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無意於南星曼比劍。但是南星曼已經抽出了劍,而且劍式凜冽,帶著煞氣。招招都是死招,都要置月西於死地。
月西王子知道,自己的母后瘋了。真正的罪魁禍首其實是自己的父親,但是這個不懂事的南星曼,總是把所有的罪責都加在她的身上。
在他躲過南星曼一招致命的劍術之後,猛然間轉身。對著南星曼勾脣,微笑,道,“母后,據說柔和殿的那位主子纔是母后心中真正的刺。母后不要搞錯了方向,她纔是你心中矛頭吧?”
南星曼聽到這裡的時候,心中哆嗦了一下,握在手中的劍差一點脫落。沒想到這個孩子小小的年紀,看事物如此的精準啊?
南星雪兒卻是是她心中的刺,但是她真的不足畏懼,因爲這種白癡在宮中只會自取滅亡,根本用不到她動手。
那麼月西王子就不行了。
不取了她的性命,她的前途堪憂。
看著南星曼心神不寧的樣子,月西王子知道已經成功的擾亂了她的心扉。她的劍法已經出錯,再打下去,她非敗不可。
當即在空中一個優美的旋轉,穩穩當當的落地,道,“如果母后,實在劍法有限,孩子可以讓母后幾招。”
其實月西一直沒有出招,一直都是南星曼在出招。但是這種話語說出來,未免讓人心中難受。
高傲的南星曼,心中彷彿被誰重重的錘了一下,這種侮辱她哪裡受過?
當即撿起地上的劍,繼續和月西打起來。此時的她已經毫無鬥志。月西王子對付她簡直易如反掌。
就在她失神之際,巫馬月西已經把手中的劍放在她的脖子上了。
南星曼懶散無力的扔了自己手中的劍,緩緩地跪在地上,有氣無力的道,“既然答應了我,你可以殺了我。”
不遠處的雍花一陣的驚慌,聽到這裡,當即道,“娘娘,不要這樣啊?”
南星曼再也不想聽她說話。想想自己進宮這五年來,活得好心酸啊。無論愛情還是權力真正的從未擁有過。這種行屍走肉般的日子過著又有什麼意義呢?
隨即閉上了眼睛。等待著月西割下她的頭顱。
月西握著自己手中冰冷的劍,想著這段時間以來,她對他的種種迫害。知道兩人的關係是不可調和的。這個宮裡就是有她沒有他。
他禁不住握劍的手再次的緊了一下。
“王子?”雍花猛然間跪下大聲地叫著道。
“你殺了我吧。”
月西王子正要用力的砍下去。此時,誰一聲輕輕地咳嗽。月西擡起頭來,看著聲音的方向,正是自己的太傅宿文星。
月西驚訝的看著他。
宿文星驚愕的看著他,使勁地搖搖頭。
這個皇宮裡,太傅全身心的對他,幾乎勝過自己的父皇。月西很聽話他的話,當即把劍拿了下來。
對著南星曼冷冷地道,“你走吧。我絕不殺一個被皇帝拋棄、皇后的位子不保,形如殭屍的人。她的血還不配染上我的劍。“
月西王子說完揚長而去。
南星曼轉頭,看著月西王子孤絕的背影,怒道,“今日你不殺我,他日我必用你的血祭了我的劍!“