的信件寄過來,那也是直接由郵遞員送到手上,放在門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帶著疑問,李炎直接打開了信封,不大的紙上只有寥寥的幾個字。
“要想人活命,來后山。”
看著紙上的那幾個大字,這時李炎才明白過來,原來二丫根本不是自己跑丟的,而是被人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