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承馳一直跟蹤她到了一條馬路上。她付了車錢就走跳下計程車,拐進了一條小巷子里。他也連忙跟了上去,但是躲在不遠處觀察她。
居然讓他發現小巷子里有好幾個人,而地上有一個花白頭發的男人蜷縮著身子躺在那里。
“爸。”
他聽到她發出凄厲的叫聲一路小跑地走了進去。
“你們為什么要打我爸爸?”她朝著那兩個放高利貸的男人銳聲地說道。
“少給我玩花樣!”刀疤男瞪了她一眼,“你看看你知道遲到了多少時間,我還以為你已經跑了呢。”
“爸爸。”她將一只裝有現鈔的背包交給了那男人。發現於文宇護著一條手臂,面露痛楚地從地上慢吞吞地爬了起來。
“我的手好像斷了……”於文宇痛楚難忍地說道。
“爸爸……我帶你去看醫生!”她忙不迭地說道。
那雞尾男與刀疤男清點了包內的現鈔,相視了一眼。雞尾男伸出一條手臂擋住了她的去路,瞇睫著眼眸說道:“這錢不夠啊。”
“怎么會不夠?你們不是說五十五萬嗎?前兩天我已經給了你們二十五萬,再加上今天給的三十萬,怎么會不夠呢。”她氣急交加地說道。而於文宇拖著一條被打斷的胳膊噯喲噯喲地直叫喚。
“你還沒有付我給你寬限一天的利息呢。”刀疤男冷笑了一下,綴在嘴角邊上的那條刀疤看起來更加地猙獰。
“要多少?”她看著於文宇痛苦不堪的樣子,只想送自己的父親去醫院。
“還差五千塊,我就放你們走了。”雞尾男迅速地補上了一句。
“五千?”她眉毛攸然一跳,露出大惑不解的神色,“一天的利息就要五千,你們有沒有搞錯啊。”
“你問我們有沒有搞錯?”刀疤男一下子露出慍怒的表情,要不是雞尾男攔住了他,恐怕他攥起的拳頭就要揮到她白凈的臉上來了。“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們才給他寬限一天。利息收他五千塊,算是給你們一個很大的面子了,現在你還跟我們在這里討價還價。我分分鐘可以剁了他的手!”
“我沒有!”她明白,在這里跟這兩個無賴繼續糾纏下去的話,也無濟于事。
“你說沒有就行了啊。”刀疤男叫囂道,“如果今天不把這五千塊的利息給付了,我是不會讓你們兩人離開的。”
“你真是不要臉!出爾反爾,還是個男人嗎?”她不由得咬牙切齒地恨了一聲。
而雞尾男卻嘻皮笑臉地往她的跟前湊了一湊:“要是你肯陪我們兩兄弟玩一夜,這五千塊的利息就當是一筆勾銷了!”
怒火在她的內心里瘋狂般地燃燒起來,她看著眼前這兩張臉,喉嚨里排山倒海似的涌上一種想要作嘔的感覺。
“怎么樣?”雞尾男不依不饒地說道,并順勢地摟住了她的腰肢。
她想也沒想,就朝那張臉摑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賤人,你居然敢打我!”雞尾男惱羞成怒地罵了起來,想抓起她的衣領的時候,橫截里卻被一雙手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