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不由的被女子的話嚇得抽了抽氣,她敢這么說主子,這樣侮辱主子,別說像主子這樣心高氣傲的男子了,就連一般的男子聽到這樣侮辱性的話也會崩潰的。看吧看吧!自己主子的臉已經(jīng)黑得不行了。
男子想要掙脫女子的侄浩,奈何怎么都使不上力氣,不知道女子是怎么做到的。
司空舞冷笑想擺脫自己哪來那么容易,即使你武功再高在她手里也使不上勁,巧用巧力的道理這些個古代人怎么會懂。
“別枉費力氣了。”好心的提醒他。
“你想怎么著?”男子見狀不再反抗,問女子。
“本想息事寧人的,可你這色胚太討厭了,這樣吧!你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女子玩什么花樣但還是報出自己的名字。“墨雪。”
“挺美的名字……真是浪費。”女子搖了搖頭。
“你……”
“行了,想要命的,先大聲說二十次:墨雪是色胚。”風(fēng)淡云輕的吐出條件。
又是抽氣聲。
“換一個。”男子忍著憤怒咬牙切齒的說。
“喲!還會討價還價的,好吧!”
女子忽然的妥協(xié)倒是讓他很是吃驚,這么好商量,但為什么他覺得更糟糕呢!
果然。
女子薄唇微啟:“那就換成——墨雪是種馬吧!”
“換一個。”男子頭上的青筋乍現(xiàn)。
“去你大爺?shù)模惝?dāng)這是你家呢!讓換就換的,快說,二選一。”
司空舞不耐煩的,忍不住說了粗話。
“算你狠!”男子咬牙說道,眼神瞥向其他人,其他人識趣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背過身去。
司空舞也不管,“開始吧!”又警告道:“聲音別小得像個娘們,傳出去丟人。”
“墨雪是種馬。”
“墨雪是種馬。”
“墨雪是種馬。”
……
“墨雪是種馬。”
足足二十聲,聲聲都很洪亮,司空舞很滿意。
“行了吧!”男子黑著一張臉。今天是他最丟人的一天,早晚有一天他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的。
“嗯!不錯啊小伙子,聲音洪亮有力的。”毫不吝嗇的夸獎一番。
男子臉上更是黑上了三分。真是……故意的吧!
“放了你是沒問題啊!可是我怎么知道放了你之后你會不會報復(fù)我啊!”女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說。
還是挺聰明的嘛!她一放手自己就會拿下她。
司空舞瞄了瞄他,發(fā)現(xiàn)他衣襟內(nèi)掛著一個東西,這種貼身的東西必定是有一定意義的也很重要。眉目流轉(zhuǎn)間一個注意便上心頭。
“先發(fā)誓絕不追究我的責(zé)任。”
“呵呵!這會知道害怕了。”男子不屑的說。
“少廢話,我手里還勒著你的脖子了,我要是一個不注意那就事大了。”司空舞別有所思的說。
“那你也跑不掉。”
“小女子一條賤命不值錢,哪像公子啊!發(fā)個情都有這么多人看著。”女子邪魅的笑著說,看到男子的臉色更加難看后她笑得更開了。
“我保證絕不追究您今天對我做的事。”看到司空舞撇了撇他的手下,他又說:“其他人一會也不許為難這位姑娘。”
“是。”其他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這樣可以了吧!”
“當(dāng)然可以。”司空舞邪魅的一笑“為了萬無一失,得罪了。”話音剛落一手快速的劈向男子的腦后,一手快速的取過男子脖子上的項鏈。
“你……”男子昏倒前指著女子離開的地方狠狠的瞪著。
“爺……”眾人見主子倒下一哄而上,“爺,怎么樣了。”
“昏倒了。”
“現(xiàn)在該怎么辦。”有人看著女子逃開的地方。
“爺答應(yīng)了不追究,還是先帶爺回去吧!”
“對。”
于是,沒有人去追司空舞,快速的帶著自家的爺離開。
司空舞回到自家住的地方就哈哈大笑。
如兒正好進來被她的笑聲嚇了一跳,“夫人你怎么笑得這么恐怖啊!”讓人不停的打著寒顫。
“沒事沒事,只是捉弄了一個色胚。”很是開心的揮了揮手,早上被凌宸挑起的不愉悅一掃而光了。
“哦!”如兒還是不明白但也不算太關(guān)心,也就是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夫人,那個少爺?shù)膫遣皇悄愦虻难剑 比鐑汉闷娴目拷絾柕馈?
傷?司空舞愣了一下,然后想到凌宸的眼圈才反應(yīng)過來。“那個是不小心,不算打。”停頓一下。“是正常反射。”誰讓他離自己這么近,果然是什么人就有什么樣的朋友,他和那個墨雪一樣是個色胚。
司空舞不屑。
凌宸在書房中處理快馬加鞭送來的公事。
“爺。”有侍衛(wèi)上前稟告。
“人呢?”看了看侍衛(wèi)的身后卻沒見到要見的人。
“回爺?shù)脑挘恢涝趺椿厥拢颖緛硪呀?jīng)來了的,因為主子還有事做就讓人帶他去花園,可是在花園并沒有找到他和他的侍衛(wèi)。”侍衛(wèi)如實的稟告情況。
“哦!有這種事情,墨雪可不是會無故離開的人。”凌宸放下手中的公文思考道,以自己對他的理解不可能得知自己來了卻沒見上他一面就匆匆離開,即使有即使也會派人通告一聲的。
“你去門口問問到底怎么回事。”凌宸吩咐道。
“是。”侍衛(wèi)恭敬的退下去。
不一會就過來了,臉色有點沉重。
“問到了嗎?”
“回……回爺,門口的侍衛(wèi)說墨公子是被抬著回去的。”
“什么。”凌宸大怒,驚訝出聲。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會被抬著回去,難道他在花園里出了什么事不成,可是他不是還帶著那么多侍衛(wèi)嗎?而且如果真的出事的話,不可能沒有動靜的。
“那些個侍衛(wèi)什么都不肯說,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侍衛(wèi)在底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不敢有絲毫怠慢。
“那就去查,在我們府中出的事居然一點都不知道,不查點名堂出來你就不用再出現(xiàn)了。”凌宸大怒,這墨雪還有用,這個節(jié)骨眼上可不能出什么問題才是,否則會妨礙他……
“是,奴才這就去。”依舊是恭恭敬敬的答道。
書房中凌宸沉著一張臉,看不出他此時此刻在想些什么。
而墨雪剛剛醒來在打發(fā)脾氣,能砸的東西全被他砸了個稀巴爛,滿屋子的珍惜瓷器,寶玉,還有被撕碎了的珍藏字畫。他這個脾氣發(fā)泄的代價可真的不小啊!可是即使這樣他的火氣還是下不來。
他這輩子都沒被人這么耍過侮辱過,還是一個女人。該死的女人最好被讓他抓住否則有她好看的,自己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滿屋子的跪著一地的人,個個都垂著頭等著領(lǐng)罰,是他們能力不足才讓主子受此大辱,不管主子怎么懲罰他們,他們都甘愿受罰。
“都跪著干什么,還不給我去查,給我把人找出來帶到我面前,否則無用之人沒有在我身邊的必要。”
墨雪眸光一閃,臉色沉下了幾分,那種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的前兆,我就不信你個丫頭片子還能逃番了天不成,自以為打昏他可以逃過一劫嗎?那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才行。
“還有,她從我這拿走了一樣?xùn)|西,一定要找回來,不見那樣?xùn)|西你們就不用回來了。”眼底依舊含怒,盯著跪在地上的侍衛(wèi)說道。
“是。”異口同聲的答道。
“爺,此事要不要問一問宸王,畢竟那人是在他府上的,說不定會更快的找到。”有個侍衛(wèi)問道。
“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們暗中打探,至于凌宸那邊我會找個名目打探的。”
“是。”眾人退下去打探消息。
墨雪眼神復(fù)雜的望著前方,這下子我就不信找不著你,不管你在哪里一定會把你找出來,敢挑釁自己她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人。習(xí)慣性的摸著自己的脖子卻落了空,他更加咬牙切齒了,那女人不僅夠狠夠膽大還是個小偷,敢拿走自己的東西,就憑這一點也決不能放過。誰也不知道那項鏈對他有什么意義,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卸下來過。
有那種膽量做就要承受那種后果。墨雪握緊自己的雙拳,眼中閃著殺意。
司空舞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噗泣。”
摸了摸鼻子難道感冒了,也難怪天氣開始變冷了。
而另一邊離陌打聽到司空舞離開王府和凌宸出去游玩的消息后,很是沮喪的回到山洞里。
“這是怎么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出去一趟就成了這副德性了。”月朗看他郁郁寡歡的回來就好奇的問,他不是迫不及待的去見那丫頭了嗎?
“她和凌宸一起去遠(yuǎn)游了。”
“哦!想不到他們夫妻還挺有格調(diào)的,還出去散散心什么的,不錯不錯嘛!”月朗故意的說。
離陌眼中彌漫著傷痛,還有一閃而逝的嫉妒。想到她這會子可能和那個她所謂的丈夫待在一起他就渾身的不自在,不舒服。凌宸的那些風(fēng)流史他也早有耳聞,那樣的人根本就配不上她,可是那人卻何其幸運的擁有著她。
“既然放不開就去找她唄,不過注意你的身子不要動武,其實像書生那樣柔柔弱弱的也挺好的。”
月朗看他一臉糾結(jié)的樣子,這些個年輕人哦!真是……想人家了只會在這里傻乎乎的想著糾結(jié)著,他一看那丫頭和凌宸那樣就知道那兩人不合適,那丫頭需要一個全心全意對她好的人,雖然離陌大部分的時候很冷血很冷酷,但對她卻是千般的不忍不舍啊!所以丫頭跟了他會比現(xiàn)在幸福多了,而離陌也不再是那個孤孤單單的孩子了,他也會幸福的。這也是他不反對的原因之一。
離陌忽然想到了什么倏地起身出去。
“記住,不要動武啊!”月朗不放心的在后面又提醒了一下。
又自己呢喃道:年輕人毛毛躁躁的干什么,自己的身子倒不擔(dān)心讓我瞎操心的。一個個的都不省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