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煩夫人了。”男人抱了一下拳,眼睛一直都是打量著花芙蓉。
“沒有關(guān)係的,如果你想要,我可以再給你給一碗的,”接過了碗,花芙蓉問著這個男人,一碗,真的夠了嗎?
“不用了,夫人。請與屬下回去,主子已經(jīng)在等夫人了。”男人的雙手依然是抱在了胸前,甚至就連他的腰,也是微微的彎了起來。,
“主子。什麼主子?”花芙蓉奇怪的端緊手裡的碗。這時才明白,他嘴裡的夫人可能不是單純的在指一個夫人。
“夫人。夜遊奉命來接夫人,主子已經(jīng)在京城等夫人了,因爲(wèi)主子工務(wù)繁忙,所以只能屬下快馬加鞭來接夫人,屬下辦事不昨,直到今日纔是找到了夫人。請夫人責(zé)罰。”
而男人說著。單膝跪在了地上,而哐啷的一聲。花芙蓉手中的碗就這樣掉在地上,然後瞬間碎成了不少碎片。
“主子。你的主子是誰?”花芙蓉只是感覺自己的胸口跳的真的很快很快,似乎是要崩出來一樣,她有一感覺。他口裡的主子是……她不敢往下想了。
而這個男人跪在地上的身子,讓她一時間也是難以接受。
她的生命,不能承受如此大的禮。
“夫人,主子的名諱是何,相信夫人一定知道,屬下不敢言明主子的姓氏。”
黑衣人站了起來。這纔是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塊玉佩,“這個是主子給夫人的,說是隻要夫人見到了這個,就會明白了。男人的脣抿緊了一些,正好主子給他這個,否則他還真的不知道要對這個女人解釋什麼。
花芙蓉小心的拿過了夜遊手裡的玉佩,寶貝似的放在了自己的臉上。這個是相公的,是他從來不離身的,這是蘭家的傳家之寶,他一直都是帶在身上。所以,一定是他了。一定是了。
“夫人。請跟屬於回京,主子在等夫人。”
夜遊又是低首,再一次的說話,“我們已耽誤了不少時日了,也應(yīng)進(jìn)城了。馬車夜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請夫人上車。”
花芙蓉的脣微動了一下,長長的睫毛間閃了一些細(xì)碎的水光。
“恩。”她點(diǎn)了一下頭,然後轉(zhuǎn)身,那一瞬間,她的眼淚順著她的眼角落下,然後滴落在了她的手中的玉佩之上,卻是沒有人看到。
這樣的淚是高興的,也是幸福的。
相公,我們終於是可以見面了。
“夫人,您要去做什麼?”夜遊的濃眉皺的更緊了一些。
“我要去收拾一些隨身的細(xì)軟。下次回來,不知道是何時了。”花芙蓉轉(zhuǎn)過了身,再一次的看向夜遊時,卻又是一雙帶笑的眼睛,似乎剛纔她的淚只是的一場被風(fēng)吹過的水氣,而後無痕。
“夫人,主子吩咐過,夫人什麼也不用帶,夫人要什麼,主子自然給夫人準(zhǔn)備新的。而且這裡……”夜遊停了下,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道,“夫人不會再回來。”
花芙蓉微微的愣了一下,不過臉上卻仍然是漸漸有了一份如前的淡笑,“沒關(guān)係的,我們的東西很少的,不需要很多時間去收拾的。”她說拉開了門,而放在了門上的手指卻是微微的握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